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鄧老身上再次爆發出一陣強大的氣息,他很快將另外一件法器祭出來。
這樣法器,有點像是是一朵蓮花。
懸在空中的時候,還釋放出一陣比較聖潔的光芒。
我盯着看了眼,就收回了目光。
白蓮花?
我看見用渾身的氣息操控着這朵白蓮花,在這裡迅速的旋轉着。
很快一陣耀眼的光芒綻放出來,將這夜色照耀的亮如白晝。
“好強的氣息,這難道就是鄧老的看家法寶,白蓮盛世嗎?”
“肯定是的,之前就聽說過鄧老曾經這件法器鎮壓過一個絕世兇物。”
“沒想到啊,鄧老居然會用這種法器來鎮壓謝川這個廢物,這謝川就算是死了,也算值得了。”
“沒錯,不過除掉一個血海宗的餘孽,對我們風水界來說絕對算是好事一件。”
鄧老此時目光灼灼的看着我,他的眼神就像是要吃掉我一般,帶着一種威脅在裡面。
“小子,你也該瞑目了。”
話落,他的白蓮朝着我碾壓過來。
等白蓮到了我近前,這次我摸出一道鎮邪符,符篆被我加持過後,朝着白蓮過去。
“這小子真的是可笑,居然用一道破符篆,就想對付鄧老,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這簡直給自己找死啊?”
“真的是笑死人,一個垃圾而已啊。”
“白蓮盛世,謝川這個廢物也算是徹底沒了,剛纔被廢掉道基的那位兄弟,醒來得知這個好消息,肯定會笑出聲來。”
“鄧老牛逼,多虧了鄧老……”
他這話還沒落地,只見原本散發出耀眼光芒的白蓮盛世,觸碰到了我鎮邪符的時候,只見璀璨耀眼的光芒,頃刻間爆裂,光芒消散殆盡,鄧老身上的氣息也開始潰散。
下一秒腳步踉蹌,身形不斷後退,連站都站不穩。
他面色陡然間,猶如白紙一樣蒼白,光是看着就知道這老東西,情況十分的糟糕。
他嘴角控制不住的滲出鮮血,身後的風水師見狀趕緊攙扶着鄧老。
他們關切的詢問鄧老的情況,鄧老卻連話都說不出來,伸手指着我道:“你,你,你到底是什麼樣的實力?”
他語氣當中充滿着震驚。
其餘的人聽到鄧老這話,迅速將注意力落到了我身上。
他們剛纔是親眼看見我將鄧老擊退,也應該知道我是什麼實力?
此時他們張大了的嘴巴,似乎連一顆雞蛋的都能塞進去,光是看着,就給人一種十分吃驚的感覺。
“鄧老居然都不是他的對手,他到底是什麼實力?”
“他可能根本就不是謝川,謝川那個廢物,怎麼可能會有這種實力啊。”
“沒錯,說不定謝川那個廢物,已經被他殺死,他現在就是血海宗的餘孽,冒充謝川的。”
衆人雖然驚歎我的實力,卻不敢相信是我本人出手的。
我心裡呵呵的冷笑着。
這些狗東西之前一直嘲諷我,心裡不自覺的就形成了一種優越感。
這會見我實力如此之強,他們心中感覺十分的不平衡,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實一般,可是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就是真實的。
鄧老此時的情況時候也有些不好,盯着我目光,帶着一抹不可置信。
我朝着鄧老走去,原本還攙扶着鄧老的人,下意識就鬆開了鄧老,朝着後面退了幾步。
鄧老看着我靠近,忽然說道:“小子,你想幹什麼?”
我快步上前去,鄧老想要再次出手,我釋放出一道氣息,直接就將他給困住。
旋即我抓住他的衣領,擡手就給了他一個耳光。
衆人登時傻眼,眼前這個德高望重,身份不一般的老頭,此時正被我拎住衣領,不斷的給耳光。
衆人不敢接受。
“士可殺不可辱,小子,你有本事殺了我。”
我看着鄧老,呵呵一笑道:“就算殺了你這顛倒黑白,是非不分的老東西又如何?不過我有比你殺你讓你更痛苦的方法,就是廢掉你的道基,你年紀這麼大,若是你一身修爲都被我廢掉,你下半輩子,只能在痛苦和懊悔當中度過了吧。”
我的這一番話,讓鄧老面色陡然凝重了幾分,他開口說道:“你敢?”
“我敢不敢,你看看地上躺着的那個人就知道了。”
我的話讓鄧老下意識低頭看了眼。
地上躺着的那個人,已經被我廢掉了道基,他應該一眼就能看出來。
他登時變的更加慌了幾分,這次直接表現了出來:“你廢了我道基,對你也沒什麼好處,現在正是我們對付血海宗的時候, 有我這一份力量,比沒有要強,小兄弟,你可要以大局爲重。”
“大局?你剛纔不是說我們是血海宗的人,要將我們給除掉嗎?”
“小兄弟,剛纔應該是一次誤會,咱們只要將其中的誤會說清楚就好了,俗話說的好,天下沒有不能解除的誤會。”
鄧老此時已經開始討好我。
這老東西果然也沒什麼節操。
我見狀擡手又給了他一個耳光,這一個耳光打的鄧老的身體直接朝着柱子上撞去,頓時發出一道咔嚓的聲音。
聽着這一道咔嚓的聲音,就知道這老東西的肋骨不出意外應該是斷了。
我剛纔壓制了他的實力,所以才能一巴掌直接將一個風水天師境界的實力的高手,給打昏死過去。
我對於他說的話,也是比較認可的,血海宗的人如今正在金陵放肆,這老東西的實力又是風水天師境界,留下來對付血海宗的人,的確可以說是一個有生力量。
其餘的人全部傻眼,看見我一巴掌將一個風水天師境界的高手給打的昏死了過去。
衆人此時出了蒙圈還是蒙圈。
所有人都露出一副看怪物的神情看着,那眼神仿若在說,他一定不是謝川,謝川怎麼可能會強到如此地步。
這些人恍神了幾秒鐘。
忽然就在這時候,有人發出一道尖叫的聲音道:“道友們,這傢伙實力太強,不如我們先撤退,去搬救兵。”
這句話,登時就引起了衆人的共鳴。
所有的人都紛紛的先往外跑去,只是這時候想要往外跑,已經爲時已晚。
我摸出數道控身符篆,符篆飛出去,直接就將這七八個人身體全部給禁錮住。
於此時同,我感受到這裡面的陰氣釋放的越來越強,不出意外,血海宗的小宗主應該就是被困在在這裡。
而陳小小沒有在這裡,我預估着應該正在來的路上。
正好這會我將這羣狗東西給好好收拾一番。
衆人被我控身符篆,控制住後,一個個眼神當中全部露出了驚慌失措的神色。
“謝川,我和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犯不着這樣對我。”
“沒錯,我一直以來也沒傷害到你什麼,你就放過我這一次吧。”
他們此時根本就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此時直接開口求饒,沒有絲毫要和我交手的意思。
我見狀心裡只是有一陣冷笑聲。
羅胖子此時也上前來說道:“你們這羣狗東西,還說沒有傷害到我謝老弟。”
“就是你們這羣狗東西在京都罵我謝老弟,現在來到金陵還罵,你們真的以爲我謝老弟沒有實力是吧,今日我謝老弟就教會你們做人。”
羅胖子說的義憤填膺,十分的氣憤。
說完之後,他還擡手給其中一人一個耳刮子,打完還沒忘記罵道:“狗東西, 剛纔就數你罵的最兇,這一巴掌我是替謝老弟打的。”
念九也到了近前,忽然擡手指着一個人說道:“他剛纔也沒少罵。”
念九的這句話,讓我和羅胖子都同時怔住了幾秒鐘,都沒有想到念九居然會開口指認人。
羅胖子一聽,就道:“好啊,你看見沒,讓我們絕世大美女也生氣了,你小子就是一個禽獸。”
羅胖子到了他面前,擡手“咣咣咣”一下就給了他好幾個耳光。
他打人的時候也可以說是沒有任何留手,很快就讓那人被打的鼻青臉腫,情況變的十分的糟糕。
其餘的人都慌了。
而我走到一個人面前,那人的眼神根本就不敢和我對視,他面露苦澀對我說道:“謝川,求你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絕對不會在冒犯你。”
“你冒犯的我時候,就沒有想過今天嗎?像你這種人,就應該受到相應的懲罰。”
我話落擡手一個耳光大過去,他的身體猶如一片葉子,被我的朝着牆面上撞擊過去,頓時牆面都凹陷了進去一塊。
他落到地面上,不斷的口吐鮮血。
就在這時候,我感覺有人靠近,並且我還感受到了陳小小的氣息。
我見狀也就沒有多少心思和這些人繼續玩了。
我收回控身符篆,這些人一下如釋重負,紛紛活動自如,沒有任何耽擱帶着人就跑了。
羅胖子這會還開口說道:“謝老弟,我還沒收拾夠呢,你怎麼就放這些傢伙跑了呢。”
羅胖子說着話,還在捏着自己的拳頭,一副沒有打過癮的樣子。
我此時倒是也沒有廢話,直接就和他說道:“羅哥,血海宗的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