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問身邊的趙總不就知道了,要是你沒有確認我是陳水一你會進來麼?”我笑道。
“你小子果然是很能惹人發火啊?到現在我都還不明白:你小子那麼橫憑什麼?”
知道和我玩繞彎彎的遊戲都是自取其辱,他乾脆直接說明白了:“你小子不是在道上混的!我剛纔已經問了所有人都沒人聽說過你的名字!你到底是什麼人?想幹什麼?”
“別給我裝黑社會了,你所謂的道上不過就是一些經營灰色產業,遊離在合法和不合法邊緣的一些人罷了,這些人我也認識不少,一個比一個活的低調,所以你也被這模樣,要是想好好說話就別給我裝逼,否則我真的很難和你繼續說下去!”我笑道。
吳舜傑一下子就想站起來,被趙樂怡拉住了。
“陳水一,我可以原諒你的出言不遜和對我的侮辱……從我出道以來還從來沒人敢這樣和我說話和做事!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在虛張聲勢還是你背後有什麼我不知道的背景,但是這件事牽扯的人和事情很多,我保證你要是把這一切都通給警察,那麼這城市裡很多人都不會讓你過的舒服的!”
“原來你們那麼怕警察啊?”我笑道。
道上的經營也有黑道的規矩:別看一個個大哥牛皮哄哄的,但其實很多人其實距離從大哥的身份掉下來也就差那麼一兩個月的時間而已。
黑道上的人,做一切事情的基礎就是錢:沒錢什麼都沒有,而如果有一個月的收入無法保證,搞不好你的小弟們就會直接棄你而去轉投別派,所以其實幹這個和幹公司沒啥區別:沒錢誰和你混啊?
現在他們肯坐在這裡和我談判,其實就說明了他們自己心虛:要是警察多來檢查幾次,他們的收入就會大受影響,到時候引起的連鎖反應肯定不是他們能夠承受的。
現在我倒是有些懷念金大寶:這傢伙的等級比眼前這兩個傢伙高多了。
“誰說我們怕警察什麼的?小子,不要覺得自己真的什麼都做的了!大家逼急了誰都沒好果子吃!現在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我想了想,笑嘻嘻的看和兩人說道:“你們就那麼脆弱?都不試試我到底有多少斤兩就來和我談條件了?”
“……陳先生,其實到現在我都不明白你到底是想幹什麼?你要說你有正義感我絕對不相信:看看你打那個叫做孫萌的女孩的手法,你完完全全就是個人渣!而你現在給我說什麼你看不慣我想要主持正義?我絕不相信!現在我認爲這件事有兩個解決的辦法:第一是如果你對合同條款還有持股比例不滿意,我可以做出很大的讓步,第二個就是你對着件事完全的不感興趣,那麼我們可以現在商量解決辦法:也就是你到底想要多少,除此之外我想沒什麼別的問題了吧?我們其實都是一樣的人,何必呢?”
“恩恩,還是趙總快人快語。”我笑道。
聽到我這麼說,兩個人都鬆了口氣。
“說吧,你到底想要多少?”吳舜傑立刻問道。
“恩恩,這還是真難說……”我笑道:“這樣吧,趙姐,你手下的四大美人看起來都不錯,能不能送過我玩幾天?”
本來我以爲一說這話估計趙樂怡要直接掀桌子,可出乎我意料的是趙樂怡居然笑了笑說道:“你的條件就是這個?沒問題,我那四大美女你自己選一個好了,在你那裡住幾天不是什麼大問題。你就別一次要四個了:你受不了的,一個一個去就好了。”
這下輪到我暈了。
這幫人爲了錢,幾乎到了恬不知恥的地步。
“好了,不和你們開玩笑了。”我冷笑着站了起來:“趙姐,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在這裡只是爲了告訴你:我陳水一確實有些毛病,但是畢竟我是個風水先生:報應不爽的道理我很明白,所以這方面的事情我絕不會參與,至於你們……等着警察上門好了!”
“看樣子你是真不留餘地了?”吳舜傑一下子站了起來,背後的兩個保鏢一下子也走了上來。
看了看那兩個保鏢,我笑着問道:“這兩位身手肯定不錯吧?”
還沒等吳舜傑回答,我的手直接向着其中一個保鏢的身上抓去。
這兩個保鏢一中一洋,看起來都賣相十足,估計是專門出席這種場合的,但是計雪馨隨便看兩眼就告訴我:“那個西方大個子不會任何武功,應該就是個經常去健身的業餘運動員那種類型的人,東方的那個基本也是這種類型。除了有點力氣以外,什麼都沒有。
和我料想的也差不多。
對武藝方面,我基本沒有拜過任何的老師:很小的時候爺爺教會過我一些東西,後面學的一些東西都是我自己買資料什麼的,然後照着學的。
不過就算是我自己去琢磨,我估計我也比很多有老師教的人強得多,而且我似乎天生在這方面就有很強的造詣:小時候和高年級的人打架,甚至和社會上的人打架我也從來沒輸過。
不過到了我開始學風水方面的東西之後,我卻發現我自己的身體和招式開始出現變化:有一些招式我的身體好像在自然而然的開始不斷的變化:用風水學的一些原理,我的身體好像在本能的補充一些招式的方式和動作,讓那些動作更加的完美,毫無破綻。
後來我問過計雪馨這個問題,計雪馨的回答是:“你是鬼方的王子,你現在學的這些東西遠遠不及你應該學會的東西!現在這些只是你的身體在按照本能對你的動作進行修正,總有一天,無論你是看風水還是用武藝,你都能做到完全不用腦子去想,而是隻需要用身體去打的境界,那你的實力就能初步得到發揮了。
現在,我先對着那個東方保鏢出手了。
那個傢伙完全沒有注意到我在幹什麼,還在發愣的時候就被我直接扣住了手腕。
剛剛扣住我隨手一拉,把他的手腕拉到快要脫臼但是又沒有完全脫臼的地步之後另外一隻手扳動他的另外一隻手,猛的向下一拉。
那位老兄直接跪了:看起來就好像一個標準的叩頭服罪的樣子似的,然後看着自己兩隻痠麻的雙手發抖。
直到這時候。另外一位老兄才反應過來。
那個西方人是個白皮褐色頭髮的外國人,身材像是一臺冰箱,我估計是個做橄欖球選手的那麼個人,看起來倒是挺有威懾力,但是聽了計雪馨的話之後,我立刻知道了這傢伙的底細到底如何。
直接衝到了老外的身邊,先是一個‘撞錐針’撞在老外的胸口上,讓這傢伙一口氣幾乎回不過去,然後對着他的膝蓋一個蹬踏,老外發出一聲輕喝,在原地打了個旋轉然後倒在了地上。
這些事情幾乎就發生在及免責之間:吳舜傑和趙樂怡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事情就已經全部結束了。
看着自己的兩個保鏢一個跪在地上起不來,一個直接睡在地上捂着胸口,吳舜傑已經傻了。
“陳水一你想幹什麼?爲什麼出手傷人?”趙樂怡氣急敗壞的問道。
“你們帶兩個傻瓜來就是想威嚇我不是麼,我只是想要告訴你:這種類型的白癡還威嚇不了我,下次帶點有檔次的來好不好?”我笑道。
“你……你到底是想怎麼樣?你要是想報告警察你早就想要報告了!”趙樂怡不解的問道。
“呵呵,你猜猜?”我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