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並非重欲之人,這種事也並不是非做不可,只是銀兒動情的模樣,能讓本尊心悅。 ”
他輕描淡寫的將她的手骨咔嚓一聲掰脫臼,讓她掙扎得不那麼厲害,金眸深邃而暗沉,垂下眼簾的一刻,幽黑得近乎冷漠。
而後,擡起她的一隻腿,緩緩挺身而入。
銀連被他前所未有的神情震了一下,血液倒涌,全身繃緊,四肢發涼。
此時的感官,尤爲敏銳,特別是兩人相接觸的地方。他一寸寸的徐徐進來,那樣的感覺,強烈而不可忽視,像是他整個人給她的陰冷感一樣。
銀連雙眸無意識的睜大,失了焦距。
毀的金眸緩緩眯起,伸出一指,緩慢而不失優雅的撫弄着她的臉龐:“果然,你很怕本尊。”
她的身體給他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緊緻,他一進入便切身的感覺到了。
銀兒心裡有什麼東西,從來不寫在臉,但是身體卻很誠實。
他緩緩的開始律動馳騁了起來,不放過她每一個一閃而過的神情。心裡的煩悶,不減反增。
她的緊緻,滋味自然更是妙不可言,但只要一想到她對他還是如此疏離的態度,他便想直接捏死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多少人想與他春風一度,做夢都想爬他的龍牀?他身爲天境最頂尖的存在,還有什麼地方讓她不滿意了?
銀連靜靜扣着牙尖,不讓自己發出半點羞人的聲音,努力把自己的身心放平靜,不要被他撩撥出任何反應。
毀知道她在硬撐,嘴角微微扯了一下:“銀兒,你是聰明人,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你最清楚不過。”
不要做無謂的抵抗。
銀連面本沒多少血色,見他嘴角的冷諷笑容,似乎下一刻會扭她的脖子,再也支撐不住,輕輕咳嗽了一聲。
胸腹翻滾的血腥味不斷的涌,算她先前用陰冰劍氣暫時壓抑下去,用治癒的生命神力不斷的癒合內傷,在短短時間內,也不可能完全康復,何況,他剛纔那番話,讓她的感受到了漫無邊際的絕望。
她不想再陪他玩下去了。
要是能這麼結束,好了。
毀見她嘴角的血絲,暗金色的眸子更沉一分,像是能吃人。
銀連閉了眼睛,先前那一咳,震動了胸腔,引出了更多的淤血。她止不住的連聲咳出幾攤鮮血,染紅了牀單。
“尊,讓我死……”
“休想!”
毀勾起她的腦袋,伸手壓住了她的脈搏,探入一縷氣息。
好重的內傷!
雖然訝異她自身的修復能力,但毀依然將眉頭皺得死緊。
銀兒是喜歡強撐着……明明受了那樣重的傷,表面裝得倒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一樣,連他都被騙了過去。
那原本冰冷至極的眸子,一點一滴的軟化下來,俊美的面容,甚至帶了一絲擔憂。
“銀兒,既然已經強撐着接了我一掌,不如硬撐到底,睜開眼睛。”他沉聲說道。
銀連依然毫無反應的昏睡過去,血雖然被他的力量止住,生命跡象卻十分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