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光已經出現,還徘徊在血河老祖的周圍,犀利嘲諷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血河老祖。
“大,大,大哥!”
血河老祖爲了保一條活路直接豁出去了,拉下老臉哀求道。
“饒命啊,求您給我一次機會,放我這一次吧。”
何光沉默不語地看着他。
“當初我那是不自量力,自討苦吃!要去和您作對。自從被你鎮壓在地府那個陰暗潮溼,渾不見光的地方。”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一個人孤獨寂寞冷,我都快瘋掉了。”
“同時又非常愧疚,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爲。我其實只想潔身自好,可被鴻鈞老祖命令了也沒辦法。”
“您也知道鴻鈞老祖法力無邊,我一介小輩豈能反抗,只得唯命是從。”
“不得已只得找您麻煩了。但我每日洗心革面,懺悔自己的不是。”
“直到元始天尊來找我,他說可以給我一次獲得自由的機會,只要最後再做這件事。”
“我,我也是一時糊塗,信了他的邪,着了他的道。”
血河老祖化成的千萬血滴子一層層聚攏,彷彿在作揖央求,“我真的再也不敢了,你就放過我這一次吧。”
血河老祖一口氣噼裡啪啦說了一堆,何光還是不爲所動,面上表情更具譏諷意味。
“知錯能改固然是好,但你真的知錯了?”
“真的,真的!我發誓。”鴻鈞老祖連忙道。
“哼,我纔不信你那一套。既然知錯,就得拿出知錯的表態,而不是嘴上說說。”
“若誰都像你這般隨口說說便當真,我這王早就完蛋了。”
“這?您需要我做什麼?”
“很簡單,你是哪隻手搞的事就斷了哪隻,我便可以考慮放過你。”
“但我想,你一隻手肯定不夠。所幸把你那兩隻全砍了,反正留着除了搞事情也沒有用處。”
血河老祖一時語塞,他兩隻手都幹了,難道兩隻都砍嗎。開什麼玩笑,要是沒了手他和廢物有什麼區別!
別說紂王,連一隻狗都能咬他個半死。
血河老祖聲音陡然轉寒:“你別欺人太甚!”
何光微微笑道:“欺了又如何。”
話音一落,他猛然一掌使出,狠戾的掌風將血河老祖的千萬血滴子一瞬間銷燬殆盡。
血河老祖甚至都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下手了。
這可是他多年來辛辛苦苦修煉的心血和傑作,千萬血滴子瞬間便可殺千萬人,戰力強大,狠絕毒辣。
竟就這樣被他輕而易舉地毀了,忍無可忍!
他眼神裡迸發狠毒之色,“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定將你碎屍萬段!”
轉身就掏出元始天尊給他的杏黃旗,和何光鬥了起來。
杏黃旗具有‘無物可破,諸邪避退,萬法不侵’的抵禦特性!
血河老祖拿着杏黃旗作爲抵禦的同時,手頭同時發動攻擊。
如此一來,不僅能擋住紂王的攻擊自己還能隨心所欲發難於他。
果然,何光被他逼得節節敗退,不敢上前。
“怎麼了,你小子口氣不是很狂妄嘛。”
“有本事就別躲!”
“動手啊!”
血河老祖見何光面色略顯慌張無措,知他此時拿自己無招。心中大喜,趁勢追擊。
朝他發動更烈的攻擊,在杏黃旗的盾護下佔盡上風。
“哈哈,紂王,你終將栽在本老祖的手中。”
血河老祖使出最後一招,猛然一拳朝何光腦門擊去。
“受死吧!”
血河老祖的拳頭正中何光面門。
噗!
血河老祖的拳頭並沒有打上骨頭的實感。
這時何光的臉居然逐變扭曲,迷離,最後化作一團氤氳白氣。
血河老祖不僅撲了個空,且用勁過大,差點將他帶倒。
怎麼回事!人呢?
“在這呢!”
血河老祖往後一瞧,何光居然在他身後,方纔不是在他跟前嗎。
何光嘴角勾起一道意味深長的笑。
“怎麼?你以爲自己打我打得夠爽,忘乎所以不能自拔了。”
血河老祖的大腦空白了片刻。
他剛纔打的不是紂王,被他打得毫無還擊之力的不是紂王,他卻那麼起勁那麼認真以爲得逞了,以爲報仇了。
然而真正的何光卻在一旁看笑話一樣看着他。
“你!”血河老祖臉色煞白,差點氣得吐血。
“你簡直”血河老祖作勢就要對何光出手,後者快他一步,一掌擊出。
血河老祖肉身在碰到何光掌力的瞬間瞬間瓦解粉碎,一點點消隕在空氣中。
血河老祖的神魂跟着就悠悠地從碎裂的肉身漂浮而出。
“咦。”何光微微一驚。
這血河老祖的神魂竟是當初和他在密室爭奪身體的羅睺。
他居然僥倖逃過了他的一擊,還神不知鬼不覺地附上了血河老祖的肉身,依次作爲傀儡。
羅睺的元神見何光就要逃走,被何光一把就給逮住了。
“大王,饒命啊。”
“上次才被你差點打到魂飛魄散。我一介元神四處飄散總歸不安定,才被迫進了血河老祖肉身。”
“如今他肉身已經被你毀了,我對你構不成半點威脅。”
“行善積德,就當做件好事放我一馬吧,啊。”
羅睺的元始一個勁的求饒。
何光渾不理會。
他看着羅睺的元神,一番思量下倒是想出一個好主意。
當初魔界的羅睺把魔界送給了自己,送了自己大造化,修煉萬古魔神。更別說還讓自己得以順利將大商氣運引入魔界,同時收穫一批不錯的戰鬥力。
這個大恩情何光時刻銘記在心裡。
這絲元神正好可以讓他也恢復一二,也算回饋他此前的厚贈。
羅睺的元神見何光的眼神不對勁,隱約察覺到了他想幹什麼。
頓生不好的預感,他不由掙扎起來。
“你要幹什麼,別啊!我還沒快活夠”
話音未落,這絲元神的靈智就被何光給抹去了。然後去了魔界找到羅睺將這元神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