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推薦:鬼吹燈
我急忙給自己開了天眼,朝程月房間裡偷看,就覺得她房間裡陰冷異常,裡面裝飾簡單卻溫馨,可我總覺得房裡怪怪的,像是有什麼問題。
我正看的入神,突然被人從身後拍了一巴掌,嚇了我好大一跳,我回頭就看到程月柳眉倒豎,狠狠瞪着我。我見她這幅樣子,明白那半裸姑娘已經把剛纔的事情都告訴她了,便只好向解釋,說我也不是有意偷看的,她自己就穿那麼點出來,我又不是瞎子,想不看也不行啊?
程月怒道:“你還說?”
我只好打住,程月又質問我道:“你往我房間裡亂看什麼呢,你一個大小夥子,不知道要尊重女孩子麼?楊曉天我發現你這人越來越不單純了,不止逃課撒謊,在生活作風上我看還大有問題。”
程月越說越生氣,可把我嚇壞了,我對她哪裡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我只是懷疑她房間裡有問題而已。我見這下是越解釋越說不清了,只好向她坦白,說:“程老師您別誤會,我實話跟您說吧,其實我粗通風水,覺得您房間裡有些問題,您平常在家裡有沒有覺得不適,比如睡覺睡的不踏實,總覺得房間裡有別的東西----”
程月瞥我一眼,冷笑說:“我是睡的不踏實,你知道爲什麼嗎,就因爲你和馬小龍兩個活寶,我真要被你倆急白頭了,你倆一曠課,主任書記就找我談話,我能睡踏實嗎?”
我被程月訓的沒話說,程月見我檢討還沒寫完,就衝我說:“鑑於你晚上的惡劣表現,檢討再寫一份,明天一早交給我,否則,你就等候學校處分吧。”
我想再解釋清楚,支支吾吾了半天,說的都是前言不搭後語,程月冷眼看着我,說:“編----編----編不下去吧,楊曉天,我程月不是傻子,我好歹也比你多吃幾年飯,你以爲隨隨便便什麼話都騙倒我麼,騙人之前,自己先掂量掂量。”
我被程月轟了出去,帶着一份還沒寫好的檢討出了宿舍樓門,走出樓外的時候,我特意找的程月房間,就看到她房裡燈還亮着,牀前有兩個人影,我猜是跟她住一起的另外一個姑娘了。
我總覺得她房裡不對勁,可惜這死丫頭對我印象奇壞,怕是很難讓我進她閨房了,我嘆了口氣,看見手裡的兩張檢討,愁的不行,還是先解決自己的問題再說吧。
回到宿舍,龍哥正跟大夥兒吹牛,直吹的滿口白唾沫,樣子猥瑣的不行,吹的都是網上的色情小說故事情節,一幫表面上認真學習的同學們,個個聽的目瞪口呆,面露淫笑。見我進來了,龍哥賊眉鼠眼的湊過來,道:“哥們,來說道說道,程大美女把你帶回去幹嘛了,有沒有給你來個身心的洗禮,讓你小子洗心革面,從此認真做人?”
我瞪了他一眼,想起明早就要交兩份檢討,其他同學都已經洗好了準備睡覺,這一對比,差別就出來了,我想想就鬱悶,我又沒幹什麼壞事兒,憑什麼待遇差別這麼大,就連龍哥這種猥瑣男都只用寫一份檢討。
這個晚上,舍友們先後睡了之後,我一個人藉着檯燈的微光,寫到凌晨三點,才把檢討書給寫完。第二天一早我就去辦公室交檢討書,其他老師都在,就程月的辦公桌是空的,我問別的老師,說是還沒見到她呢,讓我把東西放她桌子上就行了。
白天上課的時候,我和龍哥都在打瞌睡,睡了半個上午,秋陽暖暖的衝窗外射進來,溫溫軟軟的沙在我身上,一直暖到我心裡去了。我暫時忘記了所有的煩惱,望着窗外的花壇古樓,陽光和陰影,一下子看癡了。
我正發呆呢,就被龍哥的菸頭給砸醒了過來,龍哥坐我後面,我扭頭對他怒目而視,龍哥指了指教室門口,我就看到程月正把臉貼在窗戶上朝我這邊張望。她見我看過去,就朝我招手,讓我出去。
我心裡一沉,暗想她這個時候找我只有兩個原因,一是我檢討書寫的不好要重寫;二是她來抓上課開小差的學生,剛巧又碰到我上課走神,這下完蛋了。
我揣着小心出了教室,程月見了我,劈頭就說:“楊曉天,我昨晚才教訓完你,你今天上課又是睡覺又是開小差,你還想不想繼續念下去了?”
我一聽正如我所料的,給嚇的不行,連忙向這個比我大不了幾歲的小妮子道歉,程月說:“我來找你可不是專門來抓你的,我知道你是風水第一大世家楊門傳人,你昨晚說在我家裡看出些門道,是真的還是哄騙我的?”
我不知道程月怎麼知道我來歷的,我想問她,才張嘴就被程月喊住,道:“少岔開話題,說正事兒呢。”
我確定自己沒有胡說八道,程月纔對我說,她昨晚送我走後,一個人回了房間裡,可進門之後,總覺得房裡有問題,不知道是被我那句話影響了心情還是怎麼着,老覺得房間裡還有別人。
他這話一說,我臉就白了,追問她說:“你說你一送走我,你就一個人回房了,跟你住一起的姑娘沒去你房裡?”
程月點了點頭,說:“那姑娘被你嚇的不輕,也氣的不輕,哪還有空找我聊天,我們說好都不帶男士回家的,我偏偏忘了你雖是我學生,卻也是個半大小夥子了。”
昨晚龍哥聊起來,說過跟程月一起住的姑娘是我們學校藝術學院的講師,叫周雨,今年纔來上班,舞跳的好,還拿過省裡的冠軍,身材特別棒,據說學院很多男生都對她饞的不行,暗戀她的師生大有人在。
我聽了程月明確答覆,心裡已經明確,程月房間裡肯定有問題,她這套宿舍的風水格局本身就有問題。一般而言,就算修建房子的人在不懂風水,畢竟造房子是有經驗的,再不濟也不至於造出這種格局的房子。
我問程月,這段時間她還有沒有什麼地方覺得不正常的,程月認真想了一想,說:“這一個多月以來,她白天精神一直不好,老是想睡覺。可她晚上明明睡的很早,睡的也很沉,可無論休息時間多長,白天總跟前一晚沒睡過一樣,一坐下來就打瞌睡,所以情緒一直不好,拿我們出氣也在所難免。”
我見程月臉色的確有些蒼白,面孔雖然漂亮,可精神不足一眼就能看出來,程月說她早上一醒過來,就覺得昨晚似乎跟人說了一晚上的話,可她再往回想,又是一陣茫然,因爲晚上她真的睡的很沉。
我讓程月帶我回她房間看看,程月沒有拒絕,我倆穿過空蕩蕩的校園,來到這片宿舍區裡,程月推開房門,我就明顯的覺得一門之隔的內外溫差很大。
昨晚我只透過房門一角瞥了一眼,沒看清楚房內佈局,這回算是看清楚了。程月房間裡只有一張老式實木牀、牀頭櫃、一張梳妝檯和一隻衣櫃,說起來也真怪,那梳妝檯是現代風格的,可臺子上擺的鏡子,卻是面古鏡,古鏡上鑲嵌着木頭邊子,那邊子都爛了。
我問程月說,你這鏡子是從哪兒來的,怎麼看着這麼奇怪?
程月說:“鏡子是一個多月前在古物市場上買的,當時看着古色古香的,很有味道,價格也不貴,隨手就買了。”
我聽着奇怪,問她是不是房間裡擺了古鏡之後,纔開始出現精神不濟的?
程月恍然大悟,說:“我知道,就是這鏡子有問題,我這就把它藏起來。”程月拿了塊古樸的方盒子,把鏡子收了起來。
我告訴程月,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她既然把這鏡子帶回家了,又怎麼說送走就能送走呢?
程月問我該怎麼辦,我讓她先照常生活,這鏡子一時半會兒纔出了不了事,等我做些安排再把它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