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們三人一起行至一個乾淨的房間。
鳳九殤就告訴皇甫曄運氣配合她的本體源火,將大部分毒液逼到丹田一處,然後她就施針術,將毒液引出來。
皇甫曄依言照做。
不過,這個過程對於皇甫曄來說,就是一個疼痛不堪的過程。
由於鳳九殤修出了金屬性徽紋,那麼她的九陰凰火中的金屬性火焰隨之也多了戰之力。
火焰化爲細縷,一寸寸地在皇甫曄的體內遊移,戰之力隨之盪開了,就如千萬根細針綿密地扎過一般。
皇甫曄疼得咬緊牙關,心裡還暗暗愉悅,如是,他就能看到鳳九殤了,能看到鮮活的鳳九殤就站在他面前。
即使苦痛之極,他也願意,即使只有一週,他也愉悅不已。
一個時辰後,皇甫曄體內的大部分毒液都逼到了丹田某處。
然後,皇甫曄脫去了紅色的外袍,僅着一件雪色的中衣躺在榻上。
鳳九殤取出綠玉盒,拿出十幾根晶瑩剔透的木針,用九陰凰火的紅色火焰灼燒了一遍,然後叫過來金靈兒。
“嗯,肚臍之下,這些針隨意扎,只要扎入就好!”
“鳳姐姐,我手顫得厲害,還是,你來扎針吧!”
金靈兒根本就不捨得扎皇甫曄,根本就下不了手啊,於是,她懇求地望着鳳九殤。
鳳九殤翻了一個大白眼,沒好氣道:“嗯,夭喬大人很小氣的,他說了,我是他的女人,就要矜持有度,距離其他男人遠一些,不然,他就會將我關進小黑屋。
金靈兒,你不願意動手就算了,等到明天讓我大哥過來扎針好了。”
說罷,鳳九殤就要起身離去。
金靈兒急了,慌忙拽住了她的袖子,“鳳姐姐,你別走,我來扎針,行了吧!”
說着,金靈兒又望向了皇甫曄,“曄哥哥,你忍一下,一會兒就好了!”
皇甫曄側過臉去,閉了眸,暗道,金靈兒,同樣爲女孩,你也太幼稚了一些,扎針的疼痛對於心傷如煎的本王而言,又算得了什麼。
金靈兒手哆嗦着,硬着頭皮紮起來,不過,她手顫抖得厲害,往往一根針要扎兩三次,甚至四五次,才能扎進皮膚裡。
如是,皇甫曄默默地罵臭了金靈兒,他自己扎,也早就扎進去了,好不好!
但是,他不想動手,心想,嗯,這樣也好,可以多與這隻小野貓待一會兒。
但是,他是媽生的,身子是肉長的,不是沒疼感的殭屍啊!
此刻,又不能加持護體元氣,肉被金靈兒扎得疼痛不堪,而心被某隻幸災樂禍的小野貓氣得疼痛不堪!
漸漸,他很想將金靈兒吼哭了,氣走了,但是,他真心不敢啊,那樣的話,鳳九殤就肯定不會爲他施針術了。
鳳九殤在一旁,無邪無害地似笑非笑,嗯,這丫的蛇精病,存心自作自受!
身爲一個皇子,你不操心宮廷爭鬥,專門服毒找虐,專門爲鳳姑娘我添忙亂,不多扎你幾針,還真對不起你!
終於,終於扎完了,金靈兒幾乎累癱了,倦怠地坐在榻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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