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當聽到何浩求歸天丹的解藥是說了救張可可後,朱佳麗從牙縫裡擠出這兩個字,接着雙掌齊發,重重打在何浩背上,何浩沒想到朱佳麗說翻臉就翻臉,措手不及下被打落小四的脊背,在北京的天空中上演了一出無降落傘自由落體驚險大戲。
“師兄!”小四嚇得魂飛九天,不等小四轉身去救何浩,朱佳麗突然一把抓住何浩的腳,把差點嚇昏的何浩從下墜中拉回小四的脊背,朱佳麗怒吼道:“停!停!讓我下地面!”
即便朱佳麗不叫降落,小四也不敢冒險讓何浩留在地面了,飛快落到郊區的一片曠野中,小四的腳剛踏地,朱佳麗立即從小四背上跳下,何浩驚訝道:“這位小妹妹,你這是怎麼了?爲什麼要想殺我?”
“我想殺你?我想殺你就會把你拉住了!”朱佳麗俏美的臉上掛着怨毒,惡狠狠說道:“差點上你的當了,你果然是龍虎山派來試探我們太乙道的探子,想試探我們是否擁有歸天丹的解藥,如果沒有,你們就可以用歸天丹把我們太乙道的人全部毒死,好惡毒的用心。”
“你不要誤會。”何浩趕緊擺手解釋道:“我不是龍虎山弟子,我只是想救張可可,並不想插手龍虎山與太乙道之間的恩怨。”
“少裝。”朱佳麗冷笑道:“我們早查清楚了,龍虎山的張缺四爲了幫助張剛二爭奪掌門人位置,上個月故意在山西打傷我們太乙道弟子,挑起兩教的爭端,想滅了龍虎山的世仇太乙道,爲他師兄張剛二的掌門人之路奠定基礎。張行三早把孤寒凡當作張可可的未婚夫,張可可我也認識,以她的脾氣,怎麼可能爲一個男人自殺?而且張可可中毒,爲什麼孤寒凡不來向我們求取解藥,而是你來?”
“結論只有兩個!”朱佳麗指着目瞪口呆的何浩鼻子厲喝道:“一,你是龍虎山派來試探我們太乙道實力的探子!二,你就是孤寒凡,張可可確實爲你而自殺,你化名來向我們求解藥!”
“小妹妹,你太多疑了。”何浩哭笑不得,心說我要有孤寒凡那相貌——也不會二十二歲了還是一個大處男。何浩合掌作出一個懇求的手勢,誠懇的說道:“小妹妹,我確實名叫何浩,我租住在上海市浦東新區碧波路690號,不信你可以和我的房東於媽電話聯繫,她可以證明我的身份,也可以證明我和張可可的關係。”
“什麼?浦東新區碧波路690號?”朱佳麗連退幾步,大驚失色,握住玉笛的小手都在顫抖。正當何浩莫名其妙的時候,朱佳麗突然怒喝一聲,“卑鄙小人,竟然抓一名普通老人做人質!”不等何浩解釋,朱佳麗蹂身而上,玉笛連點何浩上半身三十六處大穴,和在張可可病房中一樣,何浩身體不受控制似的單手疾出,在朱佳麗的玉笛上點按彈壓,頃刻間將朱佳麗的攻勢完全化解。並順勢反擊,中指在朱佳麗手腕上連彈數次,朱佳麗手上無力,玉笛便被何浩奪去。
“糟糕,我真笨,應該用法術的,怎麼能用最弱的武學去和一個男人拼呢?”朱佳麗心中暗暗責怪自己的輕敵,但讓朱佳麗目瞪口呆的還在後面,何浩拿着玉笛莫名其妙了片刻,就象不清楚玉笛怎麼會跑到自己手上一樣,還雙手將玉笛送到朱佳麗面前,“小妹妹,對不起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把你的玉笛搶了,還你。”
“無恥小人,裝什麼蒜?”見何浩如此輕視藐視自己,朱佳麗不由氣衝滿懷,劈手奪回玉笛抿到嘴邊,“讓您嚐嚐我的厲害!”說完,朱佳麗也不管何浩想要解釋,立即吹響玉笛。美妙動人的笛聲響起,細若無絲,卻又聽得清清楚楚,何浩的四肢立即發軟,幾乎癱軟在地上;笛聲激昂,何浩的手腳便開始不聽指揮的手舞足蹈。何浩大奇,失聲道:“怎麼了,我怎麼了?手腳怎麼不受控制?”
“我還以爲你有多厲害,原來心智這麼弱。”朱佳麗心中暗笑,迷魂玉笛吹得更急,高亢的音樂聲中,何浩眼睜睜的看着自己抱起一塊上百斤的大石頭,慢慢舉到自己的頭頂,何浩嚇得魂飛魄散,他已經猜到自己的身體下一步將要作什麼了,但手腳就是不聽使喚……
“嗷嗚!”小四突然劇烈咆哮一聲,張開的血盆大口前空氣扭動,一團實體化的音波脫**出,重重打在朱佳麗的玉笛上,朱佳麗櫻脣出血,慘叫一聲玉笛脫手飛出,而何浩彷彿手腳又回到自己的身體上,趕緊把大石頭扔開,坐在地上喘氣。小四則舔着嘴脣不屑道:“和我比聲音,起碼要天階的實力,你還差得遠。”
“師兄,我們沒時間了,這丫頭又夾纏不清,別和她廢話,強迫她帶我們到太乙道道觀。”小四一溜小跑衝到朱佳麗前面,搶先把朱佳麗的法寶奪魂玉笛咬住,送到何浩手中。見何浩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朱佳麗心中害怕,尖叫着撒腿就跑,不過在這沒有障礙物的曠野上,穿着高跟鞋的她速度怎麼能和小四的飛行速度相比,被小四輕易追上,四隻鷹爪般的大爪子抓住她的四肢,抓回何浩面前。
“小妹妹,我們沒有惡意,只要你帶我們去太乙道道觀,保證不會傷害你。”何浩還想說服朱佳麗主動帶自己去太乙觀,但朱佳麗已經認定何浩到太乙觀是懷有歹意,唾罵道:“休想,太乙道雖然是小門派,但沒有出賣同門的人。”
不管何浩怎麼解釋甚至懇求,朱佳麗就是不鬆口,最後何浩也火了,乾脆張開十指威脅道:“你要是再不帶我去,我就把你的衣服扒光!”此時,何浩不禁想起那天晚上夢中帝俊鬼逼迫張可可‘咬’自己的情景,一股**開始在心頭燃燒,剛纔何浩心急爲張可可尋找解藥沒怎麼留意朱佳麗的相貌,這時何浩才藉着月光仔細打量朱佳麗,不看還好,一看之下,何浩心中**更甚,眼前這個少女相貌雖然比不上申情,但是和張可可比起來至少不相上下,而且身材明顯好過張可可,何浩甚至在盼望朱佳麗不要理會自己的威脅了。
“你敢!”儘管身落魔爪,但朱佳麗還是十分嘴硬。不過她的回答正遂了何浩的心願,心中暗喜的何浩合掌向上天禱告道:“蒼天在上,我何浩是爲了救人才做這樣的事,請過往神靈明查了。”虛情假意的禱告完,何浩便迫不及待的大叫一聲,“小妹妹,這是你逼我的。”兩隻魔爪探出,抓住朱佳麗胸前雙峰……
“住手!我帶你去!”朱佳麗的胸前被粗暴的何浩揉得又漲又疼,無奈間只得大哭着答應,何浩畢竟更擔心張可可,只得失望的將朱佳麗放開,暗怪朱佳麗答應得太快。偷偷聞聞帶着乳香的手,何浩命令道:“快,快帶我們去。”
此時,時間已經是夜晚二十點正……
十分鐘後,哭哭啼啼的朱佳麗終於將何浩與小四帶到了太乙觀,何浩讓小四在道觀前落下,先對朱佳麗說聲抱歉,並將玉笛送還朱佳麗,朱佳麗沒有理會何浩的道歉,直接大哭着衝進了道觀,何浩稍作猶豫,也帶着小四進了太乙觀的大門,並且對小四叮囑道:“小四,你記住,我們是來求人的,不是來打架的,你不能太沖動。”
快到大殿時,道觀中衝出一票道士和俗家打扮的男女,將何浩與小四團團包圍,道觀中的路燈照耀下,哭得梨花帶雨的朱佳麗指着何浩對爲首的一個老道哽咽道:“師傅,就是他性騷擾我,還想扒光我的衣服,他可能就是龍虎山的孤寒凡。”那可憐巴巴的模樣,就象女兒在外面被人欺負了回家向父親告狀一樣。
從外表看,被朱佳麗稱爲師傅那老道面容清瘦,鬚髮已然花白,大約有五、六十歲的年齡,手中還拿有一柄拂塵。那老道打一個稽首,冷冷說道:“無量壽佛,孤道兄天才之名名滿天下,有什麼指教,請衝老道來,何必欺負貧道之徒?”旁邊的年輕道士可沒這老道的涵養,幾名年輕的道士叫道:“師傅,不用和他客氣,我們已經準備好了,迎戰吧。”
“道長,你們誤會了。”何浩苦笑不得,看來那漂亮又迷糊的丫頭認定自己是孤寒凡了,何浩雙手合掌,必恭必敬的鞠躬道:“這位道長,在下何浩,是一個普通的失業流浪漢,並非龍虎山的孤寒凡,剛纔與這位小姐之間,只是一場誤會。我今天到貴觀來,是有一事相求,並無惡意。”
何浩的禮貌並非沒有作用,至少那相當通情達理的老道就滿欣賞何浩的禮節,但是那老道還有一個疑問,合掌問道:“請問何施主,施主既然擁有上古方有的靈獸,何必自稱普通凡人?”說到這裡,那老道瞟一眼小四,細長的雙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又問道:“敢問何施主,這隻靈獸可是崑崙獨有的四不象?”
“我不知道它是什麼靈獸。”何浩老實答道:“我第一次見到它的時候,它的外表是一隻普通的黑狗,因爲它從敵人手中救了我一命,所以我收留了它,後來我才知道它是一隻靈獸。”
“我的身份暫時不能告訴你。”小四舔着爪子對那老道說道:“將來你會有知道我身份的一天,現在暫時保密。”
“原來如此。”不知道爲什麼,那老道對初次見面的何浩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信任感,對何浩非常相信。那老道點頭說道:“貧道無爲,竊居太乙觀觀主之位,敢問何施主,爲了何事尋找本觀?”
“師傅,你別相信這條色狼!”朱佳麗抱住無爲老道的胳膊搖晃,嘟着小嘴說道:“他是想問你手裡有沒有歸天丹的解藥,雖然他說是要用這解藥去救張修業的獨孫女張可可,不過我懷疑他的真正目的是來打聽我們太乙道有沒有剋制龍虎山劇毒的丹藥,方便他們下毒暗害我們。”
“麗兒,不要胡鬧,你看這位何施主的七竅都有血跡,這是在飛行中勉強突破音障的證據,而且他的肋骨還有骨折,更是危險萬分。如果何施主不是爲了救人,怎麼可能會冒此生命危險?”無爲老道目光銳利,觀察到何浩的傷勢,斷定何浩確實是爲了救人而來求藥。
“就算他真是救人,可他救的是龍虎山的人,我們有也別給他。”朱佳麗不滿的嘟噥道:“而且他還對我……,師傅,你就眼睜睜看着徒兒被他侮辱,你就束手不管嗎?”
“這位小妹妹,剛纔的事真的是情非得已,我纔出此下策。”何浩見那無爲老道通情達理,沒有難爲自己,乾脆就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伸出雙手昂首說道:“如果小妹妹還不肯原諒何浩,就請小妹妹砍斷何浩的雙手,爲小妹妹出氣。只求小妹妹在出氣之後,求無爲道長施捨解藥,讓何浩帶回去救人。”
不出何浩所料,他這個舉動贏得滿場讚賞,無爲老道更是暗暗點頭,心說這個年輕人真是一個正人君子。朱佳麗也被嚇了一跳,同時心中有些妒忌,怎麼沒有男人願意爲自己冒生命危險?沒有男人爲自己願意被砍斷雙手?朱佳麗想想撇嘴道:“呸,砍你那雙臭手作什麼?你的手又不豬蹄,現在豬肉漲價這麼快,豬蹄還能賣幾個錢。”
“敢問何施主,那位張可可小姐是施主的什麼人?”無爲老道沉聲問道:“何施主爲了救她,在自己身上還有重傷的情況下,可以冒着生命危險突破音障飛行?如果說一點關係沒有,那老道可不敢相信?”
“師傅也真是的,總喜歡廢話。”朱佳麗沒大沒小的撇嘴道:“肯定是他的女朋友,甚至是他的未婚妻,否則他冒這麼大的危險做什麼?”朱佳麗似乎還不解氣,又呸道:“張可可那隻貪財又吝嗇的狐狸精,竟然還能找到這樣的男人,真是她的運氣。”
“小妹妹,你猜錯了。”何浩扭扭捏捏的說道:“其實,其實可可只是我的債權人,因爲我欠她的錢,給她打工還債,而且我們之間的關係並不好,我最大的願望就是早些還清欠她的錢,讓我回老家種田養豬,平平安安的過完這一輩子。”
“騙人!”朱佳麗不屑道:“那你爲什麼還要冒着生命危險爲她找解藥?她死了,你欠她的錢不就可以不用還了?”
“雖然我們的關係並不好,但她是我的朋友。”何浩搔着在飛行中被氣流吹得亂蓬蓬的頭髮,扭捏道:“我不想看着朋友死,再說我不想欠那樣的來債,我媽說過,欠死人的來生債,來世要給那個人當牛做馬,我已經受夠她的氣了,不想下輩子再受她的氣。”
朱佳麗差點笑出來,心說世上還有這麼笨的人?朱佳麗剛想再諷刺何浩,無爲老道攔住她,對何浩合掌道:“何施主,歸天丹的解藥,我確實有。也是施主的運氣,這解藥是我五天前才配製出來的,早幾天的話,貧道也無計可施了。”
“真的。”何浩的眼睛都紅了,朝無爲老道撲通跪下,磕頭說道:“求道長施捨一粒解藥,不,我買!”何浩手忙腳亂的掏出當初孟俠給他的定金,大約還剩八千多元,何浩全部掏了出來,激動道:“道長,這是我全部的錢了,求求你賣一顆解藥給我吧。如果還不夠,請讓我欠着,將來我一定還,砸鍋賣鐵我都還。”
見到何浩那激動萬分的焦急模樣,朱佳麗的鼻子突然有些發酸,何浩這樣的蠢人,確實是朱佳麗生平第一次見到,剛纔對何浩的不滿和痛恨,早已經拋到了九宵雲外,並且對張可可生出一股強烈的嫉妒感……
“何施主,不必花錢。”無爲道長轉頭往道觀中走,同時淡淡說道:“請施主稍等,貧道去取解藥來送施主一顆。”
自從認識張可可的這些天來,受盡委屈與挫折的何浩還是第一次遇到無爲老道這樣的人,激動之下,何浩不禁放聲大哭,對着無爲老道的背影磕頭不止,想說感謝的話卻發現自己除了哭聲以外再也發不出別的聲音……
“你運氣好,遇上我師傅這樣的好人,真是便宜你了。這下子龍虎山知道我們已經有對付歸天丹的解藥,我們還會有麻煩。”朱佳麗的鼻子更酸了,滿懷嫉妒的諷刺何浩道:“大男人哭鼻子,沒一點男子氣概。”
朱佳麗的話音未落,太乙觀的大門突然傳來一聲巨響,三米高四米寬的木質被砸得粉碎,一個粗豪的聲音叫道:“太乙道的妖道滾出來,我張缺四來找你算帳了!”隨着這粗沙的聲音,一羣龍虎山道士蜂擁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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