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6 縣長出招
一個沉重的聲音傳過來。原來,是正局長張大猛打來的。
“你真是胡鬧,你們馬上放人!”
然後,一下子把電話掛了。
張廣大把手一揮,這些人都交給當機派出所處理,我們就回去了。“他給當地的派出所打了電話。”
張廣大放下手機,他的臉上的汗水滾下來,這個怎麼辦?他已經抓住了計長龍,可是,張局長卻命令他放人。
張廣大明白如果不放人,肯定會得罪了正局長,可是,放了這個計長龍,他的良心不安。他一下子捏緊了拳頭。
張廣大一瞪眼睛。
“我偏偏不放人。我就是不當這個隊長了,這個人也不能放了。”想到這裡,他一下子掛了電話。
他帶着手下,把計長龍押回去了。他在路上就給呂青雲打電話。“呂局長,我已經抓到計長龍,可是,咱們局長讓我放人,我應該怎麼辦?”
呂青雲嘆了一口氣。然後,斬釘截鐵地說。“我不同意放人,有什麼問題,就讓他處分我。我全權負責。””
呂青雲又指示說了,“張廣大,你先把那個計長龍押送到我的家裡來,你對張局長就說,已經放人了。然後,再由我出面交涉。”
於是,張廣大開着車子,把這個計長龍送到呂青雲的家裡。因爲,他的家裡只有一個人,所以,押計長龍也是很方便。
張廣大留下兩個公安人員看守着計長龍,然後,呂青雲就張廣大一起回到公安局。呂青雲就去找個公安局長張大猛。可是,一個公安說了。“今天,張局長沒有來上班。”
呂青雲一個坐在辦公室裡。
他正在想着,爲什麼這個張大猛局長不讓他來抓這個鄉長之死的案子。
呂青雲取出一塊紫石頭,他對着那一塊紫石頭推了一掌,一道長長的光芒撞在那一個石頭上,
立時,出現一個圓圓的鏡子,鏡子中間出現一個老人。
這個老子的腦袋上寫着幾個字。
計元好,計長龍的爸爸。
呂青雲一下子明白了,一定是這計元好在中間搗鬼!
呂青雲又推出一道光芒。
這一下子鏡子出現了,這個事情的原因。
原來,這是計長龍的父親,計元好在做的手腳。計元好的消息也很靈通,他知道了田聯光被抓起來後,就着急了。
接着,鏡子裡又出現一個瘦長的男人,這個男人和計長龍有些相似。
他的腦袋出現幾個字。
計長遠,計長龍的哥哥,白運縣縣長。
呂青雲從這個鏡子裡看見這個人,
他明白了,一定是這個縣長在搗鬼。
,計元好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知道人家下一步棋怎麼下。於是,他給計長龍的哥哥計長遠打了一個電話。
這個計長遠是計長龍的哥哥,他也是一個縣長,是白運縣的縣長。
計長龍接到這個電話,就趕緊回來了。
計長遠向他爹建議,說同牛縣長打過幾回交道,這人很講交情,能否花點錢請他出面。反正是花錢,不如花個好去處,找一個硬扎後臺。計元好現在是病急亂投醫,只要能消財免災就是萬幸了。
晚上,計長遠揣了兩條中華牌香菸
來到牛縣長家。這兩條煙裡面全是百員大票子,他一下子送出五萬元。
牛縣長叫牛得草,也是鎮裡的人。,高中畢業後從鎮長一步一步地爬上了現在的位置。他把這個事情給牛縣長說了。
牛縣長一直對計長龍很照顧,要不然,他也不會在這個書記的位子做那麼長時間。
他在官場商場都能遊刃自如,對每一顆嶄露頭角的新星,他都給予一點垂青。他對計長遠說,我給各個公安局長打一下招呼,你也分頭做一做個別工作,實在不行就集中起來開個會。
計長遠明白所謂“個別工作”就是分頭打點打點。很快,張大局長和劉局長都接受了他的禮物。可是,偏偏有一個呂青雲不知趣。
牛縣長把公安局長張大猛叫過來。“張大局長,民不舉,官不究,這個事情過去了很久了,再說了,他明明自殺,爲什麼還要扯到別人,這個事情希望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這個張局長雖然得了計家的好處,卻當了婊子還要假裝正經。張大猛說,計長龍有逼他自殺的嫌疑。
全是一副牙巴骨咬得挺緊的模樣。
他們的鬼把戲難逃牛縣長的法眼,不就是等人來搭個臺階下嗎?他習慣地擡起右手,向後理了理大背頭,反問他:“什麼叫嫌疑?他販賣人口沒有?販毒販槍沒有?鄉長自殺了,書記就有嫌疑了,那麼,照着你這樣說,整個鄉里都有嫌疑了,你怎麼不都抓起來。
辦理案子,不要一拍腦袋就抓人。
不要一拍腦門,就是一個股風。
八里鄉的政績還是不錯的,咱們不能光釘着別人的錯誤,缺點,咱們要看到別人的長處。再說了,人家死者的家屬都不在鬧了,你們還查個什麼啊。
你們還嫌案子少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們還有大案還沒有處理清。
這個事情應該先放一放。
何苦要把人家往死裡整呢?再說了,任何書記都是組織部看重的人,都是縣委書記支持的人,
都是政治上光明的人,象這樣的人物,會做出那種殺人放火的事情嗎?
你這個腦子,要好好轉一轉了。
這番話口氣硬,聽起來政策性也很強,張大猛張張嘴,什麼也說不出了。
,樂得送個順水人情。
然後,就是去了一家高級飯店。當然是,由計元好來請客了。
當然,計長遠縣長來安排。
他特別把自己的爸爸也叫過來。因爲,他的爸爸計元好也認識這個牛縣長。
最後一頓慶功宴讓計元好再次大開眼界,菜的檔次更高了,香菸一人發了一包紅塔山,酒水擺上了青島啤酒、五糧液。計元好第一次吃基圍蝦,聽說營養價值高,一百多元一斤,大家都不講客氣,他也放開了手腳,手指弄得黏糊糊的不利索,味道倒不怎麼樣。對面的牛縣長瞅着他說:“老計,今天可要把酒喝好,這一杯酒要當你一根圓木檁條呢。”
計元好吃驚地問:“那一瓶酒不要買一方木料了?”
挨身坐着的朋友。一把拉住他,湊到耳邊說:“現在是一支菸抵一斤油,一瓶酒頂一頭牛,下面坐着一棟樓呢。”
“啥是一棟樓?”他轉身問朋友。
“就是領導坐的小車唄。”
縣長、書記挨桌來敬酒,餐廳的氣氛推向了**。
牛縣長敬酒的力度大,誰不乾杯他不走。丁開書又是求懇、又是敬菸,他橫豎不肯通融,眼看推託不掉,丁開書只得硬着頭皮乾了杯。牛縣長說要同他加深感情,又向他討了一杯回敬酒。
走到計元好面前,牛縣長益發不放過:“老苟,我們今天是月母子碰到舊情人——寧傷身體不傷感情。這杯酒你不幹,以後有什麼事就別找我牛某人了。”
牛縣長向自己賣人情,不喝也得喝。計元好乾脆爽快地站起來,仰起脖子一口乾了。爲了不失禮,也爲了感謝牛縣長的支持幫助,他壯起膽子也給牛縣長回敬了一杯。兩杯酒下肚,頭就大了起來,暈暈乎乎的才曉得喝酒是一項吃力的苦活路。他平時的酒量也只有二兩,而且是一點一點慢慢抿進去的,從來不超標,象這樣一口倒一杯還是頭一回。他比張大猛。年紀大,身體有些抗不住。
這個酒會後,
張大猛就給張廣大打了電話,讓他放人。……
呂青雲明白了,整個事情的經過,他一揚手,那一面鏡子一 下子消失了。他慢慢站起來,原來,原因出在這個牛縣長的身上。
看樣子,還要鬥一鬥這個牛縣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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