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國,關東地區,神奈川縣,伊豆半島,這裡以溫泉著名,極其適合養生,川端康成的小說《伊豆的舞女》的故事,講的就是主人公在伊豆半島的旅途中與舞女邂逅的一段經歷。
在頻臨海岸線的地方,有着一座座別墅羣。
幾乎所有的富豪都以能在這裡擁有一套別墅而感覺到榮耀。
尤其是這裡的別墅沒有一套是重樣的,更甚至有些身份尊貴的主人是可以自己聘請設計師設計出自己心目中的樣子。
各種各樣風格的別墅在這裡別具一格的出現了,非但不覺得讓人感覺到凌亂,反而在大師級手筆的融合下,變得異常的融洽,每走過一套別墅,就讓人感受到一種不同的風格,仿若這一刻還在歐洲中世紀,而下一刻就到了古希臘,有可能你這一刻正在體會埃及風情,下一刻又可能到了古華國的園林之中。
種種手筆堪稱完美。而其中最爲惹眼的是一座類似於紫禁城的別墅,不過似乎這座別墅自從建成之後就沒有人來住過。
而近日,這座紫禁城一般的別墅之中卻是充滿了喧鬧。
在這座別墅的外面,一位身爲筆挺禮物的老者,滿頭花白的頭髮,儀態舉止種種氣質只有那種有着百年底蘊的豪門才能培養出來。
而在他的後面跟着數十個個奴僕,神色極爲的恭敬謹慎。
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陣馬嘶之聲。
沒有聽錯,就是馬嘶聲。
隨後,一輛輛馬車從遠處行來。
排在最前面的是一輛有八匹通體純白沒有絲毫雜色的純種汗血寶馬,後面拉着的座駕足足有四米寬六米長,這已經不是一輛駕車了,而是一座簡易的行宮。
落後這輛馬車半個身位的是兩輛有六匹通體黑色器宇軒昂的大馬。
在落後這兩輛座駕的是四輛車,而後在落後半個身位的是五輛在小一號的座駕。
當下第一個馬車下來的是一個年級古稀的老者,老者看起來是紅光滿面,雖然頭髮花白,但是卻猶如亮銀而非是枯白。
這老者穿着一身只有在古代纔會有的服飾,下馬車的時候自由兩位不過二八年華的少女來攙扶。
不過看這老者的行動,恐怕就算是一般的青年漢子都比不得他的身體。
而在第二序列的之中,位於左邊馬車下來的正是譙周。而現在,譙周的身份還不如之前那位老者。
從右邊下來的亦是一個年級和譙周差不多的中年男子,不過此男子看起來面目之間帶着絲絲陰沉,眼眸深處帶着一絲冰冷無情。
一行十二人,在之前那位管家的帶領下走進了這座別墅。
別墅之中所有的裝飾又不完全類似紫禁城,而是頗具漢代風格。
一行人最終來到了大廳之中,大廳之中早已安排好了種種,就好似一場盛大的晚宴。
最先的老者居於中央首位,譙周與另外一人分別落座左右,而另外九人亦是按照自己的身份坐於自己的位置上。
這十二人,除了爲首的老者臉上時刻帶着笑容之外,包括譙周在內的十一人都是鄭重無比。
爲首老者根本就不在意其他人的肅穆,端起由身邊的侍女倒下的琥珀色的美女,輕輕的呷了一口,而後身旁的侍女自然是拿起桌上的象牙筷子爲老者叨起了桌子上早已備好的菜餚。老者享受着這一切,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明顯了。
譙周他們則是一動不動。
過了有三五分鐘,老者纔算是示意身邊的侍女停了下來,那一對雙胞胎則是乖巧的一人爲這老者捏肩,一人爲他捏腿。
“允南(譙周的字),你這次動用你的身份,讓我們全部都來到這裡,你可知道此事定然瞞不過劉玄德耳目,如果沒有足夠分量的消息,你也不用坐在現在的位置上了。”老者的聲音不大,但是卻讓所有人都聽的極爲清楚。
“張大人,這一次我邀請諸位前來,實乃是爲了商議我整個益州集團的前途,如今亂世跡象越來越明顯,曹孟德和吒組織之間的戰鬥就是一個最爲明顯的跡象,雖然現在局面還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但是其他諸侯一旦參戰,必然會演變成全球性的戰爭,第三次世界大戰也必將因此而爆發。我們也時候決定我們最終要效力的對象了,此事事關我們整個益州利益集團的生死存亡,周不敢自主主張是以邀請張大人與諸位前來相商我們整個益州集團要何去何從。”譙周恭敬的說道。
“譙周,你這是在危言聳聽,第三次世界大戰豈會打起,而且還說什麼到了我們益州集團生死存亡的時候,實乃是荒謬,如今我主玄德已經一統島國,等待徹底消化之後定然會再現當年蜀國之風采。在說曹孟德與吒組織現在正是打的火熱,雖然未曾動搖根基,但是也是不可避免的,到了那個時候曹孟德和吒組織無論是誰勝利,都必然會元氣大傷,到時候以我們的實力完全可以戰敗他們一舉一統三國完成當年未曾完成之霸業,進而一統全球。只要我們整個益州集團一直堅定的站在我主玄德身後,定然也會隨之飛黃騰達,或許也是可以分疆裂土成爲一方諸侯,甚至有可能你我都掌握一國,畢竟全球之大足夠我們分封的了。”和譙周並排坐於益大人右手下的那中年男子第一個出生反駁道,顯然是他和譙周頗有敵對。
想來也是,如果一個大人手下最得力的兩個助手,兩人和和睦睦,相互扶持,那麼恐怕這個大人晚上睡覺都不會安穩了。
“哼,李大人,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我哪裡有危言聳聽了,我譙周自問一生都對我們益州利益集團兢兢業業,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我之心可對日月。而且現在局面已經展開,若是連這一點都看不透,我倒是要懷疑這些年李大人所做之事是如何完成的了。而且,李大人一口一個我主玄德叫的好是親熱,難道李大人忘記了你我效忠的是整個益州集團,我們代表的是整個益州集團之中大大小小三十九個家族,而不是他劉玄德。還是說李大人你覺得自己可以完全代替我們整個益州利益集團做出決定了。”譙周這話可謂是字字誅心,把矛頭指向了李大人是忠於益州集團還是忠於劉玄德。
要知道,在三國時期,在三國局面未曾定型之前,各個利益集團都是以各自州牧爲核心僅僅聯繫在一起的,他們之間相互服飾榮辱與共,沒有人敢於背叛。
叛主的名聲,在三國時期沒有一個人敢於背上。
“張大人,譙周則是污衊,這是誹謗,我李氏一族代代效忠張大人,我之忠心天地可表啊。”李大人連忙朝着居中的張大人說道。
“你李家對我,對整個益州集團自然是忠心耿耿,包括在座的所有人,甚至於就連我在內,哪一個不是效忠整個益州集團。”張大人笑着揮揮手示意自己並不在意之前的那些話。
“允南,說吧,你這次讓我們來到底是什麼意思,如今我們在劉玄德麾下雖然受到了他的些許忌憚,但是這也是在情理之中,沒有哪一個主上會喜歡自己麾下有着太大的勢力的。至於你說的再次效力對象,除了劉玄德之外也唯有曹孟德可以,但是如今我們根本拿不出可以讓曹孟德重視我們的代價,你說這些到底意欲如何。”張大人沉聲說道。
“張大人,劉玄德與曹孟德爲人如何,相信張大人以及在場的諸位都是心知肚明的,坦白的說兩者皆非是良主,這一點相信大家都是知道的。”譙周起身走到場中央振聲說道。
一時間衆人俱是沉默,太多次的記憶,讓他們自然明白劉玄德和曹孟德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但是除了他們二人之外,其他諸侯註定不能登臨巔峰,他們又該如何選擇呢。
“或許在以前,我們只有劉玄德或者曹孟德這兩個選擇,歷史雖然是一次次的重複,但是終究會有變化,而這一次,終於贏了來最大的一個變化。”譙周的話極具蠱惑人心之能。甚至於就連張大人也是被譙周的這幾句話吊起了心中的好奇。
“可是,這一次我並沒有感覺到有新的勢力的出現,整個世界的局面還是和之前一樣,曹孟德、劉玄德甚至於其他諸侯,哪一個是易於之輩,他們所留下的後手絕不僅僅只有一次兩次,甚至於很有可能在數次之前就開始佈置,我很難想象出到底還有誰能對抗他們。”位於第三序列的一個年級不過最多有三十歲的人出聲說到。
“這樣的人,自然是有,只不過是你們選擇性的忘記了他的存在,不知道諸位還曾記得二十四年前的那個人?”譙周笑着說道。
聽到譙周這麼一說,在場的所有人除了年級最輕的那幾位,其他的人都是神情一動臉上變得嚴肅起來了。
“譙周,莫非是你有了他的消息。”張大人豁然坐起,身體前傾帶着一股強大的氣息直逼譙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