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弦放出的可是三昧真火,在徐徐夜風之下以極快的速度漫延整片小樹林。滔天的火光映紅半片天空,令人窒息的熱浪讓四周方圓近十里之地熱的如同三伏天,儘管眼下正是深秋初冬交際之時。
趙子弦拉着明可跑出小樹林,卻並沒有急着離開。他倆牽手並肩而立,看着滔天的熊熊燃燒的大火。一對對狼狽不堪的男男女女,有打從他倆身邊快速跑過的,也有如他倆一樣駐足觀望的。
紛紛議論之聲不絕於耳,趙子弦卻一句聽不懂。他也沒有弄明白他們說什麼的想法,只想靜等着消防隊來救火,看看三昧真火能否被撲滅。他的心裡升起異樣的興奮感。咱老趙這也算是爲國小小的爭光了。
明可感到炙熱難擋,見趙子弦沒有離開之意,用央求的語氣說道:“我們走吧,好熱。”
正處於興奮中的趙子弦,這時才意識到明可無法低檔如此高溫。他偏頭微微一笑,暗暗運起廚神真氣形成一個無形的防護罩,罩住自己和身旁的美人兒。
明可突感溫度一下子降了下來,狐疑的盯着趙子弦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趙子弦高深莫測的笑笑,說了兩個字:“異能!”說罷緊了緊摟在明可肩膀上的手,他繼續看着火勢的漫延。他倆身旁的人由於承受不了如此高溫,全都不再停留帶着咒罵之聲急速退去。
趙子弦爲了不顯的異於常人,拉着明可小跑着遠離樹林。
不大一會兒過後,嗚嗚的警笛之聲由遠及近滾滾而來。趙子弦卻已帶着明可退到遠離小樹林數裡之外的一處將高的地段,遠遠觀看消防隊救火的情形。
讓他興奮的事情出現,消防隊使出了渾身解數也沒能撲滅大火。噴射出去的水柱成了大火的助燃物,越澆大火燒的越兇。看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他滿臉興奮之色,拉着明可轉身離去。“果然無法撲滅。”
明可有些癡癡的被趙子弦拉着走,喃喃自語般的問道:“這是什麼火,怎麼撲不滅呢?”
趙子弦偏頭神秘一笑,拉着明可加快了腳步。“紅孩兒燒孫大聖的火。厲害吧?”
明可木訥的點點頭,任由趙子弦拉着走,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
趙子弦將明可帶會了自己下踏的酒店,一進屋就將抱着她向洗手間走去。他無比霸道的裉去她身上的衣物,強行與她進行着鴛鴦浴。
明可卻一直傻傻癡癡的,任由趙子弦胡作非爲,只是時而用那固執的眼神與他對視。可是他卻滿臉興奮之色,壞笑連連。
趙子弦赤裸着身子橫抱着同樣赤裸着身子的明可走出洗手間。“剛剛的火太大了,得用你來澆滅我心中的慾望之火。嘿嘿。”壞笑着將明可放到牀上,並壓了上去。
明可如同一條死魚似的,不反抗也不迎合他。當趙子弦無比瘋狂的衝刺了會後,她內心深處的激情終於被喚醒了。
“男人!瘋狂的傻男人,我愛你。親愛的!”明可緊
緊摟抱住趙子弦寬廣後背,氣喘吁吁地說。
趙子弦嘿嘿壞笑,更加賣力的在美人兒身上勞作。兩人再度如昨晚那般瘋狂起來,男女大戰經久不息,明可的叫聲一浪高過一浪。她最終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野性嚎叫,如泄了氣的氣球般軟了下去。
趙子弦暗暗運功調整好自身的狀態,心滿意足的抱着香汗淋漓的美人兒裸體進入夢鄉。只有對她,他纔會毫不憐惜的瘋狂,纔會激情洋溢。
朝陽之光透窗而入,光斑點綴在木質地板上。房間裡還瀰漫着荷爾蒙的味道。
趙子弦緩緩睜開惺忪睡眼,看了下正環抱着自己的赤身裸體的美人兒,嘴角不由的泛起一抹笑意。“老趙現在可以確定,一切不是幻覺了。”說罷,他輕輕推開明可,躡手躡腳的下了牀。他走到窗前,遠視了會,才拉上昨晚忘記拉上的窗簾。
“會不會被人偷拍呢?”趙子弦喃喃自問。他自來到倭國以後,一直都擔心自己會出個什麼門事件,同時也渴望出個什麼門事件。
他回頭看了眼還在熟睡的明可,想起她異能的來源了。“腫瘤病變!”他不由的運起火眼金睛對她腦部進行透視查探。自與她相遇以來,他一直都處於半迷失狀態,完全沒有想到用火眼金睛對她進行查看。
明可的腦部的確有顆腫瘤,以趙子弦的人體的認識,一眼就看出那是腦癌晚期的病變。可是她的病變又與常見的不同,病變處呈放射線狀幾乎覆蓋了整個大腦組織。
趙子弦微微皺眉,暗運一絲木之真氣進入明可的腦部。發現木之真氣對病變組強的剋制作用很微弱,微弱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他加強火眼金睛的運轉的同時,加大木之真氣的輸送,效果還是微乎其微。他暗自估算了下,就算自己不惜餘力不怕消耗木之真氣全力爲她醫治,沒有十年八載根本無法將她治癒。
就算趙子弦肯爲明可浪費十年八載的時間和精力,可是以她目前的狀況根本也無法活到那麼久。他的撤回木之真氣,眉頭不由的擰成了麻花狀。
放棄她,見死不救?趙子弦覺得自己做不到。救,不但浪費自己的真氣與精力,而且根本沒有治癒的希望。他感到兩難,無比心痛的看着赤裸着的光滑玉背不禁發出一聲嘆息,哎!
明可微微睜開雙眸,緩緩轉過身來似笑非笑的盯着趙子弦看了眼,柔聲問道:“怎麼了?”雙手撐牀坐了起來,她發現自己全身赤裸着不禁想起昨晚的瘋狂,漲紅着臉隨手扯來薄被護在胸前。
“沒,沒什麼!”趙子弦擠出一抹微笑,坐到牀前輕擁着明可,愛憐地問道:“怎麼不多睡一會兒。還早呢。”
“你一定有事!”明可用固執的眼神盯着趙子弦,與他對視着。她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微擡着頭盯着他不放,固執的等着他回答。
趙子弦苦笑着如實地說道:“我是爲沒有辦法醫治你而嘆息。說來也奇怪,你的腫瘤異於常人。”
明
可聞言先是一怔,繼而苦笑着說:“你不必爲我的事情煩神,我已認命了。只想在剩下的日子裡,活出真我。”
“活出真我!?”趙子弦的心被深深震懾了。他自打出孃胎以來,一直爲了生存而活着,從來就沒活出真我來。就算他得到《長生譜》和廚神刀,習得廚神十八刀也沒能活出真我來。他一直只是爲了活的更好而努力,受着種種道理倫理束縛。雖然他比普通人擁有的更多,但是那也沒能活出真我。
“嗯!”明可無比肯定的點着頭。“從小做夠了乖乖女,生命走到盡頭前,想放縱一下自我。不想再束手束腳的活着,只想隨心所欲,率性而爲,活出真我。”
“這事,我可以做到。”趙子弦決定爲明可做點事,說着抱着她下牀向洗手間走去。
一個穿着打扮流裡流氣的小夥兒,騎着一輛雅馬哈太子摩托車,急速在馬路上行駛着。看上去威風八面且又很酷的樣子。
趙子弦擁着明可在路邊行走着,決定帶着她一起北上踏上尋找紅愁的路程。
嗖!一輛由後而來急速行駛的摩托車險之又險的擦着明可的身體而過,如若不是趙子弦反應靈敏拉了她一下,鐵定被撞着或是擦着。
無名怒火騰的一下打從心底升騰而起,趙子弦怒視着風一般呼嘯而去的背影,罵道:“別讓老子遇到你,要不然,嘿嘿。”偏頭看了眼驚魂未定的明可,擔心地問道:“你沒事吧?”
明可拍拍胸脯大大的吐了口氣。“沒事。”看着前方,盯着摩托車轉彎消失在視線裡,她又說:“我還有點積蓄,我們也買一輛騎着北上?”
“好!”趙子弦爽口答應。“不過,不用買。我們就騎那輛。嘿嘿。”
明可盯着一臉壞笑的趙子弦,詫異地問道:“哪輛?”
趙子弦笑而不語,拉着明可快步向前走去。當兩人轉過路口時,看到先前那個流裡流氣的小夥子,兩腳撐地坐酷酷的雅馬哈太子摩托車上。他一手拿着燃了近半的香菸,一手對着後視鏡理着頭髮。
趙子弦嘿嘿一笑,拉着明可大步走了過去。當他倆走到那小夥子身旁之時,他閃電的出手了。只見他伸手拍了拍那小夥子的肩膀,壞笑着說:“剛剛你嚇到了老子的女人,現在就拿你的車作補償吧。”
小夥兒聽不懂華夏語,不明所以卻惱怒的回頭瞪着趙子弦,用倭語罵道:“八嘎!哪來的野種,給老子滾。”
趙子弦雖然聽不懂倭語,但是“八嘎”兩字還是懂的。他眉頭一擰,按在小夥肩膀上的手改拍爲抓。他提起小夥兒,狠狠地丟了出去。
嘭!小夥兒被丟出老遠,狠狠地落到地上。他還沒來得及爬起來,突然感到全身沒有一絲力氣,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坐穩了!”趙子弦將明可抱上車。
“嗯!”明可應了一聲,緊緊的摟抱住趙子弦的腰,把臉貼在他的背上,暗暗想到,這男人真瘋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