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呼呼吹過,帶着難得的清涼。
軒轅澈對視着琉月黑如深潭的眼,聽琉月如此般說,輕輕低垂了一下眼,緩緩的搖了搖頭。
原來,露餡在這個地方。
使勁一推,把軒轅澈一個踉蹌推在椅子上坐下,琉月抓起軒轅澈的手,眉眼中閃過一絲紅,一絲絕對的厲。
“告訴我。”只有三個字,乾脆利落冷酷之極的三個字。
看着琉月渾身鐵怒,神色冰冷,但是那握着他的手腕,卻分外溫柔的手,軒轅澈臉上揚起淡淡的笑。
反握住琉月的手道:“沒什麼,就是中毒,而我服了那解藥,要以血爲藥養着你幾天。
放心,幾天而已,我難道還撐不住。”
一派自傲,軒轅澈說的雲淡風輕,半真半假的話,最是容易讓人相信。
說罷,軒轅澈拉過琉月抱在懷裡,輕笑着:“不就是怕你發現後不喝,所以纔不告訴你,沒想你自己還是發現了。
那以後就乖點喝下去,我可沒那麼多血一遍一遍的放。”
帶着調笑和不經意的話,讓人聽上去完全感覺不到任何的異樣,好像真就是幾天而已。
人少量的失血幾天,這還是不致命的。
被軒轅澈抱在懷裡,琉月一身的冰冷並沒有散。
聽言扭頭看着一臉無所謂的軒轅澈,琉月伸出雙手勾住軒轅澈的脖子,緩緩道:“是嗎。”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你放心,我……”
大男人的話還沒說完,琉月抱住軒轅澈脖子的手,突然閃電般的就是一手刀,狠狠的敲在了軒轅澈的後頸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