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到了,是高新片區的派出所,算得上是油水超級豐厚的地方了。
所長應該有點關係。
可惜,沒有眼色。
靠關係整人這種事情並不稀奇,我也不是道德模範什麼都見不慣要上去管管,但是既然弄到我的頭上來了,只能怪他倒黴了。
薛三兒,也就是薛耀祖,我剛剛收服的警察之一,給我詳細的介紹了一下這件事情的原有。
一切都是他們所長廖傑的意思,他們兩個知道的不多,這我自然知道。
只是問了下廖傑有沒有什麼經濟或者作風上面的問題。兩人倒是說了不少,但是總是捕風捉影,沒有實際的證據,沒有絲毫用處。
想要做點什麼,還是隻有靠着我自己的努力了。
兩人將我送去審訊室之後就沒有下文了。
接下來已經不是他們的事情了。
看來,這兩個傢伙還真是不受待見。
我在裡面呆着,等了許久都不見有人來理會我,還真是讓人鬱悶的一件事情。
我也無所謂,涼着就晾着,反正對我來說,這種事情根本算不上什麼。
心裡沒底,七上下的?開什麼玩笑,我需要麼
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我有什麼畏懼的?
我說過,我進來了,要我出去就要過來求着我出去,而且不是我,是華婉婷和汪楠。
這或許沒有汪楠的意思,但是因爲華婉婷的關係受到牽連也是正常的事情,要怪就怪他自己倒黴吧。
等了估計有一個小時了,方纔聽到有腳步聲過來。
廖傑是個大胖子,三十多歲,鴨梨臉,油光水滑的,低下頭看不到自己腳尖的那種,身上還帶着酒味,腦滿肥腸的樣子。
高新區這種油水豐厚的地方,他這個所長的日子自然是非常滋潤的,這一點從他的體型上面就可以看出來。
把監控關了沒?
廖傑直接走進來在我對面坐了,旁邊跟着的警察將一本厚厚的書放在桌子上,冷笑着看着我。
這種做派很明顯,是想要整我了。
這是老花樣了,用書墊着打人,很痛,但是不會有傷痕,關監控自然就是在給我示威擺明了要玩兒死我了。
小子,說白了,大家都是明白人,你得罪了華夫人,那麼只能怪你小子倒黴,這裡有一份認罪協議書,你簽了它,我也難得爲難你了,畢竟看你年紀輕輕的,也犯不着放心,不會太嚴重的,搶劫五毛錢,看你有點錢的樣子,花點錢走關係,三五年的事兒,算是買個教訓。
廖傑頗爲直接的看着我開口說道,沒有絲毫顧忌。
這麼直接,直接到有了土匪的味道,這個派出所長還真是牛逼大發了。
我頗爲敬仰的看着這個傢伙,能夠將事情做到這種鬼哭狼嚎程度的還真是少見。
你看我像白癡麼?我來之前就說過一句話,那就是,我進來簡單,要我出去,必須跪着求我,你也是,華婉婷也是,還有汪楠也是。
我這不是裝逼,重情重義,說過的話就要做到,這是我的風格。
囂張,得意,到了這裡還這麼沒有顏色,小王,給他點教訓嚐嚐,先輕鬆點,讓他學會怎麼做人再說。
廖傑直接冷笑了一聲,開口說道。
顯然,對於我說的話,廖傑只是當做放屁而已。
跟着廖傑走進來的那個警察一臉冷笑的朝着我走了過來,手中還拿着一柄錘子。
小子,不要反抗,要不然吃苦的還是你自己。做人乖一點懂事兒一點不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偏要找抽。
我冷笑一聲,也不說話,直接站起身來,給了那個警察一耳光。
啪。
這一耳光出去,兩人都愣了,估計我這麼囂張的人他們還從來沒有見到過吧。
麻痹的,薛三兒那個混蛋,怎麼連手銬都沒有拷上,這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老子遲早要讓他們滾蛋。
廖傑被我的舉動嚇到了,然後就是勃然大怒,在那裡開口罵道。
很好,小子,現在還要加上一項襲警的罪名,警察局裡面都敢囂張,真是活膩了,給老子老實點,要不然,你等着完蛋吧。
廖傑還算是有點官威的那種傢伙,竟然不害怕,反而還對我威脅着說道。
你是傻逼麼,被打了就愣着,操,這麼多年警察,難道什麼都沒有學到,就知道玩兒女人了麼?
小王被我扇了一巴掌正是不爽到了極點的時候,聽到廖傑的吩咐,直接就燃了,頗爲兇殘的朝着我衝了過來。
我被李浮屠調教了這麼久,雖然還不是冷秋月啊,藤原俊雄這些傢伙的對手,但是對付一般的警察還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所以小王的下場很悽慘,我也絲毫沒有留手的意思。
這種傢伙,死不足惜。
當然,殺人尤其是殺警察這種傻逼的事情我是絕對做不出來的,但是這種情況下,想要對我不利,首先要掂量一下自己的斤兩。
來人,來人,麻痹的,反了天了,麻痹的,
到現在,廖傑竟然還沒有害怕的意思,還在那裡叫囂着喊人。
很顯然,我這種不識時務的刺頭讓他很是有些惱火的意思。
我勸你動我之前先到你們警察局外面看看再說,否則你一定會後悔的,我保證。
我看着廖傑,冷笑着開口說道。
操,你以爲老子是被嚇大的?到現在了還敢囂張,麻痹的,人呢?給老子滾進來,操。
廖傑很顯然是真的發飆了,在那裡大呼小叫的,根本不理會我說什麼。
所長,所長
這次倒是真的有人來了。
不過看他那種慌亂的樣子,很顯然不是過來幫忙收拾我的,而是出了事情了。
什麼事兒?慌慌張張的,給老子好好說。
見到這種場面,廖傑的臉色更加難看起來,對着那名警察吼叫着說道。
不好啦,所長,我們派出所被人給圍了。
警察吞嚥了一口口水,努力的鎮定下來,對着廖傑開口說道。
什麼?什麼人這麼大膽,竟然敢圍堵警察局?
廖傑豁的一聲,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我說不好,您自己出去看一下吧。
是你的人?衝撞國家機關,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小子,別以爲有點勢力就可以這麼囂張,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你這樣做,唯一的效果就是讓你在裡面呆着別想出去了。
廖傑聽到這種情況倒是一下子就淡定了下來,雖然他們派出所不大,說真的,幾十個人就能沖垮了,但是,這種性質,在大陸,他不相信有人會腦殘到這種程度。
我也很負責人的告訴你,很快,你就會進來求我出去!
真以爲老子是傻逼麼,重裝國家機關這麼拉風而且腦殘得自尋死路的事情我是肯定做不出來的,我能夠這麼淡定自然有我的憑藉。
廖傑不屑的看了我一眼,他不相信我能搞出什麼花樣來。
不管哪個國家,要是有人做出來重裝權力機關的事情來,那他和自殺都沒有什麼區別。
我直接坐了下去,根本不理會廖傑。
廖傑也不說話了,示意那個警察帶路,出去看看情況。
這種事情絕對不是什麼小事,他也不可能太過輕鬆。
很快,廖傑就回來了,不過,這次,廖傑這傢伙臉上再不是得意和猖狂了,相反,還是一臉的慘白。
你你到底是誰,外面怎麼會有那麼多學生在的?
廖傑這下子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發顫了,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事情的嚴重程度。
學生靜坐示威,而且我不用出去看,也知道朱小天那傢伙的風格,指不定會弄出什麼樣的橫幅來呢,這個傢伙要是能夠扛得住這種事情倒是有鬼了。
我說過,你會進來求我的。
我笑了笑,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