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掙脫了一個老女人的糾纏,果果一回頭才發現美男父皇不見了。
紅果他們不知道在聊些什麼,一個個笑盈盈的,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站起身,搖搖晃晃的走了出去。
“紅果哥哥,真的不用去扶三姐姐嗎?”果果剛離開,鳳籬就忍不住擔憂的開口。
紅果看着她踉踉蹌蹌步伐不穩的樣子皺了皺眉,說:
“不用管她,獨孤和炎會暗中保護她的。”
果果步伐不穩的走出大殿,晚風一吹,昏昏沉沉的腦袋稍微清醒了那麼一點。
她問了守在殿外的侍衛,拒絕了她們的陪伴,順着美男父皇所去的方向尋了過去。
鳳魑靜靜的靠在走廊上,隔得這麼遠還能聽見宴廳的聲音,閉上眼,滿心滿腦都是那張巧笑嫣然的小臉。
“裳兒,裳兒!”仿若神志不清般呢喃着,肉色的脣越發接近於蒼白。
緊跟身後的的來福有些心疼的看着他,清冷的身子在夜色下顯得越發消瘦。
也只有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主子纔會卸下重重心防,獨自舔舐自己的傷。
來福心疼自己的主子,可是他卻無能爲力,只能默默的祈求老天能善待自己的主子。
“父皇!”宛若夢囈般的聲音響起,帶着淡淡的朦朧。
來福欣喜的回過頭,就看見小公主扶着牆,閉着眼睛摸索過來。
狹長的眸子早在聽見那熟悉的聲音時已經睜開,癡癡的看着跌跌撞撞走過來的人兒。
不知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果果整個人向前傾,緊接着落入一個泛着淡淡龍延香的懷抱。
連眼睛都沒睜開,把頭往那溫暖的懷中鑽了鑽。撅着小嘴憨厚可愛的說:
“裳兒就知道,父皇一定捨不得裳兒受傷的!”
“裳兒,朕到底應該拿你怎麼辦?”鳳魑輕撫着她的臉,一臉無助的低喃。
果果像只溫順的小貓咪,緊緊地摟着他的腰,在他的胸前蹭了蹭大唐綠帽王。
鳳魑身子一僵,很快起了反應,俯身攥住那張嬌豔欲滴的粉脣,輾轉反側。
甜甜的酒香四溢,果果踮着腳尖。仰着頭努力的迎合着他,晶瑩的液體從嘴角滑落,帶着一絲旖旎。
將她抱起來抵在冰涼的牆上。貪婪的汲取着她的甜香,恨不得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
鳳魑已經完全控制不了自己,漸漸的不滿她身上礙事的衣物。
纖細的手剛剛觸及到她胸前的柔軟,便聽見一聲驚呼。
鳳魑身子一僵,忙拉過自己的披風將懷中雙頰酡紅的人兒包裹住。
娃娃臉東方煜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驚恐的捂住自己的小嘴。
他們不是父女麼,這個仙人哥哥不是大色女的爹爹麼,爲什麼他們會在一起做出那麼,那麼羞恥的事情。
看着自己的心上人窩在別的男人懷中,東方煜漂亮的大眼閃過受傷痕跡,慢慢溢滿淚水。
鳳魑轉身看着那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小男孩。蹙眉,似乎想到了些什麼。
“煜兒,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清淡的嗓音響起,東方煜這纔想起身後的人,擦了擦淚水,慌慌張張的說道:
“沒,沒什麼!”
鳳魑這纔看見從暗處走出來的絕色少年。可是少年卻像看不見他一般,依舊淡笑着。
東方煜有些不捨的看了一眼他懷中的人。拉着花冷月就走。
沒有人看見,轉身的瞬間,花月冷絕美如仙的臉上閃過一抹嗜血的殺意。
等到人離開,鳳魑這才低頭看向懷中已然熟睡的小人兒,嘴角慢慢上揚。
俯身在她的脣上淺啄了一口,睡夢中的人兒咂了咂嘴,伸出小巧的舌頭舔了舔脣。
呼吸一滯,鳳魑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那無意識做出勾引的小貓兒,所有的情緒都化成一聲嘆息。
抱着果果來到女皇爲自己準備的寢宮內,將她放在牀上,縱使再不捨,也不得不離開。
好不容易捱到了結束,鳳魑看着迎面走來的紅果等人。
還未開口,小粲就湊上前,笑嘻嘻的說道:
“美男皇上,你和寶也好久沒見面了,一定有很多話要說吧,今晚你們就好好聊聊吧!”
說完還曖昧的衝他眨眨眼,笑得那叫一個yd啊,心裡卻是膽戰心驚。
爲了姐們,她可是豁出去了,這下子估計把所有男人都得罪了。
對於小粲的話,沒有人說什麼,衆人的表情都很淡定,笑着一一道別。
終於都走完了,花攸朵和柳枝從暗處走出來,看着那清瘦的背影,某個不良女皇咂嘴說:
“果然是一個絕色美男,怪不得當初把亦朵迷得神魂顛倒!”
柳枝贊同的點了點頭,但看見自己主子一臉花癡,於是打擊道:“主子心動了?”
花攸朵哆嗦了一下,一想到自家女兒恐怖的醋意,馬上搖了搖頭,將頭腦中的旖旎甩開史上最牛召喚。
“小枝子,你真的親眼看見鳳魑和我家楹兒在親親?”
不一會兒,某個不良女皇雙眼賊亮賊亮,再次興奮的問道。
柳枝一臉驕傲的點頭,賊兮兮的道:“主子,看樣子,這個冰山美男是淪陷了。”
果果一覺醒來已經是半夜了,揉了揉疼痛的腦袋,這才發現睡在身邊的絕色美男。
藉着月光,美人閉着眼,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淡淡的剪影,不難想象當那雙眼睜開後又是怎樣的風華絕代。
肉白色的脣緊抿着,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冷光。
果果看得目瞪口呆,連口水滴下來也沒發現,等到她發現的時候,只來得及看見那一抹曖昧的銀絲。
看着自己的口水滴在美男父皇脣上,月色下,帶着一種致命的誘惑。
果果腦袋一抽,色慾薰心的她俯身,伸出舌頭舔上去,慢慢的沉溺於此。
黑暗中,那雙狹長的眸子緩緩睜開,看着身上的人兒小狗一樣舔得起勁,嘴角慢慢上揚。
慢慢的不滿於舔舐,果果張開嘴,尖利的玉齒輕輕地啃噬着那蒼白的脣。
天旋地轉,等到果果回過神的時候,就對上一雙含笑的眸子。
居高臨下的俯視着身下一臉迷茫的人兒,鳳魑輕笑出聲:“裳兒是屬小狗的嗎?”
完了完了,果果感到鼻間一熱,一股鮮紅的液體從鼻尖涌了出來。
真是要了親命,美男父皇笑起來真好看,簡直能把人的魂都給勾沒了。
“裳兒!”在看見那鮮紅的血液時,鳳魑的臉瞬間蒼白,剛張嘴就想叫人。
脖間一緊,果果火熱的脣已經堵住他的脣。
“父皇,裳兒沒事,都怪父皇太好看了!”
身下的人恨不得把頭埋起來,低着頭悶悶的出聲。
鳳魑一愣,隨即笑了,俯下身加深這個吻。
衣衫盡褪,藉着淡淡的月華,兩兩相望,均被彼此眼中的慾火誘惑。
“父皇,我愛你!”果果呢喃着,瑩白如玉的胳膊緊緊地抱住他的脖子獻上自己的吻。
隨着一聲低吼,呻吟喘息聲不絕於耳,滿室春色,一片旖旎。
屋頂之上,兩道白影迎風而立。
聽着那令人面紅心跳的聲音,其中一個白衣人嘲諷道:
“聽見了吧,這就是你愛的女人,她和那些女人都是一樣淫蕩無恥!”
銀白色的面具在月光下散發出冰冷的光澤,看不清面具下的臉色。
那聲聲嬌吟像刀子一樣,一刀刀刻在他的心臟上。
鮮紅的血順着嘴角流下,滴落在腳下,男子深深的看了一眼遠處,眨眼消失在黑暗中。
月明,星稀,夜色朦朧,只是有人歡喜有人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