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瀾,有什麼要求我們坐下來好好談,別這樣……別這樣好嗎……”銀連看着年亞瀾手裡的東西,心驚膽戰。
她的四肢都被金絲線粘住了,算極力想要把雙腿合,也僅僅是將肌肉繃得更緊,僵硬着不能動彈。
年亞瀾淺笑盈盈的看着她的眸子,一隻手在她身輕柔的安撫着:“別怕……阿連,算是傷了我自己,我也捨不得傷你半分……”
逐漸的,遊移的手逐漸變成了撩撥,四處在雪嫩的肌膚激起陣陣戰慄的電流。
“你要做什麼……放下白毛筆!”
銀連怕的不是他,是他手裡的東西。
他剛纔寫字,都是在筆山隨意挑一支寫小楷的毛筆,而現在,手裡拿的卻是那隻白毛筆,這讓她不得不提起了警惕。
這支筆是他平常用來畫陣對敵的吧……他要做什麼!
“原來如此,阿連放心好了……”年亞瀾精緻的面容笑意加深了些,刻意在她的視線,用指腹撥開了柔軟的筆毛。
和剛纔直接刺入牀頭的鋼針般形狀不同,沒有任何力量灌注的時候,筆毛呈現出一種韌性的柔軟,看得銀連眼皮直跳。
果然,年亞瀾將它用在了她的身。
真不愧是一對主僕,連歡啊愛時的癖好都差不多。
柔軟的筆毛在她的肌膚挑逗,代替了他的手指,給她一種輕柔****的感受。
正當銀連稍稍鬆了口氣的時候,筆尖忽然“不小心”的掃到了她胸前的一點。
“啊嗯……”
銀連差點咬到自己的舌尖,以免再發出那種羞人的聲音。
“年亞瀾,別……”
那筆尖開始惡意的針對這兩點,似乎根本聽不進去她的話。
銀連閉了眼睛,表情說不清是愉悅還是痛苦,輕蹙着眉尖,對男人來說,這副模樣卻無引誘。
年亞瀾的喉頭滾動了一下,充滿柔情的碧眸一寸寸的打量着她身體的每一處。
“阿連,喜歡說出來,你這個樣子,更會加重男人蹂躪的慾望……”
“放……放開我!”銀連的喘息逐漸變得急促,連說話聲都斷斷續續了,“光天化日之下,年城主當真是……不守禮……”
“阿連……”柔軟的指尖忽然按住了她身一處,年亞瀾對她淺笑着挑眉,“我自小熟習城主禮節,但從未聽過還有這一出,光天化日怎麼了,誰規定白天不許爲夫行使夫君的權力的?”
因爲他那壞心的一按,她的身體一陣緊繃,險些沒叫出來。一肚子的話,也近乎隨着理智一起崩潰。
他竟然……竟然!
銀連臉一片誘人的紅暈逐漸蔓延,輕輕眯起眸子。
身體的愉悅與光天化日被調戲的羞恥感夾雜在一起,這是她從未經歷過的,根本不知如何自處。
“年亞瀾……你想要什麼直說,爲什麼偏偏喜歡折磨我……”
“我說了,阿連會滿足我麼?”年亞瀾指尖壞心的微微向裡一探,“其實也沒有差別,不管阿連同不同意,結果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