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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督大人,艾克家族的魯賓.艾克少爺正領着滿城的貴族和商會的管事會長們就在總督府門外,要求見您呢!”
若是在平時,寒儒定然一揮手:“不見,不見!”
但是現在他不得不見,蕭寒這尊惡神正坐在自己這兒呢,正愁找不到藉口發難呢!
“幾百人太多了,讓他們選幾個領頭的到本督這裡來,其餘的都暫且安置在門房。”寒儒說道。
“要不要本公迴避一下?”蕭寒笑問道。
“這個就不必了,蕭公爺在此也好給本督做個見證!”寒儒說道。
“那我就厚顏留下聽一聽了!”蕭寒一翹二郎腿道。
幾口茶的功夫,就聽得外頭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那一個侍從模樣的人領着三個衣着十分考究的人走了進來,當中一個三十多歲樣子,模樣倒也算英俊,就是臉色略微白了一些,腳步有些飄浮,分明是一個酒色過度的樣子!
“魯賓公子,你來見本督有什麼事情嗎?”寒儒自然認得爲首之人,倒是蕭寒還是第一次看見這艾克家族被剝奪話事權的大公子究竟是個什麼人物!
“寒總督,你的軍隊當街打、砸和搶我們的店鋪,致使我們損失慘重,這算什麼?”魯賓.艾克就沒給寒儒好臉色,一進來就衝着寒儒大聲質問道。
“本督的軍隊當街打、砸和搶你們的店鋪?”寒儒眉頭一皺,站起來道。
“怎麼,莫非寒總督以爲本公子故意訛詐不成?”魯賓.艾克怨氣沖天道,“不信,你可以問一問我身後的兩位會長,他們都是本地德高望重之人。”
身爲朔方行省的總督,又是一城之主,寒儒總免不了要跟一些有錢有勢人打交道,魯賓.艾克身後的兩個人他自然認識的。一個是本城首富白蒙,朔方行省內擁有諸多產業,另一個就是釀酒大王石章魚,他的酒坊在紫金帝國內都是很有名的。釀造出來的美酒金鳳露也是紫金十大名酒之一,在蒼茫大陸上也是小有薄名。
“總督大人,魯賓公子說的都是事情,老朽的多家酒鋪的藏酒都被搬走了,搬不走的。連酒桶的砸爛了!”石章魚哭着臉說道。
“是呀,是呀,我的幾家綢緞鋪和首飾鋪,還有兵器坊都讓總督大人的軍隊給搶了,什麼都沒剩下呀!”白蒙風燭殘年,這一次打擊,他起碼損失上千萬,上千萬對於艾克這樣的世家也許沒什麼,可對他來說確實很大的一筆損失,尤其是他這種白手起家的平民。能夠掙得億萬家產的那是太少了!
多少人惦記着呢,也包括堂上站着的這位總督大人!
“本督的軍隊一向以愛民、護民爲己任,又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三位,你們莫不是看錯了吧?”寒儒矢口否認道,“最近朔方行省來了一夥盜賊,十分厲害,本督正派人征剿他們呢,會不會是這夥盜賊冒充本頓麾下軍隊所爲呢?”
蕭寒冷笑的看着寒儒的表演,難怪在城門口那個將軍明知道自己手下乾的那些事。就是不承認,還裹挾着一羣手下幫顛倒黑白,指鹿爲馬,原來這是一脈相承的呀!根都在寒儒這個統帥的身上。
這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還紫金四大公子呢,原以爲這個寒儒有多大的能耐,還不是一個睜眼說瞎話的昏庸無能之輩,充其量有點小聰明而已。
寒儒的回答,魯賓.艾克、白蒙和石章魚都傻眼了,白蒙這老頭乾脆激動的渾身顫抖。指着寒儒,嘴脣不斷的蠕動着,眼神中帶着不可思議,就是說不出話來!
“寒總督,這做朔方城可是你的治下,盜賊團都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打、砸和搶店鋪,這難道不是你的失職嗎?”魯賓.艾克一張臉脹的通紅,指責寒儒道。
“魯賓公子,這確實是本督的失職,不過本督已經下令全城關閉,搜索這一支盜賊團了。”寒儒冷淡的說道,對魯賓.艾克的指責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可是總督大人,我明明看到他們穿着你們朔方軍的軍服,還有搶了我的東西進入了朔方軍的軍營!”石章魚怒了,這朔方軍比當年的帝國軍還要霸道,要什麼,直接管他們要,可到頭來卻根本不保護他們這些人的財產安全,根本就不守信用,哪有什麼義軍的樣子,比盜賊還盜賊,簡直就是匪軍!
“石會長究竟看到誰,爲什麼不當場將人贓並獲呢?”寒儒冷笑的問道。
“我若是下令那人,總督大人手下的人會不會一妨礙執法的名義先把石某給直接砍了腦袋!”石章魚索性豁出去了,自己的酒坊不但酒杯搬空了,就釀酒的設備也給砸的差不多了,釀酒的工人更是傷了一大片,光撫卹和傷藥就是一大批的開銷,這還不算,幾個窖池也讓野蠻的士兵給生生毀掉了,以後再也不好釀酒了,這損失可大了去了,簡直是斷了石家的命根子!
“石會長是咱們朔方城名人,誰都認識,只有盜賊團不認識,若是我的人又怎麼會如此無法無天,要石會長的腦袋呢?”寒儒一笑道。
寒儒擺明了就是不承認,這事兒要是承認了,那朔方軍的名聲可就臭了,他自己的聲譽也會大大的下降,眼下最要緊要對付的人是哪個坐在一邊看戲的蕭寒,而不是這三個人。
“寒總督,你這麼做未免讓人太寒心了吧!” 魯賓.艾克說道,“我艾克家族的生意將全面撤出朔方行省!”
“魯賓公子,現在艾克家族主事的人是你妹妹,而不是您!”寒儒提醒道。
“寒儒,你!” 魯賓.艾克指着寒儒,說不出話來,顯然被氣得不輕。
“三位,我看你們都先回去吧,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等剿滅了這夥盜賊團,本督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寒儒說道。
“希望如此吧!”石章魚一拂衣袖。看都不看寒儒一眼,轉身就走了。
白蒙與魯賓.艾克也相繼離開了。
三人的離開,讓寒儒心中暗暗的鬆了一口氣,他心裡清楚。這肯定是自己麾下的朔方軍乾的,在軍營裡,有軍法約束,他們不敢胡來,可一旦出了軍營。那就是脫了繮的野馬,那盜匪的習性就都暴露出來!
朔方軍團之所以能打敗帝國軍,就是靠的一股不怕死的彪悍匪氣,所以才能佔據今天的朔方行省,但是世易時移,當初的行得通,可做的事情,現在是不能做了,但是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是不會聽這個的,所以才釀成了今日事件。
看來不但要嚴肅軍紀。還要殺一儆百了,不然仗還沒跟別人打,自己內部到先垮了。
“最近朔方行省不知道從哪兒竄過來一支盜賊團,到處燒殺搶掠,搞的本督現在十分頭疼。”寒儒朝蕭寒解釋道。
還往莫須有的盜賊團上推,這賊還捉賊的遊戲你還玩上癮了呢!
“本公也在爲一夥盜賊團煩呢!”蕭寒嘆了一口氣道。
寒儒驚訝道:“莫非蕭公爺也是……”
“最近有一支盜賊團總是騷擾我的運輸隊,派人追剿了好幾次,都沒有成效,這盜賊團就跟泥鰍似地,滑不溜秋的。聞風就動,太難抓了。”蕭寒假裝出一副深有感觸的神情說道。
“是呀,這夥盜賊來去如風,根本不知道是來自何處。令本督疲於奔命,已經是筋疲力盡了。”寒儒的眼神之中露出一絲倦怠道。
“聽說馨兒和冰雲大家在轉到進入朔方行省的時候也遇到了這夥盜賊?”蕭寒問道。
“沒有的事情,寧馨兒大家與冰雲大家都是大陸盛名已久的,身邊又有護衛,盜賊團又怎麼會打劫她們呢?”
“謠言最不可信了,不知道馨兒和冰雲大家的兩位歌舞團隨員下榻何處。本公欲尋她們一起?”蕭寒估摸着前前後後有一個小時了,站起來說道。
“蕭公爺要跟她們一起?”
“怎麼,莫非她們也都在寒督你府上?”蕭寒驚奇的問道。
“這個自然不是,你看我這總督府就這麼大,能住的下那麼多人嗎?”寒儒有些着急了,怎麼費倫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連一絲消息也沒有傳回來。
“那本公就先去找她們一起,然後再到總督府,等馨兒睡醒,本公要見她一見,當面問清楚一件事情。”蕭寒說道。
“蕭公爺要問什麼事情?”
“寒督莫非是健忘了,剛纔本公說寧馨兒大家是我的四夫人,你偏說不是,這等事本公是不會信口開河的,所以爲了讓你相信,本公定要親自見到寧馨兒大家,然後再問一問她!”蕭寒說道。
“本督看蕭公爺還是不要問了,寧馨兒大家自幼與本督就定親了,她這一次來朔方城就是來與本督完婚的,所以她不可能是蕭公爺你的四夫人!”寒儒冰冷的說道,因爲就在剛纔,他接到了冷血十三鷹回府的消息,而且已經悄然將這座客廳包圍了。
一、二、三……十三,好傢伙,加上寒儒自己,居然一共十四個神級高手,而且修爲都不低,蕭寒心中一凜,這寒儒家底真是豐厚,今天可能真的要血戰一場了!
伽羅和紫鏡都露出凝重的神色,她們也都發現了,自己陷入了對方的包圍圈,難怪人家說翻臉就翻臉,跟那翻書似地!
“寒總督,你這是何意,剛纔不是說的好好的嗎?”蕭寒怒道。
“剛纔是剛纔,而現在是現在,蕭寒,想不到你今日自投羅網,本督今天就要替天行道,除掉你這個魔頭!”寒儒露出殺氣騰騰的目光道。
“替天行道,哈哈哈……”蕭寒仰頭一陣狂笑,“真是可笑,一個燒殺搶掠,還企圖霸佔人妻的匪首居然還振振有詞的說要替天行道,我蕭寒這輩子就聽到的就你這個笑話最大了!”
“笑夠了嗎?”寒儒嘴角露出一絲猙獰,“待會兒你就笑不出來了,等你死了之後,大陸上所有人都會認爲我寒儒是寧馨兒大家的未婚妻,而你是一個魔頭,寧馨兒所做的一切都是被你威逼脅迫所至!”
“是嗎?”蕭寒收住笑聲。冷笑的對視着寒儒,眼神之中除了蔑視之外,還有更多的是不屑。
“因爲有馨兒的說的話爲證,而你早已變成一捧黃土了!”寒儒大笑道。
“寒儒。你是一個天才,又是一個瘋子!”蕭寒嘆息一聲,走上一條邪路的天才,那隻能用瘋子來形容了。
“我是天才,但我不是瘋子。你纔是!”寒儒大聲說道。
“你是在等那個費倫將寧馨兒帶回來,是不是?”蕭寒平靜的問道。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寒儒臉色大變,吃吃的指着蕭寒問道。
蕭寒微微一笑,沒有回答。
“總督大人,皇城來消息了!”侍從走了進來稟告道。
“什麼事?”
“風魔蕭寒並沒有去艾克家族做客,而是在昨天早上就去了朔方行省,按照他們的速度,可能已經在朔方城待了超過一天一夜的時間。”
“消息很及時,寒總督。本公想,你不難猜到吧?”蕭寒微笑道。
“是你,是你救走了她們,這一切都是你?”寒儒被這個消息徹底的擊潰了,但是他還是想不出蕭寒用什麼方法將一千多人無聲無息的從自己眼鼻子底下給轉移了出去,“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蕭寒笑了笑:“換做是你,你會告訴我嗎?”
“蕭寒,你毀掉了我的全部計劃,我要殺了你!”寒儒現在對蕭寒是恨之入骨,恨不得現在就生吞活剝了對方。
“是你惹到了我。我這個人向來是睚眥必報的。”蕭寒道。
“今天的事,你是故意的?”寒儒眼中恨意燃燒道。
“呵呵,你如果不做總督,可以考慮一下來我的歌舞團。表演確實很不錯。”蕭寒笑道。
“蕭寒,你以爲你贏了嗎?”寒儒突然間自信心極度膨脹了起來,彷彿剛纔受到的打擊一下子被他拋到爪哇國去了。
“就憑你悄悄命人招來的這十三個廢柴?”蕭寒冷蔑的一笑,分別在十三個人的藏身之處各停留了一秒鐘,十三個人的位置在他的神識下,根本就無所遁形。
“廢柴?”寒儒氣的要吐血。冷血十三鷹是這個大陸上最強大的組合力量,就是上神階頂峰,離主神之境只差一步的人都不敢輕視冷血十三鷹!
冷血十三鷹是有着自己驕傲的!
任何一個輕視和侮辱十三鷹的人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十三個人依次現身,各自佔據有利的合圍的位置,每個人臉上都隱現怒容,爲首的老鷹雙眼放出憤怒的光芒,冷冰冰的朝蕭寒望去。
“敢說我們十三鷹是廢柴的,你是第一個人!”老鷹低沉的聲音響起。
“老鷹先生,你是想說我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蕭寒笑道。
“你知道我的名字?”老鷹一驚道。
“你是十三鷹之首,不叫老鷹叫什麼?”蕭寒故意逗弄他道。
“哼!”老鷹冷哼一聲,心中十分的不忿。
“冷血十三鷹聽令!”寒儒突然大聲道。
“在!”
“殺了這三個人!”寒儒下令道。
“是!”十三個人異口同聲,大戰一觸即發!
既然要打,蕭寒當然不客氣了,雙拳猛然一握,就朝靠他最近的老鷹轟了過去。
嘭!
一聲巨響,蕭寒與老鷹實打實的對了一拳。
蕭寒微微一笑,剛纔他不過用了三分力,熱身而已,而老鷹心中可是震驚不已了,他的拳頭有點發麻,甚至還有些輕顫,他的力量怎麼如此的強?
冷血十三鷹,既然他們號稱“鷹”,那麼空中戰鬥必定十分厲害,但是蕭寒定下的策略,咱們就不在空中打,這座總督府就是最好的戰場,今天的目的之一就是拆了寒儒的總督府,有人幫忙一起拆那更好了。
要是讓寒儒知道蕭寒今天一開始就打算拆他的總督府,他定然不會選在在總督府動手,起碼約定個地方,寬大無比的軍營校場或許是個最好的地方,實在不行,城外選個山谷也不錯。
伽羅得到蕭寒的命令。准許他放開手腳,但是要控制,只能對總督府的地界施展魔法,不能燒過界。他要將朔方城殺個血流成河,對象可不是城內的百萬平民!
在風馬湖伽羅鬧了一個灰頭土臉,被流香打的十分悽慘,差點把小命送掉,那是一隻腳快踏入魔王之境的高手。而現在自己面前的跟自己差不多一個境界,只不過有高有低而已,但是對天賦異稟的伽羅來說,他都跟魔帥頂峰的高手對過,這些平級的就不算啥的了!
尤其他平素最不喜歡天上飛的東西,所以他跟色鳥卡拉的關係總是不好,對“鷹”這種自然也沒有好看!
“冰,爆!”伽羅最喜歡的魔法攻擊就是把人冰住了,然後再爆開,用冰魔法困人。看被困之人在裡面掙扎也是他的一大嗜好,不過現在沒有這個閒心,以最大限度的傷敵爲主,所以,他只好忍痛將這個嗜好先放在一邊了。
一時不察被他冰住的也不知道是第幾鷹,正待要掙脫,突地一下,爆了開來,雖然他人沒事,卻變得狼狽不堪。宛若一個落湯鷹。
“哎呀,對不住了,火!”伽羅大笑的怪叫一聲,一團紫色的火焰在他手指尖上升騰起來。
“來。我幫你烤烤!”伽羅手指一點,諾大的紫色火球衝剛纔那落湯鷹閃電的撞了過去。
鏘!一把劍刃略帶弧線形的大劍從那落湯鷹手中拔了出來,直聽的他一聲輕喝,劍刃上吞吐着駭人的光芒,劈向伽羅的紫色火球。
火球應聲被劈成兩半,迅速的分解變成星星紫火四散而去。落在木質的傢俱、門窗上迅速的燃燒起來。
蕭寒一看,樂了,這小子分明並沒有想燒那個落湯鷹,他是想縱火,那個第幾鷹的一劍正好幫了他一個忙!
寒儒看到這裡越燒越烈的熊熊烈火,頓時臉色大變,能不能殺了這三個人是次要的,要是這伽羅一把火把他的總督府給燒給精光,那他就算贏了,面子也丟盡了。
這天下間,又有誰不好面子!
但是冷血十三鷹已經跟蕭寒三人戰成了三團,老鷹領着四隻鷹對戰蕭寒,剩下的八隻鷹,伽羅和紫鏡各四個。
原以爲紫鏡一個女人是三個人中最弱的,四隻鷹想着將這個女的生擒,這樣好威脅蕭寒二人,卻沒想到他們徹底錯了,女人更加生猛!
紫鏡的連臂月牙尖刃本來就是爲近戰設計的,見識過它們威力的人基本上都在魔界,那完全是近身殺人的招數,四隻鷹根本沒有想到,他們也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對手,要說他們殺人如麻那是事實,可這個女的好像比他們殺人如麻的還要狠上三分!
其實紫鏡的實際戰鬥力比四隻鷹都要高出一籌不止,但是對方畢竟是四隻鷹,彼此配合慣了的,心意雖然做不到相通的境界,可彼此配合起來還是十分有默契的。
四隻鷹畢竟是歷經戰鬥無數次的冷血高手,幾下接觸就發現紫鏡的近戰十分厲害,而且空間越是狹小越是利於她的發揮,而他們則有些掣肘,鷹是要翱翔天空的,怎麼能被狹小的空間所約束呢?
“轟隆!”一聲,這間寬敞的客堂在烈火的焚烤下,終於垮塌了下來。
十七條人影在房子垮塌之前,紛紛衝了出來!
蕭寒可不願意跟五隻鷹在空中搏殺,雖然他不懼,但是對下面的總督府卻是有益無害,所以他根本不顧五隻鷹的攔截,衝出去之後,又直線下降,朝總督府內最大的建築羣落了下去,那裡正是寒儒這個朔方總督處理軍政要務的正堂所在地!
“老鷹,快攔住他!”寒儒氣的直跳腳道。這個禍害要是去正堂一攪和的話,那半個總督府算是沒了!
伽羅和紫鏡一見,紛紛效仿,一個個的專找總督府內建築羣密集的地方下落!
寒儒見狀,氣的是臉色鐵青,今天要是能拿下這三人,估計他這總督府也要徹底的推倒重建了!
推倒重建到沒有什麼,可是這加諸在他身上的恥辱可就永遠洗刷不掉了!
“蕭寒,本督要讓你挫骨揚灰!”寒儒厲聲沖天憤怒的吼叫一聲,也衝正堂點射而去!
緊追蕭寒的老鷹五人皆心中一驚,主上親自動手了。這可是動了真怒了!
動了真怒的寒儒比老鷹的速度還要快上一線,在老鷹身後起步的,幾秒之後,居然已經能夠跟老鷹並駕齊驅了。但是就是距離蕭寒就是差那麼一點。
一點究竟是多少,這個還真不好計算,高手過招,一息就可以斷生死。
這正堂並非就只有一個堂,而是幾十個房間。每個房間都有自己的門牌,上書自己的職責,負責哪一個方面,這就是總督府的辦公區域,裡面聚集了不下數百人,在這裡繁忙的辦公,以及處理各項軍政要務,可以說這裡既是朔方行省的心臟和命脈所在,這裡的人要死死了一半,朔方行省立馬就得癱瘓。要是全死光了,朔方行省就得亂套,寒儒見蕭寒一頭扎進了這裡,能不着急嗎?
換做是一個神級高手扎進了風城市政廳,蕭寒也得着急!
蕭寒本想大開殺戒的,但是一想這裡的人大多數都是嘍囉,作惡的肯定有,但十惡不赦的應該不會很多,這是他跟寒儒之間的事情,現在不是兩軍對戰。沒有必要將太多的人牽涉進來,殺那些士兵,那是他們作惡,殺這些人。你根本沒有看到她們爲惡,如此一來豈不是濫殺無辜了嗎?
就算是這個世界沒有人管,但是自己可不能昧着良心做事,這會讓自己一輩子寢食難安的!
所以蕭寒沒有開殺戒,但是對這裡面的東西開始了毫不留情的掃蕩,反正不管是有用沒有。只要是被蕭寒看上的都,通通的蒐羅到自己空間戒指中去,要癱瘓寒儒的朔方行省也並非殺人一條路,只要把這些對蕭寒一點用處都沒有的文件資料通通的捲走,就足夠讓寒儒頭痛好幾個月了,前提是他還沒死!
蕭寒就是這一路卷東西,一路跑,還是比緊追在身後的寒儒和老鷹快上了一分。
也是追趕的人給氣糊塗了,只知道跟在蕭寒後面追,居然沒有一個想到可以攔截,這讓蕭寒一追一逃的路上卷的更歡了。
等到寒儒明白過來,示意屁股後面的另外四隻鷹攔截和包抄只是,蕭寒將正堂內的東西都卷的差不多了,就連寒儒的總督大印和兵符都讓蕭寒給捲走了!
有了這兩樣玩意兒,蕭寒隨便寫個命令,蓋個戳兒,就能調動朔方軍團三十萬軍馬了!
“蕭寒,你給本督站住!”寒儒氣的目呲欲裂,從來就沒有見過這樣的對手,簡直如同泥鰍一般,滑不溜秋的,讓你抓不着。
蕭寒一手持總督大印,一手持虎符,嘿嘿大笑:“寒儒,這兩樣東西不錯,本公十分喜歡,不如送給我如何?”
“蕭寒,你殺我朔方軍將士,搗毀我總督府,罪惡滔天,本督要將你碎屍萬段!”寒儒惡狠狠的說道。
“寒儒,你賊喊捉賊,以軍隊假扮盜賊團殺我內衛將士,還軟禁寧馨兒大家和冰雲大家已經歌舞團一行人,這筆賬本公也要好好跟你算算!”蕭寒索性敞開了說道。
“放屁,本督豈會做那種事情,世人皆知寧馨兒大家與本督本是十幾年的好友,更是情意相投,而你,爲了滿足你的獸慾,威脅寧馨兒大家,你纔是賊呢!”寒儒一副義正詞嚴的語氣道。
若不是早就知道這寒儒是個什麼人,他這一番模樣和說辭還真的能令蕭寒自己都要產生一絲懷疑,他是不是也是受害者?只是自己搶了人家的心上人而已,而真正的兇手另有其人?
“不相干的人滾開,本公今天要爲死去的一百一十五名內衛想寒總督討要一份公道!”蕭寒目光冷峻如電,雙拳蓄勢緊握,眼神之中殺機凜然!
“喝!”
蕭寒一拳裹挾天地之威,衝着寒儒直奔而來!
“主上,他的拳頭力量很大,小心!”老鷹急忙提醒寒儒道。
“無妨!”寒儒一聲獰笑,手掌一翻,一道璀璨的金光一閃,緩緩的推了過去!
“嘭!”一聲巨響傳來,強大的氣勁令下方的房屋猛的震顫不已,年久的經受不住這強大無比的力量,嘩啦一聲就倒塌了下來。飛濺的磚頭、木塊砸的好奇沒有離開的人是鼠突狼奔,一片哀號之聲。
蕭寒感覺自己的拳頭好像砸在一塊堅硬無比的黑雲石山上,對方居然紋絲不動,蕭寒驚愕一下。只見那散發金光的大手以閃電般額速度朝自己抓了下來!
“三重寸勁!”危急之下,蕭寒四指連彈打出三重寸勁!
其實寒儒心中的震驚也不亞於蕭寒,剛纔他使用的是黃金獅子一族的技能,名字叫做“黃金壁壘”,黃金獅子一族使用了這個技能。就連力大無窮的比蒙巨獸也能硬抗,所以說黃金獅子一族在獸人中是能夠跟比蒙族對抗的兩大種族之一,還有一族就是白虎人,同樣,黃金獅子與白虎也是競爭對手,只不過比蒙以微弱的優勢取得領導地位,其實三大種族實力不下上下的。
黃金獅子一族能將黃金壁壘運用到全身,但是寒儒卻並非完全的黃金獅人,所以他最多可以護着一些重要的部位,但是正是因爲這一點。他能創造性的將黃金壁壘的能量疊加到身體的某一個部分,比如拳頭,或者肘關節等等,將這種防禦的技能,變成一種進攻的利器!
憑藉這個技能,寒儒擊敗了無數比他修爲高的對手,才一步一步的等登現在的高位!
現在他發現一個人類的拳頭居然能硬撼自己黃金壁壘形成的手掌,還能令他產生了一種勢均力敵的感覺,寒儒興奮了,多少年沒有的戰鬥慾望迅速的被激發了起來!
蕭寒也對寒儒的這個手掌能發出金光的技能產生了興趣。這是什麼功法,居然能讓人的手掌變的堅硬如此?
如果是金鐘罩之類的功法,可那是被動防禦的,難道這是一種主動防禦的功法。比金鐘罩還高一個等級,不過金鐘罩,蕭寒也只是從武俠小說中看到過,真的也沒有見過,只是懷疑這種武技是不是真的存在過!
不管你是不是金鐘罩,老子打的你變奶罩!
殺人用兵器。打人用拳頭,蕭寒現在還不想殺寒儒,他想揍他!
既然你這麼能捱打,那索性就檢驗一下自己平生所學,找一個十分厲害的出來,下次出場就使它了!
“拳速,拳速……”
兩個人在空中激烈的碰撞起來,那拳拳到肉的力道,直把堵住蕭寒四面八方去路的五隻鷹看的是心驚肉跳,從來沒有見過能跟總督大人這麼硬碰硬的對手,就連老鷹也看的咂嘴不已,換上自己上去,估計早就被揍的鼻青臉腫了!
“老大,我怎麼覺得主上被那蕭寒壓着打呢?”年紀最小的十三鷹小心翼翼的問老鷹道。
“不要胡說,主上那是一種策略,消耗對手的力氣,知道嗎?”老鷹連忙訓斥一聲,儘管他也是這麼認爲的,但是動搖軍心的話是不能隨便說的。
“哦!”十三鷹惶然退下。
蕭寒的招數沒有任何套路,完全是自創的,而且他對“無招勝有招”這句話是深信不疑,招數不夠精妙,那就以速度代替,這就要看雙方誰領悟的規則深一些多一些了!
左勾拳,右勾拳,黑虎掏心,猴子摘桃,蕭寒對這些陰損的招數從來沒有什麼忌諱的,該用的時候絕對不能含糊,寒儒是個謹慎的人,又喜歡算計,沒有百分之七八十希望反擊爲勝的把握他是不會輕易出擊的,這就是他作爲一名統帥的優點,但是在個人單挑上,卻成了缺點,如果對手的實力不如他,那他自然一戰勝之,如果對手實力遠高於他,那無勝算的情況下,直接敗退,但是一旦到了勢均力敵之時,這可就糾結了。
雖然寒儒現在恨不得將蕭寒撕成兩半,可等到戰鬥的時候,他根深蒂固的思維主導了他的戰鬥方式,這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變過來的。
蕭寒的戰鬥模式還沒有完全定型,那是因爲他跟人打鬥的次數並不是很多,雖然經驗是有了,但他故意的使得自己每一次戰鬥都不一樣,所以戰鬥風格多變,這有利有弊,有利的是,對手摸不清自己的想法,弊端就是,時間一長,當戰鬥中一種打法熟練自然起來,那優勢就會喪失,因爲別人已經適應了,所以反擊起來就更迅猛,更殘酷了!
當然,有些東西都是很自然的一種反應,事後的總結只是讓自己明白弱點,加以改進而已,世家上許多人都明白自己的弱點在什麼地方,但是偏偏改變不過來,爲什麼,戰鬥風格一形成,最好不要輕易改變,否則改來改去,輸的會更慘!
江山易改,稟性難移。這句話聽起來有點貶義,實際上就是這麼一個道理。
蕭寒也曾琢磨過自己的戰鬥風格,最終發現自己最喜歡的就是疾風驟雨式的打擊,不喜歡慢吞吞的打法,當然每一種風格都有優劣,前一種戰鬥方式,如果能很快的擊垮對手,當然最合適的,但是對手十分強大的話,那隻能選擇後者,所以,蕭寒覺得風格不重要,重要的是對手是誰!
因對手變而變,這是戰鬥風格中最難達到的一種,一般人還是固定的好,就像赤龍劍神,他打架從來都是風風火火的,大劍一拔,嗷嗷的就砍上了,雪影呢,也是雷厲風行的性子,寒光一閃,冷酷如刀,身邊就沒有一個和風細雨的人,就是老狐狸管平潮,火系法神,別看他性子慢吞吞的,打起架來比赤龍還火爆,要不然也不會臭味相投,成爲好朋友了。
戰鬥風格跟境界和對手是有很大關係的,這是一個十分複雜的問題,先不做討論,且看蕭寒與寒儒在空中的戰鬥!
一秒鐘,成百上千拳!試問多少人能做到,而且每一拳的力道都足以洞穿一塊數十米後的黑雲石,拳風所到之處,地面上的建築如同摧枯拉朽般的倒了下來,砸死砸傷的無數!
寒儒心在滴血,他不是心疼下面的房子,房子沒有了,可以再建,這人才要是沒有了,他從哪兒找?
治理一方土地,可不是靠打打殺殺的就能做到的,況且誰也不能做到無時無刻不在戰鬥,而這個戰鬥指的是跟人真刀實槍的打仗,這樣就是一個沒有靈魂的傀儡也是吃不消的!
“蕭寒,你毀我基業,奪我愛妻,我要你償命!”寒儒已經將蕭寒恨的骨髓裡了,紅着眼,咆哮的衝向蕭寒,雙拳緊握迸發出耀眼的金光,宛若兩個小太陽一般狠狠的砸向蕭寒!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寒儒,你是先惹老子的!”蕭寒凜然不懼,一頭長髮隨風飄起,青衫鼓盪間,兩團青色的能量將兩隻拳頭包裹起來。
“轟!”四拳相交!
青色的能量和金光各形成兩個向外擴散的能量波,所過之處,皆夷爲平地,龐大的能量甚至波及到堅固的城牆,那屹立了數百年的堅固城牆也被撼動的接連晃動了數下,好在地基深厚,沒喲倒下來,倒是將上面的士兵們驚出了一聲冷汗!
而總督府和周圍數公里的所有房屋,只有個別特別堅固的沒有倒下,其他的全部成爲了廢墟,四分之一的朔方城就在二人這一戰之下,毀掉了!
“大哥,哈哈,毀的好!”伽羅一聲長嘯,從一堆瓦爍中激射出來,仰天大笑不已 ,他身後緊隨其後四隻鷹也破土而去,灰頭土臉的鑽了出來,一邊飛一邊還道,“哪裡走!”
蕭寒與寒儒相互只隔着十米遠,一個半膝跪在地上,右臂撐在地上,嘴角往下滴着鮮血,那地上一團紅色是那樣的鮮豔,另一個則雙腿跪在地上,雙目圓瞪,雙拳緊握,支撐着上身,嘴角的一抹金色,胸前紫色的袍子上灑了一片金黃!
黃金獅子一族,金黃色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