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棟名叫東瀛油通大廈的三十一樓,有一個叫風呂的小酒屋,今晚被三井上雄包場了,用來接待跟他級別相差不多的富三代們,人數不多,只有三十來個。
葉泰琛和葉燕歌兩兄弟,年紀雖輕,但作爲華夏邦安集團的二代接班人,也被三井上雄邀來做了特約嘉賓。
葉泰琛安靜地坐在一個卡座中,與幾個喜靜的富三代喝着紅酒,隨意地聊着天。
葉燕歌則喜歡熱鬧,便帶着魏容容滿場轉,到處找人聊天,不到一個小時,倒也收集到了不少名片,加了不少推特、臉書。
“哎,我剛纔好像在櫻花俱樂部看到了他們!”,魏容容剛纔見了一個東瀛男子與俄羅少女的情侶組合後,纔想起在櫻花俱樂部似乎看到過易鳴和蘇蘇,她對這對情侶印象蠻深刻的。
“誰?”,葉燕歌聽到這沒頭沒腦的話,“他們是誰?”
“就是……”,魏容容把易鳴和蘇蘇的樣子形容了一下。
“哦,是他們!”,葉燕歌一聽就明白了,聯想到三井上雄也在場,自然想到易鳴是在跟三井家族談着收購西芝電器的事,他也收到一些信息,說歐洲有家老牌企業也在競爭者之列。
葉燕歌覺得這有必要跟葉泰琛說一下,拉着魏容容往回走時,她肩膀撞到了一個正在跳舞的闊少。
“哎,美女,一起跳啊!”,這闊少叫中田聰,是一個化工集團的繼承人,這時他臉色通紅,嘴裡滿是酒氣,一把抓住魏容容的手臂,身子貼了上來,猥瑣地扭動着。
“不好意思,我不跳!”,魏容容嫌棄地閃躲着,但力氣弱,一時間沒有掙脫。
“這混蛋!”,葉燕歌抓住中田聰的手腕一甩,沒甩開。
“嘿,你一邊去!”,中田聰不耐煩地甩開葉燕歌的手,從後面摟住了魏容容的腰,屁股一上一下地聳動着,動作極其下流。
“小子,敢欺負你葉爺!”,葉燕歌臉色一沉,伸手掐住那中田聰的脖子,在他後腰打了一拳,等他吃痛鬆開摟着魏容容的手時,被葉燕歌往後一拉,他頓時連退幾步跌坐在地下。
“混蛋!”,中田聰罵罵咧咧,張開五指,一巴掌就要甩下來。
“大爺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葉燕歌大怒,伸腳欲踹,卻被旁邊一人輕輕撞了一下,失了重心,往左閃了一步。
中田聰的巴掌也沒能落在葉燕歌的臉上,因爲他的手被葉泰琛握住。
中田聰甩了兩下沒能甩開葉泰琛的手,頓時叫了起來,“放手,你特麼的趕緊放手!”
“都是斯文人,何必動手動腳呢?”,葉泰琛臉上雖然還帶着笑容,不過可以他眼中已有一絲冷意。
看到衝突的東瀛富少都圍了上來,不過都袖手旁觀,在他們眼中,這中田聰是同類,而葉燕歌這些華夏人不過是異類而已,加上這中田聰是豐薔財團的繼承人,一喝酒就撒瘋的性子可不好勸。
“嘿,小子,你特麼的還不放手?!”
中田聰的性子本就魯莽張狂,加上酒精的刺激,早就燒昏了頭,揮起左拳就往葉泰琛易鳴臉上打去。
“動手?”
葉泰琛的眼中射出一絲黑光,看着正奔眼睛而來的拳頭,他也不躲閃,握住對方手腕的手一用力,再輕輕一扭。
“哎喲,疼,疼,你……你放手手……”
中田聰突然大聲喊痛,連拳頭都打不出去了,收回手,抓住葉泰琛的手,使勁地往外掰。
這時三井上雄分開人羣,走了進來,打圓場道:“葉桑,給個面子,不要鬧大了!”
“我艹,誰鬧啊,他摸我女人的屁股!”,葉燕歌一聽不幹了,剛纔這中田聰鬧事時,三井上雄不出面,現在自己人吃虧了,又跳出來說不要鬧,還要不要臉了!
三井上雄臉色微微一沉,他做爲此次聚會的東道主,這中田聰鬧事,他沒面子,但中田聰被葉家兄弟這麼一教訓,他也沒面子。
“好,既然三井兄開口,這面子也是要給的!”
葉泰琛微微鬆手,變抓爲握,與那中田聰得重地握了幾下手。
“滾!”,中田聰用力甩開葉泰琛的手,揮起拳頭,還想動手。
三井上雄趕緊上前拉住中田聰,厲聲喝斥了幾句,然後有好幾個公子哥把那中田聰給架走了,這才平靜下來。
“各位繼續!”,三井正雄深深地看了一眼葉泰琛,揮揮手趕散了人羣。
“謝了,老哥!”,葉燕歌摟着葉泰肩膀,罵道:“要不是你拉着,我非讓那個雜碎見識一下華夏功夫的厲害!”
“走吧!”
葉泰琛環視四周,出了這一檔子事,其他富少也不想跟他們聊天了,覺得再呆下去也沒意思,便跟三井上雄說了一聲,三井上雄假意挽留了兩句後就送兩兄弟離開了。
在葉家兄弟離開後不久,那中田聰拿着一瓶紅酒咕嘟咕嘟灌了半瓶後,又衝到舞池中央去亂扭亂跳,忽然他站住不動,過了一會後,大聲叫道:“鬼,鬼啊!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中田聰的大喊大叫,嚇得周圍的人一跳,只見他臉上的肌肉不停地扭曲,雙手胡亂地拍打着。
一個被打到的富少閃到一邊,“你玩什麼呢,真是特麼的瘋子!”
那富少高聲罵了一句之後,伸手就要去拉那中田聰,誰知道被中田聰呼了一巴掌,他被打得在原地轉了半圈,立即蒙圈。
“我打死你,敢嚇我,鬼啊,別……別咬我……”
周圍衆人見中田聰發酒瘋,都不敢上前拉。
三井上雄作爲東道主,不得不上前拉他,就在他剛碰到中田聰的手時,中田聰突然一個左拳打在三井上雄的眼睛上,跟着一腳將三井上雄踹成了蝦米。
沒有任何提防的三井上雄,連遭兩記重擊,接連退了幾步之後,一個大馬墩坐在了地板上,指着中田聰,話都說不利索了,“你,你……”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整個小酒層裡的人都驚呆了,一個個均是楞在原地,看那瘋狂地中田聰在上躥下跳。
等到中田聰拿着酒瓶亂砸向四周的人時,大家才驚覺不妙,趁躲閃的功夫,幾個膽大的富少撲上去,將它牢牢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