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高興,趙子弦都準備笑了,金老爺子又說道:“子弦啊,雖然說年輕人要多歷練歷練,不過這一來你可受苦了,我看得出來你對冰清和玉潔二人是真心的,經過那一晚上,我已經知道了,你們還沒相聚,就要分離,我知道你內心也很痛苦,你儘管放手去幹,暫時就讓我這個老頭子提你照顧你未來的妻子吧。”
笑容都到臉上了,趙子弦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裝出有些痛苦的表情,“老爺子你放心,等我把這些事情都收拾完畢之後,就回來接她們。”心裡卻想到,玉潔對我好想是真心喜歡,可是那個冰清呢,就難說了,既然金老爺子都做主了,這婚事將來肯定是跑不掉的,雖然說得不到美女的心,只能得到人也不錯,可還是心跟人都得到了好,嘿嘿。
嘴上說要這就要離開了,就不見玉潔跟冰清了,免得見了面她們傷心,可其實趙子弦是怕自己見了美女就不想走了,就想先快活幾日再說。
看見美女,小頭支配大頭這種事對男人來說都是很正常的,想跟美女同牀共枕更加正常,不過趙子弦比其他很多男人都強的一點就是,他希望在把自己的事業都做好的時候再來享受這一切,不然天天都是想着這些事情,也就只能是想想,不太可能實現。
辭別了金老爺子,趙子弦就匆匆離開了金家,蘇總管開着加長的林肯送趙子弦去火車站。在金家的庭院之中,看到人造西湖,原始森林等等景觀,趙子弦依然還是唏噓不已。
臨走之時,蘇總管對趙子弦說:“趙先生,你這次旅行,華夏國剩下的四座名山,可是比泰山要更加困難重重,如果你碰到一個叫金南天的人,一定要小心在意些。”
趙子弦就問道:“金南天?這是誰啊?”
蘇總管臉色沉下來答道:“金南天,就是我家老爺金乘風的兒子。”
“啊?”趙子弦這下不明白了,“我是金老爺子的孫女婿,他是金老爺子的兒子,那我就是他的女婿啊,那位什麼要小心他啊?我告訴他我是他的女婿不就好了?”
蘇總管說道:“如果碰到他,我建議趙先生還是不要說爲好。”
趙子弦再繼續問,蘇總管只是轉過身去,也不再回答,開車回金家去了,
趙子弦一頭霧水,可也沒有辦法。
走進火車站,剛纔蘇總管送他來的時候,火車站裡的服務人員,就有人這裡等待了。領着趙子弦進了候車室,再到月臺。
到處都是空空入也,自己來的時候可是快擠死了,地道上也看不到一列火車在行駛,全都停着,趙子弦心想,這不是把去衡山的火車都停了,是把所有的鐵路都停了吧。
服務人員安排趙子弦上了一輛火車,說是這臺火
車送他去衡山,趙子弦崩潰啊,這哪是火車,這分明就是公交啊!還能停着等人。內部也是一個人也沒有。要說是不擁擠,很爽,可是趙子弦怎麼覺得就那麼彆扭。很多人,不爽,一個人也沒有,也不爽。
這讓趙子弦想起了自己還學時候的事情,那時候總是騎自行車去,街上到處都是車跟人,不爽到了極點,可仔細一想,要是一上街,街上一個人也沒有,那就不是不爽能形容的了。
火車行駛的飛快,過了些許時間,在趙子弦的胡思亂想中,火車就停到了衡山站。
火車站的鐵路警查,工作人員等等看到趙子弦都像等待領導接見一樣,而出了火車站,外邊的人看趙子弦的眼神就更加複雜了,可不是麼,出站的人就他一個,應該說,今天坐火車到衡山的也就他一個人。
到一個新地方,必須要抓緊時間乾的兩件事,就是,吃飯,休息。
衡山縣看起來可比泰山縣繁華多了,也大的多,如果沒有人告訴,根本看不出來是一個縣,而好像是一個小型城市,大街上人羣攢動,來來往往的車輛串流不行,相比起泰山縣的只有一條大道,衡山縣的道路四通八達,高樓林立,街道上的飯店更是衆多,餃子館,熱乾麪,大米炒菜,羊肉泡饃,看得出來衡山縣的人很喜歡美食。
趙子弦在那麼一瞬間,有種回到了海口的感覺。如果是在當初做老師的時候,趙子弦很怕這種感覺,就好像在這種大城市中,感覺到自己空無一物,當然在牀上就更怕這種空無一物的感覺。再得到了《長生譜》之後,趙子弦逐漸喜歡上了這個城市,因爲自己慢慢的成爲了權勢的把持者,這個城市就變得可愛的多。
這種感覺很奇怪,自己在海口這樣的大城市,堂堂趙氏餐飲集團的老闆,就連市局都要給自己幾分面子,可是來到了泰山衡山這樣的小縣城,反而會覺得自己不像在海口時那般高大。
自嘲般的笑了一笑,趙子弦就還是先去尋找吃飯的地方。
剛走了兩步,趙子弦就聽到身後有許多輛摩托跑車那種特有的排氣管的轟鳴聲,回頭一看,遠處大約有二三十輛騎着摩托車的青年,疾馳而來,這二三十名青年都穿着一樣的裝束,墨鏡,紅色皮衣,紅色頭髮。
呼!呼!呼!這二三十輛摩托車在前面一家餛飩店前停了下來,這些輛摩托車一到,街面上的店鋪,水餃店,拉麪店等等,都紛紛出來人慌慌張張地拉下了卷閘門,說也不敢說,連眼都不敢擡起來看,這一套關門的動作倒是很熟悉的,像是經常乾的樣子。
這家餛飩店就在趙子弦站的位置的對面,趙子弦就在這裡看起來。
店有一個老頭兒,也不出來關門,彎着腰座在櫃檯旁邊,眉毛
都不擡一下,一手拿起麪皮兒,一手拿着筷子夾了一團餡兒,放入麪皮之中,手一捏,就捏出一個餛飩,放在高粱杆編程的蓋簾上,然後又去拿下一個麪皮……
老頭兒看到這羣青年進來,也不理睬,仍然是彎腰包着餛飩,動作還是很慢。
這羣紅頭髮青年幾個領頭的下了車,就往店鋪裡走,趙子弦一看這種情況,肯定是當地的惡霸要欺負人,就做好準備隨時去教訓這羣混蛋。
幾個紅髮青年進了店鋪,老頭仍是不擡頭,還是包着餛飩,直到青年走到他的面前,他才嚇了一跳,:“哎呀,小夥子,吃餛飩啊?三塊錢一碗。”
爲首的紅髮青年罵到:“我CAO,老樑頭兒,你還跟大爺裝是吧,我告訴你,我家老闆要你的香芋鯉魚的配方,那是給你臉,你可別給臉不要臉,識相的趕緊把配料一五一十的給我寫下來,這次跟原來可不一樣,你要是還繼續裝,你的老骨頭馬上大爺就給你拆了。”
紅髮青年說完,一揮手,身後幾個青年就從懷中掏出武器,嘿嘿笑着。
老頭兒說道:“什麼香芋鯉魚啊,項羽喜歡吃鯉魚麼?”
紅髮青年騰地就怒了:“CAO,樑老頭兒,這可是你自己找死。”這羣青年嘴裡都叼着煙,紅髮青年說道這裡把煙捏下來,啪嗒,就往旁邊下餛飩的鍋裡彈去,鍋裡還滾着一鍋餛飩。
老頭兒嘆了一口氣……
眼看菸頭就要飛到鍋的上方,一鍋餛飩就要毀完。
趙子弦提起廚神真氣,正準備衝過去。
以極快的速度,從裡屋閃出一個女孩,這女孩身高不太高,約莫一米六左右,清爽的短髮,很秀氣的模樣,穿着運動衣,手上沾着面,顯然是在裡屋活面了。
咻!一聲,這女孩已經閃到了鍋的旁邊,赤手抓住了火紅的菸頭,然後一拳砸向紅髮青年的肚子,咚!厚重的一拳,那青年被打的幾乎要吐了,張大了嘴。這女孩一把就把那菸頭塞進了青年的嘴裡,菸頭仍然還是燃燒着。然後飛起一腳,那青年就像皮球一樣被踢出了門外。
門口的衆混混一看,就要去端槍。
說時遲那時快,就端槍這一瞬間的功夫,女孩從蓋簾上那起了幾個餛飩皮,嗖!嗖!嗖!擲了出去,那餛飩皮立刻變得像刀片一樣堅硬鋒利,射向一衆混混。這一系列動作就發生在剎那間。
噗!噗!衆混混還沒拿好槍,就感覺手腕被一件利刃劃過。一個個疼得喊叫起來,血也涌了出來。
趙子弦張大了嘴,心裡就一個想法,太帥了!
那老頭兒又嘆了一口氣:“哎,我就知道會這樣,晴兒,我早告訴過你了,不要動不動就打人,你就是不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