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都是府裡最年輕的女孩兒,這樣爭起風來便都不依不饒,全都要往宋易身上湊去,以顯示自己受到的寵愛更多!雖然她們自己當然也是知道宋易對於府裡每一個人的寵愛都是差不多的,而又討厭府裡有不和諧的風聲,但爭個一時的長短且當着他的面,她們卻也是不介意的......於是,鬧着鬧着,年輕輕的趙驚雪與王蘇便被宋易一手一個挾了她們柔若無骨的腰肢進到裡屋去......
安居在這江南郊野的日子雖說也恬淡安逸,但其實真正得趣的還是牀榻之間的這些樂事兒。
以此爲樂,憑着宋易現在的空暇,倒不能稱爲荒唐過度,然而這一夜牀榻上和兩個食髓知味的女孩折騰了一夜,卻當真稱得上荒唐至極。
趙驚雪本是女皇,卻又是稚嫩天真的年齡,一番纏綣下來,早已舒服得像只嗜睡的貓咪一般只剩下咻咻的喘息。
至於王蘇則要更不堪一些,早幾年就一直想要纏着宋易做真夫妻,但當真個做成了那夫妻間的事兒,宋易才發現她的奇妙之處,除了那一處的光潔無瑕之外,她其實是經不住多久折騰的,精於此道的宋易能夠很快將她弄得飛上雲霄而不知人間何處......
此間樂,自然不思江山權柄!
雖說如今大宋的國富民安,國力更是日日強盛,開了千古未有的繁盛之世。然而草原那隻鐵騎挾風雷之勢連敗了幾支大宋強軍之後,終是將一些恐慌的心思帶到了民間!
這一天,晴空萬里,卻從某處傳來了一聲巨響,方圓百里清晰可聞,大地震顫不已,使人驚恐的望向那一方......
離巨響之處五十里外,伍堅一臉得意的笑道:“此去萬里,我大宋再無敵手!”
他身後,是三十萬燕雲雄兵,而站在他身畔的則是崔巍與威武軍等將領,一衆人等自然是在這裡等候着那聲巨響。
但雖然心中早有準備,當腳下的土地震顫,坐騎受驚的同時,他們依舊是感到一種心有餘悸的感覺。
震撼、敬佩、還有恐懼!就如伍堅所說,這世間若是沒有宋易這人,大宋不會有今日景象,而此去萬里遠征之後,但願大宋能夠繁盛依舊!
這聲巨響,當然就是宋易早就埋下的龐大數量的火藥!宋易不必知道鐵木真死沒死,但抓住了這個時機引燃的這聲炸響,註定會將那沾染了一身鮮血而來的鐵騎拒之門外,送入黃泉......
百姓自然不知巨響意味着什麼,起初還以爲是不可預知的恐怖天災,然而過得幾日聽到大宋軍遠征的消息之後便舉國處於一片歡騰之中。
三十萬雄兵,配着這世上最先進的武器和戰士,更不虞糧草不足,一路征伐,很想想象會一直通達到何處。但依着宋易的指示,這一趟卻不是屠戮,而是開路......
要想改變這個世界,便需要改變天下平民,而要改變這些人,便需要將他們固定了千百年的視野打開,讓人心不再矇昧,也不再受到侷限。
以大宋爲基點,打開一條毫無阻攔的路,讓人可以走出去更遠而不擔心遭遇屠戮迫害,往東南西北、或是陸地海面,都將不再有阻攔。
在大宋雄兵徹底戰敗草原鐵騎的同時,聲勢更爲浩大的大宋海師同時開始了第三次的海上征程。
而此時,自燕雲初始的鋼鐵帝國,正在頗具規模!雖然奇道院如今還不能掌握到電力的門檻,但蒸汽的世界,已經開始悄然開啓......
宋易能做到的,便只能如此。
當王甫正在燕雲某地從知縣重新做起學習的時刻,維繫了千百年的帝王制度便開始了前所未有的改變。
大宋此時的人口約有四千餘萬,和後世相比自然是猶如螻蟻之於大象,而人口的稀少,卻依舊是佔據着這麼大的河山,甚至是更大更廣......所要面臨的便是人力的不足,路途的不便。而要改變這些現狀,需要的時間會很長很長!但從趙驚雪開始,君權卻已經是開始了輪襲......
這與後世自然有相同之處,但所不同之處在於,皇位卻依舊屬於趙氏......
當魚小月也終於大了肚子,茗澈小郡主更是吵吵着非宋易不嫁的時候,已經學會了相處和知足的寧師師終於在黃鶯的慫恿下放下了最後的一絲矜持......
當宋易推開黃鶯的門進去卻發現屏風後的牀榻上坐着的卻是隻着薄紗的寧師師時,不禁呆了一下。
“怎麼是你......”宋易看着薄紗下那具玲瓏浮凸的嬌軀,悄然的吞嚥了一口唾沫。
寧師師的身體,他是見過的,在最早他在汴州教他跳舞的那時候他就已然領略過她身段的柔韌性,而在生過一個孩子之後,她無疑將她的身體保養得依舊如同少女一般細膩卻有着婦人特有的成熟風情。
宋易這麼問,使得本不怎麼惴惴的寧師師反而有些兒緊張起來,她咬了咬脣答道:“她讓我今晚睡這裡。”
“哦......”宋易遲疑了一下,緩慢的轉身。
寧師師見宋易轉身就要離去,目光中閃過一絲苦澀,咬在脣上的貝齒切破稚嫩的脣瓣......忽然間,她鼓起勇氣喊道:“不要走!”
音落處,她猶如一隻穿花蝴蝶一般,大膽而火熱的投向宋易,死命的抱住了他雄壯的腰。
宋易只覺得一片柔軟,而胸膛處頂着的是更柔軟的兩團,身體微微起了熱意......
“求你......別走好嗎......我想讓你愛我一次......好麼?”
話說完,寧師師卻是動了起來。
她動起來柔軟如蛇,妖嬈若狐!比之青煙與黃鶯,寧師師更懂得迎合男人,所以在很短的時間內,宋易已然是難以剋制......
他轉過身,望着她紅得如胭脂美豔的臉龐,粗暴的將她身上的薄衫扯去,露出她那傲人至極的身段。
雪白,而動人。
從前他都是君子,而這一次,他彷彿一頭飢渴的狼,狠狠的將她推在了桌上。
她曲意迎合,媚姿橫生。
雖是第二次,但卻比第一次還要激動狂野,還要清晰渴望......
狂風暴雨暫歇,當寧師師癱如爛泥一般的埋在錦被之間再難動彈一根手指頭的時候,一直聽門的黃鶯卻不知從何處出來,身上同樣是衣衫單薄的纏到了宋易的身上,幽幽柔柔的喚了一聲:“官人......”
而更遠處的庭院中,花骨朵正慵懶的躺在軟榻上逗着一個稚嫩的小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