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被那個男人在地上,真的摔得不輕,現在我只要稍微一動彈,就感覺到心肺疼痛。
不然那個男人站在牀邊,只是冷冷的盯着我,從他的手裡端出了一碗粥,不知道他到底要幹嘛,沒有接他手裡的碗。
他好像是有點生氣,一把就扯住了我的衣服,然後將我帶了出來之後,直接就把我摁在了地上。
我感覺這個男人變得有些神志不清,當然不敢輕易的讓他如此對待我,拼命的在地上掙扎着,但是這個男人的力氣依舊是十分的大。
他只是死死地按住了我,然後將那一碗滾燙的粥倒入我的嘴中,頓時我就感覺嘴裡面發麻,也嘗不出那周到底是什麼味道,那液體的滾燙,直接就流進了腸子裡,燙的我的胃一陣痙攣。
我在地上不停的打着滾,我知道,我這場子估計是要廢了,我不知道這男人到底是怎麼了,我吃飯就吃飯,還要這麼粗魯的對待我呢。
但是我腦子轉得挺快,之前我還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後來我思考了許久,覺得這兩個人應該是被別人給控制住了,那別人的傀儡可是我覺得恍惚的事到底是誰想要囚禁我呢?
那我這個人是有些調皮搗蛋,但是和別人結仇的事我從來不幹,因爲我知道那些人都是恐怖極了的,這樣被別人虎視眈眈的盯着,一不小心就可能把小命給玩完了。
所以這人並不是我的仇家,既然不是仇家,那就只有這種可能了,有求於我。
我發現現在有種特別奇怪的事,就是拜託別人幹事的時候總是要這麼對待別人,擱誰誰都不會樂意的。
突然傳來了一陣清脆的笑聲,這聲音像是一個漂亮的女人。
我強忍着胃裡的劇痛,光起身子坐了起來,微微的眯開眼睛,發現真的是一個漂亮女人。
對於拼音識人這件事情,我還是非常驕傲的,我從小就有這個本領,隔壁家的王大娘經常喊我爹,我爹在專心幹一件事情的時候,總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兒,我在外面玩都能聽到這王大娘的聲音,趕緊就提高了嗓門衝着我家,幫着王大娘喊我爹。
那時候王大娘總是因爲這是誇我是個聰明孩子,沒少給我棒棒糖吃,漸漸的我也學會了聽音識人,其實我心裡面驚訝極了,沒想到這麼一個小村莊,竟然還有這麼漂亮的女人,且看這女人的穿着似乎不像是從這個小村莊走出來的。
那個女人擁有着一雙雪白的大腿,我在擡頭望去,她的臉上竟然還鋪了粉撲,在我們村子裡,只有新娘子嫁人才會弄這玩意兒,難不成她是個新娘子?
我只是微微的在心裡面猜測她的身份,我嘴上可不敢說,因爲我總感覺這女人來者不善,那女人只是將手環抱於她的胸前,說實話,我一個年輕小夥子,從來沒看到如此凹凸有致的女性,頓時有些血脈膨脹,而且胃裡面也不再痙攣了。
那女人看我似乎有些興奮,輕輕地對我笑了笑,這更加讓我激動起來了,這女人是長得真好看,微笑起來,一顆小虎牙在脣邊若隱若現的,調皮的很。
過了一會兒,我發現事情和我想的真不一樣,這女人突然走近了我,然後用一根指頭將我的頭硬生生的擡了起來,本來我的嗓子就被燙得疼,她這一動,我疼的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看着我皺着眉頭的樣子,那個女人似乎十分的興奮,她聞了聞我身上的味道,還滿意的對我笑了一下。
她這樣子感覺我像是一個獵物,快要被解剖了一樣,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強悍的女人,心裡面是有些慌張的,知道她到底要怎麼對待我?
“你,你到底想幹嘛?”
我一慌張說話就有點結巴,這是我慣有的特性,但是現在我卻不希望出現,因爲我想給那個女人留下點好印象,雖然我現在不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可是我已經對她隱隱約約的動了點心思。
以前我爹一直都教我做人要老實本分,我也是這麼遵行爹的話做的,我一邊把妹這件事情,我違背了對爹的諾言。
雖說我未經人事,但是以前,在學校裡面我真的沒少勾搭妹子,我最喜歡的就是女孩子們那一雙小巧玲瓏的手,看起來肉嘟嘟的,十分可愛。
想到這兒,我就撇下了眼睛,盯着那女人的手,發現這個女人和那些小姑娘可不相同,他的手雖然是雪白的,可是非常的細,而且又直又長,在我的眼裡,有一種別樣的美麗。
那女人只是瞪了我一眼,她發現我在盯着她,頓時我就感覺喉嚨一陣腥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難不成這個女人會妖術?
我害怕極了,趕緊掙扎着想往後退,可是這個女人的力氣還是比我大,她只是緊緊的抓住我的喉嚨,我感覺自己都快要被她給掐窒息了。
我害怕極了,可是越往後退,她的力氣就越大,不一會兒我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我現在只能微微的喊過一點氣來,這時候進來一個穿着黑衣服的男人,我連眼睛都睜不開的緣故,所以我並沒有看清那個男人的長相,只是大約的知道那個男人的身高很高,因爲他進來的時候,頭是低着的,估計是怕碰到門框,所以才這樣。
那個女人見到有人來了,趕緊就鬆開了我脖子上的手,這個時候我才感覺到一陣通暢,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的空氣。
只見那個女人突然站了起來,然後一把抱住了那個男人,依靠在那個男人的身邊,只是盯着我看。
“小夥子,你願不願意和我們一起走?”
我一聽這話,覺得有些奇怪,這女人剛剛都快要殺了我,我爲啥還要和你們走呢?
那個女人聽到男人說出這麼一句話,也覺得非常尷尬,趕緊就清了清喉嚨,解圍道。
“咳咳,那你不願意就算了,親愛的,我們兩個走吧!”
可是那個男人卻紋絲不動,他依舊是靠在門框上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