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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武是在露天舉行的,雨天順延,不過東海海域這個時候基本上很少下雨,恐怕接下來都會是晴好天氣。
比武地點選在了一個山谷之中,說是山谷,還不如說是兩個山丘之間的一片開闊地,這裡種不了莊稼,踩上去全是石子兒,所以被荒廢了,正好用來做比武場,一年到頭,這裡發生的比試並不少,原本兩邊上千米的高山,也就變成了現在的兩三百米,遠遠的望去,到像是兩個巨大無比的墳丘。
天然的比武場,只需要將一些人爲形成的大坑填一下,這樣至少不顯得坑坑窪窪的,看上去也好看多一點。
因爲山丘之間的空間足夠大。所以戰堂將觀看臺設在了兩個山丘的頂上,臨時的建起了一個巨大的看臺,倒是有模有樣。
這是給前來觀看比武的貴客們特意建的,至於對面的看臺,那就是光禿禿的山丘了。
這裡經常有人在這裡比武切磋,因此是寸草不生,完全是一塊不毛之地。
雖說天氣熱了起來,可還是相當舒適的,正是一年之中陽光最好的時候。
蕭寒帶着三娘出了齊家大院,不緊不慢的往比武的地點趕了過去,這一路上可是看到了不少洶涌的人羣,大家的目的地都是同一個地方,比武場。
玄門島多少年沒有這麼熱鬧過了,這幾天島上的人口激增,那都是衝着玄門門主君橙舞比武招親來的,這可是戰堂數百年來第一大盛事,能來的可都來了。
這時候兩邊山丘上聚集了,至少不下五萬人。
蕭寒雖然是名單上的十個人之一,可他沒有一點想要抱得美人歸的覺悟,那巨大的看臺上專門給他們十個人留了位置,不過他不屑去坐那個位置,反而跟三娘兩個人站在人羣中,咬着耳朵說着悄悄話,不時的逗的三娘咯咯發笑。
祁豐年和梅錢都已經在看臺上就坐,戰堂邀請的賓客也都一一過來了,蕭寒在貴賓席上看到了秦嵐的身影,就知道潔卡西怕自己過來了。忍不住要來見自己,會令自己身份暴露,因此纔派了秦嵐過來代替她出席。
龍五也沒有親自出席,也派了一個代表,剩下的各大龍族也都是派代表。
戰堂三門的重要人物也都一一就坐,負責看臺安全的都是戰家第四代和第五代的精英子弟,等閒人是不能靠近的。
韓家和敖家的人也差不多是傾巢出動,韓林兒的爺爺,也就是韓闊海,還有敖家的老祖宗,比戰傾城還長一輩的敖廣也都一一出現在貴賓席上。
這些可都是幾百年難得一見的任務,隨着他們一個個走上貴賓席,那周圍爆發出來的歡呼聲傳遍了整個玄門道。
“沒想到我們幾個老傢伙這麼受歡迎呀,看來以後還是多多出來走動走動的好!”韓闊海紅光滿面的說道。
“人家那是在高呼,怎麼這些老不死的還不死呀,還是早點死的好,給大傢伙挪一挪位置!”敖廣接過口來道。
“戰家那老東西呢,怎麼還沒來,還拿捏上了?”韓闊海道。
“誰知道,這小子雖然比我矮一輩,可譜比我大多了。人家現在身份地位和咱們不一樣,重要人物總是在最後出場嘛!”敖廣酸溜溜的說道。
“敖老,當年要不是你讓着他,他戰傾城能有今天?”韓闊海道。
“過去的事情不提了,咱們三個老傢伙也有幾百年沒見面了吧,回頭找戰老兒討酒喝去,這老兒據說珍藏了不少千年的滄海露!”敖廣道。
“真的?”韓闊海眼中精芒一閃,下意識的添了一下嘴脣,這千年的滄海露可是太難的了,不但貯藏不易,一滴都能醉死一頭牛,他早就想嚐嚐了,可戰傾城寶貝的緊,這三百年以上的都死活不肯賣,別說千年以上的,根本就沒打算讓人知道。
“你說呢,這一次咱可不能放過這老東西,這老東西太賊,得看着他點兒。”敖廣道。
“韓闊海、敖廣,你們兩個怎麼還沒死呀?”戰傾城大步走來,看到兩個老友,大喊一聲。
“你都沒死,我們怎麼捨得死呢?”韓闊海於敖廣異口同聲的說的道。
“好,不死的好!”戰傾城哈哈大笑起來,韓闊海和敖廣也跟着大笑起來。
“這些年,聽說你們戰、韓兩家走的挺近的,這聽說光聯姻就有幾十對了。”敖廣老眼翻翻道。
“敖老,你這可就說錯了,戰老兒光想着咱們韓家的女兒。可你們敖家的男兒可是娶了不少戰家的姑娘。”韓闊海不甘示弱的說道。
“我知道兩位都喜歡橙舞,不過我這老頭子也喜歡,可兒女大了,總不能一輩子留在自己身邊吧,所以呀,咱們不能誤了她們的終身大事。”戰傾城明白這兩位心裡是怎麼想的,都想自家子弟把君橙舞給娶回家去。
可戰傾城自己也想將君橙舞留在戰家,所以三家是各不相讓。
當年一個戰雲錦拐走了天資卓越的君莫邪,就已經讓三個老傢伙鬧的很不愉快了。
甚至兩個老傢伙還想着用自家的女兒一同嫁給君莫邪,這樣君莫邪就成了三家共有的了。
君莫邪最後選擇了戰雲錦,另外兩家自然很沒面子的黯然收場,一段時間,那兩位被推出來跟戰雲錦競爭的兩家女子都沒有臉面見人。
這一次是君莫邪和戰雲錦的女兒,君橙舞,戰家自然不肯肥水流到外人田裡去,另外兩家也不肯放過這個機會,所以三家必然會大爭鬥一下。
“小舞自幼跟林兒一起長大,他們兩個好像還有一個婚約的,這一次我們家林兒可是來履行兩家這個約定的。”韓闊海大言不慚的說道。
“好像那個婚約,莫邪並沒有承認吧,韓闊海,真要有這個婚約,你還不早就逼着小舞到你們韓家去。倒是我們家放兒爲了小舞至今還未婚娶,這份至誠之心你們老韓家是比不了的。”敖廣得意的說道。
“好了兩位,小舞說了,這一次比武招親,各憑本事,輸了的不要怨人,就是贏了的,也不要得意,小舞的婚事還得她自己拿主意,她想嫁誰,就嫁誰。我戰傾城絕不阻攔。”戰傾城大聲道。
“戰老鬼,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你,這個比武招親一定是你搞出來的,目的還不是想堵我們的嘴,公平競爭,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比武,而是想把我們幾個招過來替你擋災吧?”韓闊海譏笑道。
“老韓,說什麼呢,戰老弟怎麼會是這樣的人,在怎麼說,他也給了你們家林兒和我們家放兒一個機會,他真要把小舞許配給那個戰雨,咱們還能打上門去搶人不成?”敖廣說道。
“還是敖老你看得開,這戰老鬼就是得瑟的,生了一個好女兒,現在又多了一個好外孫女!”韓闊海酸溜溜的說道。
“是孫女!”戰傾城眉毛挑了挑,糾正道。
“忘了,這老小子還把莫邪收了做義子了,老小子,你是怎麼樣都不吃虧呀,這算計的太厲害了,佩服!”韓闊海噁心一聲道。
“就算小舞嫁了你們家韓林兒,那也還是我戰家的人,嘿嘿。”戰傾城不無得意的一笑。
“好了,你們兩個都被爭論了,讓客人笑話。”敖廣道。
三人重新落座,敖廣年長居中,戰傾城比韓闊海略大,坐在左側,韓闊海坐在右側。
龍族這邊除了幾位龍族的長老,剩下的都是小字輩,所以人類和龍族各佔據自己的位置,顯得涇渭分明。
龍族這邊就秦嵐的地位最高,他不但是龍皇的親兄長,更是代表了龍相府,尤其還是黃金巨龍族年輕一代的高手。可以說他一個人可以代表三個勢力龍皇宮、龍相府以及黃金龍族,雖然年輕,但位置卻跟戰傾城他們是持平的,而幾位龍族長老純粹是來應景的,到了臺上,也就是眼觀鼻,鼻觀心,閉目神遊去了。
戰小慈親自支持比武招親的抽籤儀式,以顯示戰堂和戰家對這件事的重視態度。
參加比武招親的十名選手差不多都已經聚集到看臺下就坐,那一眼望過去,一個個精神飽滿,面帶微笑,昂首挺胸,似乎都有必勝的信心!
咦,怎麼回事,八號椅子上怎麼是空的?
君橙舞比武招親抽籤儀式上,居然有一個人還沒有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看臺上紛紛竊竊私語起來,談論的對象自然是這個八號了。
“怎麼回事,齊鷹飛這個混賬小子當真沒來?”戰小慈一臉的陰沉,招來戰虎低聲問道。
“不知道,也許還在路上,沒到。”戰虎小心的回答道。
“他就住在玄門島,從他家到這裡就是慢走也不過半個小時的路程,去給我沿途找。”戰小慈很惱火,這個齊鷹飛實在是太不給他面子了,哪怕出席一下抽個籤,然後比武的時候象徵性的打一下,再認輸也好嘛!
這樣,不是當衆給自己難堪嘛!
“三哥,要不你過去吧,這個樣子不好?”三娘小聲提醒蕭寒道。
“我最討厭就是這種自以爲是人,君小娘皮自己做的事,自己去擺平,我才懶得做好人呢!”蕭寒搖頭道。
蕭寒的性子就是寧折不彎,屬於牽着不着,打着倒退的那種,事情沒有經過他的同意就把自己名字寫上去,他是不會給任何人面子的,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
這也是他來到這個異世界,唯一沒有改變的地方。
當然事情還是要分場合的,如果無傷大雅,那到沒什麼,但是這比武招親,婚姻大事,他是絕不可能含糊的。
“婷姐,你說他會不會來?”看臺上,坐在蔚姿婷身邊的寧馨兒小聲的問道。
“不知道,以我對他的瞭解,除非是他主動願意的,否則誰也強迫不了他。”蔚姿婷道。
“這麼一來,他豈不是要出名了?”寧馨兒道。
“他的性子就是這樣,君橙舞要是事先跟他商量一下,或許他不介意登臺就坐,但是她明顯是先斬後奏,他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擰着呢!”蔚姿婷嘆了一口氣。
“要不讓冷月姐去說說?”寧馨兒道。
“試試看吧,這種場合,最好還是給戰家一點面子,也是對自己身份的一種掩飾,太出風頭了,不好。”蔚姿婷說道。
蕭寒何嘗不知道這種場合出風頭不好,會增加暴露自己身份的危險性,可是他就是對君橙舞還有戰家的這種不滿,他很想給戰家一個難堪,自己這一次要是低頭了,戰家就會認爲自己不過是裝個姿態而已,日後難免還會給自己這樣的難堪!
戰家不給自己面子,自己又何必給戰家面子呢?
唯一擔憂的是,這一次來的人是秦嵐,如果他把齊鷹飛跟自己聯繫起來的話,那就有些麻煩了。
不過轉念一想,就算秦嵐知道自己的身份又如何,難道他會愚蠢的到處跟別人說嗎?
“冷月姐說找不到爺和那個小狐狸。”寧馨兒猶豫了一下,悄悄的對蔚姿婷傳音道。
“看來他這是鐵的心要給戰家一個難堪了,算了,不找了,由着他吧。”蔚姿婷嘆了一口氣,傳音道。
“婷姐,這樣會不會?”寧馨兒擔憂道。
“放心吧,他既然鐵了心要落戰家的臉面,肯定不會是一時的氣惱,不會不考慮後果的。”蔚姿婷解釋道。
聽蔚姿婷這麼一說,寧馨兒才放下心來。
比武的時間定在九點鐘,八點半的時候抽籤決定比武的次序,而現在已經八點二十分了,戰小慈掏出一塊精緻的魔法懷錶,看了一下上面的時間,不禁心中生出一絲焦急。
“人還沒找到?”戰小慈轉到後臺,看到氣喘吁吁的戰虎問道。
戰虎搖了搖頭,“還沒有,我們把整個玄門島都搜遍了,沒有發現齊護法的蹤跡。”
“難道這小子溜了?”戰小慈一頭的細汗。
“這麼大的盛事,他應該不會捨得離開的,我估計,他就躲在對面山丘上的人羣之中。”戰虎手一指對面密密麻麻的人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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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小慈嘆了一口氣,戰家這一次要丟一回臉了,雖然有言在先,可臨了比武抽籤的時候,卻少了一人,那還是掃了戰家的臉面。
“算了,就算這小子自己棄權吧。”戰小慈道。
蕭寒要是聽到戰小慈這句話,必定是歡心不已,總算名正言順的擺脫君橙舞這個小娘皮的糾纏了,只要戰小慈宣佈自己棄權,那麼君橙舞也就不好對外宣說齊鷹飛是她的意中人了。
這會讓其他人感覺,戰家這是在戲耍大家,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企圖,事情的輕重,君橙舞縱然任性,她還是能掂量出來的。
可加入他登臺了,抽籤了,即使自己佯裝敗了,君橙舞來個公佈關係,別人又會是另外一種想法,當然,這要是十人皆敗的情況下才能這麼做,假若有人贏了,那君小娘皮可就要倒黴了,不過在替身的幫忙之下,君橙舞被擊敗的可能性已經非常低了。
除了祁豐年、戰雨等四人,剩下的五個人,君橙舞完全可以讓替身上場,再獲得充分時間回覆之下,君橙舞每一場比武都可以全力以赴,贏面非常大。
畢竟除了祁豐年之外,戰雨、韓林兒還有敖放都曾經是她的手下敗將,特別是她割火千尋喉嚨那驚豔的一劍,同等修爲之下,能夠擋得住的人幾乎沒有。
所以,君橙舞對自己擊敗這四個人還是很有信心的。
當然,替身要瞞過對手不難,可要瞞過看臺上那幾個老傢伙就有些困難了,不過只要戰雨等三個人是君橙舞親自出手,那幾個老傢伙即使看出了一絲端倪,那也不好說什麼,反而覺得戰家這麼安排是故意的給三個人一個機會。
“靜一靜!”戰小慈以神力送出去的聲音,自然是覆蓋了整個比武場地,十分清晰的送入每個人的耳朵,宛若一聲驚雷炸響!
兩個大山包上果然靜了下來,戰小慈這個戰堂副堂主的身份還是非常有用的。
“今天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很高興能夠在這裡舉行一場盛大的比武招親大會……下面有請本次大會的主角,我的外甥女,戰堂玄門門主君橙舞給大家講幾句話!”戰小慈倒是有幾分領導的範兒,上去這麼一通說,抑揚頓挫,還挺那麼一回事的。
君橙舞還是一貫黑色蒙面裝束,這讓很多人不滿之餘,卻又覺得人家這麼牛氣是有真本事的,換個人,能整出這麼大場面嗎?
君橙舞說話不多,中心意思就是,她不需要找一個還要讓她保護的男人!
這可如同一滴水濺入滾沸的油鍋之中,騰的一下子炸的油花四濺。
君橙舞說完話之後,就轉入幕後了,戰小慈開始熱情洋溢的一一的介紹這一次比武招親的選定的人選。
從祁豐年開始,到戰雨、韓林兒、敖放、燕小乙、段子羽、魏從武,當介紹道第八位的齊鷹飛的時候,戰小慈的聲音嘎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