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鈞他們出去,如狼似虎,我很欣慰。
我雖然不打算在國內搞太多違法的事情,畢竟走鋼絲。
但是畢竟是做這一行的,手下戰力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是我們立身根本。
千萬不能因爲漂白就徹底的拋棄了自己以前賴以生存的法門。
那是找死。
鄭鈞他們速度很快,這並沒有什麼太過困難的事情。
身爲地頭蛇,段玉明肯定有自己的勢力,但是最多都是一些村子裡面的地痞流氓而已,成不了氣候,自然不是鄭鈞他們的對手。
將段玉明直接扔在地上,對着我頗爲不屑的說道:然哥,人給你帶來了,這老小子真不是什麼東西,我們進去的時候剛好看到這個傢伙想要強姦別人家的媳婦兒呢,那小東西都掏出來了。
難怪鄭鈞鄙視這種傢伙,胡搞瞎搞在現在的社會上已經不算是什麼太大的新聞了,但是強姦這種事情還是受到很多人的鄙夷的。
強姦犯被關進監獄之後都會受到別的犯人的虐待鄙視,更不用說鄭鈞了。
我居高臨下,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段玉明。
四十多歲的年紀,已經有些發福了,臉上鬆垮垮的,頭髮倒是打理得乾淨,身上穿着什麼竟然不錯,至少比起自我感覺良好的李麗還要好一點。
看來,這個傢伙在這村子裡面作威作福,日子還算不錯。
畢竟是在他的地盤。段玉明土皇帝做慣了,還是比較有氣魄的,竟然還不怎麼害怕,掙扎着想要起來,只是被鄭鈞他們給死死的踩住。哪裡能夠起來得了。
段玉明?知道我爲什麼找你過來麼?
我冷笑着看着段玉明開口說道。
我管你麻痹的,我不知道你是誰,我只知道一點,你現在死定了,告訴你,你們死定了,麻痹的,也不打聽打聽,老子是誰。
段玉明這傢伙說話倒是不像村官兒,相反,頗有些地痞流氓的味道了。
啪!
蘇拉什麼話都沒說,倒是直接動手了,一耳光抽在了段玉明的臉上。
讓我放心下來的是蘇拉這次並沒有用刀子,這就好。
段玉明,是你讓人破壞我家祖墳的?
蘇拉聲音還是有些顫抖,不過狀態比起之前已經好了許多了。
這還好。我略微放下心來。
只要找到正主兒一切好辦,而且,岳父的墳塋其實沒有遭到毀滅性的破壞,還可以修復。
這就好。
蘇拉,竟然是你這個婊子,操,我還以爲是誰呢,傍大款了?一個小白臉兒以爲有點錢就了不起了,蕭然是吧?回來投資的?你麻痹的要搞清楚一件事情,洪溪村老子說了算。
段玉明消息竟然這麼靈通,直接就知道是我?
這倒是讓我有些吃驚,最爲關鍵的是,這個傢伙竟然不怕我。
看來,說的這家..夥在縣城有關係是真的了,而且關係應該還算是不弱的樣子。
啪。
又是一耳光,這次是我。
好好說話,不管你在這裡是土皇帝還是什麼也好,現在你在我手裡,你要是再囂張,我不介意將你揍成豬頭先。
是我又怎麼樣?蘇拉你這個臭婊子,對我父親做了那樣的事以爲就這樣算了?一走了之?既然你還要回來,那就要接受老子的懲罰。
段玉明還真有一點不怕死的風範,竟然到現在還在破口大罵。
叫他怎麼好好說話。
我也懶得理會這個傢伙了,到現在還在囂張,找死呢,對鄭鈞他們招呼一聲,直接開口說道。
一羣小子早就摩拳擦掌了,現在是他們大嫂受了欺負,自然要幫忙找回場子來。
段玉明很快就不得瑟了,鬼哭狼嚎的慘叫起來。
等鄭鈞他們收手之後,這傢伙已經像一條狗一般的躺在地上喘氣了。
我想你應該好好說話了吧?當年你父親做的那點齷齪事兒我們就不屑於說了,怎麼?你們現在還得瑟起來了?真以爲當了一個芝麻綠豆大的官兒就這麼了不得了?
我走過去用腳尖踢了一下段玉明,這傢伙跟死狗一般,躺在地上沒話說了。
不過很快,外面就響起了嘈雜的吵鬧聲,看來,應該是段玉明這個傢伙的援兵來了。
小子,你囂張真的很囂張,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哈哈哈,敢和老子囂張,你不知道洪溪村是姓段的麼?
原本慘兮兮的只能躺在地上喘氣的段玉明竟然一下子就來了精神,對着我囂張的叫囂起來。
看來給這個傢伙的教訓還是不夠啊。
竟然到現在都還沒有學會怎麼好好說話。
我有點失望了,這麼不停教誨的傢伙,就應該好好教訓一下,一耳光抽飛,對着鄭鈞他們淡然的吩咐道。
收拾了外面的那羣傢伙。
鄭軍他們雖然看起來都是斯斯文文的,也對,原本都是一些讀書人,但是這個年代,不是講究素質教育麼。鄭軍他們就是正宗的高材生。
讀書不錯,打架也是能手。
對於我來說我是絕對不可能放棄自己安身立命的資本的,現在也算是對他們的鍛鍊了。
這些人現在還不算什麼,但是到了後面,肯定會成爲我的主力的,我相信。
老人不是不能用,但是肯定沒有自己一手培養起來的人用着順手踏實,這是每個人都會做的選擇題,我也不例外。
段玉明顯然對自己的這些人手很有自信的樣子,還在不斷叫囂威脅我,我和蘇拉互相看了看,都是譏嘲的笑了笑,乾脆就不理會這個傢伙。
誰勝誰負,很開就能見分曉,我看段玉明等會兒還怎麼笑得出來。
段玉明見我們不搭理他還以爲我們害怕了,叫得更加的歡暢高興起來。
我跟看小丑一樣看着這個傢伙表演,這傢伙還算識相,雖然叫囂不斷,但是還不敢直接起來,只敢在地上嚎叫,我也懶得理會這個傢伙。
外面的吵鬧聲先是越來越大,然後再是越來越小到最後寂靜無聲。
相應的,連段玉明的叫囂也開始小了下去。
很顯然,這傢伙開始心中沒底,搞不清楚外面到底是什麼情況了。
按照道理,這裡是他的主場,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兒纔是,但是現在這可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了。
因爲如果是他們那邊勝利了,不可能這樣悄無聲息的纔對。
段玉明的臉色已經變得無比的難看起來了,我看着這個傢伙冷笑不斷,真是得志便猖狂。
繼續啊,囂張啊,怎麼不囂張了,我看好你。
我看着段玉明冷笑起來,這種傢伙的嘴臉詫異是我最喜歡看到的。
段玉明低着頭也不說話,顯然心中有些忐忑起來。
艹,然哥,這次讓你失望了,麻痹的,這羣混子還挺扎手的,竟然用了這麼久的時間,保證下次不會了。
鄭鈞回來了,語氣有些興奮,畢竟幹架很容易讓人興奮起來的。只是還是有些遺憾的樣子。
我看這些傢伙衣服什麼的都有些破損,很顯然,也掛了彩,不過有這樣的表現還算不錯。
不錯,公費報銷,下次繼續努力。
雖然只是一點點小事情,但是我還是不吝嗇微笑和表揚。
鄭鈞等人顯然就爽了,咧嘴傻笑。
操,還研究生呢,沒文化。
我無比鄙視這羣混蛋。
好了,現在應該是我們單獨聊聊的時候了,段玉明,掘人祖墳之仇可是不共戴天的,你說,我們應該怎麼處理你?把你送進去和我老丈人做個伴兒怎麼樣?
我輕輕的拍了拍段玉明的臉蛋兒,開口說道。
這種打臉不疼,但是卻很侮辱人。
你你想要怎麼樣?我女婿是清水縣縣委書記羅天成,你敢動我,要知道後果。
縣委書記,姓羅。看來,我估計是碰到一條大魚了呢。
我皺起了眉頭,聯想到一連串的巧合,不由得冷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