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4可憐的一家子

三帖家族的大門外,劉月夕已經徹底恢復過來,有幾名魔導師的全力護持,他纔敢如此放肆的將‘雷砧脆’用到極致,威力確實沒有讓他失望,不過這副作用依舊讓人頭疼。

劉月夕見大門第一進以及該沒什麼動靜,便急忙往裡頭衝進去,一切都在他的預計中,甚至比他預計的還要順利,戰鬥基本結束了,到處是三帖家的俘虜,只是有一點大大出乎其所料,“阿德,不是說了嘛,能不動手,就不要殺人,你爲何要對二個女子動手。”

阿德冤枉,連忙擺擺手,“張先生,您誤會了,我什麼都沒有作,一進屋來她們母女就已經死了,看樣子是服用了烈性的毒藥。這個年輕的就是三帖家的絃音,這位老的就是三帖家主母。”

劉月夕看着已經毒發暴斃的母女心有很不是滋味,她們的死雖不是他直接造成,但是自己絕對逃不開干係。其實他並不仇視三帖家族,反而有些同情她們,這樣的底層殺手組織早些年他自己也做過,就是別人手裡的刀而已,他厭惡的是僱傭她們的躲在背地裡的所謂大人物,本來只是想從她們嘴裡確認一些事情,撬出一些情報,最終事情還是演變成了這個模樣。

阿德見張五不說話,寬慰道:“張先生,您已經盡力了,這絕對怪不得您的,她們母女倆應該是怕落到我們手裡有被凌辱的風險才選擇的自殺,畢竟三帖家這些年的所作所爲實在太過激進了,就算葛三爺和您都放她們一碼,但只要三帖家敗了,那些往日的仇家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您有菩薩心腸,那些人可不會有。”

劉月夕嘆了口氣,人已經死了,說什麼都是沒用的,“務必將她們母女好生安葬,這個錢我來出,對了怎麼只有一個絃音,三帖家族的主心骨不是應該有三個人的嗎?”

阿德解釋道:“張先生有所不知,這三帖家族頗有淵源,罪業之都還未發展起來之前就已經存在,是當時罪都令人生畏的存在,三帖家祖上是演雙簧戲的大家,還同時精通幻術,後來不知是什麼機緣,一位叫箜篌的先祖天賦異稟,居然將暗能的運用融匯到表演中,弄出一幕名叫‘千柱淨琉璃’的魔幻大戲,相傳當時演出的時候,近二千人的大舞臺全都被箜篌大師的幻術所征服,箜篌大師一人操控近百名演員揉和了七種古流派表演技藝運用近千種不同聲調體態來進行表演,堪稱巔峰之夢。”

阿德說的這些,就連得月樓三樓的信息檔案裡也沒有記載,便又問:“既然是戲曲藝術世家,怎麼做起了殺手的營生。”

“說來可惜,那幕‘千柱淨琉璃’只公開演出過一次,便成了絕唱,後來箜篌大師得罪的當時的權貴,被冤下獄,雖然後來多方施救把人從牢裡救了出來,但是人徹底廢了,心中有怨氣,三帖家畢竟還要謀生,於是這位戲曲天才乾脆將自己悟得的無上技藝拆成了幻、帖、琉璃三種絕藝,這其中三更帖是最爲出名的,幻大體推測是一種特殊幻術,而琉璃到底是什麼完全沒有人知道,估計可能早就失傳了。三帖家族在蟄伏一代後,終成了黑暗世界裡聞名的殺手家族,不過後來還是因爲過於鋒芒激進被扼殺過幾次,也就漸漸式微了。”

劉月夕拱手相謝,“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故事,阿德哥不愧是三爺最器重的手下,對下城區各個大小家族的淵源近況都能如數家珍,張某佩服。”

經過此戰,阿德對張五的能力也是信服的,當然願意和這樣一位上城區來的高人結一個善緣,“這不敢當,只不過三更帖名聲在外,而且作爲三帖家族不傳之秘密也很是吸引人,我個人便做了些小研究而已。不過張先生放心,三帖家的密道已經被我們找出來了,沒有被使用過,那位絲竹家主絕對跑不了的。”

但願如此,三帖家母女的死讓劉月夕很不是滋味,他也希望能夠抓住絲竹,只要能夠問出幕後主使到底想要幹什麼,放他一碼也不是不可以的。不過事與願違總還是常態,真就出亂子了,沒有一會兒,封堵一處路口的手下來報,有三帖家的人強行突出去了,阿德面子上很是掛不住,嚴厲的問道:“怎麼回事,你們是幹什麼吃的,幾十個人圍不住他們幾個。”

那名手下驚慌失措,“德哥,那人太猛了,僅僅帶着二個隨從就殺了我們十幾號弟兄,魔導士也死了,他還控制了幾名死去的好手。”

糟了,肯定是絲竹,這下麻煩大了,阿德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劉月夕問了一句:“阿德哥,請實言相告,三槐王氏或者柴家是不是經常將一些棘手的事情交給三帖家來做,這裡面你們得月樓是不是參與了。”

阿德面有難色,但還是點了點頭,“不過張先生請你相信,三爺他對這次任務的具體細節是全然不知情的,不然也不需要我去摸他們的底。三爺是最不喜歡這類勾當的,但是身在下城區,不管你是誰,都脫不開一個身不由己,不過三爺主要是做中間人起一個背書保證的作用,收取的佣金也主要用來打點各方,免得事情失控,下城區那些出苦力的他們都覺得三爺這錢好掙,其實他們不知道,這營生哪裡掙錢,三爺每年不光一分錢撈不進口袋,還要貼補進去不少,上頭幾個大家族交代下來的事情又有哪件不是棘手無比,難以善後的。”

“我們趕快回得月樓,三爺有危險,快,樓裡還有高手嗎?”

阿德一聽慌了,“什麼,他沒這麼快吧,我們這次行動還沒有暴露過身份。”

劉月夕搖搖頭,“對方沒這麼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現在只有三種選擇,一躲起來靜待事情變化再做打算,可按照檔案記載,絲竹絕不是這樣的人。二是去上城區找三槐王家理論,不過現在這個檔口去上城區恐怕不現實,那麼只剩下一種可能了。”

聽完劉月夕的分析,阿德徹底慌了,狠不得多生出二條腿來,飛回得月樓去,但是他的實力畢竟差了些,劉月夕嫌他們太慢,便說:“我腳程快,先趕回去,你們抓緊跟上。”說完施展金枝技,一個漂亮的翻身就飛到遠處一幢高房子的屋頂,沒幾下便消失不見,看的阿德既安心了幾分,又不得不苦笑,自己在下城區呆的久了,還真是變成了井底之蛙,三爺這些年一直戰戰兢兢的是完全正確的,上城區只是把他們當成嫌棄的廢品處理,扔在下頭,從未認真看待他們過,這隨便下來一個厲害的,就有着把得月樓團滅的實力。

話說劉月夕返回得月樓,從外頭看好像沒有什麼變化,但是三帖家族那個不受八窗玲瓏感知的邪門技巧讓他有所顧忌,依着最謹慎的法子摸到得月樓一層附近,還是感知不到有什麼變化,劉月夕沒有直接去二層,而是留了個心眼去往三層,先前和鄧迪一起來的時候,他就利用女神的魔法桌布潛到三樓,並在那裡給自己留了一個日後可以進出的後門,沒想到馬上就派上用場了,直接遁着後門摸進三樓,這裡也沒有什麼變化,不對,守衛的那二個高手呢。糟了,一種不詳的預感,他悄悄摸到葛三爺所在二樓會客廳的上方,慢慢揭下一塊磚往下看,葛三爺依舊坐在正中的太師椅上,得月樓剩下的幾名高手都站在他身邊,而他的側面坐着個身上帶傷的男人,那人端起葛三爺先前給劉月夕上的茶,一口飲了下去,“茶不錯,就是涼了,三爺你這生意真是羨慕不來啊,這麼晚了居然還有客人來拜訪,這涼茶不像是爲我準備的吧。”

葛三爺眯着眼睛,做的穩如泰山,只是一隻手死死捏住太師椅的木把手,“絲竹啊,這麼晚了你怎麼跑到我這裡,誰把你傷成這樣。”

絲竹放聲大笑,站起來地進一步,質問,“三爺,你不愧是檯面上的人物,刀都架脖子上了,還能這麼淡定,這份養氣的功夫我可真學不來,還裝呢,攻擊我三帖家大宅的,不就是你得月樓的好手嗎?怎麼你覺得只有你們得月樓有情報,我就沒有情報了。”

葛三爺看看周圍幾個手下,嘆了口氣,“絲竹啊,道上的事情,並不是你我這樣的小嘍嘍可以說的算的,我也是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你三爺身不由已就端了我三帖家的大宅子,我娘和妹妹如今恐怕也在你手裡了吧,放了我的家人,不然老子殺你全家。”

葛三爺反問道:“絲竹,你第一天出來混啊,換你是我恐怕會幹的更徹底吧。都是道上的人,到底是誰要對付你,自己心裡沒點數,從開始走這條路,就該有着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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