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誰說誰能抵得住誘惑,那是因爲他在撒謊或是還沒遇到讓他超過底線的誘惑。
往事如風,爲何風向不定,總是纏繞我心田!
物是人非,既然是物是人非,爲何我總是忘不了?忘不了!
“哎~”
娜娜嘆了口氣,朝前面階梯走去,青草茵茵,鵝卵石滿地,滿是觸景生情,全是故地重遊,卻只有傷痛裝滿心房。
“哈哈哈”一個充滿磁性的男聲隔着一線房門傳出,伴隨着調戲的味道,“你的皮膚真有彈性。”
“討厭,不要嘛!哎喲!”一個女人嬌喘的聲音從房裡面傳出。
娜娜的臉色一變再變,心裡沉了又沉,神情凝重到了極點,心裡有股氣流在沸騰,皓牙已經咬響。
多麼熟悉的聲音,此時卻是爲了討好別的女人!握緊的雙拳爲何讓她的肩膀顫抖。
她沒有了選擇,她要給自己討回個公道。
“砰~~”
一聲大響,門已經被她一腳踢開,最害怕的畫面還是出現了。兩個人向她朝去,看不到衣服,他們一男一女在被子裡坦露着肩膀。
看得見的衣服,紅色的內衣、黃色的內褲、還有黑色ru罩在牀下亂丟着,很亂很亂。
“娜娜你回來了。”男人的臉上有點蒼白,激動的丟出了一句話,眼裡莫名的情愫一閃而逝。
牀上露出光潔肩膀的女人把被子牢牢蓋住身子,焦急的望着娜娜,“嫂子。”身體似乎在發抖。
“是!我是回來了,你沒想到吧!”娜娜吼出的聲音有點顫抖,嘴脣已經咬緊,可爲什麼眼淚還是要不爭氣的決堤!
如果剛纔進來是想大罵他們一頓,可是現在卻無論如何也辦不到,畢竟那個人曾經是自己的致愛。
“娜娜,你也不能怪我,都二年了,還是什麼也沒有,我只是想要個孩子。”陳先生凝望着娜娜,那個女人也凝望着她。
“什麼!那是我的錯嗎!你竟然這樣對我!你應該和她很久了吧,我還一直相信她就是你的乾妹妹,呵呵”娜娜的神情有點崩潰,身子晃來晃去,好像隨時會倒下。
“娜娜,不要這樣,你現在還年輕,可以在找個男人家,我們好聚好散吧!”男人的眼裡有一絲憂傷,卻被隱藏的很深。
“呵呵呵”娜娜仰天苦笑,“好聚好散”
“嫂子”那個女**喊一聲,就要從牀上爬起,卻又被那個男人按住手臂。
“不要叫我!!!”娜娜甩着腦袋大吼,秀髮亂成一團,她發瘋了嗎?沒有,不過,看樣子也快了!
“嫂子,對不起!”那個露肩膀的女人哭了出來,可惜在娜娜的眼裡,她的眼淚不值錢。
“娜娜,你就別鬧了,這裡有份離婚手續,今天就籤個名吧,以後我們還是朋友!”男人指着桌子上的合同說道。
“哈哈哈”娜娜笑了,心碎了一遍又一遍,連合同都準備好了,還能說什麼呢!
“好,我籤!!!”娜娜拿起筆在合同上激動的簽上自己的名字,“從今以後,我們恩斷義絕!!!”
丟了筆,嬌軀一晃,轉身,灑淚,無聲抽泣,無盡的痛!
“娜娜,袋子裡有十萬塊錢,你拿去吧,這是屬於你的財產!”男人把牀頭的一個袋子丟在她的腳邊,袋子口落出幾捆百元人民幣。
娜娜痛哭的彎下腰,撿起地上的錢,突然,娜娜顫抖的雙手把錢拋向空中,大吼道:“告訴你,姓陳的!我不稀罕!!!”
愛已失,情已斷,往事如風,爲何風向不定,總是纏繞我心田!
物是人非,既然是物是人非,爲何我忘不了,忘不了!
娜娜向門外走去,落魄的背影,悲絕的嬌軀,灑落的淚珠,無聲的抽泣,她輸了嗎?
錢在空中徐徐落下,望不完的淒涼,道不盡的悲意,牀上的男人和女人望着娜娜的背影慢慢消失在門外。
“哥”女人深情的望着男人,晶瑩的眼淚劃了下來。
“妹妹,爲難你了!”男人溫柔的凝望着她,此時他的臉色是那麼蒼白,沒有絲毫血色。
“哥,真的不告訴嫂子嗎?”女人輕輕拉開被子,在牀上站了起來。哪裡還是什麼坦露,女人的身上套着衣服,男人身上也穿着褲子。
“等你嫂子有了別人再告訴她吧,那樣她就不會那麼傷心了!”男人艱難的爬下牀,向窗簾走去,卻又不小心摔倒在地。
“哥,你怎麼了,你身體不要緊吧?”女人趕緊衝到他的身邊扶起他。
“妹,快扶我過去,我想再看娜娜一眼!”男人咳嗽了幾聲,臉色更加慘白,像是到了油枯燈滅的邊緣。
“哥”她望着他,淚水涮涮流下,卻也慢慢扶他走到窗簾。大塊的玻璃從裡面望向外面一清二楚,從外面卻無法看到裡面,這還是娜娜當時的要求。
“她現在還是很傷心,很傷心!”男人的心很痛,透過窗子看到,娜娜肩膀激裂的顫動着,她的背影是那麼的落魄。
“哥,別再管嫂子了,你的身體要緊呀!”她悲傷的望着他,她很早就認識他了,可以說倆人是一起玩着長大的,可是因爲彼此太熟悉對方了,卻無法相愛結婚,最後結爲兄妹。
“怎麼能不管她呢,她可是我的最愛呀!”男人拿起電話,拔按着號碼。
“喂!幫我繼續暗中保護我的妻子!謝謝!”男人的聲音還是那麼低沉,像是沒有絲毫人氣。望着下面的越野車緩緩跟隨着娜娜,男人露出一絲難得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