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節 探親

上了岸,刀女也顧不得自己身子赤裸,豐胸翹.臀暴露無遮,一心關心易寒的傷勢。

刀女扶着易寒平坦在地上,本以爲他也赤着身子,怎知道他下半身還穿着一條長褲,褲子已經溼透緊緊貼在他的皮膚上,男子雙腿陽剛強壯的線條映入眼中,順着易寒平緩的大腿朝上,目光落在易寒的受傷部位,大腿際微微隆起,有一團東西將褲子撐的凸出來一塊。

刀女明白,這就是男子最敏感最隱蔽的部位,同時也是男子最邪惡最醜陋的部位,男子就是用這東西來糟蹋女子的清白貞潔,來作惡。

雖然刀女明白是怎麼回事,倒是閹了別人不少次,可是她卻從來沒有認認真真的打量研究過,在她心中那個部位是骯髒醜陋的。

刀女心中暗忖:“就是這東西玷污自己的身子嗎?就是這男子骯髒的部位進入自己的身體嗎?”想到這裡刀女應該作嘔厭惡,可是她的內心並沒有太大的反感,臉頰微微泛起紅暈,表情有些羞赧,不由自主的將目光移開。

突然又聽見易寒的痛哼聲,這才恍悟自己是要查看他的傷勢,忙瞥去腦中複雜的念頭,當做一件正經嚴肅的事情來看待。

刀女手指移動到易寒的褲腰出,生怕弄疼易寒,很輕很滿,隨着易寒的褲子被慢慢褪下來,他的那個隱秘部位也漸漸暴露在刀女的眼中。

刀女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眼中看到的這團東西,軟綿綿的縮成一團,就似一條正在春眠的蛇,旁邊還長着毛茸茸的毛髮,看上去確實很醜陋。

刀女看了一眼之後,忍不住又移開目光,這團東西讓她感到不自在,心中卻有種玄妙的感觸,就似窺視到了從來不知道的秘密。

那東西縮成一團,刀女並無法仔細瞧看傷勢,必須要將那垂下的蛇頭挑上去,可是那醜陋的東西她又不想用手去觸碰。

目光搜尋周圍一圈,找個根小樹枝挑起,映入眼中是兩個小石卵似的東西,只見那部位一陣淤青,明顯就是剛纔受到自己重擊導致的。

刀女心中一鬆,還好,沒爛成一團肉泥。

刀女走到自己褪下衣衫的地方,翻找那裝有傷藥的鐵盒,這會赤身裸體,衣衫就在眼前,她也沒恍悟先穿上衣衫,找到了鐵盒就立即來到易寒的身邊,這鐵盒是易寒昨夜用完之後又偷偷放到她的身邊。

刀女打開鐵盒,盯着易寒那個淤青的部位,要替他敷藥,這會不觸碰都不行了,早知道無法避免就不那麼麻煩了,去尋找什麼樹枝。

抹了些傷藥在手指上,輕柔的抹在易寒淤青的部位,爲了抹到陷入大腿位置的淤青,另外一隻手不得不把那蛇頭拎起來。

易寒並沒有昏過去,腦子還保持清醒,只是因爲疼痛懶得動也懶得說話。

突然感覺到從敏感部位傳來的火辣疼痛漸漸被冰涼所代替,而且還伴隨着舒坦的快感,銷魂的哼了起來,不知道是舒坦還是疼痛。

刀女聽到聲音,柔聲問道:“好一些了嗎?”

易寒“嗯”的一聲,又沉浸在這種舒服的享受之中。

刀女看着他表情似乎不是很痛苦了,微微寬心,心中暗暗惱道:“自找苦吃。”

突然手上感覺的異樣,低頭看去,這一瞥差點沒有把她嚇着,只見那軟綿綿的小蛇突然膨脹了好多倍,怒挺拔起,昂傲不屈,就是一條突然甦醒的毒蛇,那猙獰的模樣似乎要她吞噬。

刀女從來沒有看見如此猙獰而又醜陋的東西,手一鬆開,那東西這會居然垂直挺立,不垂.軟下來,刀女看着易寒那昂傲不屈的東西,只感覺就似扎進自己心底的柔軟處,身體被攪的有些發軟。

刀女連忙退後幾步與易寒保持距離,別過臉去,心頭卻噗通跳得飛快,臉紅耳赤,心中暗忖:“這東西竟如此厲害,我只是瞧看一眼就被弄的魂不守舍,到底厲害在什麼地方呢?她卻說不出來,就好似迷藥一眼立即讓她的身子變得軟弱。

情不自禁的扭頭又悄悄瞄了一眼,將易寒的褲子拉上,眼不見爲淨,省的老來攪亂自己的心緒。

易寒感覺到銷魂的舒坦不再有,不悅道:“好了?”

刀女惱羞成怒道:“好了。”

易寒道:“我怎麼感覺還有點痛。”

刀女冷聲道:“藥我已經給你敷上了,你再嘮叨,我就再給你一腳,讓你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痛。”說着突然發現自己赤身裸體,驚叫一聲,忙穿上衣衫。

當將赤裸的身體完全包裹,刀女才感覺到安全感。

想將易寒帶回山洞,又不想這樣揹着他回去,想要走又不捨得把他一個人留在這裡,刀女問道:“你能走了嗎?”

易寒應道:“不能!”

刀女問道:“要不你試一試?”

易寒道:“不必試了,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傷的太嚴重。”

刀女怒道:“明明只是一點淤青,又沒流血,你怎麼這麼不軟弱。”

易寒問道:“你可知道那是什麼部位,隨便弄一下都要人命,何況你這麼狠的一擊。”

刀女怒道:“我當然知道是什麼東西,就算如此有什麼大不了的。”

“什麼東西?”易寒突然問道,他是故意的。

“不就是......下流醜陋骯髒的東西!”刀女漲紅着臉怒道,爲了掩飾心中的異樣,補充道:“我不知道閹割了多少次。”

易寒笑道:“你厲害,別的女子看到了都巴不得多看幾眼,你卻捨得把它給閹割了,你這可道男子這東西能讓女子飄飄欲仙,享受上天一邊的快樂。”

刀女冷道:“我不稀罕!”

易寒笑道:“一般未嘗男女之歡的女子都這麼說,可是嘗過這滋味之後,久未滋潤之後便魂不守舍。”易寒說的是事實,這就是婦人與少女的區別。

刀女冷聲道:“你莫要用妖言來迷惑我,你說的話我一句都不會相信。”

易寒道:“那你敢不敢試一試呢?”

刀女從來不怕任何東西,應道:“試就試!”出口之後才恍悟中了易寒的激將法。

易寒心中暗暗歡喜,嘴邊淡道:“那你脫掉褲子坐上來,誰先不支求饒就算輸了。”

刀女走了過來,易寒以爲她真的被自己激到了,怎知道刀女“啪啪”卻在易寒臉上扇了兩個巴掌,怒道:“無恥!”

用力不大,輕蔑的意義比教訓的程度要高。

也不理睬易寒了,扭着豐翹的臀兒離開。

刀女離開之後,易寒又躺了一會,等到腹下的痛楚減輕了不少,這纔起來。

這與女子相處就似走在峭壁上的山路一般危險,隨時都是失足喪命的危險。

易寒在湖邊呼喚南宮婉兒,南宮婉兒卻沒有迴應,不知道要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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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易寒才又見到了南宮婉兒,這會易寒卻也不跟南宮婉兒扯些有的沒的,直接向她詢問了寧雪和寧霜的情況。

南宮婉兒告訴他,兩女暫時在靜修,不能受到打擾。

易寒問道:“婉兒師傅,寧雪身上的傷疤真的有辦法消除嗎?”

南宮婉兒笑道:“看她的造化吧。”

易寒問道:“那我什麼時候能夠見到她?”

南宮婉兒應道:“估計要一段日子。”

易寒突然問道:“那師姐呢?”

南宮婉兒表情怪異,過了一會才應道:“她沒事,你不必擔心。”一語之後打斷易寒詢問不斷的問題,“郎君,我們去沐浴吧。”

易寒笑道:“婉兒師傅,我昨天剛洗過了,我是男子,不似你們女子那麼愛乾淨,就不洗的這麼勤了。”

南宮婉兒道:“那我一個人多無趣啊。”

易寒岔開話題道:“婉兒師傅,既然來西夏一趟,我想下山去見望舒一面。”

南宮婉兒道:“你的那個小情人。”

易寒笑道:“算是吧。望舒給我生了個孩子,我也好多年沒有看見孩子了,我想去看一看他。”

南宮婉兒道:“好吧,早去早回。”說着似個雀悅的小女孩朝湖泊的方向奔去。

易寒看着南宮婉兒的背影,笑了笑,心中暗忖:“婉兒師傅真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易寒轉身返回山洞,看見刀女和劍女各坐一處,什麼事情也沒幹,顯得無聊。

易寒出聲道:“我剛纔問過婉兒師傅了,寧雪和寧霜在靜修,要過一段日子才能出來,我要下山一趟辦點事情,你們這段日子就自己照顧好自己。”

刀女站了起來,問道:“你要去幹什麼?”

易寒不便明說,笑道:“去辦一點私事。”

刀女道:“反正我在這地方也呆不習慣。”話中之意是想要跟易寒一起走,卻沒有明說。

易寒卻不想讓刀女跟着,他這會是想去見望舒,如何能讓刀女跟在身邊,柔聲道:“你就留下來好好休養身子,你的傷還沒有好。”

刀女冷聲道:“你怕我拖累你,你放心就算......”

易寒打斷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真的擔心你的身子,你乖乖留在這裡養傷,就不要讓我擔心了。”不知不覺言語隱隱透着情人間的親密。

刀女冷聲道:“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易寒道:“刀女,你出來,我有話跟你說。”

刀女站了起來,朝洞開走來。

劍女見兩人走了出去,心中暗忖:“看來進展不慢,師姐已經被易寒征服了,真是女子的剋星,師姐這麼固執的人,又對他懷有如此大的仇恨,易寒竟能讓她由恨轉愛,真是一個可怕的男子。”

兩人走了出來,刀女冷聲問道:“你要去哪裡?”

易寒道:“我要去見個朋友。”

刀女冷清道:“飛見不可?”

易寒道:“好多年沒見,是該見一見了。”

刀女問道:“這個人很重要?”

易寒點了點頭道:“很重要。”

刀女問道:“男子還是女子?”

易寒笑道:“是個小男孩,怎麼?你關心是男子還是女子。”

刀女一臉清冷自若,沉默不語。

易寒道:“那我先走了,你好好照顧自己。”

易寒走了幾步,突然聽見刀女道:“這是別人的地方,你小心一點。”

易寒笑道:“你放心吧,我對西夏很熟悉。”

刀女突然追了上來,“易寒。”她第一次稱呼易寒的名字,聲音是溫柔了。

易寒轉過身來望着她,只見刀女失去了一向的清冷,目光透着熱切,她盈盈站着,看起來似乎很孤單。

易寒突然拉起她的手,刀女並沒有抵抗,任他拉着,只聽易寒問道:“你心裡還恨着我嗎?”

“我心裡還恨着他嗎?”易寒的話讓刀女再次想起這個問題,她已經不知道恨是什麼了,這會非但對易寒沒有恨,而且多了一份愛,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就從恨他變成了愛他,這一切是如此的奇妙,又是如此的自然。

刀女驕傲道:“你覺得我若還恨着你,會這樣和你說話嗎?”

易寒捉住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動着頭溫柔的摩挲着,“那你後不後悔我們之間發生那間事情嗎?”

“後悔?”刀女不知道現在想起來自己後不後悔,只知道現在心裡能夠接受。

刀女沉默不語,沒有回答,只聽易寒道:“你知道讓我感到最驕傲的是什麼嗎?就是你快樂的活下來,並不是帶着仇恨忍辱偷生。”

刀女不屑道:“你太高估自己了,我並不快樂。”

“是嘛?”易寒突然夾住刀女的蜂腰,將她摟住緊緊的貼近自己,低頭俯視這張屬於刀女森寒冷傲的臉。

刀女毫不畏懼的與他對視,只聽易寒用有些霸道的語氣道:“做我的女人,我會讓你快樂。”

刀女冷笑道:“你夠格瑪?”其實她的心裡已經動搖,只不過臉面上掛不住,不願意承認。

易寒低下頭打算強吻刀女,嘴脣纔剛湊近,就聽刀女冷聲道:“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舌頭咬下來?”

易寒卻毫不猶豫的吻了下去,一股沁心的氣息鑽進易寒的口中,易寒含着刀女溼潤的嘴脣肆無忌憚的吻了起來。

刀女象徵性的掙扎了幾下,便淪陷在易寒的溫柔之中,這次不一樣,因爲易寒已經向她表白了心跡,讓自己做他的女人。

刀女顯得生澀,全是易寒在主動,可接吻代表的親密關係卻是相同的。

過了一會才脣分,兩人的嘴脣都吻的溼潤紅辣,刀女那雙銳利的眼睛已經變得脈脈含情,她的雙手也從一開始抵在易寒的胸前,變成摟着他的身子,上半身緊緊的貼在易寒的胸膛之上。

易寒柔聲道:“刀女,以後不要整天冷着臉對待我了。”

刀女輕輕的“嗯”了一句,卻沒有多言。

易寒溫柔的撫摸着她的秀髮,凝視着她那張動人美麗的臉,刀女第一次任一個男子用他的手掌觸摸自己的身體,“不要對我大凶大喝。”

刀女輕輕的點頭,模樣溫柔了一百倍,情不自禁伸出手想要觸摸易寒的臉龐,突然卻有些生澀的停了下來,她還不習慣如此溫柔的動作,或者說她不習慣對男子如此溫柔。

易寒主動將臉頰枕在她的手掌上,刀女只感覺這一刻無比的溫馨,原來男女間的情愛是如此的奇妙動人,有了他就有了一切,所有的付出所有的傷痛,所有的所有都是值得的。

易寒離開,他與刀女並沒有纏綿太久,兩個人雖然兩情相悅,但是刀女還不習慣還不自然,太過親密反而讓刀女難堪不自然。

順着峭壁攀爬下山,突然目光瞥到刀女黝黑的腰刀掛着一棵樹的樹枝之上,微微一笑,爬過去將刀女的腰刀取下,帶在身上,刀女若是知道她的刀還在一定很高興,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刀女驚喜的表情,不過這會他要去看望舒,看看自己多年未見的孩子。

易寒下了山,這才恍悟自己並沒有代步工具,這樣徒步走到興慶府可是要費上不少時間,不過這也沒有辦法,難道還能憑空變出一匹馬不成,先走着唄,看能不能找到一戶牧民借一匹馬,想想自己可是借了好多匹馬沒有歸還,這信用早就敗壞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因爲自己讓這些純樸熱情的西夏牧民不再相信陌生人。

徒步走在遼闊無際的草原,天空的太陽爲他指引方向,這樣漫步草原倒也是一件愜意的雅事。

草原遼闊,要見到人煙並不容易,這些牧民一般都在有水的地方扎篷定居,隨着時節河水變化,有些也會改變地方,算是居無定所吧,但是有經驗的人懂得,有河水的地方就一定會有人。

易寒走了大半天路還沒有發現人煙,這要是有一匹馬縱橫狂奔,這會早就到了興慶府。

突然天空間傳來一聲厲嚎,一隻雄鷹從高空墜落,“砰”的一聲,剛好砸落在易寒的身邊。

易寒將雄鷹拈起,只見這隻雄鷹身上中箭,明顯是被人射落的,剛想着什麼人有如此厲害的箭法,突然聽見馬蹄聲迅速靠近過來。

易寒望去,不止一匹,大概有七八匹。

很快這一夥人就奔馳到易寒的身邊,六個三十多歲四十不到的中年漢子,身穿西夏便服,不過易寒從他們的神態眼神能夠看出他們不是普通的牧民,讓易寒驚訝的中,其中四個呈四角方向將中間一匹馬護在中間居然是一個七八歲的孩子,因爲易寒發現只有這個孩子手中有弓箭,而其他人都只是揹着箭囊。

難道剛纔這隻雄鷹是這個孩子射下來的,一個七八歲的孩子能似大人一般騎馬狂奔已是不容易,何況能夠射下天上飛的雄鷹,不論箭術,單是這份臂力就是常人所不能及,易寒心中暗忖:“這個孩子將來的成就定是無量。”

易寒打量着這些人,這些人也在打量着易寒,只見易寒衣衫襤褸,披頭散髮的,就似個窮困的流浪漢一樣。

前面兩個騎在前面的中年漢子,騎馬靠近易寒身邊,坐在馬上用輕蔑的目光俯視的易寒,一人用西夏語朗聲道:“男人,把我家小主人的獵物拿過來。”

易寒很不喜歡對方這種說話的語氣,不過他爲人隨和,也不想爲難對方,剛舉起手,要把獵物歸還,突然聽見遠處傳來一聲朗叫聲:“不要給他!”

易寒聞言,立即將手抽回,讓馬上的男子掏了個空。

只見一個年輕壯漢靠近過來,用最快的速度下馬,奔到易寒的身邊,雙手捧着易寒手中的雄鷹,蹲了下來,頓時痛哭起來,口中不停的念着兩個字:“噶答、噶答、噶答。”

看來這雄鷹是人馴養的,卻不是無主,還有一個名字叫噶答,很快易寒就瞭解到這些信息。

馬上的男子冷聲道:“這是我家小主人射下的獵物。”

蹲在地上的男子突然轉身,目光火紅,透着仇恨,“是誰殺了我的噶答?”

“我射的!”騎在馬上的小男孩突然朗聲應道,那語氣讓人感覺這是一件驕傲的事情,卻不是什麼難以啓齒。

雄鷹的主人怒吼道:“我要殺了你!”說着朝小男孩衝了過去,從他的反應舉動可以看出他與這鷹感情很深,否則也不會因此對一個小男孩動手。

馬上的兩個中年漢子聞言,目光立即透出冷銳的殺氣,膽敢殺他家小主人者,一律處死。

其中一個男子突然從腰際掏出一把匕首,閃電一般對着朝小男孩奔馳的男子脖子割去,那男子一心報仇恍然忘記了死亡接近。

易寒也知道這男子見自己馴養的愛鷹被射殺,情緒有些激動,有些過激的行爲也是難免,但罪不該死,想不到馬上的中年漢子下手這麼兇狠,立即就要取人性命。

易寒上前一步,一腳將馬上漢子的匕首踢落,同時將年輕漢子揪了回來。

見易寒露出這麼一手,這幫人訝異的看着易寒,想不到這個流浪漢竟是深藏不露。

“你是什麼人?”

一把響亮悠長的聲音突然響起,就似號角一般,這時衆人才發現這個年輕漢子手裡拿了一個形狀怪異的物品放在嘴邊吹奏起來。

一把冷冷清清的女聲突然傳來,“不要惹事,把鷹還給他,我們走吧。”聽口氣大概忌諱什麼。

小男孩不甘心道:“我的獵物爲什麼要還給他,我要拿回去給母親看。”

易寒這個時候發現小男孩一夥人之中還有一個女子,騎在馬背上的人兒身段婀娜,英姿颯爽,一頭微紅的捲髮,尾端帶着淺淺的波浪,在西夏人中是少見的種族,兩撇濃卻長的眉毛下,一對長長的睫毛,一雙明亮的眼睛充滿火焰一般野性,眼珠子有些泛藍。

這個女子體態健美,五官看起來有種異樣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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