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月姚看到我手上的戒指後,就並沒有繼續在對我們進行爲難。
對於自己手指上被她稱之爲詛咒的戒指完全不清楚它的來歷,這讓我感到迷茫。
通常而言,未知的東西纔是最危險的東西,因此我很是忌憚。
我們幾人拖着受傷的身體回到了大媽家裡,夏青這丫頭我走的時候,她嘴硬,回來的時候,卻是看見她早就趴在牀上睡着了。
和她一同昏睡不醒的還有葉馨,她被月姚催眠了,一時半會兒很難醒來。
我和林奇偉還有張龍圍在一起打撲克,打發時間。
張龍對月姚仍然心有餘悸,道:“你們說,她這樣的存在爲什麼會出現在這種窮鄉僻壤裡。”
腦海裡突然回想起了月姚的一句話。
“我是爲了一件東西纔來這裡的。”
我微微發愣,又迴歸平靜。
林奇偉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道:“到你出牌了。”
“是不是想起什麼了?”
我露出思索的神色,道:“這個女人是爲了一件東西纔來這裡的,而且她告訴我,那隻蛇精也是爲了這件東西。”
張龍徐徐說道:“東西?能吸引這等人物的,怕是也是不凡之物。”
“總之,這趟渾水現在不是我們能碰觸的,等這兩妹子醒了就早早離開吧。”
張龍的提議不錯,我也正有退縮的意思。
然而這時候,一個熟悉的電話卻是打通到了我的手上。
電話那邊是老王的,他現在打電話給我是所謂何事?
我有些疑惑,但還是很快速的接通了電話。
“小李啊,根據靈異調查隊的設備掃描,發現你那附近有異常的能量波動,掃描結果顯示,這股能量和一種天外隕石所釋放的輻射能量相似,也就是說你那附近,有一顆天外飛來的隕石,而且按照掃描結果分析,這顆隕石的直徑可能會大於0.5m,是顆巨大的隕石,因爲你們距離最近,所以上級希望你們能夠得到這塊隕石。”
“.......那個老王,這塊隕石,可能我們幾人....嘟嘟。”
話沒說完,電話就被掛斷了。
“啃不動啊....”
我苦着一張臉,道:“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林奇偉思索片刻後,道:“這莫名其妙的隕石出現實屬詭異,之前不出現,現在不出現,偏偏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總感覺這裡似乎隱藏着什麼不爲人知的事情。”
我回想着事情的前後因果,發現都和我們所在的這個位置有關,於是我問道:“這塊地方曾有淵源?”
上次我們在鬼域的那塊地方,那座詭異的大山,就爲一處奇蹟所在,只是這等奇蹟卻不是帶着褒義的奇蹟,而是一些匪夷所思的形態,但是往往違反常理出現的事情,大多數都不是什麼好事情。
林奇偉打開了葉馨揹包裡的筆記本電腦,將電腦拿出來,搜索了一下,我聽聞像玄門這個圈子,都有專門的一些網絡,這些網絡都設有門檻,只有符合條件的IP才能進入其中,而我們靈異調查隊就有這樣的專屬網絡,在這個網絡裡就能查到從過去到現在組織中所掌握的全部資料。
林奇偉的手指飛快地敲擊着,很快, 一些奇特的場景就被他搜索了出來,只見在一座碎石林裡,一些穿着黑色長袍,頭戴灰白麪具的人恭敬的朝着一個大球進行跪拜,在這個打球上,有許多奇異的花紋,看上去好像沒有規則,但是仔細一看這些紋路卻又有很明顯的規則曲線,給人的感覺,有些像是外星來物一樣。
而這張照片距今竟然已經有五十年的歷史,黑白的畫面,模糊的像素,若不是這個球足夠的大,上面的紋路都看不清,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些人圍繞着這個球,絕對是在做一場祭祀,過去的人,對於外來之物都會盲目的崇拜,因爲他們認爲這些東西是從天上降臨的,那就是天神的指示。
這個直徑看起來至少有四米的大球,隔着照片我都感到有一些詭異,不知爲什麼,我總覺得它內部有什麼危險的東西。
林奇偉所搜出來的資料,除了這張照片以外,再無任何其他的資料了。
“當年拍到這張照片的人,回去三天內就死了,根據記載,死相極慘,體內的器官都化作了膿血,死的時候,肚子漲得像是一個大球,死後更是直接炸裂開來,肚子裡的膿血全部爆射了出來,濺射整個場地到處都是,這些膿血惡臭至極,比死了一個星期的魚還要臭, 死相雖然可怖,但這不是最讓人畏懼的,最令人恐懼的,還是他剛回來時什麼事都沒有,能夠和其他人有說有笑,和沒事人一樣,結果莫名其妙突然就死了,而且還不知道怎麼死的。”
“後來,組織又派了一些人去調查這個地方,結果調查了半個月什麼都沒有發現,而且這裡一些地方,卻是是由詭異存在的,組織當年停止搜索的原因,就是這些詭異來頭太大,若是惹毛了對方,會發生什麼誰也不知道。”
“你不是出生在玄門的人,所以你不知道玄門的殘酷,相較於現世界人人都只有滄桑百年的壽命而言,玄門裡很多存在,你根本不知道他活了多久,他的見識比你廣多少,他的神通有多麼厲害,據我所知道的,某些存在距今幾千年了,仍然活在這個世界上。
他們通過某種儀式,一種禁忌的行爲,將自己的意志永遠的保存在這個世界上,爲了不讓人發現,這些人的勢力與世界幾乎完全隔離,而且他們在長遠的歲月中,早就擁有了難以想象的智慧,在無數個時代中,他們都能走在時代的前列,並且利用所有時代最爲先進的力量,掌握着一些世界核心的密碼。”
林奇偉說着,臉上浮現的是嚴肅和端莊,他可能真的見過一些恐怖的存在,而且映像打碎了他對這個世界的認知,他不和我們說,是這件事情肯定是讓人聽到不舒服,反感,厭惡,甚至是難以忍受的。
科學的認知裡,有一個低緯度和高緯度的猜測,把人的思想和認知還有能力的差距歸類到維度的差別,越是高緯度的生物,看待低緯度的生物就猶如神一般,就像現在林奇偉說的事情,我們這些人和那些人之間,就彷彿存在着低緯度和高緯度之間的差別一樣。
可笑的是,維度的猜想中,認爲低緯度的生物和高緯度的生物,不會是同一類生物,因爲它們與生俱來就不同,但這種現象卻能存在於同一個世界上,從社會層面來看,也有些像是資源的不均衡,從上層往下層遞減,猶如金字塔,低資源的人自然無法理解高資源的人的行爲,只不過如果只是財富和地位的話這種差距不明顯罷了。
我想了想,道:“這個儀式看起來非常古老,應該是一種祭祀儀式,這些身份不明的人,朝着這個巨大的球進行跪拜,我不認爲這是一種短期能出現的現象,可能這個儀式很早就開始了,只是沒有人發現,而且它進行在隱秘的地方,因而我們很少有關於這種儀式的資料,甚至於連這個巨型的球是什麼東西都查不到。”
張龍那放蕩不羈的神色此刻也來了些許興趣,變得很是認知,道:“說說你的推測。”
這傢伙雖然不是我們靈異調查隊的,但是對我們卻特別的瞭解,讓我都有些懷疑這傢伙的身份了,該不會是組織上派來監視我們的吧,以往像靈異調查隊這種正式的組織,內部都有一種特殊的職位,專門來監督各個部門執行工作,以及工作時的態度有沒有不端正等等。
這傢伙看我謹慎的看了他一眼,頓時有些尷尬,撓着頭髮,道:“我就是對這玩意有點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