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這段時間常往西夏腳下的鎮西軍大營跑,就像有一件東西失而復得,總讓人感覺興奮而沾沾自喜,同時也利用自己的職務,人脈,讓這
些將領士兵儘快適應下來,在另一方面與樞密院的關係也密切起來,樞密院侍中佐天子不再是一個虛銜,此職的設定真的落到了實處,與樞密使
方安中也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天天相處日久生情,何況是兩個彼此看的順眼的人。
樓起的太高,而基礎打的不堅實,總會埋下隱患,易寒如日中天,而劉鋤方面隱忍不動,還有一個狡詐如狐的珍妃,這一切都是不穩定因素
,在此其間,劉鋤多次邀請易寒前往太師府,然而易寒總是以公事繁忙爲由委婉拒絕,直到一日劉太師親自上殿前兵馬大營邀請易寒晚上到太師
府赴宴,盛情之下,易寒無法拒絕才答應下來,他知道自己與劉鋤走的是不一樣的路,最好大家各走各的,河水不犯井水。
晚上,易寒赴約而至,劉太師在大廳設宴,禮部尚書、戶部尚書、工部尚書三人均在場,以及劉太師的一些門生,大小官員約有數十人之多
,當然客人之中,若論當朝重臣者,就屬於三部尚書以及易寒四人,那些官員彼此之間都很熟絡,而易中天之名,名聲在外,那些沒有見過這個
年紀輕輕就位居高位的官員們紛紛表示尊重。
宴席一開始,衆人便圍繞着易寒聊了起來,紛紛朝易寒敬酒,易寒也是來者不拒,他不想與這些人鬧出太大的矛盾,畢竟很多事情都是有求
於他們,大家和平共處最好不過,而易寒也成了宴席上最耀眼的焦點,酒過三巡,易寒喝的最多,儘管他酒量不錯,被這麼多官員輪番敬着,也
有點吃不消,腦袋暈暈沉沉的,於是打算離席。
身邊的戶部尚書連忙將易寒按了下來,說道:“易大人,這酒宴纔剛剛開始,怎麼就要走了呢?今日難得與易大人一聚,應該盡興纔是啊”
,說着又朝劉鋤看去,說道:“太師快請芙兒小姐出來一舞,讓易大人看看眼界,也好讓我爾等大飽眼福啊!”
衆人哈哈大笑,眼神露出期待,紛紛附和。
易寒被戶部尚書按下,身子頓覺疲憊,心中怨自己太過自信,來者不拒,卻打算前喘喘,一會再走。
劉太師笑道:“好吧。”緊接着吩咐下人去請芙兒小姐。
只聽戶部尚書笑道:“易大人,這芙兒小姐乃是太師收養的義女,年芳十九,長的傾國傾城如芙蓉一般,擅長舞蹈曲子,只是這芙兒小姐眼
角甚高,尋常男子難入她的法眼,易大人年輕有爲,相貌英俊,不知道是否能讓芙兒小姐動心”
易寒喝的雖醉,心裡卻是清明,敢如此拿這個女子開玩笑的絕對不是大家閨秀,最有可能是太師府的歌姬,一般受寵的歌姬都是高官以義女
之名留在府邸,實爲侍妾,只不過這劉太師年過六旬,恐有心無力。
易寒低頭眯着眼睛養精蓄銳,突然喧譁的大廳頓時安靜下來,易寒懶洋洋的擡起頭來,幾丈之外,一襲白裙身影嫋嫋從門口走了進來,她有
着黑亮的頭髮,流瀉着晶瑩的光澤,上挽着挽着華麗的髮髻,易寒淡淡一瞥,她低着頭,一副脈脈含羞的模樣,易寒不能完全看到她的容貌,然
而那晶瑩潔白肌膚,已是精緻萬分,那窄小的雙肩,行走之間,腳尖從那長長的拖地的輕飄的白紗裙中探了出來,小腳之上是一雙粉紅的繡花鞋
,身材修長,女性完美的曲線充滿着蠱惑人心的力量,每一步屬於女子嫋嫋的姿態,都令在座之人人神魂顛倒。隨着她的走入,整個大廳似乎充
滿了明媚的陽光,似置身於花香鳥語的春天色彩之中,她整個身影,都籠罩着一層濛濛的女子的婉約,在這一刻,整個大廳都寂然無聲,衆人呆
呆地看着她經過,惟她美色所惑。
在走到劉太師一丈距離的時候,她才停了下來,嫣然行禮,嬌聲道:“見過義父”。
劉太師哈哈大笑,“芙兒快不必多禮,爲父向你介紹一個年輕有爲的英雄豪傑”,做了一個手勢,“這位是殿前兵馬都指揮使易中天易大人
”。
芙兒緩緩轉身朝易寒望去,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順着她朝易寒看去,絲毫不掩飾自己眼神中的羨慕,他們早有一親芳澤的想法,只是劉太師寵
愛無比,從不輕易授予,讓她親手敬上一杯美酒已是厚待。
芙兒慢慢的舒張她那垂下的眼皮,微微一動間,一雙美麗的眸子認真的凝視着易寒,她的雙眸是春日光明匯聚之處,光明幻麗,令人如處幻
夢之中,心魂頓時爲之所懾。
易寒身體疲憊,垂下頭晃了晃,手上還拿着酒杯,並未迎上她的目光,芙兒檀脣輕輕一翹,露出寧靜怡和的微笑,平靜的眸子閃爍出一絲深
邃,盈盈施禮,“芙兒見到易大人”。
易寒未有反應,其他人都入神凝視着這麼美麗的女子,而無法思考。
劉太師見到氣氛凝固,淡笑道:“看來易大人喝醉了”。
身邊的戶部尚書這纔回神,扯了下易寒手臂,“易大人,芙兒小姐向你施禮”。
易寒“哦”的一聲,“辛大人,我不勝酒力”。
衆人哈哈大笑,看來這易大人真的是喝醉了,芙兒微笑道:“易大人,芙兒有禮了”,目光依然停留在易寒的身上。
易寒擡頭望去,“小姐不必多禮”。
芙兒的媚術卻對他沒有起到太多的效果,他受南宮婉兒影響,因愛而欲卻不會因色而欲。
芙兒見他眼神純淨無慾,眼神閃過一絲驚訝,表情卻依然保持怡和淡然,點了點頭,緩緩轉過身去,眸神依然未斷,直到側身對着易寒。
劉太師道:“芙兒去給易大人敬上一杯酒。”
易寒舉手道:“不必了,太師,中天不勝酒力,再喝下去就醉倒在這裡,回不去了”。
劉太師哈哈大笑:“易大人不必拘束,若是醉倒就在府內留宿一夜”。
芙兒倒了一杯酒,來到易寒跟前,“芙兒敬大人一杯”。
美人來到跟前勸飲,易寒豈能無禮拒絕,這酒是非喝不可,豪爽的一飲而盡。
芙兒舉袖掩態將酒飲下,眸子帶着清純凝視着易寒,微微而笑,沾上酒水的檀脣變得晶瑩明亮,掛着動人的微笑。
易寒擡頭,目光與她對視,心頭猛然一悸,如受電殛,竟有種將她擁在大腿上坐下的強烈慾望,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竟變的千百倍的敏
感,他感覺周身的毛孔都在呼吸着這縷幽香,“芙兒小姐爲何這般看着我”,突然發覺自己臉龐發燙,聲音變得沙啞粗重。
這落到別人眼中卻認爲這易大人血氣方剛終爲芙兒小姐美色所惑,易寒有苦自知,只感覺心頭有一股無名慾望燒着他難受,不發不快。
芙兒輕輕一笑,“大人卻也這般凝視着我”,一語之後轉身將迷人的倩影留給易寒,易寒盯着她包裹在白紗裙中的動人軀體,只感覺此刻恨
不得雙手按在她翹起的臀兒之上。
待芙兒朝太師看去的那一刻,衆人知道,終於可以一睹芙兒的優美舞姿,果不其然,太師笑道:“芙兒,你就爲諸位大人舞蹈一曲助興”。
芙兒輕輕點了點頭。
幾個婢女摸樣的女子捧琴抱樂走了進來,按步就班。
芙兒目光匆匆掃視全場,待看到雙眼充滿欲.火的易寒身上,卻故意多停留一下,卻也並沒有久視,她婷婷立着,突然身子輕輕的向前走動,
隨着她的步伐,輕柔的樂奏隨着她的節奏響起,有人發覺,她腳下的繡花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脫下,裙下是一雙裸足,細嫩的腳趾,踩在地面
上,猶如一塊會動的美玉印在地面之上。。
曲調突然加快,只見芙兒身子一頓,一個優美而又快速的轉身,雙臂柔和的舉起,袖中釋出兩道輕緲白虹,白虹在空中繃直,又輕輕的垂落
下來,在白虹就要落地之時,她的雙手又抖動起來,那白虹又緩緩的蕩起,就像飛舞在空中的緞帶,她旋轉舞蹈起來,那兩道白虹圍繞在她的周
身飛舞起來,時而盪漾着一圈圈的漣漪,時而如靈蛇一般蜿蜒扭曲,頓時讓人看到眼花繚亂,陪着上優美的曲調,恍如天邊一個仙女正在舞蹈,
她的身子輕盈,雙腳似被無形的風托起,並沒有明顯的踏地動作,似乎與那白虹一般重量,在空中飄飄而非,衣裙顫動,美幻如雲如霧,隨着蕩
起的白裙,一雙赤裸的小腿若隱若現的出現在衆人眼暮,修長的小腿精雕玉鑿,讓人氣血涌動的是,她是不是根本沒有穿褻褲,裙子雖長,似她
這種舞動,只要下襬一撩,豈不是裙底完全走光,雖然那裙襬最高限度的上撩到膝蓋之上,卻讓人感覺異常刺激興奮,恨不得趴在她的雙腳之下
往上窺望,這唯美的舞蹈卻很好撩起了衆人的慾望,沒有讓人感覺低俗下流。
易寒已經呼吸粗重,恨不得衝下場去將此女抱住,這種像高.潮來臨前的不發不快讓他壓抑的周身難受,他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她似乎有意
勾引易寒,每一次臉朝易寒的時候,眸子便蕩了蕩,媚眼刺入易寒心頭,繼續撩撥他心頭的欲.火燒的更猛烈一點,這甜美的微笑落在易寒眼中卻
是那麼的淫.蕩嫵媚,她是故意想讓易寒出醜嗎?還是想教訓這個一開始對她美色毫無所動的男子。
他媽的,易寒都要罵娘了,這種肉體與靈魂的不統一的感覺真的不好受,只要咬着忍住,額頭滲出點點熱汗來。
芙兒雙手似拈着花瓣,她手中的白虹綻放着一朵又一朵美麗的花朵,陣陣幽香營造出明媚花色的景色來,她的速度變得越來越快,白虹瞬間
變幻無數條來,輕柔旋繞中,明幻嬌柔的花瓣紛紛在空中飄蕩,一花剛閉瞬間又幻漾出一朵花兒,只見她垂直一躍,漂浮在空中,白柔紗裙幻發
出一個美麗的花圈,一雙緊貼着的雪白圓潤小腿是那麼的弱質嬌柔,就像一個不懂世事的女神一般,充滿婉約溫柔,她的身子似乎靜止了,整個
地面在上升,她只是靜止的保持那個動作,腳尖落地,裙邊如緩緩合攏的花瓣,晶潤的花心在花瓣的點綴下,漾動着晶潤明亮的光澤,眩人耳目
,白紗裙落下掩住如絲綢般柔滑嬌潔雙腿,亭亭玉立的芙兒宛如一朵閉瓣含羞的白色芙蓉。
曲停人靜,大廳落針可聞,只有一絲粗重的呼吸聲打破這絲靜謐,所有人惱怨的朝破壞這美妙一瞬的那個發出粗重呼吸聲的人望去。
突然靈機一動,雙掌一拍,哈哈笑道:“好,果然美輪美奐”,將粗重的呼吸聲掩飾起來,衆人也跟着鼓掌喝彩起來。
芙兒媚眼如絲瞥了易寒一眼,舉袖掩口輕笑,這易大人爲何會如此色態癡迷,她心知肚名,她身上有一種體香能讓男子神魂顛倒,欲罷不能
,中這種迷藥,色慾迷智,就是讓那個男子在地上做出再如何不堪的動作也沒有難度,劉皓曾經貪圖她的美色,潛入她的閨房之中,最後反而成
全了她的遛狗之趣,她只是單獨朝這易大人一人施用,原本打算讓他當場出醜,誰知道他竟能忍了下來。
她原本是珍妃的師妹,隨珍妃出師,最後被劉鋤收爲義女。
芙兒施了一禮,退了下去,夜已深了,賓客陸續離開,易寒也要告退,卻發現自己雙腿發軟,站都站不起來。
太師笑道:“易大人累了,獨行不便,就在府裡留宿一夜”。
易寒只好應下,在下人的攙扶在到客房休息。
他躺在牀上,身上卻似在火上烤着一般,熱的他將自己扯的赤條條的,盯着胯下鼓起的物體,手上欲動又止,我易寒居然也會有今日,至此
刻他還不知自己被人暗中下了迷情藥物,以爲自己被那芙兒勾起了色慾。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一個嬌柔的女聲傳來:“芙兒來侍候大人入睡”。
易寒飛奔過去開門,一雙充滿慾望的眼睛凝視着門外的美麗女子。
芙兒見他身上只穿一條短褲,身體泛紅,神情癡迷,不禁嫣然,嫣然而笑。
易寒突然伸手捉住她,摟在懷中,橫抱起來就往牀上走去,沒有多餘的廢話,只有直白的舉動。
只見芙兒雙臂一擡,紗袖一舞摟住易寒脖子,易寒頓覺鼻尖一陣濃香,瞬間全身酥麻無力,雙腿一軟,雙膝彎曲,停了下來。
芙兒一臉嫵媚,嬌聲道:“大人,不要這般粗魯”。
易寒心中暗罵:“粗魯個屁啊,都成了軟骨頭了”,牀近在眼前,拼命想站起來,雙腿卻酥的如棉花一般。
芙兒見易寒額頭汗水撲撲滴落,伸手輕輕擦拭,“大人,你是不是很累,不如由芙兒來侍候你安寢吧”。
易寒點了點頭,芙兒離開易寒的身體,挽着他的肩膀朝牀上走去,手剛鬆開,易寒重重的癱軟在牀上去。
易寒無力招手,喘氣道:“來,你在上面,把你的招式都試出來”。
他的語氣直白又露骨,似在招妓過夜一般。
芙兒眼神閃過一絲不悅,露出微笑坐在牀沿,拉着他的手,一手拿出手帕擦拭易寒額頭上的汗水,柔聲道:“芙兒不懂的什麼招式,大人你
話中之意到底是什麼呢?”
那濃香又涌入鼻中,易寒所剩的力氣頓時消之無形,此刻才覺悟她身上的香味有蹊蹺,忙道:“芙兒小姐,你不用再迷昏我了,我知道你的
迷藥強勁,夠了夠了”。
“大人,你在說什麼呢?芙兒不懂”,手帕輕輕一舞,易寒又聞到香味,身子既酥麻又舒服。
易寒無可奈何,這女子是想玩弄自己呢?“你隨便吧,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芙兒輕輕褪下他的短褲,那異物頓時彈跳除了,芙兒只是淡淡瞥了一眼,暗忍笑意,給他蓋上被子,卻絲毫不去觸碰他的敏感部位。
芙兒坐在牀便說道:“我唱一首曲子哄大人睡下吧”,安詳而輕柔的輕哼聲從她口出傳了出來。
易寒這個時候那裡有心情欣賞歌曲,待芙兒唱完,一雙眼睛依然睜的大大的盯着芙兒,沒有半點睡意。
芙兒溫柔道:“大人爲什麼還不睡下呢?”
易寒誘惑道:“你這麼美麗,我閉上眼睛就看不見你,所以不捨得睡下”。
芙兒笑道:“大人既然若不想睡,那芙兒就這樣陪着大人到天亮”。
“這樣太無聊了,你覺得不應該做點什麼嗎?”易寒勾引道。
“那我就陪大人聊聊天吧”。
“聊天太無聊了,不如我們玩點遊戲吧,不如你使盡手段來讓我開心吧”。
芙兒流露出單純的眼神,好奇地看着易寒,問道:“大人是什麼意思呢?芙兒聽不懂,不如大人直說,要芙兒怎麼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