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情女友俏上司
司徒興楠沒有說話,只是冷笑着看着我。
這是香江,是他的地盤不錯,他有恃無恐,但是我表現出來的強勢也讓他有些忌憚,對我的身份也不是很清楚,因此,他想要搞清楚我的身份然後再說其他。
我沒有理會這個傢伙,只是看着之前那個說話的馬仔,冷聲說道。
我是外來者,但是外來的和尚好唸經,過江的猛龍卻不好混。
強龍不壓地頭蛇,既然想要做出一點名堂來,畏首畏尾顯然不是處理事情的好辦法,我要打出自己的名號在香江立足,必要的強勢是必須的。
在司徒興楠和譚凱明之間我肯定只能選擇一個,雪中送炭和錦上添花應該如何選擇,這並不困難。
更何況,現在的情況很明顯,司徒興楠根本沒有足夠的話語權。
他的背後還有別人存在。
所以很顯然,今天就是踩你沒商量了。
隨着我的話音落下,我的人手已經上來,將那個馬仔給團團圍住,四十人,真不算多,至少在香江來說,還不夠現在東興一口吃的。
但是現在在這裡卻是可以輕鬆的吃死了司徒興楠這一夥人,我有何懼?
馬仔很是驚慌失措的樣子,看了司徒興楠一眼,顯然是想要尋求幫助,但是司徒興楠只是冷笑着,沒有理會他的意思。
這傢伙也是一個見風使舵慣了的人物,現在我完全處於絕對的優勢之中,這個傢伙自然不會貿然出頭。
二
我沒有理會這個馬仔的驚慌,欺負人,我喜歡,毫不客氣的數出了第二聲。
撲通一聲,這個傢伙雙膝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這就對了,識時務的人一般都活得比較長久的。
我拍了拍這個傢伙的臉,笑着開口說道。
司徒大哥,不是,不是我這是
馬仔還想要掙扎着努力起身,但是被我給下暗手處理過的,哪裡是那麼容易就能站起來的?
馬仔掙扎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的站起來。
他現在還不想跪,因爲我身份呢不明,但是司徒興楠是他習慣了的粗大腿,稍稍有點理智的人都知道應該選誰更好。
馬仔肯定還是想要死死的抱住司徒興楠的。
但是,我要他跪他必須跪,有時候,人的膝蓋還是很軟的,比如,被人給偷偷的動點手腳之後
好,很好小騰,我沒有看錯你,果然溜鬚拍馬第一流,殺人放火最沒用,很好,我們走。
司徒興楠整張臉都已經發青了,狠狠的盯了我一眼,隨後,便要招呼着自己的人手離開。
你們還不能走。
我開口說話,手下的兄弟們直接上上前一步,將這個傢伙給攔住了。
小子,不要欺人太甚了,要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
司徒興楠被我弄得勃然大怒,盯着我開口兇殘的說道。
他這種人,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現在這樣暴跳如雷,已經是出離的憤怒了。
放心,司徒老大,我不會動你的。只是,這個人我們需要帶走,雖然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但是禮數上面我還是要給你說一聲才行。
我笑了笑,對有些惱羞成怒的司徒興楠開口說道。
哼!
司徒興楠根本連話都不想說了,直接帶着人離開了。
蕭然兄弟真是太感謝你了,這個傢伙實在是太囂張了,哥哥我慚愧,慚愧啊
譚凱明一臉激動的看着我,開口說道。
我揮了揮手,讓手下人散去,隨後,對着譚凱明笑着說道:譚大哥你太客氣了,咱們走吧,要不然,那傢伙該帶着人來堵我們了。
香江這邊警力向來發達而且陷阱,我們在這裡聚集了這麼久,指不定早就有人盯上了我們了,一切還是小心爲好。
畢竟和這邊警察打交道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恩,好的,先到我家裡稍作休息,然後,我爲兄弟接風洗塵。
譚凱明點了點頭,安排車輛,我們一起離開。
燕ir,目標已經離開。
等蕭然他們離開不久,機場監控室裡面的一個穿着便衣的警察便對着一個長相靚麗,梳了一條馬尾,整個人都顯得有種颯爽英姿的女人開口說道。
看得出來,這些便衣對這個年輕靚麗的警察很是尊敬。
燕冉坐在沙發上沒有起身,只是看着桌面上蕭然的照片有些愣神。
小王,過來,給我查清楚這個人的來歷,我要他所有的資料,另外,找記者,將今天的風聲放出去,標題就是猛龍過江!
雖然燕冉沒有說話的意思,甚至根本就沒有理會之前給她彙報的那個傢伙,但是所有人都是小心翼翼的等着,沒有人有絲毫不耐煩的意思。
過了差不多三分鐘的樣子,燕冉方纔一巴掌拍在了蕭然的照片上面,乾脆的命令着說道。
讓我有些意外的是,譚凱銘的別墅竟然是在淺水灣地區。
這裡可是香江數得着的富貴之地,這個傢伙竟然能夠在這裡擁有房產,看得出來,身價不菲。
老弟,看來你也知道淺水灣啊,其實不怕告訴你,我家就在香江首富黎家呈的隔壁,這件事情說起來,也是榮幸之至啊。
譚凱銘看着我開口說道,看神情倒還真是有些與有榮焉的樣子。
我稍稍有些意外,沒有想到這個傢伙竟然還會崇拜黎家呈。
作爲亞洲財富巨人,他的確是值得尊敬,但是一個涉黑的傢伙竟然如此興奮的對我說出這樣的話來,還是讓我稍稍的覺得有些意外的感覺了。
譚凱銘的別墅不小,我粗略的估計了一下,這樣的巨大別墅,即便是在現在樓市不算太過火熱的年代也至少能夠作價十多億。
已經算是非常奢侈的享受了。
譚大哥,不知道最近的狀況如何?
草草的吃了一點東西,我也不客氣,直接進入正題,本來這也是我來的目的,譚凱銘竟然已經被司徒興楠給壓制得沒有了絲毫的脾氣,這讓我實在是有些吃驚。
哎,不瞞老弟你說,哥哥我最近的日子雖然算不上山窮水盡,但是也的確算不上好,在之前因爲有你的幫助,我在軍火上面沒有絲毫的壓力,這樣一來,加上洪興原本的基礎,我們將東興步步緊逼,按照這樣的局勢發展下去,根本用不了一年,我們就能徹底的覆滅東興,但是哎!
說到這裡,譚凱銘明顯的一種往事不堪回首的樣子,沉默了一陣方纔開口說道:誰知道,正在我們趁勝追擊準備一鼓作氣的時候,不知道哪裡殺出來一對無比精銳的勢力,將我們給弄得七零落,而且幾乎是在一夜之間,洪興堂口許多元老級人物遭到暗殺,短短一天,差點讓洪興一蹶不振,要不是因爲香江警察廳和駐軍的關係,我們估計,我現在已經沒辦法等到老弟你來了。
譚凱銘一臉痛苦的樣子。
我點了點頭,這纔是正常的,要不然,東興洪興也就是半徑兩而已,不應該出現這種一邊倒的情況。
對了,譚大哥,不是我自己妄自菲薄,但是說實話,現在信義堂的實力根本不夠看的,至少說還不是那些龐然大物的對手,但是爲什麼您會找我幫忙呢?
我想了想還是對譚凱銘開口說道。
我不想要繞彎子,這樣直截了當的問出問題纔會得到最準確的答案。
不會吧,老弟?你竟然還不知道這件事情?
這一次,迴應我的不是我想要的答案,而是譚凱銘一臉驚愕的樣子,看他的模樣,似乎對我問出這樣的問題很是有些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