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下到2樓,王子君便聽到下面傳來一陣混亂的腳步聲。
“嘿,這裡!”正當王子君慌亂時,旁邊一個屋子裡打開了一道小縫。
腳步聲越來越近,王子君來不及多做考慮,直接鑽進了那個屋子。“是你!”沒想到裡面的竟是自己剛剛挾持的那個侍者。
“噓,小聲點。”小丫頭蹲在地上,一根手指豎在嘴巴前。等那一波腳步走過好遠,小丫頭才直起身子,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除了我,你在這個會所還有熟人嗎?”
“好吧,那就多謝你了。”王子君摸摸鼻子,一臉感激的說道。
“少來,你當我是慈善家呀,另一半錢拿來。”小丫頭果然不是什麼良善之人,一臉財迷的說道。
王子君聽後也沒太過猶豫,直接拿出那一半錢遞給小丫頭,一來她確實救了自己,二來他在李長風身上收颳了5萬多塊,不差這點錢。
見小丫頭麻利的接過錢,王子君指着自己的大腿道“不知道能不能幫我包紮一下”
小丫頭這才發現他腿上的血跡,猶豫了一下,走到牀頭說道“過來吧,看在你今天給本小姐貢獻不少錢的份上,這次就不收費了。”
慢騰騰的走到牀邊,王子君沒有接小丫頭遞過來的紅花油,反而拿出自己在組織買的超級止血膏遞給小丫頭說道“用這個吧,你幫我敷上,我自己不方便。”
小丫頭氣極,但又強忍下來,一把接過藥膏,湊到王子君身前,強忍着羞意拉開王子君的褲子,將藥膏胡亂的塗在上面,痛的王子君直咧嘴。
超級止血藥膏也是不凡,塗上沒一會便不再流血,就連傷口也在慢慢癒合。‘好東西’小丫頭眼前一亮“這東西就作爲我的報酬吧。”小丫頭不客氣的將剩餘的藥膏放進自己的口袋。
王子君鬱悶的看着她“你不是說不要報酬嗎。”
“呃,你還想不想出去了,告訴你,這裡的保安可兇了,他們有…槍。要是沒有我的幫助,你絕對走不出去。”
“好吧,我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將我帶出去吧。”
“5萬元一口價,沒商量。”小丫頭臉色一板,公事公辦的說道。
“你搶劫呀,我一共就兩萬多,都給你了。”王子君一臉氣憤的說道。
“騙誰呢,那個李長風是這裡的高級VIP,身上少說也有5萬元,你這個財迷怎麼可能不拿走,要錢還是要命,你自己選擇吧,作爲一個殺手,這個點覺悟都沒有呀。”小丫頭一副瞭如指掌的樣子。
“你還知道我是殺手呀,我怎麼覺得你這是要錢不要命。”王子君故意冷笑了幾聲。小丫頭毫無懼色,瞪着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和王子君對視,過了一會王子君敗下陣來,他可沒時間在這墨跡了。
將從李長風那順來的錢小心翼翼的拿了出來,還未等數便被小丫頭一把搶了過去。看着王子君一臉憤怒的樣子,小丫頭撇了撇嘴,隨意的點出20張票子遞給王子君,如此一來到顯得王子君氣量狹小了。
憋了半天,王子君只能嘆道“真是行行出狀元,便是侍者也不能小看呀。”其實不只是侍者,經歷了美女保鏢和小丫頭的教訓,王子君再也不敢小看女人了。
“錢給你了,快帶我出去吧。”王子君催促到道。
“放心,我知道一條暗道可以直通地下停車庫。”
“……然後呢?”
“然後?然後你就開車出去了唄,別告訴我你沒有接應的人,不然你怎麼進來的。”
王子君無語,此時也沒心情和她解釋,一邊按照小丫頭的指引向地下車庫走去,一邊給張婉靈打了個電話,簡單的和她說了一下情況。
在地下車庫等了一會,王子君便看到張婉靈從一輛保時捷上走了下來,四下張望。
“在這裡!”王子君從蘭博基尼上探出頭。
見此張婉靈進忙進去,也沒有多問,直接開着蘭博基尼向外走去,這時王子君已經啓動變色衣,面貌也恢復了原來的樣子,所以出大門時也沒人敢阻攔。
車子開出了幾條街,張婉靈才忍不住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剛剛在電話裡王子君並沒有和她說什麼只是讓他過來幫忙。
“沒什麼,這次謝謝你了,我在這下就行了。”王子君並不想把她牽扯進來。張婉靈抿了抿嘴,沒說什麼,緩緩將車停在路邊。
回到家王子君總算能長出一口氣了,真是隔行如隔山,不是武力高就能當殺手呀,這裡的學問太大了,要不是這次有小丫頭和張婉靈相助,自己都未必能出來。
想到小丫頭,王子君又是一陣心痛,自己拼死拼活才掙了5萬元,她沒只是動動嘴皮子就得到7萬多。
…………
接下來的幾天王子君沒再出門,一直窩在家裡練習煉體三十六式,原本王子君認爲自己的功夫也算是一個高手了,但美女保鏢的教訓卻提醒了他,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呀……”王子君咬緊牙關,雙腿繃直,雙手橫在胸前。若有旁人在旁邊看去,一定會發現王子君的身體像篩子一樣在不斷抖動,無數黑色的細小雜質不斷從他的毛孔中涌出,甚至他的頭頂還冒出了淡淡的輕煙。
“呼!”這個動作堅持了不到3分鐘,王子君一屁股坐在地上,第二個動作終於完成了。清洗之後王子君又感受到了他第一次修煉時實力飛昇的感覺。
“果然是一分價錢一分貨”王子君喃喃道,2兩天錢前他覺得修煉速度太慢了,咬咬牙買了一個價值3萬星辰幣的煉體膏,雖然只是最低級的玄級靈藥,但效果也是非凡,頂的上王子君一個月的修煉了。
王子君也藉此完成了煉體三十六的第二式,實力至少提升一倍。
“那些因爲年輕犯的錯,就像秋天的……”王子君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張婉靈打來的,自從上次分別兩人還沒有聯繫過呢。
“喂,張總呀,有什麼事嗎?”
“說了叫我婉靈,我問你野雲會所的事是不是你乾的?”
“什麼野雲會所?”
“就是上次我接你的那個會所,李長風和江澤在那裡被打了,李長風的右手也被打斷了,你敢說不是你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