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時分,大街依然人流如潮車水馬龍。這就是南方都都市海口獨特的魅力,對於很多人來說,子夜時分只是夜生活的剛剛開始。
趙子弦摟着李玉彩站在火鍋店的大門口,盯着川流不息不的人羣與車隊,聊着天。
“你辭職的事情辦好了嗎?”趙子弦問。
李玉彩不答反問,“剛剛收到消息,銀月五魁在押送去法院的途中被人劫走了。你知道嗎?”
趙子弦很是吃驚地盯着李玉彩,問道:“真的?”見她點頭,面露一絲喜色,平淡地說:“劫了也好。要然我會有負罪感的。”
“和你沒關係?”李玉彩眯着眼睛盯着趙子弦,問。
趙子弦笑笑,開口反問:“你覺得是我做的嗎?”
李玉彩盯着趙子弦沉默了一會,繼而長嘆一聲,“哎!”什麼也沒說。她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盯着馬路幽幽地開口說道:“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信任。無論你做什麼,無論你做的是對是錯。我都會相信你,相信你有你對的理由。”
趙子弦緊了緊摟抱着李玉彩的手,略帶笑意地說:“我做的每一件事,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對與錯,也沒有絕對的黑與白,同樣沒有絕對的好人與壞人。一切都是相對的。”
他的話剛說完,阿涼抱着火鍋跑到兩人面前。
“給!”阿涼端着火鍋遞互趙子弦面前。
趙子弦眼睛微眯,盯着阿涼細細打量,“兩腿發抖,足見你真的拼命在跑。跟我來!”說罷摟着李玉彩大步向店裡走去。
“放到桌上!去取把勺子和一杯冷開水來。”趙子弦進了秦嵐所在的包間,連招呼都沒打一聲,直接對阿涼吩咐道。
阿涼一聲不吭的轉身離去。
趙子弦挽起袖子,將手伸到李玉彩面前,“寶貝兒,麻煩你幫我把手擦乾淨。”
李玉彩應了聲好,從消毒櫃裡取出一塊溼毛巾,很認真的爲趙子弦擦着雙手。她的工作完成了,阿涼也回來了。
“放到你老闆面前,那筷子是給他的用,那冷開水是給他喝的。”趙子弦扯嘴微笑着說。他雙手緊握成拳又鬆開,再緊握成拳再鬆開。伴着嘎嘎的骨格脆響之聲,如此反覆了十多次。他盯着秦嵐,壞笑着說:“秦大師,你要不要回避一下,我怕你等一下沒有味口。”
秦嵐盯着火鍋看了看,又看看趙子統的雙手,已意猜到他會用手炒飯。他聳聳肩膀,笑着說道:“你請便,我沒事的。能成爲美食大師,我吃過很多東西,也試過各種吃飯方式。”
“你確定?”趙子弦問。
秦嵐很肯定的點點頭,“確定。請開始吧。”
“真的要看?”趙子弦再問。他將火鍋往身前拖了拖,玩味地盯着秦嵐。
“請開始吧!”秦嵐依然面帶微微之笑。
啊——呸——趙子弦對着火鍋吐了一大口口水。緊接着他雙手齊動,如練鐵砂掌似的在米飯裡插不插去。
“你做什麼?”阿涼暴怒,衝到趙子弦面前抓住他的
衣領喝問。
李玉彩則是深皺眉頭,苦笑着搖搖頭。認爲趙子弦也太過份了,當着別人的面在食物裡吐口水,也太那個什麼了。
秦嵐也完全沒有想到趙子弦會來這麼一手。用手拌飯,他可以接受,可是吃口水……然而他的修養特別的好,輕喝一聲:“阿涼!”
“老闆!”阿涼叫道。
啪!秦嵐狠狠一拍桌子,怒喝道:“放手!”
趙子弦完全無視阿涼欲對自己不利的舉動,依然我行我素的在火鍋裡“練鐵沙掌”。他在阿涼鬆開自己衣領的時候,又阿呸了一下。
“子弦!”李玉彩實在看不下去了,叫一聲。她對秦嵐還是非常的好感的,更何況他還答應了她一個要求。無論有沒有那個要求,她都不想趙子弦太過分。
秦嵐擺手示意李玉彩不要打攪趙子弦,依然面帶笑意雙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趙子弦及那雙在火鍋裡快速插、翻、拌的雙手。
啊——呸——趙子弦又來了口口水,並大喝道:“擦汗!”
這時三個旁觀點才發現趙子弦的額頭滲出了豆大的汗珠。李玉彩立馬取來溼毛巾爲趙子弦拭去汗水。
趙子弦一連忙碌了十來分鐘,也吐了十來次口水。他雙手按到桌子上,無力的癱坐到椅子上,氣喘吁吁地說:“秦大師,趁熱吃下去,纔有奇效。冷了效果就不佳了。先用那杯冷開水漱口。”
阿涼皺着眉頭,喝道:“你給我解釋清楚。”
趙子弦冷冷地盯着阿涼,不說話。他不是在學他耍酷,而是實在太累。兩人疆持了會,趙子弦有氣無力地說:“去給我倒水去。老子又累又渴。”
阿涼正欲發彪,眼角的餘光看到秦嵐已拿過火鍋,開始吃了起來。不僅如此,他還看到那五珍炒飯顆顆紅光閃爍且冒着熱氣。他稍稍猶豫,還是爲趙子弦倒了一杯冷開水。
“你沒事吧?”李玉彩有些心痛的地問道。
趙子弦無力的揮揮手,喝了一口水閉目養神起來。李玉彩則是站到他身後,爲他做着最簡單的去疲勞按摩。
不大一會兒,秦嵐將五珍炒飯吃個精光,還一臉還想吃的樣子。
“去拿點水果來,每樣都要,有多少種拿多少鍾。”趙子弦微睜雙眼,看着阿涼說。他看到秦嵐拿起水杯正要喝水,立馬喝道:“不能喝水,只能吃水裡,三天內都不能喝水。”
秦嵐嚇的立馬放下杯子,如做錯了事的孩子似的,盯着趙子弦討好的笑着。
阿涼很快取來水裡,放在桌了上。
趙子弦拿起兩個大蘋果,自己啃了一個,遞給身後的李玉彩一個。他鼓着腮幫子邊嚼着蘋果邊說:“秦大師,你也吃。如果不出意外,你現在就可以償出水果的味道了。”說罷起身咬着蘋果,拉着李玉彩離去。
秦嵐看了阿涼一眼,用顫抖的手拿個蘋果湊到嘴邊小咬了一口,立馬驚聲呼道:“好甜的蘋果。我好久沒有償到蘋果的味道了。哈哈哈!”笑出眼淚來了。當他絕望的時候學會了心如止水,但是當奇蹟發生的時候,同樣會
喜出望外。
哈哈哈!阿涼也放聲大笑,激動的全身顫抖。他笑閉招呼都沒打一聲,就奪門而出,向大廳跑去。
阿涼急速跑到趙子弦面前,嗵的一聲跪到地板上,很誠肯地說:“對不起!謝謝!”說着還磕着頭。
哼!趙子弦鼻孔朝天,冷哼一聲根本不鳥阿涼。他酷酷的拉着李玉彩出了大廳,
阿涼先是一楞,繼而臉上堆滿了笑意,衝着趙子弦的背影喊道:“老趙,明晚我請你喝酒。咱兄弟把酒言歡,不醉不歸。哈哈哈!”
趙子弦回頭看了眼,再次冷哼一聲,下巴朝天離去。
“喂,酷哥。明晚咱們去酒吧,我介紹我馬子給你認識。嘿嘿。”全素突突地出現在阿涼身後,拍着他的肩膀說道。
這時剛招呼完客人的胖榮也走了過來,伸手拉起還在跪在地上的阿涼,說,“別太早,得等我們下班了,一起去。我也有介紹我馬子給你認識。”
“好好好,一定,一定。”阿涼笑着說道。
那!全素和胖榮同時向阿涼比劃了下中指,異口同聲地說:“不酷了,不好玩。走,我們去喝酒去。”兩人搭着肩膀,同步走出了大廳。
“素哥,胖哥!等等我。”小勇追了出來。
“還有我!”瘦猴一邊脫着工作服,一連向外跑。
“平常人的生活,感覺真好!”阿涼嘀咕着向包間走去,臉上掛着淡淡地笑。
“累,你說先睡一會。我認識路。”李玉彩一邊開着車子一邊說。
“媽的,下次不做好人了。差點沒把老子累死。”趙子弦靠坐在副駕上說。“那個阿涼一定是個有故事的人,而且我敢肯定他和秦嵐之間的故事絕對不簡單。而且肯定是生死過命之交。”
“同感。對了,你怎麼會累成這樣?”李玉彩問。
“想除去秦嵐身上的毒素簡單。想要修補他受損的神經,那可是非常難的事。我用手用口水的目的,就是將我體內的木之真氣鎖在飯粒裡。損耗了大量木之真氣,也就等同於損耗了數年的壽命,你說能不累嗎?”趙子弦苦笑着說。
“能補回來嗎?”李玉彩有些擔心地問。
“你以爲我傻啊。補不回來,我會傻到用命去救別人?”趙子弦回道。的確,他體內的木之真氣損失了是可以補回來的。不僅如此,其他的五行真氣及廚神真氣損失了,都會自主的補回來的,只是時間的問題。
“那就好,救人於難,必得好報。”李玉彩說。
“我想今晚就有好報。今晚我們你們四人都陪我一起睡吧。反正家裡的牀也夠大。”趙子弦臉上堆滿了壞笑。
“行!反正又不是沒和你一起睡過。再說了,你什麼都做不了。”李玉彩玩味地看了趙子弦一眼。
趙子弦感到無比的鬱悶,恨死體內的情蠱。大好機會,能和四位美女大被同牀,他卻只能做柳下惠,感到無比的鬱悶。
“有了!”趙子弦想到了眼淚。他壞笑着說:“我今晚就把你變成女人,還有黑妹子。嘿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