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欽承端着酒杯哈哈笑道,“嶽武將軍可是我朝守護神啊,若是沒有他鎮守邊關,只怕我大趙片刻不得安寧,便不要去說現在收復失地了...在北方做買賣的時候,周某也常常會見到外族人提起嶽武將軍的名字是臉色大變的,哈哈哈...封王是好事啊!”
周欽承一介商人,大笑起來竟然也有幾分豪邁之風,他的話語傳送出去,這大廳的衆人也是紛紛岔轉了話題俱都開始聊起嶽武和國家大事起來,難掩一份身爲大趙子民的自豪和興奮。
宋易端着酒杯淺酌了半杯,這才恍然知道自己是擔心什麼,趕緊停下酒杯奇怪的問道,“燕雲十六州纔剛剛收復,嶽武將軍就被朝廷召回...難道不擔心遼人拼死趁機反撲過來麼?”
聽罷這話,周欽承哈哈大笑起來,就連附近周家的僕人聽到這話也大笑着抖動身子,似乎是聽到了好笑的事情一般。杜青煙覺得宋易說的沒錯,不解衆人爲何好像是在笑話宋易一般,微微有些不悅的蹙了蹙眉頭。
周欽承捕捉到了杜青煙的女子神情,笑着對宋易說道,“宋老弟有所不知。遼人向來是我大趙的仇人不假,但是遼人和金人也是宿仇啊...這一次我朝之所以能夠大敗遼人,其實也是金人奇攻遼人老窩的影響。先不去說燕雲十六州向來有我朝的重兵守望,就說金人和遼人此刻在遠方生死廝殺的慘烈關頭,哪裡還有人膽敢大膽闖到燕雲十六州來得罪大趙...豈不是找滅麼?”
周欽承一番分析,宋易頓時微微釋然,臉上帶着笑意說道,“宋易眼光淺陋了,倒忘記了遼人和金人之間此刻應當還是在大戰的...”
宋易雖然這麼說着,卻總覺得內心還是有些疑慮的,因爲他所記得的歷史上,無論是遼人還是金人都是兇悍之輩,雖然照周欽承的說法,大趙國眼下確實應當是有了一絲喘息的機會,但是他總覺得纔剛剛收復失地就召回鎮守大將是一件不如何明智的事情。
庭外風雪呼嘯飄灑,小院內燃着火爐點着燈籠燭火,有美酒有熱菜,氣氛分外的濃烈,家事國事天下事,其實真正勾人熱衷的卻還是桌上的酒罈子和盤中飯菜。酒足飯飽之後,衆人才開始返回到各自分配的房間內去休息,住滿了這一棟小院的所有房間。
宋易倒沒有住在這間院內,而是另外租住了一戶人家的兩間房住下。宋易和青煙自然是理所當然的住一個房間,而展鵬獨自住在另外一間。
雖然不是富裕的村莊,房間算不上如何雅緻,但是十分潔淨,房間的主人將自家備着的新棉絮取了出來給客人,而自己一家則都住了舊房間蓋着舊棉被,這也全都是宋易那一錠十兩銀子的力量...
窗外的風颳出陣陣嗚嗚的聲響,屋內卻是暖意融融。案上的燭光搖曳,青煙咬着嘴脣遲遲不肯脫衣,眼看着宋易已經解去了外衫只着內衫鑽進來被中,青煙竟然扭扭捏捏的坐在牀尾不敢動彈。
宋易盯着青煙在燭光倒映下紅如胭脂的臉蛋笑着說道,“娘子...你遲遲不肯寬衣,難道是等着官人我親自幫你寬衣解帶麼?”
“啊...”青煙像只受驚的兔子一般,看見宋易佯裝伸手過來,趕緊從牀尾彈了起來,羞澀不堪的回答道,“不...不敢勞煩,奴家還是自己來吧...”
語氣軟嚅嬌膩,青煙說着,飛快的吹熄了燈火,宋易愣了一下,哭笑不得的聽着房中響起了簌簌的寬衣之聲,然後隨着衣衫的剝落,即使是在一片昏暗的情況下,宋易卻還是看見了青煙身上暴露出的大片如同窗外白雪一般潔白的肌膚,然後就感覺腳下的被子微微一動,一團溫熱伴隨着涼風一起從牀尾的被子那端爬了進來。
片刻後,宋易的懷裡多了一具溫香軟玉的綿軟身子。
“青煙。”
“嗯...”
“過幾天,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你可別感到意外。”宋易擁緊的杜青煙綿軟的身子,讓她緊貼着自己,裹緊了棉被,絲毫不能感受到一絲涼意。
“是你說的青木寨麼...我當然不會感到意外的,其實我也想看看那是怎樣的一座山寨呢,青煙還從未見過窮人組成的山寨是什麼樣子呢!”杜青煙將自己的臉蛋貼在宋易的胸口,感受着他的心跳。
“山寨上現在應當也下雪了,不知道那些人有沒有做好禦寒的準備呢!”宋易淡淡的說道。
“官人...”
“嗯?”宋易應道,聽着杜青煙這個稱呼,心中有種古古怪怪的感覺。
“你若真是喜歡呆在青木寨的話,其實青煙也是可以陪着你一起在那山上的,其實青煙不在乎咱們一定要到江南去成爲那富商老爺的,我只要跟着你,你一直願意帶着我在你身邊就好了。”杜青煙柔聲說道。
黑暗中,宋易的嘴角笑了笑,然後一隻手悄然的探入了青煙湖綠色的肚兜,惹來青煙的身子一陣顫慄驚呼起來趕緊伸手去捉住宋易那隻作惡的手。卻怎來得及?
又一聲驚呼,宋易已然飛快的捏住了青煙一隻酥膩的雪峰,然後在青煙羞不可抑的情況下,猛然翻身將青煙柔軟的身子壓在了自己身上。
“青煙...我們商量個事兒好不好?”宋易壓住了青煙的身子玩弄着她肚兜下形狀極美的一隻雪峰,就在青煙想着宋易肯定接下來要做那讓人羞臊的事情時,宋易卻沒有繼續進攻,只是湊在青煙耳畔問道。
這種時候,其實青煙更希望宋易是不要說話直接去做他想做的事情就好了,那樣她最起碼也不會明明十分害羞卻偏生還要認真的去回答宋易的問題。
青煙喘息着,聲音帶着微微的顫音說道,“你是青煙的男人,自然就是青煙的天...你想做什麼事情都是好的,青煙都聽你的就好了,青煙也都相信你...”
“那好吧,以後你能不能在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不要喊我官人,只喊我老公好不好?”宋易忍着心中的燥熱說道。
青煙秀眉微蹙,不解的問道,“爲何不稱呼官人...還有這老公又是什麼意思?”
“反正老公就是和官人一樣的意思啦...比起官人這個稱呼來說,我更喜歡你喊我老公!”宋易說完,終於解開了青煙肚兜的係扣,忽然將她的肚兜整塊揭開,手掌觸及之處,全是酥膩幼滑一片...
“嗯...青煙都聽你的...啊......老公...”杜青煙的喘氣已經有些不勻了,因爲宋易已經叼住了她胸前雪峰上的一顆櫻蓓蕾開始品嚐起來,從蓓蕾一點上傳來的酥麻顫慄感覺,瞬間擴散到青煙的四肢百骸,化爲一股股暖暖潮流,匯聚着流向山川溪谷...
一番愛撫之下,宋易將青煙全身的火焰都點燃了起來,然後在青煙的一聲嬌哼聲中再一次進入了她的身體,再一次回到了那曾經熟悉的溫熱之地。
沒有了痛楚的感覺,青煙只感覺自己的身體身體被一股火熱的陽剛氣息給填滿,快感傳遍全身,帶來陣陣顫慄,她咬着牙不讓自己發出呻吟,卻不能阻止在宋易一次次的深入淺出之下因爲快感而無法竭制的嬌喘和鼻中發出的嬌膩輕哼...
風雪夜,宋易在一團白沃沃的動人嬌軀上忘情的耕耘着,隨着他的衝擊,青煙妖嬈的身體顫慄得越來越厲害,飽滿如同灌滿了漿果的臀部也情不自禁的開始學着在明月樓中學過的房中之術畫冊上的動作迎合起來。
宋易原本只是享受的進攻,但是青煙這一動,卻讓他猛然間皺緊了眉頭倒吸了一口冷氣,差點就在這股銷魂蝕骨的快感之間當場敗下陣來,咬着牙,迎着青煙臀部的廝磨迎合,宋易心中喊着前進前進進的口號,加快了自己衝鋒的節奏...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中忽然傳出了一聲嬌膩高昂的驚呼聲。猶如病中的婦人哀啼,又猶如被熱水燙到少女驚呼,似痛苦...似歡愉...
天地間,忽然安靜下來,除了窗外的風雪呼嘯之外,就只剩下房中一對交纏着的男女發出的喘氣聲。
青煙躺在宋易的臂彎裡,閉着一對迷離的眸子,腦中全是四處飛騰的快感餘韻,她唯一清明的思維便是在羞人的想着自己方纔喊過了多少遍老公這個雖然未曾聽聞,但是念起來卻依舊讓人感到羞人的詞語。
而在雪夜中的另一座小院中的房間內,燭光搖曳之下,一名妖媚的女子口中卻妖媚婉轉的肆意呻吟着,毫不吝惜自己嬌媚的嗓音。她翹着肥大的臀部,折着豐腴柔美腰肢,刻意的迎合着身後周欽承那胖胖的身軀一次次的衝撞在自己的臀部發出啪啪啪的響聲,片刻之後才似乎在察覺到了什麼再發出幾聲猛然的尖叫...終於周欽承也軟軟的趴在了她晶瑩的背上,將她壓回了鋪滿軟被的牀榻上...
“老爺...爲什麼要格外關注那宋易三人呢?”等到呼吸漸漸勻稱下來,壓在周欽承臃腫身下的女人微微扭了扭身子帶着慵懶的口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