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不死心

仍不死心 風流軍神 青豆

郭妙妙又開始仰望天花板,不時眯眼看看對面牆壁上的古鐘。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可是,奇蹟依然沒有出現:仍然不見黃水平持槍從牀榻底下鑽出來。

黃水平死到哪裡去了?

他真在牀榻下睡着了?

完了!

這個賊人,騙了我,害得我被凌南天佔了便宜。

黃水平,我做鬼也饒不了你。

郭妙妙對“奇蹟”又失望了,古鐘時針已指向凌晨三點。

“不等了。我只能靠我自己了。無論如何,付出了就得要有收穫!我不能白便宜了凌南天。哼!”她心裡滴沽一句,望望捏着自己玉兔、摟着自己熟睡的凌南天,不由妙目露兇,輕輕地分開他,試探他的反應。

她看看他仍然呼呼大睡,她便又移開他握着自己玉兔的手,再看看他仍是沒有反應。

她便再輕輕移身,慢慢地反手撐牀起身。

“哎呀……”郭妙妙雙腳着地的剎那間,陡感腹下一陣痛,雙腿竟然一時難以併攏,不由驚叫一聲,又嚇得急急伸手捂嘴,生怕吵醒了凌南天。

她急急側頭去看凌南天,待看到他仍在熟睡中,這才稍稍放心。

“哎呀,嚇死我了。”她輕輕拍拍胸膛,鬆了口氣,低頭之時,看到自己腿部血跡斑斑,又差點驚叫出聲:唉,慘了!我流了這麼多血。都怪凌南天這個畜生!

她側頭又望向凌南天,咬牙切齒地暗罵:“死畜生,呆會,本小姐一槍斃了你,再把你弄成太監,以解本小姐心頭之恨。哼!

然後,她慢慢彎腰,伸手去拾地上的手槍,決定冒險一搏。她想:搏對了,自己就立功了,回到上海,藍衣社一旦改組,自己便是處長。搏錯了,大不了一死。反正,自己從今夜開始,也是一枝敗柳了。

她還有點好奇,想看看黃水平到底在牀榻下幹什麼。

可是,她蹲地往牀榻下一看,哪有黃水平的身影?孃的!這畜生,竟然沒藏在牀榻下。他怎麼跑了?

“格格格……砰!”郭妙妙這一氣,可真是非同小可,氣得嬌體直打哆嗦,俏臉變形,牙齒互咬,“格格”作響,纖手抖動得極其厲害,竟然握不住。

手槍掉在地板上,在靜夜裡,尤其響亮。

她倏然一驚,急急抓起地板上的手槍,握槍起身。

“妙妙……妙妙……”凌南天又是一驚而醒,但是,還有點迷糊,伸手摟了一下,卻摟了個空,驀然睜眼,翻身坐起,伸手去摟郭妙妙,輕撫她的秀髮。

郭妙妙又嚇了一跳,心頭一陣悲哀,急急輕輕地將手槍放在地板上,又輕輕地推移進牀榻下去。

“你……醒了?”她擡起頭來,眼神有些慌亂。

“嗯!你撿什麼東西呀?”凌南天依然是陶醉於美人的體態、體香之中,絲毫沒有察覺她神情的變化。

“沒……沒撿什麼東西。哦,我剛纔……舒臂,不小心碰翻了牀頭櫃上的手挎包。吵醒你了,對不起。”郭妙妙芳心怦跳,情急智生,既說實話,也編謊言,只是說得結結巴巴的,仍然難以掩飾心頭的慌亂。

“哦,把手挎包撿起來吧。累嗎?還睡嗎?要我陪你聊天嗎?”凌南天探手下移,揉搓一下她的玉峰,柔聲地道。

“嗯!再睡會吧。”郭妙妙生怕凌南天此時下牀,會發現牀榻下的手槍,擡起頭來,柔聲地道。

然後,她輕輕地分開凌南天的手,側身拾起手挎包,放回牀頭櫃上,美長腿輕輕後踏,踏到手槍時,便輕輕擡起又下踏地板,再輕輕地用腳跟退了一下,將手槍再推踢進牀榻底下去。

“我還想……哎呀……”凌南天順勢摟住她的小蠻腰,仰躺而倒,摟着她倒在牀榻上。

他的槍桿果然又硬了,頂着了她的臀部,一折一彎,有些疼了,低聲驚叫,急急分開郭妙妙,將她翻轉於牀榻右側。

“你那麼快又硬了?”郭妙妙聞他一聲驚叫,倒是好奇起來,反手撐牀,坐起身來,去看凌南天的“鋼槍”。

“哎呀,我的媽呀!這麼粗?太長了吧?”她不看不知道,一看又嚇了一跳。

凌南天仰躺着,鋼槍豎起,真的是又粗又長,雄糾糾、氣昂昂的,槍頭上還沾有一些血跡。

“呼呼呼……”郭妙妙看着他“槍頭”上的血跡,又有些噁心,更是又羞又惱又怒。

不錯!那是自己的血,那是自己的初夜之血。

女人一生就只有這麼第一次!

天啊!剛纔,就是這根罪惡之源,捅疼了自己,佔有了自己的第一次,把自己由玉女變成了殘花。

她氣得直喘粗氣,胸口起伏不平,兩隻白玉兔一陣抖動。

倏然間,她心裡一陣巨疼,妙目落淚,粗重喘息幾下,纖手抖動,伸向凌南天的槍桿,真想握住它一折,將它拗斷。

“哈哈……咦,妙妙,你怎麼啦?”凌南天聞她那一聲驚呼,不由好笑起來,陡見她忽然粗重喘息、珠淚噴簾、嬌體打顫,不由又是大奇而問。

他一骨碌坐了起來,怔怔地望着她。

她秀髮凌亂,滿臉淚水,俏臉蒼白。

她嬌體上吻痕猶在,脖子上還有輕微的牙痕,那兩隻白玉兔,還留着被凌南天揉搓的痕跡,紅一塊青一塊的,可能他剛纔陷入迷亂之時用力過大。

而郭妙妙可能因爲被舒服的波濤衝擊過大,也沒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