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玄聽了王老闆的話一聲冷笑:“是你說我的方法不管用,所以我只好把我布的局給破了。而且我這個人給別人看風水有個毛病,不回頭看。就是給別人看過的風水,不會回頭再看。你廠裡的風水我已經看過了,不會再去看了。”
王老闆愣在那裡,手裡拿着三萬塊錢,給也不是,收回來也不是。回頭看到大頭強,對大頭強說道:“強哥,我們多年的交情,你跟劉大師說一說。讓他幫幫我。”
大頭強道:“我還不幫你嗎,當初如果玄哥不是看我的面子,他能去你的廠子看風水。你也不打聽打聽,玄哥看風水的酬勞是多少。當初玄哥看我的面子,只給你要了五萬,還讓先給兩萬,等生意好了再給剩下的三萬。可你是怎麼做的。你把我們多年的交情當手紙一樣的扔了。竟然還給我們的工地搗亂。那個時候你怎麼不看我們多年的交情呢。現在你讓我怎麼跟玄哥開口。”
王老闆幽幽的說道:“我當時也是受了郭慶華和陳志坤的挑撥,那兩個混蛋現在不用我了就把我甩了,我也很後悔啊。劉大師,強哥。這樣,我加錢,你幫我再看看廠子的風水如何?要多少錢你說話。”
劉玄搖了搖頭:“你不用說了。我給別人看風水的酬勞是五百萬。這個數目你是不肯出的。即便你肯出五百萬,我說過了,我這個人有毛病,不回頭看。你去另請高明吧。”
劉玄說完不再看王老闆一眼,跟丁友剛母親說話去了。王老闆見劉玄不肯幫自己。嘆了口氣,扭頭就要要往外走。劉玄突然說道:“我可以告訴你怎麼提高你的運氣。只怕你不肯照着做。”
王老闆扭過身來,急忙問道:“什麼方法,劉大師儘管說,我一定照做。”
“積善行德。把你的良心擺正,善待別人,只要你以後能多做好事,善事,慢慢的你的運氣就會回來。到了那時,別說什麼不好的風水影響不到你,便是有人給你施展法術,你都不會受到傷害。我們有句古話叫生平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王老闆聽了,心裡不禁一陣惱恨:嗎的,竟然耍我。可他嘴裡不敢說出來,只好說道:“謝謝了。”說完扭頭走了出去。
劉玄看着王老闆的背影搖了搖頭:“《道德經》中說道:天道不親,常與善人。《易經》中說道:積善之家,必有餘慶,積不善之家,必有餘殃。我說的是真的,他卻不肯聽。”
衆人又聊了會天,羅村長聽說劉玄來了,也來到丁友剛家,劉玄本來想回石門市,被羅村長拉住,說什麼也不讓劉玄走,非要吃了晚飯才行。衆人也都勸劉玄留下,劉玄無奈,也只好如此。
但劉玄畢竟擔心狗肉館會出事,還沒到傍晚,便與衆人在馬頭找了家不錯的飯店,開始開懷暢飲起來。羅村長几杯酒下肚,對劉玄說道:“玄哥,這次投資的房地產這麼火爆,有沒有興趣再投資呢?”
劉玄道:“最近事情很多,實在顧不上。等等吧。等我忙完這一段,咱再說吧。”
羅村長點點頭:“我也聽強哥說了,說你這段時間忙的很。玄哥,如果還想在馬頭搞房地產,咱們可以繼續合作。收地買地的事情還有馬頭這邊的事情都不用你管。”
劉玄笑道:“這個羅村長儘管放心,咱們這次合作挺愉快,下次如果還在馬頭,我必定會跟羅村長合作。”
羅村長興奮的端起酒杯:“玄哥爽快人,來,幹了。”
劉玄端起酒杯與羅村長幹了。正在衆人談笑風生之際,劉玄的電話響了,電話那頭是何紅英的聲音:“玄哥,不好了,螃蟹派了二三十人來狗肉館搗亂了。傑哥正在跟他們理論。我怕傑哥會跟他們打起來。”
劉玄急忙道:“把電話給猴子,我跟他說。”劉玄的話剛說完,就聽見電話那頭一聲尖叫。劉玄腦袋翁的一聲,趙英傑上次胳膊被打折,還沒有完全好呢。劉玄急忙道:“喂,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情了。”
“玄哥,傑哥跟他們打起來了。”
劉玄啪的一下掛了電話,霍的一下站了起來,說道:“回石門市。”
衆人見劉玄打電話時說話的口氣不對,知道可能出了事情,大頭強道:“玄哥,怎麼了。”
劉玄道:“螃蟹派人去飯店搗亂,跟猴子打起來了。”劉玄說完便走出了飯店的包間。其他人急忙跟了出來。劉玄三兩步上了麪包車,對東東說道:“回狗肉館,越快越好。”
丁友剛不等東東發動汽車,一把拉開車門跳上了車。東東啓動汽車一溜煙奔往石門市。
石門市兄弟狗肉館。快到吃飯的時間了。趙英傑與何紅英坐在大廳,何紅英道:“飯店的生意好,我把張愛萍安排到門口迎賓,這樣她的事情就少了。”
趙英傑看了一眼門口的張愛萍點了點頭,問道:“不是讓你跟她說一下,穿一個可以把胸部撐起來的文胸嗎,怎麼她的胸部看起來還是跟個爺們似得。”
何紅英呵呵一笑:“她不穿,我有什麼辦法。怪不得越來越多的女人要做隆胸,原來你們男人對女人的胸部這麼感興趣。”
“誰說我們男人對女人的胸部感興趣,我們對女人的臀部也感興趣。”權威說過,只要是圓的我們都感興趣。”
兩人說着話,就聽見外面一陣剎車聲,飯店門口一下來了十來輛車,這十來輛車也不聽門口保安的安排,把車亂七八糟的停在飯店門口,從車上下來二三十個年輕小夥。
這些人在一個人的帶領下進了飯店,爲首一人趙英傑見過,正是螃蟹手下的第一打手杜永斌。據說這杜永斌自小在武術隊練武,一身好本事。站在門口迎賓的張愛萍把門打開說了聲:歡迎光臨。”
杜永斌走了兩步又退了回來,對張愛萍說道:“喲,長的蠻漂亮嗎,可惜胸部太小了。改天哥跟你按摩按摩,把它按摩大了。”跟他一塊的人鬨然大笑,張愛萍漲紅了臉不知道該說什麼。
趙英傑就在大廳坐着,杜永斌的話他聽得清清楚楚。趙英傑站了起來,何紅英見事情不對,急忙拉住趙英傑道:“來的都是客人,傑哥你彆着急,我去看看。”
何紅英說着急忙來到門口,卻聽杜永斌正在問張愛萍:“你們老闆呢,讓他出來見我。”
何紅英來到杜永斌跟前笑道:“我是這飯店的經理。大哥有什麼事情?”
杜永斌看了何紅英兩眼,說道:“你是經理?怎麼換人了?上次我見沈經理在這。”
何紅英笑道:“培訓時沈經理一直在,現在她回帝豪了。”
杜永斌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你們培訓時,我給了沈經理面子,沒來收你們的保護費,說等你們飯店開始掙錢了再收。現在你們飯店的生意好的不得了。該交保護費了。”
何紅英陪笑道:“我們老闆不在,等他回來了,我把大哥的話告訴他。”
杜永斌突然一把摁住何紅英的腦袋用力推了出去,嘴裡罵道:“我去你媽的,你說話不管用來這說個屁。”
何紅英被杜永斌推的踉蹌倒退了幾步一屁股坐了下去。忽然一個人在身後攔腰抱住了她,何紅英這纔沒有摔倒。扭頭一看,卻是趙英傑走了過來抱住了她。
趙英傑將何紅英扶起站好,來到杜永斌跟前冷冷說道:“我是老闆,你們如果是來吃飯的,我歡迎,如果是來收什麼保護費的。我去尼瑪的,老子一分錢不交。”
杜永斌望着趙英傑,趙英傑也看着杜永斌。杜永斌突然一笑:“好,你有種。我們是來吃飯的。兄弟們,吃飯。”
杜永斌身後的兄弟嘩啦一下進了飯店,每人佔了一張桌子坐下,大廳的桌子頓時都有人了。杜永斌看了趙英傑兩眼,冷笑了兩聲,走到一張桌子旁邊坐下,將自己的T恤脫了下來,露出一身結實的肌肉。身上紋着一條張牙舞爪的龍。
那些兄弟也都把上衣脫了,一個個光着膀子。趙英傑看着他們如此,眼裡寒光一閃。兄弟狗肉館本來生意極好,往往不到吃飯點就有來。此刻也開始來客人了。客人進來看到大廳裡的情況,扭頭都走了。
狗肉館留了幾個兄弟充當內保,此時見了這個情況,一個個早已把棒球棍抄在手中,看着趙英傑。趙英傑如何能按捺的住,來到杜永斌跟前,忽然對杜永斌一笑:“你是螃蟹的人吧。你是杜永斌斌哥吧。唉呀,剛纔沒有認出來。言語之中多多得罪了,我們怎麼敢跟斌哥叫板呢。你說吧,交多少錢?”
杜永斌坐在椅子上,聽了趙英傑的話哈哈一笑:“不錯。我就是杜永斌。算你識相,”
他的話還沒說完,趙英傑突然一手抓起桌子上的一個茶壺咣的一聲砸在杜永斌的腦袋上。茶壺應聲而碎,杜永斌唉喲一聲,頭上鮮血直流,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被趙英傑一腳踹倒在地。
趙英傑順手抄起一個凳子,輪圓了對準杜永斌的腦袋就是一下。那凳子咔嚓一聲被打的散了架。杜永斌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趙英傑一腳踢在杜永斌腦袋上,罵道:“草泥馬,你不是練過武嗎,權威說過,功夫再高,也怕菜刀,武功再好,一磚撂倒。嗎的,再跟我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