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的頭一場比賽,就初顯軟相,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人打下了萬餘傷害!一時間其他選手大感言過其實,海風是被神化了也……決賽的第一部分,就是往下面刷人,十二個刷剩下了六個!
然後又刷了三個,再然後又從被刷下的三個裡挑出了一個,湊齊四人,算是要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決賽。
這四人分別是:海風、絕世小白臉、我帝波羅和那位許久沒有跑過龍套的吳慶昌同志,最後四個人,剩下了倆……海風是大感面上有光,但是這比賽順序又讓他暗罵不已!
竟然,竟然把他跟我帝波羅安排在了頭一場!
“老大,你可一定要讓我帥點兒死啊!”我帝波羅對海風哀求。
十分鐘之後,海風站着讓我帝波羅砸了十幾錘子,但很無奈……這廝打得太起勁,被自己的攻擊返還給彈死了,令觀衆們亂爆眼球的同時,嚇得要死。
第二場是絕世小白臉和吳慶昌的對決,剛一開始,吳慶昌就一個猛衝,來了個貼身突刺,然後來了個13HITS的連擊,絕世小白臉辛辛苦苦衝到了這裡,連放一招的機會都沒有,就掛了!
第三場是決賽場,萬衆矚目,估計電視正在轉播。這吳慶昌很是自得地站在海風的對面,他目光兇戾,口水下淌,一幅那瘋狂之色……
海風實在受夠了這種比賽,一個碧海潮生斬+風暴碎氣斬,將這廝完結,海風面無表情地下臺,退出了遊戲……
吳慶昌不滿地在那臺上怒吼,“怎麼我每次出場都這麼短的時間?”
可淏清了清嗓子,道:“因爲你係那龍套!”
……
觀衆們很無趣,本以爲比賽會很精彩的說!怎麼到雙強對決的時候,咋地就……幾秒就結束了呢?
最終,觀衆們把這花了錢沒看到好戲的氣,全灑在了無辜的吳慶昌身上,都是創世之光惹的禍,木有實力也敢出來混,強烈鄙視!這裡是遊戲,不是現實,觀衆們無法扔雞蛋,但是有替代品,一瓶瓶紅、藍扔了上臺,砸得吳慶昌落荒而逃。
……
“我說,你跟出來幹什麼?”海風對連韻說。
“我還問你呢!”連韻狐疑的問,“你出來幹什麼?還有,楚櫻看你的眼神怎麼怪怪的,你們兩個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海風疑惑,楚櫻和他能有啥關係?
“那你出來幹什麼?”連韻一個惡虎撲食將海風摁到牀上,口中雖然是責怪,但是她的動作,卻是極溫柔地在海風的身上摩擦。
“我想抱你睡覺!”海風實話實說。
“算你會說話!”連韻樂了,還真個趴到了海風的身上,很主動地捏起了海風的棒子哥,掰開了她那張鬍子拉茬的小口,將棒子哥整根吞了下去~!
一夜無眠……
清晨,海風將雍懶的連韻扔在了牀上,獨身一人出了賓館。今天是雅雯姐的生日,那條價值¥88888元的項鍊還放在家中,而且這身衣服昨天被雨淋了,今天雖然幹得透了,但皺巴巴的,去給老姐……哦不,是那關係不清不楚的女人過生日,奪了人家的第一次,作爲一個男人,不能有任何敷衍了事的舉動。
剛剛給江尚文打了個電話,這廝今天也沒有忘記雅雯的生日,陳芸姐姐今天有學位論文要交學校,所以海風倒也不擔心她和雅雯一碰面,說話說出些尷尬的內容,然後反目成仇……
“海風,你夜不歸宿,跑哪兒去了!”蘇青雅正在家裡炒着菜,不良父母看到海風之後頗有深意的對海風眨了眨眼睛,沒多久,廚房裡就傳出蘇青雅的聲音。
“哦,我跟女朋友去賓館過夜了。”海風無聊地答道,從房間裡拿了那條項鍊,換過一身衣服之後,輕鬆地出了門,“今天雅雯姐生日,我不在家吃飯了。”
一把菜刀自那廚房中飛出,在空中盤旋無數次之後,嘣兒地一聲卡在了門縫兒裡,晃盪着……
“穿着我給他買的衣服出去泡妞!”蘇青雅的鼻子皺成了螺獅,將菜刀從門上拔下,在手裡捏成了球。
“老婆,我們出去吃吧!”方靖元笑着說。
“好!”蘇青蘭從容地點了點頭。
海風特地換了一身黑色的西裝,腳上是黑森森的皮鞋,內袋裡是那僅剩的身家MONEY和雅雯的生日禮物,他精神抖擻,仍同往常一樣面帶微笑。柔和的面容如同拂面春風,所過之處,無論男女老幼,一率通殺!
“多俊的小夥子!”某老頭感嘆。
“好帥的男人!”某女尖叫。
“媽了B,比我帥!”某自戀男捧着鏡子,忿忿然不已。
方重洋一家的公寓離此地不遠,但是聽說他們已經搬家,而他不知道地址,於是只有去那公寓等。
因爲不是很遠,而海風又許久沒有運動,所以海風沒有搭車,他路經東環路。
他又想起了面上的傷疤,伸手一摸,還好,痊癒了!
他看到了昨天晚上那個喝暈倒的女人。這個女人正在那紅螞蟻酒吧裡喝悶酒,海風隔着窗子注意到,她捏酒杯的手法極爲嫺熟,她的面前擺着幾個空瓶子,她的四周桌子仍然暴滿,衆多色眯眯的目光在她新換的那身白色西裝上掃視。
她一大早就坐在這裡喝悶酒,而且,她的心情極度的差,但凡搭訕者,無一不是被痛打之後扔到了大街上。
她在等人,那個昨天晚上在這裡出現的男人,那個眼神像春風一樣輕柔,笑容像晨陽一般旭和的男人,那個沒有趁她“喝醉”動歪心思的男人,拿個替她擋了門,翻窗戶逃走時,仍然記得把窗戶關嚴的男人……
她的心裡不住的顫抖,她又想起他臉上那三條鮮紅的疤痕……啪,她將手中的酒杯捏碎!
“再換一個杯子!”她怒吼,中年老闆嚇得不輕,急忙送上了一個別致的杯子。
那個方海風又從這裡路過,不知爲何,她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夢到那個男人向她獻上了玫瑰花!她的心裡很激動,但是一早上沒有看到那個男人,她的心裡空落落的,連續兩次看到那個方海風從她面前過,她都興不起動手的慾望。世俗等於狗屁,當街殺人的事她沒少幹,但是今天就是不想動手,她的目光一刻都沒有離開對面賓館的大門……
殺人,得看心情,於是海風又僥倖地逃得一劫,狗運齊天!不過話又說回來,若是他臉上的傷疤沒有好的話,這個女人鐵定會再搭訕一次,沒準的就露餡了。但是這個女人僅僅是對那個疤臉海風有好感,對這個笑容燦爛,但一看就是小白臉的傢伙,她可能會動手!
90%的可能,會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