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舞看到自己的面具被紅杉取了下來,於是影舞一驚,連忙的想要拿回來。
“別動。”紅杉看到影舞在動,於是紅杉連忙的拉住了影舞,認真的感應着影舞額頭上傳來的溫度。
“沒生病呀。”紅杉直到感覺沒有什麼異常之後,纔將自己的額頭從影舞的額頭上拿開。
“額。”當紅杉擡起頭,看向影舞的那一刻,頓時就愣住了。
雖然說影舞帶着面具的時候看着也很可愛,但是現在面具一取下來,影舞那可愛的臉蛋完全的就露了出來。
“小祖宗,你長得真是太可愛,好萌呀。”紅杉花癡的看着影舞,看着影舞那冰冷的小臉兒,忍不住伸出手摸了一下影舞的小臉兒。
“你們快看,紅杉導師將導師臉上的面具取下來了。”還是眼尖的玉明心最先看到影舞臉上的面具被取了下來。
“真的耶,不過,導師竟然長的這麼可愛。”聽到這,幻妃最先湊了過來,看着不戴面具的影舞,犯起了花癡。
“導師好可愛呀。”玉明心一眨不眨的盯着影舞,說了一句。
“是呀,沒有想到導師原來這麼可愛。”秦燦飄看到了之後,也很對贊同的點了點頭。
“真不愧是娃娃導師,長得真是太可愛了。”墨池看着影舞可愛的臉蛋,也是由衷的讚歎了一句。
“......”
“紅杉....”影舞一把從紅杉的人手中搶過面具戴上,之後影舞不禁微眯着瞳子,冷冷的盯着紅杉。
“呵呵,呵呵,小祖宗,你別激動。”紅杉乾笑了兩聲,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影舞。
怎麼辦,她好像闖大禍了。嗚嗚....這下子要死定了。
“哇,姐姐,你快看,紅杉導師竟然將導師臉上的面具取下來了。”白笙很是驚訝的看着紅杉,迅速的拉了拉自己身旁華笙的袖子。
“看來這下子紅杉導師死定了。”白笙看着紅杉,很是可惜的搖了搖頭。
哎,看來紅杉活不了多長了,因爲,影舞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將她的面具擅自取下來了。
想當初,有一次她想趁影舞小睡一會兒的時候將影舞臉上的面具取下來,結果被影舞當場發現。
之後,差一點兒沒有將她給整死。哎,說出來了滿滿的都是淚呀。
“姐姐,你猜紅杉導師可以活多長時間,我猜一刻鐘。”之後,白笙就將她以前的事情拋到腦後,反而是興致盎然的和華笙打起賭來。
“三分之一刻鐘不到。”三分之一刻鐘,就是五分鐘不到。華笙猜紅杉活不過五分鐘。
“輸的人以後事務全部都交給那個人了。”白笙和華笙賭的是魔凰宮的事務,要是誰輸了,以後魔凰宮內的事務就全部交給那個人管了。
“成交。”白笙和華笙互相拍了一下手掌,表示同意。
之後,她們兩個就一直盯着紅杉,想要看看到底是誰贏。
“那啥,小祖宗,我錯了。”紅杉看着散發着冷氣的影舞,簡直是淚流滿面呀。
怎麼沒有人告訴她,不可以碰小祖宗臉上的面具呢?得,這一下子要死了。
“紅杉,你最近很閒吧,要不要我陪你練練手?”影舞很是漫不經心的開始活動身體,淡淡的看着紅杉。
“呵呵,小祖宗,這個就不就麻煩你了。”紅杉乾笑了兩聲,之後就迅速的逃跑。
她要是不逃跑的話,等一下一定會被小祖宗殺的吧,一定會的。
“怎麼會麻煩呢?一點兒也不。”說着,影舞就以最快的速度閃到了紅杉的面前,對着紅杉就是一個殺招下去。
紅杉一驚,連忙的向後彎腰,險險的躲了過去。
要是敢和小祖宗練手的話,她絕對會被揍的,就像現在這樣,小祖宗已經對她用殺招了,她絕對會沒命的。
但是,影舞根本就不給紅杉那個說話的機會,於是,在魔獸山脈的上空,慘叫的聲音不斷的響起。
十六班的人都很有默契的轉過頭不看紅杉,同時默默地忽略掉耳邊的慘叫聲。
“哎,紅杉導師被揍的還真是慘。”聽着耳邊傳來的慘叫聲,秦燦飄在心裡爲紅杉默哀了一分鐘。
“導師下手還真是狠。”幻妃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爲紅杉在心中默默地點了一根蠟燭。
“以後,我們得罪誰也不要得罪導師了,真是太慘了。”墨池一臉嚴肅的附和了幻妃一句。
嗯,她們以後得罪誰也不要得罪導師,要不然的話下場一定會很慘的,紅杉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停,小祖宗,我錯了還不行嘛.....”紅杉看到影舞還想和她繼續打下去,紅杉對着影舞,很是欲哭無淚的開口。
小祖宗我錯了,我不應該將你臉上的面具取下來的,你別揍我了,我已經知道錯了。
聽到這句話,影舞即將對着紅杉落下去的腳頓時險險的停在了離紅杉頭頂十釐米遠的地方。
“小祖宗,下一次我再也不敢動你臉上的面具了。”紅杉表示自己也是很傷心呀,有木有。
誰能想到她只不過是關心影舞,然後就取下來了影舞臉上的面具,結果就像現在這樣被人揍了,她還真是悲催。
“知道就好。”說着,影舞扔給了紅杉一顆丹藥,轉身就走人。
“小祖宗你真是太好了。”紅杉沒有想要影舞會給她丹藥,她臉上的表情一愣,接着就很是感動的看着影舞。
嗚嗚,看來小祖宗還不算那麼無情。
想着,紅杉激動的將丹藥吞了下去。
“你輸了。”華笙看了一眼紅杉,微微的勾了勾脣,淡淡的對一臉驚愕的白笙說了一句。
“這,這....”白笙看着紅杉,簡直就說不出來一句話。
不是吧,紅杉那麼不耐打,竟然在殿下的手中扛了五分鐘還不到?!
白笙表示自己的內心是崩潰的。
“願賭服輸,以後事務就全交給你了,看來之後我就可以很輕鬆了。”想着,華笙很是高興的伸了一個懶腰。
嗯...之後魔凰宮內的事務就全部是白笙的事情了,看來她以後很輕鬆了。
“我,不行,要不我光管賬怎麼樣?”白笙瞳子中劃過一絲狡黠,看着華笙,笑眯眯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