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等了半年,紫殤彼還沒有回來,可是,他們的孩子卻等不及要出世,她出世那一天風雲突變,那一天,三百年未曾開花的未央花在那一瞬間綻放開來,鮮豔的未央花,紅的如同在鮮血中沁過般,那迷人的花香,讓人不能自拔。
與此同時,天空之中,出現一頭傲天飛翔的九彩凰,周圍,有百鳥相伴,凰在空中飛旋着,百鳥的叫聲裡面,有着淡淡的哀傷,似乎在不捨什麼,凰引天長鳴後,直飛如夜闌北方的雪山之巔,在那兒,有着一朵盛開在雪山之巔的雪白色的未央花,傲立於那風雪之中,片片雪花飛舞着,似乎在爲它歌舞,而在白色未央花的周圍,卻沒有一片雪花,有的,只有一塊玄冰,而未央花的根部就在玄冰之內,那錯綜複雜的根部就那麼的顯而易見,最奇異的便是是那未央花的根部居然是透着誘惑的紫色,妖媚的如同鮮紅的未央花一般。
凰臣服於它的面前,一絲細如髮絲的血線就這樣從鳳凰的額頭之處飛出,轉而,全部灑在了白色未央花的花瓣上,而那些血液,就這樣融入未央花之內,漸漸的流到了根部,漸漸的,根部慢慢的呈現出一種魅人的紅火色,若隱若現間,似乎有一女子似乎立於未央花上。
當未央花呈現出如鮮血般豔紅時,卻突然枯萎,化作一道紅光飛往西邊。
而此時,迷林的惜月院中,幻煙看似悠閒的坐在院外,手執酒杯,可是眉頭緊蹙,執酒杯的手也青筋暴起,而在院內
響過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後,他手上的酒杯也光榮的完成了使命,在他手裡,成了粉末,隨風而去。
“啊~,啊!"
院內的叫聲越來越小,也顯示着生命氣息的衰減之快,就在這時,小院被一道從北方飛來的紅光籠罩着,幻煙疑惑的看着這一切,紅光猶如有被人指使一般,一絲絲涌入小院之中,半個時辰後,紅光徹底全部涌入小院的主臥裡,而那兒,正是阿月所在的地方,此時的阿月髮絲猶如在水中沁過一般,披散着,臉色蒼白無比,卻令人心疼,雙眸緊閉,可是雙手卻緊捏着身下已被鮮血染紅的牀單,玄月站在一旁,看着穩婆不停的擦汗,心裡也十分焦急,可是,她卻無法幫上什麼忙,準確的說,她怕越幫越忙,心中只好祈禱她家駙馬趕快歸來。
突然,房間中除了緊閉雙眸的阿月以外的所有人都驚住了,她們看到從房頂處滲進一絲絲的紅光,而紅光滲進房後,全部爭先恐後的朝着牀上的阿月涌去,將阿月全身包裹着,使得外面看不到裡面阿月的情況。漸漸的,紅光開始消散,卻又看不到它們散往何處,就在衆人還在驚訝中時。
“啊!”
阿月原本緊閉的雙眸突然睜開,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脫喉而出後,她便這樣昏倒在了那張已經滿是鮮血的牀上,所幸的是,她昏倒之時,那邊嬰兒已經出世,奇怪的是,這嬰兒從孃胎裡出來後,未曾哭過一聲,而是用着那雙跟她母親一般絕美的雙眸觀察
着周圍的一切,穩婆將嬰兒洗淨後,卻驚異的看着嬰兒,嬰兒的皮膚不像其他剛出生的孩子是皺巴巴的,反而,這嬰兒的皮膚猶如那些一個月大的嬰孩的皮膚一樣,細膩滑嫩,比那最無暇的暖玉還舒服三分。
玄月站在一旁,也看到了嬰孩那反常的一切,猛的從穩婆手裡奪過嬰兒。“今日謝謝大娘前來,只是我們家小姐的事情,還有我們家這位新出生的小小姐的事情,請大娘守口如瓶,如果我等在外聽到一點風聲的話,大娘的全家,恐怕都要爲大娘的一時嘴不嚴而擔罪。大娘,希望您謹記。”
玄月的嘴角微微向上揚起,很是絕美,可是,在這穩婆看來,卻猶如幽冥地獄之中,那閻王爺的笑容一般。
“老,老身明白,請姑娘放心吧!”
“如此最好,那麼請大娘出去領賞吧!”
“好!”
穩婆猶如逃離猛獸般,快速的離開了小院,卻不想,在小院外,碰上了另一位‘閻王爺’。
“母子平安嗎?”
幻煙那不輕不重的聲音,卻將本就心驚膽戰的穩婆嚇得是三魂去了七魄。一時間,就呆在了那兒,這下可使幻煙大大的不滿了,長袖一拂,只聞到一股子迷人的芬芳後,就見那穩婆倒在了地上,穩婆這才倒在地上,從暗處便出來兩個黑衣人,將穩婆拖走,除了空氣中那似有似無的芬芳證明着剛纔發生的一切外,小院一切如同平常一般,還是那麼的幽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