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原來是這樣。
從來沒有像這樣覺得被人耍了。雖然自己沒有遇到什麼致命的危險,但是也差點成了蟻后的點心,觸角順利的拿到手了,可是受傷的人早已經生龍活虎了。
“不用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冰九度會聽苦燁解釋就是有怪事了。
說不上費勁千辛萬苦才完成任務,但好歹賠上了自己的夢中婚禮啊,結果可好,人家傷口不但沒有惡化,反倒是痊癒了。還有既然有辦法能治好他爲什麼還讓自己去冒那個險?
聽到血蟻谷說它們那個地方時多麼多麼恐怖,多麼多麼的致命,當時光聽着就已經是心裡發毛了,現在想起了都還後怕。要不是蟻后大婚請走了禁地所有活的東西,後果不堪設想。
遍地都是蛇蟲蟻獸,不踩到蛇的尾巴也會和別的毒物擦身而過啊!何況不僅僅是擦身而過的關係,是會死人的。
“都說醫生懸壺濟世,救人性命,就不知道你這個醫生是怎麼當的了。”利用她的同情心讓她陷入困境,“不知道鬼影大人爲什麼對我這條爛命這麼上心?”非要她死在那些連死人都難逃再死一次的毒物手裡。
“何以見得,當時可是姑娘自己心甘情願的要幫苦燁找到這對觸角的。”他居然好意思把這東西據爲己有。“姑娘性情衝動都沒有聽在下把話說完就已經是破門而出了,姑娘如何能說在下想要要姑娘的命?”
“好啦,不用裝了,你明明就有方法能救人,那爲何誤導我進禁地?還有大人在我回來的這幾天裡睡覺都不安穩,夜裡睡覺
都不忘了問自己一句,那個女人爲什麼還活着,難道不是嗎?”不要覺得她好像當了偷窺狂,只是婚禮上爲了方便聽清各個角落的動靜,問馴鹿要了可以讓耳朵聽到更遠地方的聲音的藥丸,據說還在研製期,效果還不知道。幸虧自己甘願試藥,不然還真不知道這個謙謙君子想要自己的命呢!
她爲什麼還活着管你屁事。
“你和苦燁之間的事情我不想知道,你們要救誰我也不想管,有一點你要明白,我從來都不會成爲你們的麻煩,至於未央城,我不知道你們爲什麼都如此害怕,也不想知道。我承認我從那裡出來,但是我和未央城沒有什麼關係。”如果要對付未央城,那矛頭就該對準未央城裡的冥後纔對,自然他們現在沒能力對付那個老妖婆,但是她冰九度也不想背黑鍋。
隱私曝露在這個丫頭的口頭裡,着實讓鬼影心裡不痛快。
“好,既然你都知道,姑娘你該打算自己的出路纔是。”
“這個我一直都在打算,不勞大人你擔憂。觸角還給我,那是我換來的。”那是蟻后的后冠,她拿皇冠換回來的。
她每次都是這樣,抓到一個反擊的缺口就秋風掃落葉般的圖一時的痛快,總是這樣得理不饒人,總是這樣冷言嘲諷,說着不痛不癢的話卻刺殺着別人的心口,她自己什麼都知道,可是她只是一個弱女子,除去幸運,她什麼也不剩,不這樣保護自己要怎麼做才能不受傷呢?
可是回頭瞬間看到的那個高大男人的背影又何嘗不是和自己一樣寂寞呢?
心裡住着一個女人,心
裡有着一個和那個女人有關的念頭,其他人的死活誰在乎呢/
而她的心裡住着父母,經歷生死,想念父母的心情越發起伏明顯。
“我要回我原來的地方,可是我差一塊牌子,蛇妖說只要找到那塊牌子我就能回到我原來的世界。”他是這裡的王,屬於這裡的東西也就屬於他,蛇妖嘴裡的那塊牌子很可能就在他身上。
“如果你有的話,我希望你能夠給我,我要回家。”這口氣似乎不是請求,是命令。
起碼這一刻冰九度的心裡,面前這個男人欠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而他永遠解釋不清。
“我知道,我正想送你離開。”最好是這樣,因爲任何都不想多年以後說着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的後悔話。
“你瘋了,那是你的令牌,是你王的地位的象徵沒你交給她?”鬼影的氣急敗壞不打一處來,都是這個女人的出現,計劃偏離了軌道。
“王就是王,何須一塊牌子來證明,讓給需要它的人吧!”雖也不知道沒了這塊牌子冥界會變成什麼樣,也許會政變吧!
謝天謝地,牌子到手了。
反正她也不想白拿,用密碼箱得到一塊普通石頭雕刻的玉璽。真的她還真不敢拿,“以後不管什麼事情上突出這塊玉璽的作用就是了,這裡刻着‘苦燁,王也’,只要在把這個按到這個裝有印泥的盒子裡,再拿出來按在你想按的地方就行了。”說着她在他手上按下了,果然是“苦燁王也”。
兩不相欠!
可以心安理得的離開冥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