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這樣穿太冷了

沐春捏捏自己的肩膀,好像也很不舒服的樣子。

“痛的時候我就整夜睡不着覺,非常不舒服,我又不能依賴止疼藥過日子,而且那些止疼藥吃了也沒有用。”

白露有些沮喪,和好幾個醫生都說過類似的事情了,要是有好的解決方法應該早就治療好了吧。

想到這裡白露喝了一口咖啡,沒再說話。

沐春突然自顧聊了起來,“你是鋼琴老師還是演奏家呢?總覺得氣質很特別啊。”

白露聽沐春這麼一說,酒窩更深了,“結婚前的確是往演奏家方向發展的,但是這個領域天才太多了,又有天賦又努力的人也太多了,我這種,天賦不算太高,勤奮又不算太勤奮的人,是達不到最頂尖水平的,所謂的演奏會,也就是一些小型樂團的演出,或者一些親子類鋼琴音樂會。”

“親子類音樂會啊,那種好像特別嘈雜,總感覺形式大於音樂本身。”

沐春聊了聊自己的感受。

白露眼神突然一亮,沒想到這個醫生竟然還了解音樂會,本來抱着試試看態度的白露,現在對沐春稍稍有了一些好感。

“鋼琴演奏家也很辛苦,這個領域吧,不像醫生,年輕醫生沒什麼病人,到了中青年時期再到中年甚至五十歲左右的年紀,病人往往越來越多,這個領域講究經驗和技術的累積,醫生本身累積經驗和技術,病人也會對上了年紀的醫生普遍更有信心。

音樂家就不一樣,也不知道爲什麼,這個領域的觀衆總是期待着更年輕的新星誕生,他們想要被天才亮瞎眼睛,長江後浪推前浪,真實到可怕,最好的年紀也許就是十幾歲到二十幾歲這段時間吧。”

白露非常認同沐春的見解,“的確是這樣的,就拿鋼琴來說吧,很多孩子都是3歲多開始學習鋼琴,到10歲的時候已經是學了7年了,這七年裡練習加學習加比賽,從幼兒組到兒童組,等10-12歲的年紀,一般就是分水嶺了,能出來成績的都該出來了,出不來的也就這樣了。非常公式化的——殘忍。”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是天才嘛,現在都不演出了嗎?”

“結婚後的表演就少了,這個和我後背疼有關係嗎?”

“我在想,如果長期坐在鋼琴旁邊的話,應該會對後背肌肉和骨骼有一定影響。”沐春說。

白露聳了聳肩膀,“不會,我檢查過了,肌肉和骨骼都沒有問題,我說了,我不是一個很勤奮的演奏家,結婚以後幾乎就不怎麼準備演出了,伴奏什麼的,那種根本不需要每天很多小時的練習。”

白露有些不高興,玩起了咖啡杯,在桌子上轉來轉去。

“啊,那就是神經性的疼痛了,我這裡這樣的病人也不少,後背疼有好多年了吧。”沐春問。

“嗯,後背疼是這兩年的事情,之前經常是胃痛,去檢查了也沒什麼結果,總之都是結婚以後的事情了。”

白露已經有點沒有耐心,目光賺到了跑步機,又看看窗外正下着的雨。

“結婚以後有什麼不滿意的嗎?比如對丈夫或者結婚後的生活,有沒有什麼不滿意之處?”

白露眼前一亮,幾滴晶瑩的眼淚瞬間流了出來。

“我覺得一切都是結婚後發生的,我的後背痛和胃痛,還有時不時的肩膀疼痛,我覺得都是結婚後發生的。”

“那究竟是什麼問題呢?”沐春遞上紙巾盒,“慢慢說,我聽着。”

白露感激地看着沐春,“其實也沒什麼,只是,我覺得我的丈夫也許太受歡迎了,不論是在事業上還是在生活中,他總是那個最閃耀的人,他的演出邀請非常多,如果你經常關注演出,應該會知道,演奏家和樂團很少只在一個城市演出,他們總要到處跑,我丈夫就是這樣。”

沐春用力點頭,“是的,到處跑是家常便飯。”

白露委屈地抿着嘴脣,真像那些小說裡寫的,哭得梨花帶雨,大概就是這樣子吧。

張文文難道不喜歡這樣的病人嗎?會音樂,又漂亮,而且

沐春的聲音愈發輕柔,“你丈夫不在的時候疼痛會更嚴重嗎?有沒有明顯的週期規律?”

白露搖搖頭,“也不是,不是明顯的週期規律,有的時候會嚴重一點,有的時候會輕一點。”

“你丈夫是個演奏家?”

“小號演奏家,我們在一場爵士樂演出時認識的,八年前了,當時他還是個很普通甚至算不上有什麼前途的樂手,考了兩次交響樂團都沒有成功,正在想着籌點錢去國外學習一段時間,甚至留在國外發展。”

白露停頓了一下,好像是怕自己語速太快。的確語速太快有些不夠優雅。白露有意將速度放慢下來,

是他追求我,對我很好,那時候我比他更有名一些,接到的演出邀請也更多。”

“啊,小號演奏家隨着爵士樂風靡世界之後也是越來越火,應該是前途無量啊,你爲什麼看起來不太高興?”

沐春試探着問道。

“我沒有不高興,後來我們一起去了歐洲,在阿姆斯特丹住了一年多,又去了米蘭、羅馬、巴塞羅那。他對藝術和音樂都很好奇,所以和那些喜歡宅在樂團或者宅在家的樂手不同,他屬於特別喜歡滿世界跑的人。

我們在阿姆斯特丹學習的時候,他每天除了練習就是陪我,那段時間我們如膠似漆,回來後,我才決定嫁給他。”

白露說着這段話的時候臉上洋溢着幸福,但是說完這段話的時候又帶着幾分抱怨。

“啊,好幸福的時光啊,荷蘭,真讓人嚮往啊。”

沐春這麼一說,白露的臉上又露出一絲幸福的笑,只是很快又被黑板刷擦掉了一樣。

“後來不是還去了其他地方旅行嗎?真羨慕音樂家的生活狀態啊。”

沐春陶醉地撓撓頭,又說道:“要是我能這樣經常出去走走就好了,就不用總是下班就宅在家裡陪着家裡人呢。”

白露聽到這句話後立刻安慰沐春,“纔不是這樣的呢,我覺得醫生這樣纔是幸福,爲什麼要全世界跑呢?有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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