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任明明的乞求,樑風怔了一怔。
不管怎麼說,樑風對於任明明沒有一絲一毫的怨氣。
任明明給自己下毒的那天,如果不是任明明拉了自己一下,恐怕自己這個時候就已經死掉了。
而且那天任明明鑽進洗手間後,察覺到情況不對勁的樑風還偷偷地走到了洗手間的外面,樑風呆在洗手間的外面聽到任明明的哭聲,樑風可以想象得到,任明明並不是真心要毒害自己的。
樑風無法原諒任千丈對自己所做的事情,這個老傢伙對自己忘恩負義不說,還要害自己的性命,他必須死!
樑風強硬道:“明明,你別求我。你爺爺罪有應得!”
任明明連忙搖頭,“樑風,不要!”
撲通一聲,任明明跪下了,“樑風,我知道爺爺很對不起你。我……我也沒有什麼要說的,我只想讓我的爺爺還活着。樑風,我求求你,求求你!”
樑風看着聲淚俱下的任明明,連忙將任明明扶了起來。
任明明不肯起:“樑風,你放過爺爺吧。”
樑風道:“好,我饒你爺爺不死。你起來吧。”
任明明這麼一聽,不由得喜笑顏開,便聽着樑風的話站起身來。
樑風扶起任明明後,轉身看向任千丈,然後樑風一腳擡起,踢向了任千丈的雙腿膝蓋處。
咔嚓!
任千丈的雙膝已斷,任千丈慘叫出聲,歇斯底里的叫。
任明明驚懼,瞪大了眼睛,連忙攔住樑風,“樑風,你不是說過不要殺我爺爺的嗎?!”
樑風轉頭看向任明明,對任明明說道:“明明,你爺爺的雙腿我已經給他廢了,他以前得的是肌肉抽.縮症,雙腿本就是殘廢,他對我忘恩負義,我今天收回他的這兩條腿,讓他到死都殘廢。”
“……”任明明沒有說話。她知道樑風說這些話的意思。樑風不殺自己的爺爺,只是將他的雙腿給廢掉。
樑風看着哀嚎不已的任千丈,對他說道:“任千丈,我看在明明的面子上,不殺你。但是並不代表我以後不會殺你,你好自爲之,下不爲例!”
“……”
任千丈沉默了一下,突然,他就像是發瘋似的抓住了樑風的雙腿,對樑風說道:“樑風,你殺了我,殺了我吧!我的兩個孫子都被你害死了,我活着也沒有什麼意思了,你殺了我!”
樑風一腳將任千丈給踢開,“想死的話,自己自殺去。我答應了明明不殺你,便是不殺你。你只想到任天定和任萬敵兩人,你有沒有想過你還有明明這個孫女?你還有兒子?”
任千丈神情一怔,眼神有些癡呆地癱倒在碼頭的地板上。
樑風便沒有再去管任千丈,他轉頭看向顧傾城。
樑風想了想,便叫來劍客,對劍客說道:“劍客,你押着顧小姐離開。”
劍客微微一怔,然後應了一聲,押着顧傾城離開這個碼頭。
樑風大步流星地來到謝曉婉的身邊,這個時候,謝曉婉身上的繩索已經被人給解開,只有嘴巴上的那塊白布還沒有拿掉,樑風看着一臉驚懼模樣的謝曉婉,心頭一酸,將謝曉婉嘴巴上的白布給拿了下來,伸手摸了摸謝曉婉的腦袋。
謝曉婉剛被拿下白布,便咧嘴哭了起來,就像是一個小女孩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似的,撲到樑風的身前,雙手緊緊地抓着樑風的右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哭泣道:“壞人,好多壞人!”
樑風蹲下身體,摸了摸謝曉婉的頭,對她說道:“曉婉,沒事了。都過去了。”然後伸出手來,抱起聲淚俱下的謝曉婉,謝曉婉還在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哭着,將手裡的鼻涕和眼淚在樑風的白色中山裝上抹來抹去……
劍客押着顧傾城走到半路上的時候,顧傾城輕聲對劍客說道:“劍客,念在我們主僕一場的份上,你放了我,行不行?”
劍客猶豫一下。
顧傾城又道:“劍客,你難道忘記了,你收留那些孤兒的費用,可全部是我給你出的。你不能這麼忘恩負義吧?”
劍客擡起頭來,看着顧傾城說道:“顧小姐,你上次抓我的父親又怎麼說?”
“……”顧傾城便說不出來話了。
上次的時候,爲了討好王子,他抓了劍客的父親易容師,要從易容師的嘴裡得到藏寶圖的秘密。
劍客又道:“顧小姐,你抓我的父親的時候,咱們之間的主僕關係就已經斷了。我是劍客,是殺手,不是開善堂的。而且,樑風點名親自讓我押你,難道你就沒有看出來,樑風是在試探我?”
顧傾城明白了,臉上不由得現出一抹失望之極的神色。她看着劍客,道:“真是沒有想到你也甘願爲樑風賣力。”
劍客道:“因爲他救過我父親。你沒有。”
顧傾城:“……”
.
當天晚上。
樑風的別墅內。
樑風將謝曉婉哄睡下後,便走出了謝曉婉的房間。來到外面,問光頭保鏢道:“光頭,顧傾城關押在哪裡了?”
光頭保鏢道:“在二樓的左起第二間房裡。”
因爲對於樑風的瞭解,光頭保鏢沒敢將顧傾城關押在地下室中。光頭想以老闆的風流性子,顧傾城這樣的傾國傾城的美色,他一定是憐香惜玉的。
樑風笑了笑,對光頭保鏢說道:“很好。”
光頭保鏢立即道:“應該的。老闆,我帶您過去。”
樑風攔住光頭保鏢道:“不用了,我自己過去。”
“是,老闆!”
光頭保鏢會意地離開。
樑風來到關押顧傾城的房間外面。
樑風推門進入,見到顧傾城被綁了雙手雙腳放在這個房間的牀上。
樑風走到牀邊,看着落入自己手掌心的顧傾城,伸出右手來,勾起顧傾城的好看尖細下巴,笑道:“顧傾城,你現在落入我的手裡,作何感想?”
顧傾城冷冷地看着樑風。不說話。
樑風道:“別拿這樣的眼神看着我,說起來,我以前還是你的救命恩人吶。你說你和任千丈也真是的,總是幹些忘恩負義的事情,我以前救過你們,你們卻是反過來害我。”
顧傾城說話了:“因爲你不應該這麼優秀!”
“哦?”樑風有些詫異地看着顧傾城,顧傾城這一句話倒是一針見血。“顧小姐,謝謝你對我的肯定。說實話,我第一次來燕京的時候,並沒有想過要在燕京怎麼怎麼樣,要和你們三大家族怎麼怎麼樣,我這麼‘優秀’,怎麼說呢,總的來說,是你們逼出來的。”
顧傾城不說話了,神情頹廢,過了良久,她擡頭看向樑風說道:“樑風,不用廢話了,輸了便是輸了,你想怎麼處置我,便處置吧。”
樑風嘴角上揚,便去給顧傾城解開手腳上的繩索,對顧傾城說道:“顧傾城,你是燕京的第一美女,你說我身爲一個正常的男人,我會怎麼處置你?”
“男人好色,這個就不用回答了。”顧傾城淡淡地說道。
“……”
樑風道:“想要玩燕京第一美女,這是所有燕京男人的夢想。”
顧傾城鄙夷一笑:“樑風,大家稱我爲‘燕京第一美女’,只是因爲我顧家在燕京的地位。論長相模樣,比我長得漂亮的,不是沒有。”
樑風道:“你說的一點不錯。顧小姐,你聽說過燕京第一名伶嗎?”
“片葉城的當紅名伶?”
“是的。”
“聽說過,但是沒有見過,不知道她長的什麼樣子。”
樑風笑道:“論長相模樣,你和燕京第一名伶各有千秋,但在我眼裡,穀米蘭,也就是燕京第一名伶更好看一些。”
顧傾城酸澀一笑:“原來在你的眼裡,我並不是燕京第一美女。”
樑風將解掉的繩索放在一邊,一把撲到了顧傾城的身上,壓在了顧傾城的身上,樑風的臉和顧傾城的俏臉只有兩釐米遠,樑風笑道:“顧小姐,雖然你在我的心目中不是燕京第一美女,但也是一個絕色美女了,但凡是個絕色美女,我都想推倒上牀的。”
顧傾城看着樑風的眼睛,突然間笑了,她說道:“樑風,以前我還覺得你是一個只有賊心沒有賊膽的男人,現在看來,你變了,變得很直接。”
顧傾城說完,便閉上了眼睛。
樑風看顧傾城這個樣子,分明就是任由自己玩弄她的意思。樑風反而不着急了,她看着顧傾城閉着眼睛如同沉魚落雁一般的俏臉,樑風問道:
“顧傾城,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顧傾城睜開眼睛來。
“在以前,你有沒有對我動過心?”樑風很認真的問道。
顧傾城不由得神色一怔,然後她開口答道:“樑風,問這個有意義嗎?”
“沒意義,就是想知道。想確認一下。”
顧傾城笑了笑,將頭扭到側邊,不再去管樑風,更不回答樑風的問題。
樑風見狀,嘴角微微上揚,然後將自己的嘴脣猛烈地壓到了顧傾城的櫻脣上。
顧傾城不躲不閃,任由樑風在自己的櫻脣上親吻。
樑風伸手解開顧傾城的衣釦,將顧傾城的衣服就像是剝香蕉皮似的剝掉,露出顧傾城完美的身材。
顧傾城的內衣褲是黑色蕾絲的。
就算是顧傾城躺倒在牀上,她的那一對被黑色蕾絲胸罩包裹着的酥胸還是高高聳立,就像是兩座小山峰似的。
顧傾城的皮膚很白嫩光滑,肚腹上面沒有一絲贅肉,皮膚很緊實。
那一雙修長美白大腿,任哪個男人看了都會情不自禁地心跳加速,痿男也能變成猛男。
只是……
只是此時此刻的顧傾城,卻是一副逆來順受的頹廢模樣,讓她的這個絕色身體頓時失去了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