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的突然進入,讓銀連猝不及防。
強硬得讓人無所適從。
毀沒有遇到那一層阻礙,金眸泛着晦暗的光芒。
事到如今,那種強烈的感覺,讓他幾乎確定了她的身份:“是你。”
那天晚,殺戮狀態的他將一個女人當成了銀連,而這個人,是她。
把她當做……銀兒的替身了?
他不想如此,但他的身體不會說謊,他確實對這個女人有種不一樣的衝動,想要狠狠的進入。
他對她有慾望,是男人對女人的,本能的慾望。
尊行事一向隨心,一切事情,只有他想要的,和不想要的。
他既然需要一個女人,那是她了吧。
雖然不是銀兒,但現在已經無所謂了,她能喚醒他的慾望,世僅有她能做到。
“憐兒,今後便跟着本尊。哪兒也不用去了。”毀一句話宣判了銀連的死刑,“不用你盡心盡力的伺候,只需要你每夜乖乖的躺好,懂?”
……
毀沒再逼着銀連陪練,而這幾天,他閒下來的工夫,不管白天晚,都會去她的住處,將她擺成各種各樣方便進入的姿勢,取悅自己。
接連幾天,她人類的身體已經有些吃不消了,散了架似的,下不得牀。
而他見她柔弱的樣子,眸幽暗更甚。
他貪戀她的身體,不知饜足。
銀連蹙着眉頭,虛弱的撐起雙臂,趁着毀剛剛走,挪了一下位置。
他太能折騰人了……她現在沒受什麼傷,都找不到時機摸出殿去。
她試着將腳尖放在地,緩緩的使力站起,卻一個趔趄。
“憐兒。”
空間一陣波動,毀突然出現,一把撈起即將摔倒的銀連,皺了一下眉。
他將她重新抱回了牀榻,前所未有的溫柔,像是對待一個易碎的瓷娃娃。
一個人類,銀兒那時候還要脆弱,他這幾日確實有些索求無度了。
看她眉宇的憔悴,他竟然有按捺下慾望,讓她好好休養的衝動。
“尊。”銀連抿了一下脣,“我有點困了,這幾天,不想有人來打擾。”
金點自從次在她的香料裡摻東西之後,還在暗盯着,她不放心。
“好,本尊命人清場,十五殿這一片都不許有人接近。”
毀對她可謂是有求必應,銀連忽然想到,似乎他脾氣好的時候,對待周圍的人都算不錯,對女人也十分有紳士風範。
銀連忽然有些不敢正視他。
她想要支開那些人,只是爲了盜劍而已。
“多謝尊……”
“對本尊,不必言謝這個字。”毀注視着她被咬得出血的脣瓣,金眸暗沉了些,想要吻去。
他發現,他對她越來越沒有抵抗力了。她的要求,他會不自覺的滿足,不願看到她蹙眉的模樣。
這天夜裡,銀連探出神識,果真發現,四周的人都不見了蹤影,似乎是尊的特令,讓他們遠遠的避開,以免煩擾到她的安歇。
她穿好衣服,悄無聲息的來到了殿頂。
腿心還隱隱作痛,但已經管不得那麼多了。
先前她探過四周的宮殿,沒有任何感應,她的劍體,該不會是放在了尊的寢殿的周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