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
幾乎所有的記者全部都圍到了王氏集團門口,大家都想要看個熱鬧,看看到底是怎麼個情況,究竟這個王氏集團的總裁在幹什麼。
之前卷錢跑路鬧得沸沸揚揚,幾乎整個商業圈都知道這件事情,不只是商業圈,他都已經上了新聞。
而且之後的王氏集團也被夏氏集團的總裁夏天所接手,現在也在整頓當中。
也就在這個時候,王氏集團的總裁竟然回來了,而且還要給大家一個交代,這也就引起了各大媒體的好奇心,紛紛過來想要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夏天早就已經在辦公室裡面等待着,此刻的王氏也在辦公室裡面坐着,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夏天竟然要用這種辦法。
“你簡直是太卑鄙了。”
夏天輕笑一聲:“要說卑鄙,誰能夠比得過王總啊?從頭到尾不都是你在挑事嗎?如果你這次直接拿着錢永遠的離開這裡,回來找我們復仇,可能就不會發生現在的事情。”
“既然你都已經做過了,那也應該承擔相應的責任,我覺得我這樣做對你來說已經足夠客氣。”
王氏顏色很難看,鐵青一樣的臉盯着他在看。
秦詩雅從外面走進來,身後跟着的還有周夢。
周夢覺得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刺激了,“真沒想到,竟然最後是用這種辦法解決的,要說損還得是你夏天啊!”
夏天和秦詩雅不約而同的笑起來,這倒是說到點上了,夏天是真的損,什麼樣的招數都能夠在他的腦子裡面展現出來。
周夢坐在沙發上,盯着王氏看。
會想起之前這個王氏做的那些噁心事情,想想當年因爲自己並不是什麼當紅明星,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十八線。
那個時候好不容易有一次機會可以參加一場盛宴,在宴會上面,這個王氏就各種暗示自己,各種想要潛規則,並且周夢記得非常清楚,他當時說的那句話到現在想想都覺得噁心。
還記得當時王氏用非常霸道的口吻道:“只要你跟了我,做我的小情人,以後就不用愁資源,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當時在聽到這話之後,周夢也是強忍着,感覺隨時都要吐出來,這對於她來說簡直是太噁心了。
忍辱負重這麼多年,她也算是終於熬出了頭,但後來王氏就又做了一件令她噁心的事情。
因爲之前周夢拒絕了他的提議,並且也在那麼多人的面前直接拆穿他,給他做了一個警告,這也就讓他心中很不滿。
一直惦記到後來,周夢憑藉着自己的努力開始大紅大紫,就在巔峰的事情,發生了一件對她打擊很大的事情。
當時周夢接了一部戲,她不知道這部戲的投資方是王氏集團的王總,當時他們見面的時候,周夢整個人都懵了,完全沒有想到經紀人會鬧這一出。
當時經紀人也不太清楚,就讓她暫時先忍着,等這次飯局結束之後,這部戲不想拍也沒有問題。
當時周夢各種隱忍,但是王氏集團的王總就開始咄咄逼人,說那種難聽的話,暗示大家自己有多麼的不堪入目,還顛倒黑白,當時可把周夢給氣壞了。
但是就算她當時是個當紅明星,可也沒有辦法做到與他匹敵,畢竟當時的王氏可是很厲害的,在商業圈裡面也有很大的一席之地。
只不過後來,夏氏集團突然崛起,這也讓周夢徹底擺脫了那些噩夢,她那時候才真正的意識到,自己好像活了過來。
現在看到王氏變成這個樣子,可以說真的是大快人心,周夢覺得自己做夢都能笑醒。
樓下已經聚滿了人。
夏天從沙發上站起來,他拍了拍手,“走吧,把人帶下去。”
沒有一個人是不期待這次事件的,他們全部都圍在下面,可以說王氏集團門口人山人海,不管是一些記者還是商業圈的人,又或者是一些吃瓜羣衆,還有公司的一些工作人員,全部都圍在外面,都想要看看他到底要怎麼樣補償大家。
之前王氏做的那些事情簡直讓人唾棄,當然,如果他能夠把這些錢全部都還上,或許還有一線可能。
正是因爲如此,所有人都很期待他要怎麼做。
王氏被丟到了門口,他站在那裡,看着這麼多人都在圍着自己,耳邊傳來大家的大呼小叫聲。
“快看啊,這不就是他嗎?”
“笑死我了,看看他這副樣子,實在是讓人想笑。”
“他爲什麼又回來了,當初不是卷錢跑了嗎?”
這些全部都在王氏的耳邊盪漾,他只覺得腦殼疼。
“你聽說了嗎?他爲了這點錢,還把自己的老婆和孩子給丟棄了,自己跑掉了,但是又聽說人家夏總把這個公司給搞了起來,他這不眼紅就又回來了嗎?”
“那他這次是打算賠錢還是怎麼樣呀?不賠錢的話也說不過去,這肯定是要賠錢吧。”
“要我說,原價賠錢都算是對他好的了,就應該雙倍三倍的讓他賠,他耽誤人家那麼多時間,讓人家多少人上火,也是隻有三個月工資,你說說要再多點呢?”
其中一個老年人嘆口氣:“現在這羣年輕人啊,就是生活過得太緊張了,一口氣都捨不得喘,這也是三個月的工資,要再高點,那不得跳了樓?”
其他人覺得這老年人說的非常有道理,幸好就只是三個月的工資,否則的話可能真的會引起一場麻煩事。
他們就這樣圍着王氏。
王氏也是東張西望,半天都不知道要怎麼辦纔好,這種情況從來都沒有遇到過,他回頭看了一眼夏天,夏天也是站的遠遠的,一種非常期待的看着他。
當時王氏想死的心都有了,與其這樣被人唾罵,還不如就此了斷,也就不會再有人謾罵自己,也就不會再從這受盡折磨。
於是。
在衆目睽睽之下,往事轉身就往公司裡面跑,夏天原本是擋在門口的,但是沒想到他會反應這麼激烈,直接把夏天給撞開,就像一頭脫了繮的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