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哦,我給忘了,可是我們也不能老是守在這裡啊。”拿出那幾枚銀幣丟給他們,“這樣吧,拿着這些錢叫兩個小妞,再買些酒肉回來,我先幫你們看着,記得快去快回啊,別忘了我那一份!”
“嘿嘿,還有這種好事?”
“兄弟你真是個好人,謝謝你了。”
兩人走後,冷徵一臉懵逼的從暗處走了出來。我們兩個推開大門,我在外面守着,冷徵偷跑進去,過了一會兒,走出來對我攤開雙手,“沒有我們想要的東西。”
我指着冷徵兩側鼓囊囊的口袋,問這是什麼,冷徵拿出來兩顆鴿子蛋大小的寶石,我不由得有些生氣,“你認真找了沒有?”
“不認真找怎麼可能發現這兩顆寶石?”冷徵反問一句,“走吧,去下一個地方吧,這裡沒有。”
我知道冷徵沒有必要騙我,便將倉庫門關上走了。下一個目標就是霍甲元的書房,那裡應該是最能夠藏東西的地方了。
書房位於另外一個院子裡,讓我們好找。書房進去需要鑰匙,雖然沒有人把手,但是鑰匙肯定是不好弄到手。冷徵粗暴的用長劍把鎖斬斷,冷徵守在外面,等我進去之後,趕忙再次把門關上。
我問道一股異香,書房裡沒有人怎麼還會有薰香。正奇怪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一陣頭暈,原來是迷香,爲了防止小偷的進入。“這麼謹慎,肯定這裡藏了什麼寶貝。”我撕掉一塊碎步,捂住口鼻。
先是把桌子上的東西翻了一個遍,在裡面找到了幾封密函,拆開幾個看了下,竟然是給另外幾名城主的造反信,試圖聯繫幾個城主一同脫離浩瀚古國。其中一張我看到了有關虎符的消息,裡面介紹了虎符的重要性,只有那道虎符,另外幾個城主纔會聽他的。
我他麼早就看這個霍甲元不是好東西,果然是有陰謀的。不過看他還有閒心舉辦婚禮,那就說明虎符還沒有偷到手,我將這些信塞進懷裡,到時候拿給衛陽,說不定還能取得一些好感。我竟然自己討好自己,真實奇怪。
我開始翻看書架上的東西,書架上整齊的擺放着的書我一本本抽出來看,看玩再放進去,結果還真讓我找到了不得了的東西。抽其中某一本書的時候,竟然不小心發現了是打開密室的機關。
我看外面的冷徵還沒有給我打危險的信號,那就應該還沒有問題。我一個閃身進入了密室,這裡面藏着大量的兵器,與**,看着這些東西,我腦子裡蹦出來一個想法,我試着扯了一根火線,拉出密室,然後通過窗戶口賽出去。
沒有想到還真的可行,我將密室門重新關上,然後把所有的東西都復原。這裡沒有城主令牌,以及我想要的鑰匙,不過得到這些東西也夠了。我走出了書房,冷徵重新把門給鎖上,我隨意掃了一眼,看到火線從窗戶上露出一節小拇指長左右的頭。
冷徵問道:“你在看什麼?”
“啊,沒有,我只是因爲沒有找到東西而失望。”我解釋道。
冷徵猜疑道:“總感覺你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怎麼可能。”
冷徵道:“你在裡面總得有什麼發現吧?”
我將那些信拿出來給他看,冷徵倒吸了一口涼氣,裝出一個非常的誇張的表情,隨後道:“這些管我們鳥事?”
“總歸有用的,我們去歐陽藍那裡吧,城主令牌肯定在霍甲元身上。”我道。
“到頭來還是要對霍甲元出手,真不知道你當初爲什麼還要讓歐陽藍以身犯險。”冷徵跟在我面抱怨了幾句。
我也沒說什麼,一路上沒有露出破綻,很容易就接近了歐陽藍所在的房間,不過要進去就有些苦難了。門口有衛兵把手,而且這個時候侍女正在給歐陽藍梳妝打扮,不一會兒就要走出去,和霍甲元舉行夫妻對拜禮。
在大庭廣衆之下,歐陽藍就要和別人成親了,而且是跟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子。
冷徵一臉的不爽,我心裡也很不舒服。但是還是要忍着,讓這個傢伙在囂張一段時間。
我和冷徵翻上屋頂,在衆多的隱藏地點中,這裡雖然不算是最隱蔽的,但是卻能夠很好的觀察到下面的情況,以便我們可以及時出手。原本該到了歐陽藍與霍甲元的露面時間,可是卻看到霍甲元一個人出來了。
霍甲元在衆人的目光下,大聲的喊道:“新娘身體有些不適,典禮就推遲到晚上舉行,大家該喝喝該吃吃,耐心的等到晚上吧。”
冷徵嘀咕道:“歐陽藍再搞什麼啊?”
儘管典禮推遲了,那些人的情緒也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舞女換了一波,然後樂隊奏起更加歡快的音樂。霍甲元也坐在來,喝酒吃菜,默默的等待着夜晚的來臨。期間我們還看到李恩的身影,他端着酒壺給霍甲元上酒。
李恩沒有發現我們,他的注意力全部在霍甲元身上。
夜色很快來臨,來的人都吆喝要看醫仙長什麼樣子,霍甲元叫來侍女,貼着耳朵說了幾句,侍女便去了歐陽藍所在的房間,過了一會兒出來後對霍甲元說了些什麼,霍甲元擺擺手讓侍女下去,站起來大聲說道:“老夫現在就去請醫仙出來,大家稍等,來人把地方準備好。”
首先是喝酒的地方被撤了一部分,然後鋪上紅地毯,從歐陽藍房間的門口,一直延伸到正廳,所有的人都在那個房間裡等待。由於霍甲元的雙親早已入土,所以也就沒有那麼多禮儀了,他的衆多老婆依次坐在椅子上,空出正堂的兩個主位。
霍甲元坐在其中一個位置上,另一個留給歐陽藍。
歐陽藍從房間裡走出來了,頭上蒙着紅布蓋頭。我眉頭緊皺,察覺到不妙,浩瀚古國的婚俗禮儀中可從來沒有該蒙蓋頭這一說。
而且蓋頭下的體積有些怪,兩旁的侍女臉色緊張,拉着紅綢子的手都在不自覺的顫抖。我目送着歐陽藍進入正廳,侍女戰戰兢兢地將紅綢子交到霍甲元手裡,霍甲元眉頭稍微皺了下,其他人在下面竊竊私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