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怨不得我們。”
薛寶兒一臉正色地說道,“我們已經和那些人說的很清楚了,只不過他們一意孤行,我們也沒有辦法。”
“可是……”
師佑德有些怨恨地看了薛寶兒一眼,如果不是這個妖族修士,帝辛和龍虎山上的那些人也不會變成這樣。
“你可別這樣看着我。”
薛寶兒自然察覺到了師佑德眼中的不滿,不由得開口道,“當時我們兩個已經說了很多次了,他們自己要去送死,我們怎麼攔得住?”
“唉……”
師佑德無奈地仰天長嘆一聲,他清楚,這怨不得別人,只能怪妖族對修真界的衝擊太大了!
沉默了半晌之後,他看向了身後的帝辛,開口道,“這麼說,你是不回去了?”
“你應該清楚,不是我不願意回去,而是回不去。”
帝辛搖搖頭,面露無奈地說道,“現在除了葉宇宸和老天師外,只怕沒人願意相信我。”
“如此,那我就先回去了。”
師佑德心裡清楚,這些崑崙山來的修士,也不可能和自己一起回去了,畢竟他們就是聽說帝辛在這裡纔來的。
“對了,這個還給你。”
帝辛看着師佑德準備回去,隨後將取出了乾坤表裡圖遞給了師佑德,“這個本來就是你的。”
“你留着吧。”
看了帝辛一眼,師佑德嘆了口氣,“我只希望一件事。”
“你說。”
帝辛思索了一會,還是將乾坤表裡圖給留了下來。
“如果到時候龍虎山有難,我希望你能夠出手一次,拜託了。”
師佑德看着帝辛,一臉誠懇地說道,“雖然我知道這個要求有點過分,不過看在同爲人族同胞的份上,不要放棄他們。”
“這個我可以答應你。”
聽了這話,帝辛點了點頭,他畢竟是人皇,如果要重回巔峰,那麼自然也需要人族的幫助。
“拜託了!”
聽了這話,師佑德的心裡也鬆了一口氣,轉身準備離開。
“對了。”
帝辛突然想到了什麼,趕緊叫住了師佑德,“好好照顧館館。”
“好。”
師佑德聽了這話,神情也頓時暗淡了下來。
當初他並不願意自己的妹妹和帝辛在一起,可如今他又覺得有些可惜,帝辛復活了自己妹妹,可到頭來有情人卻沒有終成眷屬。
說到底,還是自己妹妹辜負了人家。
“告辭了!”
師佑德拱了拱手,化作一道流光飛向了龍虎山的方向。
“我們是不是應該找個地方歇一歇?”
就在這時,一旁的薛寶兒有些忍不住了,看向了帝辛,又看了一眼自己腰間的陳嘉寶,“這個傢伙未免太重了。”
“你放屁。”
陳嘉寶聽了這話,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回了一句,“我明明都瘦了很多了。”
“哈哈哈!”
藥羅葛同健看到這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看向了帝辛,“大哥,我們現在去哪裡?回崑崙山嘛?”
“當然回去好了。”
安君山有些憤憤不平地說道,“那些人如此詆譭太子殿下,我們還能替他們效命不成?”
“君山。”
帝辛看了安君山一眼,開口道,“以後和藥羅葛同健一樣,叫我大哥好了。”
“那怎麼行。”
歐陽軒也是看向了帝辛,忍不住開口道,“您本來就是太子殿下。”
“哎哎哎。”
這薛寶兒似乎發現了新大陸似的,趕緊帶着陳嘉寶來到了幾個人的身旁,忍不住開口道,“什麼太子殿下啊?說給我聽聽?我也想知道啊!”
“閉嘴!”
帝辛看了薛寶兒一眼,這個噬靈獸,真是唯恐天下不亂,他又看向了歐陽軒和安君山,“以後就叫我大哥就好了,要不然容易引來別人的誤會。”
“那大哥,我們去哪?”
安君山遲疑了一會,看着帝辛開口道,“現在外面似乎都是妖獸,我看也只有崑崙山安全一些。”
“不,現在外面還有不少的人族。”
出來的時候,帝辛就想到了一個方向,就是S縣,哪裡還有上千人,而且附近還有不少人,自己不如像龍虎山一樣,將那些人給聚集起來,“我們不能看着他們就這樣死了!”
“對!”
陳嘉寶當即表示自己也同意這個觀點,“不如我們將他們也聚集起來,共同對抗妖族。”
“如果大哥也是這個意思,那就這麼幹吧!”
聽了這話,藥羅葛同健當即表示了同意。
“行,那你們隨我來!”
帝辛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飛向了S縣的方向。
經過了三個時辰的飛行,幾個人已經來到了之前的那個地下室,此時外面天已經天亮了,好在幾個人都有修爲和所以並不累。
除了陳嘉寶之外,畢竟她現在修爲不高。
“砰砰砰!”
帝辛趕緊走到了地下室的入口處,猛地敲了幾下。
“誰啊!”
底下立馬就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不過帶着一些顫抖。
“是我!”
帝辛趕緊回了一句。
“太好了,是恩人他們回來了!”
當即底下傳來了一陣歡呼聲,立馬就看到地下室的門打開,之前那個中年男子的小弟,帶着幾個人地下室走了出來。
這一股濃烈的氣息傳出來,薰的陳嘉寶等幾個女孩子直皺眉。
“你發大哥呢?”
看着眼前的人,帝辛忍不住開口問道。
“大哥他,他死了!”
那人看着帝辛,忍不住放聲哭了出來,一臉痛苦地看着帝辛說道,“他……”
“怎麼回事?”
帝辛聽了這話,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問道。
“上次你們離開了之後,突然又有兩隻妖獸找上門來,我大哥帶着幾個人和他們……”
那人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聲音顫抖道。
“我知道了。”
帝辛面色凝重地點了點頭,那個中年男子倒是一條漢子!
“你叫什麼名字,這底下還有多少人?”
他又一次看向了那人問道。
“我叫陳柏宇,這地下室還有一千八百多人!”
那人看着帝辛一臉正色地說道,“不過有人病的很嚴重,只怕是撐不了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