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錢出力又出人,還五五分成,柯雲仙心痛得不得了,但要重振怡情樓,她沒有選擇的餘地,唯有聽從唐小東的安排,雖然不知道所謂的開天闢地的創新能不能成功,也只有豪賭一把了。
那些已是昔日黃花的老姑娘們已知唐公子有重振怡情樓的好法子,無不欣喜萬分,圍着他媚眼亂拋,不過懾於雷媚身上散發出的森冷氣勢,沒人敢吃唐小東的豆腐。
莫明奇妙與唐小東搭上關係的雷媚雙手抱臂,靠在牆壁的一角冷眼旁觀,俏面佈滿濃濃的不滿與不悅表情,如同一桶隨時爆炸的火藥,誰也不敢惹她。
唐小東忙得滿頭大汗,他觀看了怡情樓前前後後,讓柯雲仙找來木匠等工人,把前院的一小部份樓閣及中院的房子拆掉,改建成大廳的模樣,中間搭個能跳舞的臺子,另建幾間小雅間。
豔舞自然要合着音樂的節拍,唐小東把樂師叫來,讓他們演湊最瘋狂的曲樂,大感不滿意的他哼着脫衣舞的曲兒,讓樂師先記下,整理好後普曲,然後練習合湊,不管用什麼樂器,反正能夠湊出接近脫衣舞的曲樂就行。
唐小東嘴裡哼出的曲兒雖然斷斷續續的不完整,卻狂野十足,似乎要把人帶入一種瘋狂的境界中,柯雲仙、樂師、老姑娘們等人爲之動容,雷媚也開始以另一種目光審視他。
再接下來,就是對姑娘們的培訓了,唐小東卻沒有想到這些操着皮肉生涯的老姑娘們可以陪着嫖客上牀脫衣,大玩特玩各種性愛姿勢,但要在衆目睽睽之下露臉兒脫衣服,竟然沒有一個肯幹。
我靠,跳脫衣舞又不用賣,偏偏不願意,真下賤!
唐小東氣得火冒三丈,感覺柯雲仙在拉扯他的衣服,心情不爽下自然沒有好話。
“幹什麼?”
柯雲仙低聲解釋,“唐公子,衆目睽睽之下赤身裸體,她們以後還怎麼從良嫁人?”
原來如此,明白了原因的唐小東道了一聲對不起,讓柯雲仙等女再度動容,坐在角落裡的雷媚眼中亦是異彩連連。
在男尊女卑的社會,一個男人能對地位低賤妓女當面道歉,實是驚人之舉,更說明這樣的男人與衆不同。
感覺到十多雙眼睛怪怪的盯着自已,唐小東干咳一聲,揉着面龐苦思,跳脫衣舞時,不止是強調腰肢的扭動,脫衣的動作,面部的表情也挺重要,不過這些女人既然不願意讓人看到真面目,只好讓她們戴着遮面的黑紗上場了,反正她們當中不是人老珠黃就是馬馬虎虎勉強看得過去。
讓唐小東稍感寬心的是這些女人相貌雖然不怎麼樣,但有幾個的身材卻屬於上品,憑這點足夠吸引人了。
唉,爲了白花花的銀子,只好硬着頭皮示範一下脫衣舞動作了。
憑藉着以前陪着老大看過兩次脫衣舞的模糊記憶,唐小東扭動了幾下,惹得柯雲仙等女忍禁不住,一個個捂着小腹哈哈大笑起來,就差沒有滾到地上了。
面龐發燙的唐小東扳着面孔解釋一通,其實他自已對這方面也不清楚,只不過是看了兩次而已。
他讓老姑娘們隨意扭動脫衣,只要表現出脫衣舞的妖、豔、狂野,達到勾人魂魄的目的便成。
寬大的唐裙不適合跳豔舞,幾個沒有被選上的姑娘按照唐小東繪畫的簡單草圖縫製舞衣,古代絲制的布料多的是,只需染上各種顏色便成。
製作霓虹彩燈更是簡單容易,讓木匠做幾個橢圓狀的小木球,裡邊中空,可放蠟燭,球壁對角開了四個圓洞,分別蒙上幾種顏色的布料,旋轉時便成五顏六色的彩燈了。
在怡情院沒有重新開張之前,豔舞、舞衣都屬於商業機密,從縫製舞衣到豔舞的訓練都是單獨進行的,門口都有怡情院的打手護院守着,閒雜人員不許入內。
改建怡情樓、聘請樂師等花費了不少錢,柯雲仙已經沒有選擇,就象十足的賭徒,把最後的一點老本都押上了。
一連十幾天,唐小東忙得幾乎要散架,似乎所有的事兒都要經過他的手,最頭痛的是姑娘們的豔舞,雖然說是隨意發揮,但也要有一套相對成型的舞步動作,才能體現出脫衣舞的香豔火辣,刺激人的視覺感官。
老姑娘們的扭扭捏捏讓他感覺很不爽,而且趕製的舞衣還沒有做出來,穿着唐代寬大的衣裙跳這種舞,總是感覺怪怪的。
怡情院裡,所有的人都在忙碌,唯獨雷媚只是抱臂坐在一旁,一副事不關已的神態,不過一雙勾魂奪魄的妙目因爲唐小東時不時有驚人之舉而閃過絲絲異彩。
對她莫明奇妙的接近自已,唐小東心中一直感到很奇怪,初時雷媚還一直堅持反對他涉及青樓行業,現在不再出聲,完全是一副好奇的表情。
唐小東哪管那麼多,現在對他來說,這是個發財的絕好機會,所以投入了所有的精力,幫助柯雲仙重振怡情樓。
他有自已的打算,等有了錢,自已開個大唐第一家夜總會,什麼交際舞、貼面舞、鋼管舞、脫衣舞全發展起來,有了錢再進軍服裝行業,憑着現代代的各種款式性感內衣,他不信不風靡整個大唐的女仕。
又忙碌了一夜,筋疲力盡的唐小東泡完澡,剛回到自已的房間,柯雲仙帶着撩人的香風進來,手中還拿着一壺酒和兩個白玉杯。
看着近乎透明的白色絲袍裡盡現的絕美身姿,唐小東不禁嚥了一口口水。
“唐公子,近日來真是辛苦你了,雲仙敬你一杯。”
柯雲仙端着白玉酒杯坐在牀邊,寬鬆透明的絲袍根本遮擋不了無限的春光。
也不知道是因爲酒的醇香或是柯雲仙的幽幽體香,唐小東拼命的嚥着口水,目光不時瞟着絲袍裡面泄漏出的勾魂春光。
感覺身體發熱,某處地方劍指南天,他呻吟一聲:靠,這不是在勾引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