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走了之後,阿九纔對旁邊的冪兒道:“黑巫說的話你當時在旁邊也聽到了吧,還是你來告訴小魚吧!”
“是的小姐!”冪兒說着,轉頭看向小魚,臉上卻露出一絲悲憫,隨即她壓低聲音說道,“小魚,朱大哥之所以不知道自己是朱雀,是因爲他根本就不是朱雀!”
“你說什麼!”小魚的眼中閃過一絲迷茫,她又看向阿九,訥訥的道,“小姐,你剛剛不是還說……我,我更不明白了!”
冪兒又看了阿九一眼,這才緩緩地道:“朱清只不過是一個器,真正的炎的分身在他的體內沉睡,而他之所以這麼久都沒有被人發覺,是因爲他從一出生就帶着這個!”
冪兒說着,伸手指向小魚胸口的竹哨子。
“這個……”小魚臉色大變,立即低頭看向胸口的哨子,而這個時候,哨子上那道刺目的裂痕再次進入她的眼中,她一下子就明白了。
她猛的擡頭看向阿九,咬着嘴脣道:“小姐,若是要讓炎的分身出來,朱大哥會怎麼樣?”
阿九看着她的眼睛好一會兒,然後纔開口說道:“小魚,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麼辦?”
“我……我……我……”小魚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看到她渾身顫抖着,人也幾乎搖搖欲墜,阿九嘆了口氣對冪兒道:“你先帶她去後面休息吧,關於朱清,正像我之前說的,咱們也不能全聽黑巫的,誰知道他安的是什麼心!”
“是!”冪兒輕輕應了一聲,立即走到小魚身邊,低聲道,“這下明白爲什麼這一陣子我不願意見你了吧。因爲我見了你,我不知道該說什麼,該不該給你說,這是我的錯,並不是小姐厭了你,我向你道歉!”
小魚木木的看了她一眼,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呆呆的任她扶起,將她帶到後面去了。
朱清的問題對阿九來說還真是一個頭痛的問題,雖然爲了能找回師父,她勢必要將炎的分身找回來,可是,她同靈溪不同,也不想同他相同。
阿九不禁揉了揉額頭,就在這時,卻聽房門一響,有人從外面進來了,阿九一擡頭,卻是俠兒。
想到他剛纔離開的時候就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阿九知道他一定有話要說,於是笑了笑道:“有事?”
俠兒點點頭,然後神神秘秘的湊到了阿九身邊,壓低聲音說道:“孃親,我要告訴你一件大事。”
“大事?”阿九眉頭一挑,不相信的看向他,“什麼大事?你還有什麼事情沒對我說?可是朱清……”
俠兒連忙搖頭:“這件事情同朱清無關。”
“那還有什麼大事?”阿九皺了皺眉,“不要故弄玄虛。”
俠兒又是神秘的一笑:“當然是大事!”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這次賀拔毓沒來。”
“他沒來算什麼大事?”阿九眼睛微眯。
“可是卻來了個女人……”俠兒眼睛閃過一絲興奮,“而且這個女人看起來地位很高,也很年輕,賀武他們也都很聽她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