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趙母和趙佑琪都是心下鬆口氣。
樑風看了一眼這對母女剛纔搞事的牀單上,有一抹十分豔麗的紅色。樑風得意一笑,自己猜的還真是不錯,這個辣椒女還真是一個小處女。
趙母連忙哀求樑風道:
“老闆,我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做完了……您就行行好,把我們——不,把我女兒放了吧。”
樑風冷笑一聲,看向趙母,看着她豐乳肥.臀的裸體,便伸手摸了一把,道:“放了你女兒?憑什麼?你有什麼資格?”
“……”趙母和趙佑琪傻眼。
樑風只覺得太好玩了。對付賤女人,你就不能當一個好人。只有當一個壞人,才能將這些賤女人給整得一愣一愣的。
“穿上你的衣服,”樑風看着趙母說道,“給我去醫治陸師傅的蠱毒。”
趙母聽言,不由得面上露出緊張害怕的神情來。要知道她剛被樑風帶過來的時候,她爲了穩住樑風的心態,便謊稱自己能醫治陸龍象身上的蠱毒,其實她不會。
她很是擔心地看了樑風一眼,唯唯諾諾地對樑風說道:
“老闆……其實……我解不了陸師傅身上的蠱毒。”
“解不了?”樑風瞪大了眼睛,只覺得這個女人在耍自己玩呢?於是,樑風右手揚起,攢足了力道向趙母的左側臉頰扇去——
啪!
響亮而清脆的耳光。
“你解不了,剛纔給老子說什麼能解得了?!是覺得老子好糊弄嗎?”
趙母哪敢說一句不好聽的話?被樑風這麼一扇耳光,連敢捂被樑風扇得灼熱生疼的左側臉頰都不敢捂,立即嚇得跪下倒在地面上,對樑風哀求道:
“老闆,我錯了。我不該欺騙老闆您。我再也不敢了!”
見到趙母倒是不錯的認錯態度,樑風也就沒有再追究什麼,他問趙母道:“你爲什麼解不了?”
“陸師傅他身上中的是菌蠱,這菌蠱只有蠱王才能給別人種,那麼這蠱毒自然而然也就只有蠱王自己能解了。”
“沒有騙我?”樑風試探問道。
卻讓趙母嚇得覺得一哆嗦,因爲只要贏不到樑風的信任,自己隨地隨地都要遭殃倒黴啊。連忙害怕地說道:
“不敢!不敢!”
樑風便笑了笑,心下思忖了一下,覺得這個熟婦說的應該是真話。便道:“姑且相信你。”
趙母面上一喜,“那老闆,是不是沒有我們的事了?你看我們也受到了你的懲罰,是不是……”
“放了你們嗎?”樑風接着她的話說道。樑風已經看穿了她們的心思,這樣的蠱女,這樣的賤女人,指不定自己放了她後,會不會悄悄過來報復自己,給自己下蠱呢。
“老子好不容易抓到了你們,就想這麼走了?你們想得美!”樑風很不客氣地說道,“就算沒有你們的事了,老子也不會這麼快放了你們,你們就給我老老實實地呆着吧!”
樑風另有打算。
這對母女,自己是不可能放了她們的。因爲她們不是一般人,她們是蠱女,自己一定要殺了滅了後患。
以前自己的不果斷已經給自己帶來了教訓,這樣斬草不除根的事情,自己不會再讓它發生了。
再者,真的沒有她們的事了?她們真的沒有用嗎?
想到這裡,樑風情不自禁地便向這一對母女的裸體上面瞅了一眼,兩眼……
邪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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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中午。
樑風帶着人來到自己父親給自己說的那家酒店。
找到樑權後,樑風便進入了樑權所住的房間內。在房間外面站着很多保鏢守護着。
“父親,你來湘西做什麼?”見到自己的父親後,樑風便迫不及待地問道,“還有,你在電話裡說我不應該救陸龍象,這又是爲什麼?”
頓了頓,不等樑權開口說話,樑風便又道:“而且,聽你說話的語氣,就好像是我這次湘西之行,極是危險似的!”
“是的!”樑權點頭道。“本來這是十五年前的往事了,我本以爲這件事情過去十五年,也就不了了之了。可是沒有想到……”
“父親,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到父親這樣說話,而且還有一些唉聲嘆氣的,不禁好奇,“十五年前,又發生了什麼?”
樑權擡頭看向自己的兒子,“這件事情說來話長,就從我給你的那藏寶圖的秘本說起吧。”
“秘本?”樑風微微一怔,沒有想到,居然扯到秘本上面去了。
“嗯。”樑權點頭,“你只知道這秘本是我給你的,你可知道,這秘本是誰給我的?”
樑風想了想,想到這件事情應該和陸龍象那個牛.逼老頭有關,便道:“是陸龍象?”
聽言,樑權怔了一下,顯得有些意外。但旋即笑道,“怎麼可能是他?當年,他可是爭着搶着要搶奪這秘本的!”
“嗯?”樑風吃驚不小。
“十五年前,世上盛傳湘西鬼巫族族長手裡有寶藏,於是便吸引了很多人前來探尋。目的就是從鬼巫族族長的手裡搶到那藏寶圖的秘本和圖譜。”
“華夏兵王,也就是你要救的陸龍象。他就是其中一個覬覦者。他來到湘西想要第一個從鬼巫族族長手裡搶到那圖譜和秘本。只可惜……”
“只可惜什麼?”樑風很好奇地追問。
“只可惜這位華夏兵王卻看上了鬼巫族中的一個蠱女,就此情根深種。以致於毀了自己的前程。”
“父親,你所說的那個陸龍象看上的鬼巫族的蠱女就是現在的湘西蠱王吧?”
“不錯。就是她。”
樑風略加思索,便又問道:“陸師傅——嗯,就是那個兵王,他是怎麼毀了自己的前程的?”
“這個具體的我就不太清楚了。但是大家都說陸龍象當年愛戀那位蠱女,也就是現在的湘西蠱王的同時,也是極度的渴望得到圖譜和秘本。之後鬼巫族的族長不肯將秘本和圖譜交出來,就激怒了陸龍象。陸龍象舉兵侵犯整個鬼巫族,將鬼巫族的族人殺了大半!再然後,陸龍象便有了‘血腥兵王’的稱號。直到這些事結束後,他被敵對勢力彈劾,便下了臺,不再是華夏兵王了。”
樑風聽得相當入神,不由得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的。那麼這麼說來,湘西蠱王就是鬼巫族中少有活下來的人之一。怪不得她要對陸龍象下蠱。”
樑權點了點頭,便繼續道:
“只可惜,陸龍象即便這般殺戮,也是沒有得到圖譜和秘本。”
樑風似乎想到什麼,不由得眼前一亮,看向樑權說道:“父親,那圖譜在到了我的手上之前,可是在日本人的手裡——怎麼,這小日本也參與進來了?”
樑權點頭,“不錯。那次來湘西尋寶的就有日本人。你知道的,這些小日本貪得無厭,總想在咱們華夏國搜刮點東西回去,陸龍象沒有得到那圖譜和秘本,卻讓日本人趁機得了那圖譜。”
“日本人是怎麼得到圖譜的?”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樑權微微搖頭,“我知道的有限。而且,那次前來尋寶的,不止是隻有日本人,還有其他的勢力呢!”
樑風只好作罷,便又問道:“那父親,這秘本怎麼會落到你的手上?是了,您剛纔讓我猜,是誰給了你這秘本的,到底是誰呢?”
樑權遙想當年,面上頗有感慨,道:“這就要從趙部長說起了。”
“趙爲民部長?”樑風微驚。怎麼和趙爲民部長扯上關係了?
“是的。”樑權道,“陸龍象舉兵侵犯鬼巫族,殺人如麻,血流成河。立即就驚動了上面,上面便讓衛生部派遣醫生火速到這湘西前來救人。當年,我就是趙爲民部長派遣過來的。自然,那個時候我和趙部長都還年輕氣盛,也想探尋一下那傳說中的寶藏。”
“我便在邊救人的時候邊在趙部長的指示下,探尋那寶藏。直到有一天,就是在這巫城,突然發生了瘟疫。”
“瘟疫?!”樑風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他本就是一位高明的醫生,自然知道發生瘟疫代表着什麼。
“是的。”樑權點頭。
樑風皺眉,很是不解地道:“這巫城處於山區之間,就算是到了春夏之季,也是異常的清爽怡人的,怎麼會發生瘟疫呢?”
樑權搖頭,面上現出極是困惑的表情,“這我就不知道了。當年發生瘟疫的時候,我們醫生團都是很困惑不解。”
頓了一下,樑權繼續道:
“我當時只是一名救人的醫生而已。突然發生瘟疫,我們醫生只是本能地去治病救人。”
樑風點了點頭,便也不再追問瘟疫的事情,出神地繼續往下聽着。
“就在那場瘟疫發生的第三天,我救了一位鬼巫族的長老,那天我本來是答應救助另外一家人的,可是,臨時接到趙部長的命令,我便只好給那家人說我很快就會回來救助他們,讓他們放心。可是,我一離開才知道並不是我想象的那樣,因爲瘟疫實在是太大了。得瘟疫的人也實在太多了。我一離開就離開了三天,直到三天後我再回到那戶人家的時候,他們全部都死了。”
“那位鬼巫族的長老念在我的恩情上,便將那秘本偷偷給了我。我當時一己私心,也就沒有給外人說,就是趙部長都沒有給他說。可是同時,我也是心裡愧疚,覺得對不起那一家我答應他們救他們的那一家人。”
樑風聽到這裡,不由得眼前一亮,看着父親不禁說道:“難道說……那一家子人就是馬彪的家人?”
“應該是的。”樑權點頭說道,“當時我是不知道的。直到馬彪潛伏在咱們家裡那麼多年,對我下毒,導致我的雙腿癱瘓,又綁架了我,我才恍然大悟——風兒,你還記得嗎?馬彪當時說的話——他說我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僞善人……”
說到這裡,樑權神色愧然,停頓了一下。
“我記得。”樑風道,“事後,我還問了您是怎麼害得他家破人亡的呢。”
“嗯。”樑權點頭,“因爲我心裡覺得愧疚,當時就沒有往事重提,給你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