“第二天，我哭了一天，然後好幾個月晚上睡覺的時候都在發抖，但是在我母親又打電話來給我說那些話的時候，我又再一次的瘋狂了！我在電話裡冷笑，掛上電話之後又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找男人……找一個看着就讓我噁心的男人，再一次出賣了自己，而這之後，這種事就不斷的發生不斷髮生，一直到現在。”
“你大概聽唐小琴說過：我不是個好女孩，我拖別的女孩下水，讓別的女孩墮落！我恨唐小琴的原因就是她爲什麼不下水！爲什麼不和我染的一樣黑！”
“我在學校裡欺負很多女孩，打人，羞辱別人，有兩個女孩被我羞辱的直接退了學！還有好幾個被我搶了男朋友！當然，搶到手了就丟掉，我就是那麼墮落，我的青春就是這個樣子！你能理解麼？能理解麼？我特麼就是一個賤人！賤人！”
說道後面，她開始歇斯底里的吼叫了起來。
說這些話的時候，她的眼睛一直都沒有睜開過。
“畢淑敏，你的經歷其實我並不是沒見過：很多女孩也許都經歷過你這樣的事情，但是並不是所有的女孩都和你一樣變成了這個樣子了。”我想了想說道。
“我想說的都說了……其實挺開心的，有人聽，請問你有什麼想法，聽完了之後。”畢淑敏這時候睜開了眼睛，看着我冷笑道。
“你的問題不算是什麼問題，但是你對別人造成了傷害，比如唐小琴，所以我現在想做的是：抽你。”我一本正經的說道。
“好啊，你想怎麼抽？”畢淑敏冷笑道。
“你不是我什麼人，也和我沒有利害關係，我沒有權利去懲罰你，更沒有權利對你使用暴力。”我搖頭說道。
“你的意思就是：我對你來說就是個外人，我做了什麼事情和你沒關係對嗎？”
畢淑敏長得確實漂亮，腦子和情商也是一等一的。
“沒錯。”我點點頭。
“要是我是你妹妹，你會怎麼辦？”畢淑敏笑道。
“狠狠的抽你屁股然後在你身邊看着你，天天給你燒飯讓你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不准你再和那些墮落的女孩接觸，也不準那些噁心的男人再看着你，讓你好好修心平靜下來，做一個快樂正常的女孩。”
畢淑敏聽完之後沒有說話，而是繼續躺在了我手臂彎裡面。
“如果我能做到這些，你能當我是你妹妹麼？”
“如果是我妹妹，就不會躺在這。”
畢淑敏想一下子起來，被我拉住了。
“好了畢淑敏，任何事情都可以慢慢來，但是我不是你哥哥，以前不是以後也不是，我可以從一個旁觀者的方式出發給你指出一條正確的道路，但是到底該怎麼走，你自己才能決定。”
“我想問你一些事情，別問我爲什麼要問你，只要回答就好了，好嗎？”
“……好。”畢淑敏點了點頭。
“你們學校有個叫做鄒詩傑的老師，後來好像還當上了系主任什麼的，你對這個人瞭解多少？”
“瞭解多少？我可以告訴你他那東西有多長多大和他一夜能來幾次。”畢淑敏冷笑道。
看樣子，她和鄒詩傑也一樣已經把該辦的事情全辦了。
“好吧……對這個人和他的失蹤你有什麼看法，你有多瞭解他？”我繼續問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這個人其實很神秘。還有他做的一些事情我不太理解。”畢淑敏想了想之後，看着我說道：“他這個人平時和一般的男人沒什麼區別：喜歡跳舞，泡妞，雖然年紀不小了還是保持着年輕的身材，喜歡美女，尤其是跳舞跳的特別好的美女，這些都很正常，但是他有兩個做法我一直不理解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做法？”我立刻問道。
“首先是他總是找我要姨媽巾。”畢淑敏有些小聲的說道：“而且要每次姨媽來的時候的第一股血的姨媽巾，最好還是新鮮的……”
我有點反胃……
“而且不止是我，我問過至少四個女生，他都照他們要姨媽巾，都是每個月的第一股血，最好要新鮮的，我問過他到底用來幹什麼，他卻什麼也不說。”
一個男人要這東西來幹什麼？
“那還有一個做法是什麼？”我繼續問道。
“還有一個就是收集他自己的*。”畢淑敏皺着眉頭說道。
“每次完事之後，他都會把套子取下來然後用一個試管收集自己的*，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收集來幹什麼，我見過他有一個小瓶子，裡面全是他的那東西，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了，我也問過別的一些女孩，他們也觀察到了這種情況。”
我更頭疼了：這傢伙是個變態麼？
“聽起來像是進行什麼邪惡儀式或者是調配藥物方面的東西，前後聽起來，這傢伙似乎掌握了一種什麼特別的方法或者是技術吧？”計雪馨在我腦子裡評價到。
“居然還這樣……還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嗎？”我繼續問道。
本來我保證畢淑敏的時候感覺她的肌肉是緊繃着的，現在我能夠感覺到她全身都在漸漸的變軟和舒展開。
她已經快要睡着了。
“還有……他越來越憔悴……越來越瘦……越來越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看樣子終於要睡着了。
“你的話居然把他催眠了，她已經進入了無意識狀態了。”計雪馨笑笑說道。
“話還沒說完呢！”我說道。
“好了你還想問什麼？把人家弄醒過來好再來一次麼？收集這些東西的原因，這女孩不可能知道，她能知道的線索估計也就只有那麼多了。”
我輕輕的把畢淑敏放在了牀上蓋好被子，在牀前站起來看着這個女孩。
爲什麼很多女孩都是這個樣子：墮落，但是原因卻又總給人一種值得同情的感覺？
“她的靈魂到底是誰動的手腳，這個你搞的清楚麼？”我問計雪馨說道。
“現在說不清楚，但是我很計較那個鄒詩傑收集這些東西的情況：要知道，我們找的不只是趙飛燕，還有一個和趙飛燕屬於姐妹的趙合德：而趙合德的一項本領就是給人調製各種藥物：其中還包括春藥！”
“春藥：春藥不會是用這些東西來調製成的吧？有人用大姨媽來調製春藥？”我聽的都快笑出來了。
“也不一定是春藥：趙合德會調製的藥物很多，例如有一種藥物是女人放在肚臍眼上，然後就能保證整個人肌膚雪白*等等，總之趙合德的本事很大，需要的材料也各種各樣稀奇古怪，不用只是着眼於春藥這一點。”
“好吧，就算是真的和趙飛燕、趙合德有關係，可是那個傢伙是個男人！趙飛燕姐妹會穿越到一個男人身上麼？”我再次懷疑的問道。
“這倒是……七妖穿越過來之後必然是女性，估計這個傢伙只是個認得趙飛燕和趙合德的人，只是現在不知道到底人去哪裡了罷了，不過……”
說到這裡，計雪馨不說話了。
我知道她什麼意思。
“好了好了，我懂了！”我沒好氣的說道：“當年警察肯定做了不少調查，我這就給孫萌打電話問問當年警察找到了一些什麼線索好了！”
“呵呵……孫萌大概一直盼着電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