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 靈巧的手

易寒聞言,立即放下玄觀,興匆匆的跑去關上房門,喜孜孜的返回,這一個空隙玄觀得以喘息,臉上雖然依然紅撲撲的,卻好了許多,卻在整理自己的衣衫,神情與平時沒有什麼不同,易寒訝道:“你火退的這麼快”。

玄觀整理自己的衣衫也沒看他,說道:“只要你離我一丈距離,什麼時候我都能清心寡慾”。

說話的這會,易寒走近,朝她看去,只見她表情已經沒有半點剛剛的難堪,而是平心靜氣優雅淡定,這讓易寒心頭涌出一股很強烈的挫敗感,心中暗道:“我生平調戲女子無數,只需略施手段,無不身心遭受強烈的折磨,而我剛纔使出八成功力,身體撩撥加上言語挑逗,玄觀竟然在一瞬間就恢復如初,這讓他感覺受到了巨大的侮辱”。

玄觀擡頭看他,見他表情扭曲,似小孩子到手的東西又被別人給搶走了,似乎非常氣憤又十分不甘,問道:“易寒,你怎麼突然間臉色這麼難看”。

哼,易寒轉過身去,憤憤道:“你在侮辱我。”玄觀錯愕,便聽易寒又道:“剛剛我明明見你動情了,纔剛轉個身,你又變回原來模樣”。

此刻的易寒就像一個大男孩,玄觀莞爾一笑,心中卻暗暗道:“情郎啊,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厲害,玄觀若不是從十三歲就參禪哪裡是你的對手,就算如此,被你輕微撩撥,就無法保持心如止水”,可以說她的心性與一個苦修多年的尼姑一般,能將一個尼姑撩撥的心翻情騰,難道還不厲害。

玄觀柔聲說道:“方纔我情難自禁,所以心中默唸了一遍靜心咒”。

易寒突然將她橫抱起來,說道:“我就不相信我收拾不了你,哼,讓你優雅,讓你平心靜氣”。

玄觀微微一笑,反手摟住他的脖子:“你爲何如此生惱”,她的舉止千嬌百媚,神情卻端莊大方。

易寒回道:“你惱我就不惱了”,這話卻有幾分道理,惱惱惱,誰惱誰,你若不惱他便惱。

易寒走的很緩慢,胯下之物故意刺着玄觀臀兒蛋,玄觀不舒服卻伸手將那物掰開,剛一鬆手就又刺來,連續幾次如此,便聽玄觀說道:“你是故意的”。

易寒訕笑道:“你不知道世間有些東西是有充滿彈性的,它遵循一定的軌跡而存在,百折不撓,你要讓它違反存在的規律,卻是在逆天行事”。

玄觀也不與他辨,知道他歪理最多,越與他爭辯就越是中了他的圈套如了他願。

易寒將玄觀扔到牀上去,舉止卻是有些粗魯,邪惡笑道:“玄觀你了不得,爲了對付你這佛心,今日我便化身成魔,使出十分功力,將當中的二分暴力也使出來,一會你掙扎求饒的時候,不要怪我心狠,是你逼我的”。

說完,粗狂的將自己的上衣一把撕開,甩到一邊去,露出強壯的胸膛,玄觀卻沒好氣的笑了起來,這若柔情款款自己倒不知如何應付,這副兇殘的模樣就好辦多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易寒雙手大張像猛虎一樣,撲了上去,突然在半空之中他就感覺自己身子動不了,眼看就要撞上牀板,玄觀卻伸手將他扶住,輕輕放了下來,可是易寒身體依然保持着猛虎撲人的姿勢,便聽玄觀柔聲道:“易郎,此刻你情緒有點不穩定,我讓你好好安靜一會”。

易寒怒道:“玄觀,你居然點我穴道像話嗎?還不立即給我解開”。

玄觀輕輕搖頭,含笑道:“這會不行,得等你冷靜下來。”

易寒露出僵硬的笑容,柔聲道:“好啦,我冷靜下來了,心肝瑤兒可以解開了”。

玄觀嫣然一笑,“若是你真情實意,絕對不會喊我心肝,剛剛你說的一定是謊話”,玄觀立即尋找到他的破綻。

易寒心中大罵自己糊塗,心肝二字他可以對寧雪講,但絕對不適合玄觀,只怨自己剛纔太早露出真面目,心中恨恨道:“一會她解開我的穴道,一定狠狠打她屁股”。

過了一會,玄觀問道:“你冷靜下來了嗎?”

易寒淡淡道:“嗯,剛纔我思索一番,覺得自己的行爲實在是太過分了,妻子是來疼愛的,斷然不是來欺凌滿足自己獸慾的,更不應該讓她羞愧難堪,我很慚愧,想不到我易寒居然是如此庸俗的人,實在是白讀了那麼多的聖人書”,心中暗道:“一會你就知道我是多麼庸俗的人”。

玄觀柔聲道:“我實在是怕你癲狂的性子發作起來,我無論怎麼勸怎麼說都是白費的,這會你冷靜下來了就好”,說着解開他的穴道。

易寒活動了一下筋骨,隨意的去掀開她的裙子,淡淡說道:“你這湘裙款式不錯,是讓外面的裁縫做的,還是自己做的”。

玄觀隨他掀開裙子打量自己的褻褲,一本正經說道:“府裡有好幾位裁縫,手藝最好的要數劉大媽,她原本就是我祖奶奶家的婢女,我的衣衫就是她給做的,淡雅而不奢華”。

易寒脫掉她的繡花鞋撫摸着她的小腳,指尖輕輕的在她腳底揉壓着,邊說道:“剛剛你的點穴手法教我可好”。

玄觀微笑搖了搖頭,“你是危險人物,若學會了,後果不堪設想”,說這話的時候,易寒手上加重力道,只見玄觀眼睛微微垂下,背躺了下來,呼吸均勻,一臉安詳。

易寒問道:“玄觀,可舒服”。

玄觀應道:“易郎,你真是個妙人,難怪有無數女子爲你癡迷”。

易寒喜道:“你吃醋了”。

玄觀閉着眼睛,嘴角含笑,“沒有。”

易寒挽起她的褲腿,將手掌移動到她腳腕處拿捏起來,揉了一會突然說道:“大腿內側可要加強一下。”

玄觀輕輕道:“不必了,那個地方太敏感,反而無法平心靜氣”。

易寒又引誘道:“幽恥.部位可要試一試,保你能丟好幾次,一整天下身都有那種快感的餘波,嚐到了這種滋味,你才知道世間原來還有這種銷魂的快樂”。

玄觀輕輕笑道:“爲什麼你非要說這些下流的話,快樂淡淡就好,卻不能太過貪婪追求”。

女子都愛美,女子都愛容顏不老,易寒又勾引道:“刺激之後,幽恥.部位會充血,若能丟個幾次,使充血退下,能達到徹底的放鬆,這個對身體非常有益,能延緩衰老,讓肌膚變得更爲嬌嫩,這樣你可就比仙子還要美麗”。

玄觀含笑搖了搖頭,易寒在她小腿揉捏起來,讓玄觀達到完美享受,只見她鼻息音有些重了,似乎非常享受,易寒用溫柔的可以殺死貓的聲音道:“很溫柔,很溫暖,很踏實,不必害羞,又麻又癢,像閃電劈中身體,讓身體的每一片肌膚都爲之顫抖,發燙又甜美,想不想試一試,”。

玄觀突然睜開眼睛,起身笑道:“易郎,你怎麼可以勾引我,害我剛纔有種很期待的感覺”。

易寒喜道:“那做不做?”心中暗道:“讓我用雙手讓你快樂的顫抖着呻.吟着,受不了而痙攣”

玄觀搖頭道:“不了,你的表情讓我害怕”。

易寒嘆了口氣,卻入神思索着對策,玄觀看他褲子凸起一塊,說道:“剛纔我答應你,把褲子脫掉吧”。

易寒回神看她,見她臉上掛着淡淡微笑,卻突然搖了搖頭,玄觀訝異問道:“爲何,你不是一直希望我這麼做嗎?”

易寒道:“你的眼神不夠貪婪,你的表情不夠羞澀。”

玄觀啞然失笑,“那你到底想我怎麼樣”。

易寒一本正經道:“你應該癡迷、又有點害怕、嬌羞”。

玄觀突然閉上眼睛似在思索,一會之後睜開眼睛,卻一臉嫺雅,“剛剛差點就又被你騙了,你精通佛道,這會又想來破我心禪”。

易寒訝異,這都被她識破,這是他最隱蔽的手段,只要玄觀心有雜念,她就與一個普通的閨女無疑,這副凜然不可侵犯的模樣,他就算強行得手也總覺得可惜。

這時玄觀卻伸手去解開他的褲腰帶,輕輕一拉,褲子就褪了下來,螓首湊了過去,輕啓檀脣,近距離打量了一會,突然又擡頭朝易寒看去,易寒感受到她輕柔的呼吸,只頓時身體頓時一顫。

玄觀含蓄的嬌軀半跪在榻上,突然她伸出手輕輕握住了它,神情端莊,絲毫沒有因爲那是易寒身體上最敏感的部位,更不因爲做着這樣羞人的事情而感到不好意思。

斂容凝神,身子不動,只是五指溫柔的撫摸了幾下,手腕輕甩,手掌擰成一圈滑動了幾下,在玄觀的滑動下,那物變得越來越猙獰,她光滑的手心是那麼溫柔細心,似在做一件非常認真的事情,突然玄觀手掌鬆開,又迅速落下,這一次她卻是用指尖從底到頂輕撓着,她的五指柔蔥,指尖柔若凝脂,輕輕的像風兒燒過,接觸面積雖然是極小極小的一部分,指尖輕觸卻一般強烈的酥麻,消魂的很,她手指拂過的速度很緩慢,是不是指尖卻重心輕壓,即撓又壓似按摩一般,易寒銷魂的呻.吟一聲,玄觀啞然一笑,“你別喊的這般淒厲,讓我感覺好像在欺負你一樣”。

易寒忙擺手讓她繼續。

玄觀又用指尖輕撓起來,指尖只是剛剛觸碰到,又讓人感覺根本沒有真正接觸,就像風兒一般能感覺到又不敢真正確定它是否真的來過,她的手似一朵閉合又盛開的百合花,那纖細的手指像女子體輕纖腰的身材,在上面蹁躚起舞,離時飄然欲飛,落時又似蓮步落地,獨具仙姿,她的指尖從一處邁到另外一處,五隻手指頗有節奏,將女子纖細的手得到極好的顯露和展現,原來女子的手可以這麼巧妙,精美、別緻,充滿詭異的靈性,它輕動的時,每一節每一寸每一個細微的部位都充滿着靈性,是的這雙手能將男子完全征服,易寒的快感或痛苦都掌握在這雙手,可以說它可以讓易寒欲仙欲死也能讓易寒痛不欲生,那手如在風中飛舞的花瓣,可以隨意的旋轉,幻化出一個個美麗的圖案,爾後又像蕩落水中的落葉,每一次落下慢慢擴散的漣漪就像給易寒帶來的快感迅速蔓延到他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她只是輕盈而準確的那麼一點,底部、頸端、頂部,又是那麼纖柔和順,每一下都讓人被強烈的刺激震憾得心頭狂顫,易寒不知道玄觀從哪裡學來的手段,只知道若是換了別人早就一泄如注。

那柔軟無骨的手指在上面騰跳着,輕彈着,彎指着,甚至快速從底部滑到頂端,詮釋了她的靈巧與無所不能。

易寒如迷如醉,如癡如狂,他控制不住自己要去捉住玄觀的手,可是卻強忍了下來,他不願意打破這種節奏,玄觀發現了他的異樣,停了下來問道:“你怎麼了。”她不是男子,自然不會體會到易寒的那種感覺,易寒什麼話也沒說,只是呼吸着,他要控制住小腹那股要迸發的烈火,要知道她還沒用嘴呢,自己如何能敗下陣來,易寒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沒事,但其實他很有事。

眼前那物就先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玄觀臉無表情,凝視做着自己的事,突然卻掃過她的臉頰,她擡手在臉上拭了拭,停了下來說道:“你別站着了,上牀來躺着吧”。

易寒躺好,玄觀分開他的腿,膝坐在他兩腿.之間,掌心貼在低端那團圓漲之處,以半圓形包裹着,五指以弧線軌跡輕輕揉動着,五指時分時合,或是手指輕撫,或者用指尖輕撓,時而輕柔時而有力,似將一團棉花握在手中,隨意拿捏。

一會她又捉住根柄,拇指順着經脈緩重揉動,每一下都讓易寒顫抖,那物漲的通紅,玄觀小心問道:“沒事吧”。

易寒苦笑不得,玄觀見他微笑,輕輕一笑,“我也不知道怎麼弄,便像我作畫時一般”。

那物是豎立的,玄觀無意之間,手臂上的肌膚卻不時觸碰到他敏感的頂端,易寒深呼幾口氣,連忙喊停,因爲在繼續下去,他根本就無法熬到她檀脣接觸的那一刻。

易寒說道:“你可以實現你的諾言了”。

玄觀點頭,“可能我剛剛弄疼你了,我作畫的時候心神守一,不被外界影響,卻沒有照顧你的感受,也不知道輕重如何,是我疏忽了,剛纔應該問你”。

易寒表面上不以爲意,心中卻暗道:“你都讓我說不出話來了,還從來沒有人僅憑一雙手就控制住自己的身體”。

玄觀湊近,打量了一會,似乎在尋思的從哪一個部位入口,此物她斷然無法完全吞下,檀脣輕吻了下去,膩滑的薄脣剛剛在敏感的頂端一吻,易寒頓時驟然感覺她的嘴脣好酥軟,腹中積攢多時的烈火再也控制不住,猛然抖動一番,便發出暗器。

躲暗器,玄觀可是很在行,手掌一擋,卻讓檀脣免遭禍害,拿着手帕幫他擦拭,微微笑道:“如此這般就完了嗎?”

易寒朝她豎起拇指,不悅諷刺道:“玄觀,你厲害”,他自然不甘不願,因爲玄觀只是蜻蜓點水般在上面吻了一下而已。

玄觀下牀走出去洗手,易寒只感覺剛剛就像做了一件很平常很平常的事情,那麼親密淫.穢的事情卻似乎就像牽手這麼簡單。

一會玄觀歸來,看見易寒茫然坐在牀頭,一臉思索,褲子還未穿上,那物還光禿禿的映入眼中,沒好氣道:“衣衫暴露,成何體統”,說着卻走近幫他穿好衣衫。

易寒突然問她:“剛纔你幫我做了嗎?”

玄觀笑道:“做了,情.欲如大海孤舟,心不動,人無執念,狂風大雨如處平靜小湖,如心動則人存執念,便是無風無浪,也心神不安。心寧莫強求,坦蕩自心頭,邪念不生,何處添煩惱”。

易寒明白了她的意思,倘若玄觀能把他的敏感之處當做一截手臂,自然能夠坦誠面對,說道:“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雖然明白,心頭卻不怎麼高興。

玄觀安慰道:“我的根源是爲了你高興,這是我的本心,你又何必執妄我是如何反應,便讓我勝這一次不可以嗎?”說到最後語氣有點撒嬌的意味。

易寒說道:“看來我的魔道修行還不夠深。”突然想起南宮婉兒所修的魔道,“不爭而爭,不得而得,一心爲本,自在由我”,在因爲在乎玄觀而忽略自己本性,情感處處受她牽制的時候,他就已經輸了,我自痛快,何須理會她人。

突然卻是大吃一驚,這樣一來我不就變成無情無義的人嗎?若真是如此我能勝過玄觀又有什麼意義。

玄觀見他一會喜一會驚,整個人似入魔一般,輕拍他的手背將他打醒,關切問道:“你在想什麼呢?”

易寒迷糊道:“我也不知道”。

玄觀柔聲說道:“南宮婉兒修的是魔道,你根基不深,容易走火入魔,以後這武功你也不要學了,我在你身邊爲你保駕護航”。

易寒笑道:“不會這麼嚴重吧”。

玄觀輕聲道:“南宮婉兒是魔道一門的巔峰人物,以自我爲中心,她傳授你心法,是爲己欲,或圖一時痛快,或是一時興起”。

易寒道:“婉兒師傅不是這樣的人”。

玄觀認真說道:“我說她是魔道巔峰人物,已到忘我境界,她自己都不瞭解自己,你怎能瞭解她,倒是三仙子一個修天道,一個修佛道,一個修人道”。

易寒感興趣道:“何爲天道?何爲人道?何爲佛道?”

玄觀解釋道:“天道遠,人道近,天道不可及,而人道近在眼前,天道者虛無縹緲玄機莫測,便是洞察天地間不可更改的規律,人道者爲人之道,綱常倫理生老病死修心養生無不涉及其中,至於佛道乃是修心,一念不生全體現,六根才動被雲遮”。

易寒問道:“玄觀,是否真的能成仙?”

玄觀笑道:“能爲常人所不能爲而已,終究是人,如何能脫的了天規”。

這個時候沐彤前來敲門,說道:“小姐,老夫人過來了”。

玄觀苦笑一聲,“又來了”。

易寒問道:“爲何這般表情”。

玄觀笑道:“祖奶奶那晚知道你在我閨房之後,昨天一整日就在這裡,昨夜更是讓我前去陪她,幸好你沒過來,不然可要撲個空”。

易寒啞然笑道:“有這個必要嗎?防我跟防賊一般。”

玄觀含笑不語,只是看着她,一會之後才吐出一言,“賊我倒不怕,就真真怕的是你”。

易寒挽着她的手,說道:“剛剛不是敗於你“手”“他說到“手”字的時候故意加重語氣。

玄觀那裡能不知道他的意思,倒也不以爲意,笑道:“那我就等着你來破我佛心”。

易寒得到她的芳心,取了她清清白白的身子,這還不夠,她身上有太多太多空靈的東西可以讓他探索,眼前有一件事可以做,就讓玄觀入俗,師太你就從了老衲吧!

玄觀走過去打開房門,讓易寒來桌子前坐,不要坐在牀榻,幫他整理衣衫,要修整了自己的妝容問道:“易郎,我看起來與平日可有什麼不同”。

易寒煞有其事的點頭:“非常不一樣,更優雅大方了”。

沐彤帶路,墨蘭挽着老夫人的手走了進來,突然看見易寒,責備道:“你整天往人家小姐閨房跑是何道理”。

易寒見老夫人一臉惱容,微笑行禮,“劉奶奶,我來與明瑤姐姐說會話,這會就離開了”,一句話就表達自己是以世家之交的身份來拜見,並不存男女私會”。

老夫人這會倒不好說什麼,若是玄觀願意,這倒不算有違禮法,雖說男女有嫌,但世家之交宛如自己人一般,總不是說他是個外人吧。

易寒也知道自己差不多該離開了,若是糾纏於此不但沒有什麼樂趣反而惹的老人家反感,於是行禮道別,老夫人點了點頭,心中暗道:“這個樣子纔像話”。

易寒又朝玄觀說道:“明瑤姐姐,他日再來看你”。

玄觀莞爾一笑,輕輕點頭,回了一禮。

老夫人看了之後才微笑點了點頭。

(釋義,空靈:美妙無窮而不可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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