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愛卿又是如何呢。”蕭重華薄脣微吐:“不好好調查醉夢的來源,跑到朕的臣子家來,又如何呢。”
無汐望着這個讓她被迫折騰好幾天的人,居然在這裡堂而皇之的問她。
無汐一雙明眸淡然的望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無汐如此,陛下難道不知嗎?”
無汐望着他沒有絲毫的畏懼:“朝廷命官手中藏有大量的醉夢,論罪如何,陛下難道不知嗎。”
蕭重華冷冷的望着她,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是突然京郊的不遠處發生一場巨大的爆炸聲,滾滾的濃煙升騰起來。
無汐下意識的望過去,正是她所來的地方,爲什麼會突然爆炸了呢,不過無汐沒時間去想這些,她腦海中一閃而過的是辰兒還在裡面。
但是僅僅是一瞬間的事情,突然想到辰兒的話,。
娘子查完東西還是快些還是快些出去的好,不然爲夫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那個鬼畜,無汐微微翻了個白眼,她肯定知道這爆炸是辰兒弄出來的,那個混蛋肯定內考慮過她,不過無汐一點也不怨恨她,畢竟是各取所需而已。
“雲,你去查一下是怎麼回事。”蕭重華冷冷的說道。
蕭重華的話音剛落,一陣風就微微的吹了過去,自然是蕭重華的影衛過去了。
無汐還沒有反映過來,一瞬間就被拎小雞一樣就被蕭重華拎了起來,然後藏在了那個放醉夢的房間的一個地方。
果真剛剛藏好,門嘎吱一聲就有人進來了。
因爲藏的地方很窄,兩個人擠壓哪裡,有些不舒服無汐就稍微動了一下,但是蕭重華一下子把她固定住了,輕輕說了一句:“別動。”
無汐也想不動,但是這氛圍真的有點怪異,這丫就尷尬了。
不過一會兒,無汐的注意力就轉移到那幾人的對話中去了。
不難看出爲首的那個人是張大人,就算是在黑暗中,也可以看出他臉色白如紙。
不難想想他是一個長期食用醉夢的人。
“把這幾箱都看好了,少一點,老夫拔了你們都皮。”那張大人憤憤的說道。
“我就不信,這半日閒還真的能把老夫弄死嗎!”
說完,那張大人就轉身拂袖而去了,但是不難聽出來他聲音中的咬牙切齒。
半日閒,無汐微微低眸,居然和這個地方還扯上關係了。
等那張大人走了,那侍衛也就出去看着了。
就在這時,無汐就快速的脫離了哪個地方,當然蕭重華也跟着一起,兩個人出奇的動作一致悄無聲息的將那兩個人一個手背砍暈了。
蕭重華冷冷的望着她,然後向前走去無汐也默不作聲的跟了過去。
“張歷身爲少府監,多次稱病未去上朝,私藏醉夢,你知道朕爲何不處治他嗎。”蕭重華冷冷的說道。
無汐望着他俊美得背影,微微嘆了口氣,信道,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
“臣不知。”無汐淡淡的說道。
蕭重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說道:“因爲他是太后的人。”
無汐微微愣了一下,這樣一切都可以說的通。
影衛查不到醉夢的中轉地點,定還是因爲太后的一些勢力,要不然一個區區的夫妻堂爲何有
如此的陣法,那無影閣又會出現在哪個地方了,的確一般之人是根本無法想像的,但是若是有太后的勢力的話,一切我就情有可原了。
而蕭重華會親自到這裡來也是可以說的通了,畢竟既然是太后的人,不管蕭重華派誰去,都可能引起阻礙,但是他要是親自來,卻恰恰有人會放鬆警惕,因爲常人的思想就是堂堂的九五至尊誰會屈尊自己徹查呢。
此刻蕭重華帶她到了一個地方,無汐微微望向那樓閣藉着月光,無汐微微看到了幾個字――藏書閣。
蕭重華拿出一柄鑰匙,打開了那門,一陣灰塵飄落下來,但是蕭重華卻沒有絲毫的不適淡定的走了進去。
“張歷多次壓榨民脂,行爲也不檢點,捉拿他的罪狀朕可以隨便抻出一條。”蕭重華淡淡的說道,他走進裡間將一摞紙張放在了足矣的面前。
一雙子夜般的眼眸淡淡的望着她:“這就是他全部的罪狀。”
無汐知道他要說什麼,無汐感到有些胃疼,她一定要好好搜索一下上輩子是不是和姓蕭的有仇。
蕭重華現在的意思已經擺明了,就是由無汐去將這些罪狀呈在蕭重華的面前,這樣蕭重華就有理由去徹查少府監了,因爲一個失蹤好幾日的人,但是她好歹也是一個朝廷官員,擅自離宮這麼久,想要將功折罪會做出這種事情也不是不可能,而且無汐也是太后最不可能懷疑的人。
無汐望了一眼蕭重華,然後徑直把那摞東西拿了起來,淡然的望向蕭重華說道:“我可以幫陛下,但是陛下也要遵守承諾,不準動清歌分毫。”
蕭重華子夜般冰冷的眸望向那雙淡然的眼眸說道:“好,朕答應你。”
無汐轉身就要離開,擺擺手說道:“醉夢的事,我就不管了,你的影衛跟了我這麼久,他自己應該可以搞定的。”
但是那雙骨節分明修長冰冷的手指拉住了她後面的衣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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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少府監的府邸可是藏着不少好釀,小酌兩杯在走吧。”
無汐這次是真的無語了,她真的不知道蕭重華在想什麼。
無汐跟隨蕭重華來到了一個地方,無汐跟在蕭重華的後邊,有些無語,蕭重華究竟來這個這個地方來了多少回。
不多時,無汐和蕭重華到了一個樓閣,蕭重華很輕鬆的將閣樓打開,一陣濃郁的酒香飄了過來。
蕭重華絲毫不在乎他皇帝的身份,骨節分明的修長的手提起一罈陳釀,無汐接住然後將封布扯開,輕輕的嗅了一下,果真是好酒呢。
無汐一雙明眸望了一眼蕭重華說道:“想不到陛下也做樑上君子。”
蕭重華子夜般的眼眸微微瞥了她一眼,薄脣微吐:“看來好酒也堵不上你的嘴。”
“那必須的啊。”無汐輕飲了一口陳釀,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的說道:“臣好歹爲陛下擋了這麼多刀子,陛下也從來沒有給臣加過俸祿啊。”
明明就身爲皇帝,給她加點俸祿會死啊,在加上這個月沒回去,不知道這個蕭羅剎會不會扣她的工錢。
蕭重華的嘴角掠過一絲笑意,仿若櫻花飄落夜空一般一閃而逝。
無汐和蕭重華坐在屋檐上,似乎兩個人只是來一起賞月喝酒的,也絲毫沒有在少府監府邸的感覺。
但是兩人的確沒有什麼話說,無汐想了想,她和蕭重華每次的對話都不過是後宮的
詭譎朝廷的陰謀。
無汐不知道蕭重華爲什麼要束縛些她,他可以利用的人很多,可以心甘情願爲他赴湯蹈火,心甘情願的做他的廢棄棋子的人很多,拜託可不可以放過她啊。
她明明就像自由而已。
不知是這陳釀太好喝了,還是無汐想用這酒沖刷掉她不好受的心情,一時間就喝多了。
“隔……”無汐打了個酒隔醉眼朦朧的望着她面前的這個俊美的男子,無汐猥瑣的笑了一下,伸出狼爪就摸上了蕭重華俊美的容顏。
喝醉了的無汐已經忘記自己在哪了。
“小美人,給我笑一個。”無汐笑嘻嘻的調戲着蕭重華。
幹嘛丫,冷着個臉待着,一點也沒趣。
無汐嘟囔着,然後歪歪倒倒的走向了蕭重華說道:“你……你不給爺笑……爺給你笑一個。”
剛說完無汐就一個踉蹌就栽倒在了蕭重華的身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找到了一個溫暖的地方,無汐索性就趴在了他身上,順便還拱了拱,然後還拿蕭重華的衣訣擦了擦嘴。
蕭重華子夜般望向已經徹底喝醉了女子,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劃過她的發,她總是能輕易的挑起他的情緒。
阮玉說過別對她這麼狠,他也不知道爲什麼他要這樣對她。
蕭重華的眼眸如同一潭深淵讓人窺探不得。
他還記得他和無汐的第一次相遇,那時的他向年少傾心的浮語表明心意,得到的卻是。
陛下若真的要娶浮語,浮語也只能從命。
僅僅是因爲帝王的命令不可違抗而已,但是他還是娶了她,就算是得不到她的心,他依然想得到她。
懷裡的女子,似乎是夢見什麼噩夢了,眉頭皺的緊緊的,蕭重華輕輕的將披風爲她裹了裹。
蕭重華還記得,那時的他遣散了所有的侍衛婢子,喝的爛醉如泥的躺在了不知道什麼地方。
他看到無汐了,一雙清澈的仿若能印出世間黑暗的淡然的眼眸,像極了浮語,一瞬間他晃了心神。
他以爲自己似乎可以抓到他想要的了,但是無汐那一雙淡然的眼眸,時刻在提醒他,她不是浮語。
蕭重華輕輕的飲了那馥郁芬香酒,然後將無汐抱了起來向皇宮中走去。
那一晚無汐見證了最狼狽的蕭重華,從那以後他似乎每次都在刁難她,他想看看這個雲淡風輕的女子究竟能做到何種的地步。
懷中的人突然的攥緊了蕭重華的衣衫,臉色變得很是蒼白。
“好……疼……”無汐斷斷續續的說道,那蝕骨的疼痛蔓延了無汐整個身體。
蕭重華微微抱緊了她,他記得雲曾經和他說過,她好像中毒了,現在她的毒發作了嗎。
蕭重華的影衛雲在得到了蕭重華的命令之後迅速的就趕到了夫妻堂,已然已經成爲一一片廢墟,這鬼哭狼嚎的聲音劃破了整個夜空。
雲看了看這破敗的建築,能逃出來的人似乎已經沒有多少了,這也怪不得誰,只能怪那些人命不好罷了。
雲將懷中的一個煙花放在了夜空中,不多時一羣影衛聚了過來。
“頭,有何吩咐。”
雲看了看那夫妻堂說道:“將這清理乾淨。”
“遵命,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