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冷情和水靈對望一眼,二人心中都是匪夷所思。
那守陵獸窮奇口中傲嗚一聲,張開大嘴,一股臭氣從窮奇的大嘴之中噴涌而出。
筆直的噴向風冷情,鐵中堅,水靈三人。
三人大驚之下,急忙後退開來。
那守陵獸窮奇,將頭一擺,竟然撒開四蹄,向三人直追而來。
黑衣人看到此種情景,心中一呆,想不到這怪獸竟然替自己追殺那三個始終尾隨自己身後的倒斗門人。不由得大喜。站在一旁,悠閒地觀看起來。
風冷情,和水靈各自掏出兵器,全神戒備。而後腳步向後。
那守陵獸窮奇,低着頭猛然向水靈衝撞而來。
風冷情沉聲道:“靈兒,閃開。”
水靈應聲,急忙向一邊奔了開去。
那守陵獸窮奇一頭撞在水靈身旁的一根鐘乳石上,只聽轟然一聲,那鐘乳石竟然被這窮奇一撞之力,分爲兩半。倒在洞窟之中。
這窮奇一撞之力如此了得,風冷情,鐵中堅,水靈,還有那黑衣人俱都看得紛紛咂舌。
窮奇一撞之下,未及奏效,當即撒開四蹄向風冷情三人追了過來。
風冷情心中暗暗叫苦,心道:“這洞窟之中地形狹窄,和這上古神獸一般的窮奇打鬥,難免吃虧,不若退到那大廳之中,地勢寬闊,利於三人合圍。”當即對鐵中堅,水靈道:“鐵大哥,靈兒,咱們退出去,到那大廳裡面和這窮奇好好鬥一斗。”
鐵中堅點點頭。
水靈道:“好。”
三人急忙向後退了出去。那窮奇口中低吼,向三個人筆直的追了過來。
三個人轉身飛奔,片刻之後便即奔到那洞口之處,跟着向外躍出。奔向大廳之中。
那窮奇來到洞口之處,竟不停留,低頭向着那洞口便是狠狠一撞,只聽當地一聲大震,那洞口被這窮奇狠狠一撞,一米來寬的口子立時變成四五米寬。窮奇從那洞裡一躍而出,落在那石頭臺階之上。
兩隻銅鈴般大的眼睛四處梭巡,轉來轉去,不一刻功夫便已經發現風冷情和鐵中堅水靈三人。猛地低吼一聲,向三人所站之處奔了過來。只聽窮奇四蹄踏地,發出咚咚咚咚的聲響,甚是駭人。
風冷情心中暗道:“這窮奇傳說之中狀似虎,有翼能飛,便剿食人,知人言語。而且是非分明。看見有人打架,它便要去吃了正直有理的一方;聽說某人忠誠老實,它就要去把那人的鼻子咬掉;聽說某人作惡多端,反而要捕殺野獸饋贈。由此可見這窮奇實在是一頭善惡不分的兇獸。那黑衣人此時也已從那洞窟鑽了出來,看見如此古怪的情況,黑衣人嘴邊不禁微微一笑,便即站在一邊,笑吟吟的看着那窮奇向風冷情三人橫衝直撞而去。
風冷情和水靈,鐵中堅三人嚴陣以待。三人站成一個犄角之勢。
那守陵獸窮奇奔到近前,眼珠一轉,望見風冷情,隨即向風冷情直撲而來。
風冷情一動不動,雙眼望着那守陵獸窮奇奔到身前三米之時,鼻中已經聞到一股自那窮奇口中發出的臭氣,這纔將身一晃,轉瞬間便即閃身往左移開兩米。
那窮奇猛地竄了過去。
風冷情手中斬鯨刀斜揮而出,鋪地一聲斬在那窮奇的脊背之上。
斬鯨刀募地裡一滑,這一刀竟然沒有斬破那窮奇的肌膚。
風冷情心中一呆,這是自己的這一柄斬鯨刀首次無功。擡眼望去,只見那窮奇的黑乎乎的脊背之上只是留下了一道白印。看來這窮奇的身上皮膚極其溜滑,風冷情適才這一刀砍將過去,雖是剁在那窮奇身上,但是一滑之下,便即消去了大半勁力。
這一刀雖然沒有砍傷窮奇,但是窮奇卻也甚爲疼痛。
窮奇疼痛之下,迅速轉身,繼續向風冷情撞了過來。
站在另外一邊的鐵中堅右手一抖,那根黑龍鞭便即帶着嗚嗚風聲向着那窮奇打了過來。
那窮奇身形雖大,但似乎感覺甚是敏銳,甫一聽到背後襲來的風聲,便即向旁邊一閃。
那黑龍鞭鞭長八米,窮奇這一扇只移開三米開外,那裡閃避的過去?只聽啪的一聲響亮,那根黑龍鞭結結實實的砸在窮奇背上,又在窮奇背上添了一道印痕。
水靈眼見風冷情和鐵中堅都是師出無功,當即掏出分水峨嵋刺,腳下幾個箭步之後,來到那窮奇跟前,跟着縱身一躍,躍上窮奇的脊背。
那窮奇感覺有人躍上自己的脊背,更是惱怒欲狂,猛然直立起來。便想將水靈從背上掀翻下來。
風冷情大吃一驚,急忙喊道:“靈兒,你下來。”水靈眼見那窮奇飛身而起,前面兩腿擡得高高的,整個身子幾乎垂直。手中分水峨嵋刺猛地向那窮奇的脊背前方刺落。
只聽那窮奇一聲巨吼,似乎疼痛之極,水靈這分水峨眉竟然刺了進去。
原來這窮奇全身上下只有脊備前方數寸之處,是它的命門所在。這水靈的分水峨嵋刺用力一刺,便直直的刺了進去。
那窮奇一聲巨吼之後,跟着便向南方石壁直撞了過去。
水靈急忙拔出分水峨嵋刺,飄身落地,奔向風冷情。
風冷情也正向水靈奔了過來,二人抱在一起。風冷情臉上滿是焦急之色,顫聲道:“你沒事吧?靈兒。”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水靈此時也是臉色煞白,也是爲自己適才的躍上窮奇的脊背感到有些魯莽。看到風冷情爲自己如此緊張,心裡反而有些高興。水靈搖搖頭道:“沒事的,風哥哥。”
就在此時,只見那窮奇撞在那石壁之上,發出震天價的一聲響,隨後身子漸漸一歪,倒在地上。再看那窮奇的額頭時,只見窮奇的額頭已經撞出一個大洞,鮮血和着腦漿汩汩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