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找到了前往軍火庫的路,不過被一些東西擋住了,這些東西有人爲搬動的痕跡。
顯然有人不希望我們找到這裡,我們商量之後決定下車,去前方探探路,車子就停在原地。附近有些可疑的地方,爲了保險起見,下車之前,郭潤水將車子的報警器打開。
一行人翻過廢墟,看到後面一條路,路的前方用鐵絲網圍起來,上面通着高壓電流。方晴用光刀切開了一個入口,我們陸續走進去。鐵絲網後面雜草重生,已經將原本的路給掩去。
走了大約半個鐘頭,我們看到了一扇鐵門,這裡應該就是軍火庫的大門。我試圖將門打開,可是門緊鎖着。
“不會還需要鑰匙吧?”
我道:“呂梁他們走的時候,門沒有鎖。”
“那就是有人把門鎖上了。”方晴道。
我點了點頭,方晴道:“讓我來吧。”
方晴走上前,將光刀伸長一倍,唰唰幾下子,鐵門中央出現了一個四方形的痕跡。方晴輕描淡寫的收起光刀,用手輕輕一推,鐵塊被推掉,露出一個入口。
“奇怪,這裡面怎麼還亮着燈光?”郭潤水奇怪道。
“裡面或許有人,小心點。”
我先一步走進去,眼前是一排武器,天花板中央的燈泡散發着明亮的光芒。架子上的槍支缺了一些,應該是被呂梁他們帶走了。
郭潤水道:“我去查看下庫存。”
方晴道:“有什麼異常嗎?”
“暫時沒有發現。”
郭潤水喊道:“快來,看我找到了什麼。”
我看到屋子的角落裡有整齊堆放的六個箱子,郭潤水將箱子打開,裡面放着**,郭潤水道:“有了這些東西,應該能夠將魔屍守衛炸成粉末了。”
我搖頭道:“僅僅是這些不夠,再多找一些。”
“那好吧。”
我和方晴走進另外一個房間,這裡是一個停車場,只不過停放的是坦克裝甲車,數量衆多。整座山幾乎被挖空了。
“你看,還有樓梯。”方晴道。
“走,上去看看。”
下一層是一些大型的**,一個個整齊的擺放在大廳中,最小的一個也有一米多長。這種威力的武器竟然隨意就擺放在這裡,讓人匪夷所思了。
中央有一個升降電梯,來到最後一層,這裡有個巨大的屏幕,監控着軍火庫的每一個角落,郭潤水和公孫亀在哪裡,幹什麼看的一清二楚。甚至還能夠觀察到外面的情況,我在屏幕上看到了我們的車就停靠在廢墟旁邊。
我皺起眉頭,“不好,他們已經提前發現我們了。”
方晴經我一提醒,茅塞頓開,“或許這裡還有暗門。”
“四處找找,應該還沒有走出去。”
“好。”
方晴與我分開尋找隱藏的暗門,這裡的設備電器全部都能夠使用,在隔壁的房間找到了睡覺休息的地方。
還有吃剩下的東西。牀鋪還沒有來的及整理,應該是走的太匆忙,忘了整理了。
看人數應該不多,估計也就是五六個人。我走出房間,方晴道:“這一層好像沒有暗門。”
我沉思片刻,看到監控上有一個人影倏然從某個角落露出一個腦袋,四處看了看,拿出帶着消音管的手槍,對準郭潤水。此時公孫亀正在檢查另外一處地方,兩人都沒有看到背後角落裡的那個人。
我大吼一聲,“小心背後!”
幸運的是話筒沒有壞,聲音可以傳播到軍火庫的每一個地方。那人嚇了一跳,匆忙的隱去了身影。郭潤水轉身,疑惑的四處看了看。然後繼續檢查手中的東西。
公孫亀來到他身旁,似乎察覺到了附近有危險。兩人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幹着自己的事情。
方晴道:“我去幫他們。”
我點點頭,方晴走下樓梯,來到第一層,監控中出現了方晴的身影。我忽然覺得背後有股殺氣,默默發動屍王印,噗嗤一聲,一顆子彈射入我的左肩,幸好我反應及時沒有被打中要害。
一轉身那人就想逃,我冷喝一聲,“哪裡逃。”
速度飛快的來到他身旁,一腳將他踢飛了除去,砸碎了幾臺電腦。那人在落到地上,不停的打滾,手槍也掉落在一旁。我撿起手槍,走到他旁邊,用槍指着他,那人瞬間就老實了。
“別殺我!我是被逼無奈啊。”
嘭嘭嘭三聲,那人額頭中了一槍,我向着槍聲傳來的方向,也開了兩槍,所以有三聲槍響。
此人中彈倒地,我一槍打中了他拿槍的手臂,所以暫時不用擔心他對我造成威脅。肯定還有其他人,我謹慎的搜尋着四周,危險並沒有消退,反而更加強烈了。
那個人不知道隱藏在哪裡,就在我的附近,可是我就是找不到。
到底藏在哪呢,我相信他也跟我一樣,緊繃着神經。就看誰先憋不住氣,露出破綻。我爲了以防萬一,將身上的幾個致命部位全部都武裝起來。如果有一面鏡子的話,我現在看起來或許就像一個怪物。
臉上發生了什麼變化我不知道,我的眼睛搜尋着四周,手指隨時準備扣動扳機。
大約幾分鐘過去了,我已經隱隱覺得那人的氣息有些紊亂,顯然是快要忍不住了。
我故意賣出一個破綻,那人果然從一個我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現,槍連續射擊,我只能慶幸,幸好不是機關槍,不然即便是屍王印全開,也未必能夠活下來。
腦袋,耳朵,中了兩槍,後背又中了幾槍,我抓起旁邊的一把椅子丟向屋頂,那人慘叫一聲,從屋頂落下來,重重摔在地板上。
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這一下摔的可不輕,頭破血流, 捂着腦門強撐着站了起來,手中還握着槍。我一把將槍打飛,拽住他的衣領,將他拉到了身前,掃了一眼頭上的傷,還好,不致命。
我一記手刀將他打暈,來到另外一個人的身旁,沒想到中了我兩槍的竟然是一個短髮女子,長得算不上漂亮,但勝在皮膚白皙。
在地上拖出一條長長的血跡,爬去拿槍,我一把將槍踢飛,順便將她扛到肩上,一把託着中年人,走向下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